第一百二十六節:卜星問命別樣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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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月仙的身後依次走出了身穿鋁製鎧甲的亞瑟,身材魁梧的湖上騎士蘭斯洛,紫妖瞳的聖魔導師梅林與神秘莫測的妖巫師靈安格。
“你,你們怎麼都來了?”雷諾難以掩飾自己的驚訝。
“師傅,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亞瑟上前行禮道:“現在該是我們列賓人為您效勞的時候了…”話音剛落,平原上傳來了無數鐵騎奔馳而過的聲音。
鐵騎幾乎是在瞬間出現,整個平原上到處是全副鎧甲的列賓騎士。在那些雄偉的鐵騎後面是無數的魔導師。
其中的領導者大多都是雷諾參加頌谷戰役的舊部,在那些人看到山崖上那個身穿墨綠
長袍的
悉身影時,他們沸騰了。
“雷諾大人,是魔武者雷諾!”一名騎士帶頭呼喊了起來“魔武者萬歲,魔武者萬歲!”雷諾轉過身看了看身邊的亞瑟,發現亞瑟王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異樣,並沒有對自己士兵崇拜雷諾有任何的不滿。
這些士兵對於雷諾的崇拜已經變成了一種信仰。
當冰鍥冰顏聽到外面的響動走出營帳時,連他們也都驚呆了。在偌大的草原上,整齊地排列着數萬名騎士。
這些騎兵與美尼拉大陸的騎兵有着明顯的區別,那些戰馬比美尼拉大陸的戰馬高大。即使是大陸最鋭的騎兵也不可能包裹這樣多的鎧甲,連所有的關節都被包圍在鐵甲當中,每一名騎士都恍如是鋼鐵的巨獸。
在騎士組成的鋼鐵森林中緩緩地簇擁出了六個人,最中間的慄發男子正是雷諾,他的手很自然地挽住身邊一名絕美的銀髮女子,那女子的笑靨如花,在兩人的身後是四名兩人從未見過的人。
一名年輕的金髮男子身穿輕甲,間佩戴長劍,英氣
人,另一人高大威猛,身後揹着長劍,一身皮甲
出結實的肌
,在兩人身後是兩名術士打扮的怪人,一個戴半邊鐵面具,另一人則黑袍罩住周身。
在麟黯看到冰顏與冰鍥,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晃動了一下,隨即沉寂如同湖水。
“雷諾,這些人是…”冰鍥疑惑地問道“這些騎士又是?”
“冰鍥,這是我在異世結識的朋友們,這後面的是他們帶來幫助我們的軍隊。”雷諾看了看身後的亞瑟説道。
“所有都是?”冰顏驚叫。
雷諾點頭,他看向自己身邊的月仙,緩緩,彷彿經歷了巨大的痛苦説:“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一位是星的傳人,月仙。”冰顏與冰鍥一時靜若寒蟬。
平原上,星無聲墜落。
亞瑟等人已經與騎士就地安營紮寨,整個營地又陷入了平靜之中。
子夜的寒風在營帳外呼嘯,卻無法熄滅營帳裏的火焰。
“月仙,我…”雷諾剛説出三個字,月仙卻已經像一陣旋風般衝了過來,猛的撲入他的懷中,近乎瘋狂的吻上了雷諾。
月仙的**就像烈火一般熊熊燃燒,好在兩人之前有在仙湖親密的經歷,但是雷諾還是愣住了。
雷諾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是什麼時候掉的,當他的意識漸漸恢復的時候,懷中的月仙已經
出了自己最美麗的嬌軀,在如此強烈的刺
下,一切,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月彷彿害羞似的拉來一朵雲遮蓋住了自己的面龐,強烈的動着營帳裏的兩人。
這一次不比上一次在仙湖,雷諾與月仙經歷了彼此的第一次,都更加能夠放開。雷諾覺得懷中的月仙是越來越灼熱的烈焰,不斷灼燒着自己的身體與靈魂,彷彿她要將自己對他心中的愛意在這一刻似乎要完全釋放出來一般。
良久,當一切都回歸寂靜的時候,蜷縮在雷諾懷抱中的月仙已經柔軟的像一團棉花。
嵐天戰袍與素白紗裙正凌亂地散落在營帳裏,彼此可以聽到對方笨重的呼聲。
“你這個傢伙,你疼我了。”月仙如水蛇般的手臂纏在雷諾的脖子上嬌嗔道“怎麼變得這麼厲害?”雷諾順勢將月仙攬入懷中,親親她吹彈可破的面頰道:“仙,你知道嗎?我差點以為自己見不到你了。你是不是也從星象裏看出了什麼,所以才來到這裏的?”
“不,我僅僅只是,只是想念你…”月仙下意識地靠緊雷諾的身體。
“十二聖使的星相一定很混亂吧…”雷諾撫摸着月仙光潔的皮膚問道。
“是的。”月仙抬起頭説“很混亂,而且到處都是死路。”
“沒有半點生機嗎?”
“沒有。”雷諾沒有再説話,他只是下意識地抱緊懷中的月仙,彷彿稍稍鬆開就又會再次失去她。
他想起了祭星壇之戰前那晚,熠影所説的話,能夠守護在冰顏身邊,又有什麼可以恐懼的呢?
即使雷諾要死在底格尼休斯的劍下,但是能夠守護在月仙的邊,度過最後的時光,那麼死的恐懼又算得了什麼呢?
如果真的如月仙所佔卜的前面的路都是死路的話,那麼湮滅只是時間的問題。如果如此辛苦地生,也許死反而是解了。
中軍大帳,一壺新磨咖啡的香味飄散開來。
靈安格端起一隻緻的咖啡杯,呷了一小口,用乾裂的嘴
慢慢抿着,似乎在品味其中的味道,陶醉着讚歎道:“冰鍥,即使幾百年過去了,我還是很懷念你的咖啡。”
“麟黯,其實,我…”冰鍥此時也不知道該説什麼好。
當初,麟黯是他們十二聖使中的魔魂聖使,是大家親密無間的戰友,甚至在冰鍥得知麟黯的死訊時,下了傷心的眼淚。
可是在最後一戰時,情況卻陡然一變,麟黯變成了十二聖使的最終宿敵,四幻玄武,對儇漣下失心魔咒,佈下重重機關幾乎將眾人陷於死地。
“以前的麟黯已經死了。”靈安格輕笑道,彷彿是在解嘲:“現在的我,既沒有麟黯的力量,也沒有麟黯的身體,有的,只不過是那個記憶罷了。”靈安格渾濁的眼珠注視着冰鍥説:“永恆的生命使你的容顏永駐,真的是一件令人羨慕的事情啊。不過,在我這具身軀的風燭殘年,能夠再看到自己的老朋友,也算對我莫大的恩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