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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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靜雅是在一片炙熱中醒過來的,她的頭暈暈的,可身體燙得不象話,也不對,不是她自己在發燙,而是她的背後好燙好燙,那熱度讓她的額頭冒了一層的汗珠。
她睜開眼睛,動着四肢,想遠離那炙熱的温度,可她動不了,腦子混沌地低頭,一看到纏在自己間的手,她如遭電擊般傻在那裏。
昨晚的記憶一點一點地回到她的腦海裏,她想到自己失落地在街頭亂逛,接着又跑到了pub喝酒,最後…她不知道了!
她低頭看着纏在自己上的手,那是一雙線條分明的男手,絕對絕對是!她身體有些痠疼,腦子又有些糊。
但張靜雅立刻就想到自己喝醉了酒,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上牀了,天哪!怎麼會這樣?
二十多年來她都沒有犯過什麼大錯誤,沒想到她自己有一天也會跟一個陌生男人上牀,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她咬緊了牙,忍住心頭的酸楚,木已成舟,她再惱也沒有用,不過就是一道貞節的象鐓罷了,她不要了!
“醒了?”早起的男聲帶着沙啞的,讓張靜雅的身子輕輕一顫,這道聲音太悉了,她就是傻了也不會聽不出來,她僵着身子,一臉的目瞪口呆,怎麼會…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身後的男人一個不,將她轉了過來,張靜雅手慌腳亂地用被子遮住身前的光,沒有發現她這麼一遮,白的粉團更加明顯了。
原本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早在她昨晚睡覺時,不斷地動來動去給掉了,這倒是便宜了沈宸。
一大早就看見這麼一副景,看得沈宸兩眼直髮狠光,一股血氣直往自己的下腹衝去,瞬時他臉鐵青。
“我…你…”他們為什麼會在一起?
沈宸看她的臉先是一喜又是一悔,細微的神情完全沒有逃過他的眼,她在想什麼,他一清二楚。
對,這個是沈宸,麻煩沈宸!一夜情也好過跟沈宸,沈宸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呀,她分不清心中是什麼覺,只覺得一片混亂。
張靜雅的心思哪裏逃得通沈宸。沈宸怒火一上來,二話不説地將她錮住,嘴一張,狠心地一咬,在她圓潤的肩頭上留下一圈顯而易見的青紫。
“啊,好痛。”她鬆開前的被子,用力地推着他,眼底冒出淺淺的水波。
沈宸見狀,審用力地咬了好幾口後,才竟猶未盡地鬆了口,一陣被怒火點燃,一閃一閃的,光彩奪張靜雅不知道自己是惹上什麼樣的瘋狗,張着眼,眼淚就撲簌簌地下來了,“你…”她的淚水固然讓沈宸不舒心,但想到她昨夜的行為,以及剛才她的想法,他的疼借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昨天為什麼一個人喝酒?”他高聲質問道,對於她自找死路的行徑相當不滿,伺機地看着她,要是她説得不對,他就要狠狠地教訓她。
張靜雅委屈地別過臉,“要你管。”這些心裏話她才不要跟他説。
沈宸的怒火本來就沒有消下去,看她還一副這麼不知悔改的模樣,氣得他一個翻身,壓在她的上男人與女人的差別終於讓張靜雅稍稍地變臉,可她仍是倔強地轉過頭,沈宸趴在她的身上,霎時妖媚一笑,看得張靜雅不安地想逃。
“真的不説?!”他惡意地伸出舌尖舐着她的臉頰,看她臉上泛起了紅暈,才做停頓,“不説?”張靜雅咬了一下牙,“我煩。”沈宸聰明地沒有問她為什麼煩,但肯定是跟他不了關係,他明理地點點頭,“煩惱喝點酒是可以的。”話鋒瞬間變得尖鋭,“不過要是跟別的男人搞一夜情,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惡狠狠的話就像刀子一樣,不斷地颳着她的身子,她緊張地縮了一下身子,兩眼香惕地看着他,“我們真的…”他們真的上牀了?
“什麼真的假的。”沈宸一不做二不休地吻住她的,免得她又説什麼讓他氣憤的話。炎熱的吻讓她無法息,宿醉的腦袋本來就暈眩,被他一吻住,她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似的,難受地在他的身下扭動着。
曼妙的身子在他身下如盛開的花,妖豔妍麗,讓他無法剋制地輕咬着她的瓣,聽着她嘶嘶地呼痛聲,昨被挑起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他在她的上輕着,濃重的呼與她的融,“清醒了?”張靜雅知道他在問她酒醒了沒有,如此狂亂的沈宸令她心驚,就算殘留宿酒的不適,她也不敢説自己沒好,她拼命地點頭,只希望他能好心地挪開他的、他的身子,即便兩人之間有着一條薄薄的被單,她也能覺到他的悸動,那明顯的炙熱難以忽視。
“醒了就好。”沈宸魅地一笑,昨天晚上不能吃了她,是因為他不想做一個混蛋,現在她醒了,正好可以下肚,笑着的同時,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單。
張靜雅一瞧,血不斷地往上漲,她搖着頭,“不要,你…”她嚇得一個翻身,就想往外爬,沈宸眼疾手快地抓住她,將她壓在身下,火熱的一個一個地落在她的背後。
張靜雅頓時一個顫抖,他的緩緩地往下,曾經被燙傷的地方是一個帶,他的吻讓她心驚,那醜陋的疤痕,她自己看了都覺得噁心,她捂着嘴,眼淚不由地溢出,深怕他説什麼難聽的話,看了那疤痕,胃口全無也是正常吧。
温柔的吻輕輕地點落在她那凹凸不平的疤痕上,那輕柔的吻和剛才完全不一樣,無意間動了她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那疤痕是母親和生父爭執的時候,生父氣得將滾燙的熱水往母親身上倒,母親躲開了,卻燙到當時幼小的她。
她痛得只知道哭、只知道叫,不過吵架中的父母沒有理會,他們吵得不可開,等母親想到要送她去醫院的時候,她已經疼地暈過去了,送去醫院的時候已經太遲,物藥緩解了她的疼痛,也救了她一命,卻留下了這麼誇張的疤痕。
長大之後,她想過要去掉,不過想來想去,她還是膽怯了,疤痕去掉了,卻去不掉她心裏的傷,索就不理會,而現在她才突然想起自己的這一塊疤。
“噓…”沈宸靠在她的背上,在她的耳邊輕語,“不痛的,乖。”他的手輕輕地撫着她上的症痕,心疼之意顯而易見。
張靜雅這才發現自己哭出了聲音,而他在哄她,哄她不要哭,他越是這樣,她反而哭得越誇張,整個人縮在他的懷裏哭得驚天動地,相反的,她越是這麼哭,他就越是温柔,落在她身上的吻幾乎要將她給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