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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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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打開淋浴,卻覺頭上的繃帶有些礙事,不得已只得慢慢的解開,在鏡子前小心的將遮住額頭和左眼的繃帶去掉,閉起眼睛深一口氣,我才緩緩的睜開眼睛帶着一絲緊張看向鏡中自己從千櫻長老那裏得到的眼睛…

果然,左眼的空已經填補上如同琉璃般清透純淨的光澤,金、銀、紫、藍、綠轉着夢幻般彩的魅眼眸籠罩着一層氤氲的水氣,那種令人心醉的絕美顏當即令我失了神,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努力不去注意左眼繼續觀察自己現在的相貌,臉有些蒼白,不似以往帶着健康的紅暈,嘴也失去了本來的顏,僅是幾分淡淡粉

還好,雖然有些清減,容貌卻未見憔悴,在加上不斷變換着美麗的彩、清澈如水不染纖塵的絕美眼眸,此時我的容貌反倒更多了幾分空靈神秘的美

還在凝望着鏡子中的自己,遮住額頭的黑忽然透出幾絲刺眼的綠,定定神,開額前的碎,一個深綠的“卍”印跡已經出現在眼前,輕嘆口氣,隨即鬆開手,已經印上了再後悔也無濟於事,就當做紋飾吧,只是對不起老爸、老媽了。

洗過澡,將全身擦乾才有些費力的穿上那個女忍者給我準備的衣服。不過單手無論如何都無法在額頭繫上繃帶,索也就不纏了,反正以後肯定會被看到何必遮遮掩掩的。

打開浴室的門,在那個女忍者驚豔的目光中我非常有禮貌的請她帶我回房休息,叫了兩聲她這才反應過來,這才把視線從我的左眼移開,轉身引領我去房間。

給我安排的房間是一個擺設簡單的卧房,幾乎沒什麼裝飾品,被褥倒是很乾淨,看到這些我已經很滿足了,又不是來度假了,我是不會忘記自己此時被綁架者的身份的。

基本上大蛇丸對於他未來的容器還是很優待的,並沒有完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只要不出這個宅子就一切隨便,或許我應該謝自己的容器身份,不然只怕自己此時已經被關入骯髒的監牢裏了,我就不信這裏會沒有那種設施。

吃完晚飯藉着散步的名義我開始隨意的在四周閒逛,不光是為了看風景同時也是為了尋找逃跑的路徑。逛了半天,只得出一個字的結論——難。

除非我恢復查克拉,不然逃跑的幾率基本上可以壓縮至o,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如果我真的很不幸的變成男孩子,我絕對毫不猶豫的直接去死,變成那個樣子還讓我怎樣回到鼬哥哥的身邊啊?還是離開這個世界好了,至少還能給他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

知道自己暫時是逃不出去了,索就真的開始飯後的散步順便參觀一下這裏美麗寧靜的庭院,老實説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我絕對猜想不到這是大蛇丸的其中一個巢,就他那種糟糕到極點的品位怎麼會選擇這種優雅的地方做為其中一個藏身之處呢?疑惑呀!

夜空下的景很美,我心裏胡思亂想的不知不覺就走到一處與別處佈置有些不同的院落,好奇的走過去,就見一個容貌清俊的男孩在月光的照耀下安靜的坐在廣緣上若有所思的看着蒼藍深邃的夜空似乎在思慮着什麼的樣子。

一副很美的圖畫,不過當我看清那個少年是大蛇丸後當即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危險人物還是離得遠一些比較好,長得再可愛也不能改變他殘忍、變態的本

可惜還沒走出幾步,身後就傳來屬於少年的清冷聲音“去哪?過來。”轉頭看看四周貌似附近就我一個人,所以我只得不情不願的挪過去謹聽蛇蛇的指示。

“坐。”當我來到他的身邊時,他僅是簡短的説出這一個字就拿起身旁的一壺清酒繼續自斟自飲,清冽的酒盛在他手執的白瓷淺盞中在月光下泛着一圈圈的波紋,與周圍寧靜祥和的畫面形成鮮明的對比。

我小心的坐到他的身邊悄悄的觀察他,怎麼看都只是一個沉靜、穩重的少年,完全讓人無法相信他就是那個惡變態總是使出噁心忍術的大蛇丸。

老實説在這幾天的相處裏我還真的沒太覺得他有哪裏變態的地方,除了一開始從袖子裏鑽出的那條蛇比較符合大蛇丸原本的形象之外,剩下的大部分時間他都保持沉默話都很少,也幸好是這樣,我可受不了他用這副柔美恬靜的容貌出那種囂張變態的笑聲,那絕對是視覺和聽覺的雙重災害!

還在偷偷的看着他,蛇蛇忽然放下酒盞淡淡的説:“現在不怕我了?”

“誒?”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沒頭沒腦的説這些我只得給他一個疑惑的神情。

他看着天空兀自説着“可以覺得出來今晚的你很平靜,與以往在我身邊時緊張害怕的心聲不同。”我這才明白他的意思,其實這很正常,如果一個人連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值得怕的,我也想通了,反正在我做他的容器之前肯定沒有生命危險,何必那麼戰戰勊勊的害怕他呢?

出一個沒心沒肺的笑容説:“只是忽然覺得你沒什麼好怕的,所以就不怕了。”他帶着一抹冷冷的笑意説:“不怕嗎?還真敢説。無所謂,你害怕與否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只要你乖乖聽話就好了。”我已經徹底無語了,這個傢伙不説話時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個安靜、穩重讓人看了忍不住喜歡的俊美少年,但是隻有一開口馬上就暴出其自我、變態的本質,説起來小時候的蛇蛇看起來滿正常的,頭腦、體能、容貌(少年版)綜合評定怎麼也能排入前三甲,主角級的人物呀,後來怎麼會變成那個樣子呢?

心裏還在暗自猜測,他忽然轉頭看着我緩緩的開口説:“你的左眼是傳説中的神之眼嗎?據説也只有那種眼睛才會不斷的變換顏。”我馬上想到是那個女忍者把我眼睛的事説出去的,看到他眼中並沒有出狂熱的表情,我雖然奇怪卻還是故作隨意的説:“這是詛咒之眼,因為我要幫神奈一族一個大忙,所以他們的長老就移植給我一個眼睛作為謝,對我來説只是簡單的恢復視力而已,我身上並沒有神奈一族的血統所以無法任意使用那種預知的力量,如果使用預知能力身體就會出現很嚴重的不良反應。”他注視着我的眼睛冷淡的説:“我並沒有打算要詢問未來,所謂的預知力量我也毫不希罕,未來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裏的,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縱我的命運…”頓了頓他又説:“…其實就算沒有那種眼睛你也具有能夠看透未來的能力對吧?我所得到的情報告訴我你在四、五歲的時候就曾經展示過那種能力,那個時候你是怎麼認出我的?也是用那種預知未來的能力嗎?”如果我按照他的説法將錯就錯就好了,肯定挑不出什麼病來,可是壞就壞在這幾天我一直都很緊張他問我這個問題,也因此早就準備好了一個答案就等着他問出來,所以當他問出這個問題時,我下意識的用事先準備好的答案説:“我是在三代火影爺爺那裏看過你的照片才認出來的。”

“老師…還收着我的照片?”他話語有些遲疑的説着,臉卻一片漠然無喜無悲看不出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我凝視着他接口説道:“火影爺爺一直都希望你可以成為繼承他意志和力量的人,雖然你令他很失望,但是在他的心裏依然把你當成最重要的學生。”除了在照片上説謊之外,其餘的事情都是真,就算最後三代爺爺使用屍鬼封儘想要和大蛇丸同歸於盡卻依然把他當作自己的弟子,在他的心裏其實一直都是很愛護大蛇丸的。

耳邊傳來酒盞破碎的聲音,身邊的少年忽然出令人心寒的冷笑聲“失望?他又何嘗不令我失望,原本四代火影的位置應該是我的,可是老頭子卻把他傳給了波風皆人,什麼木葉的”金閃光”?徒有虛名罷了,波風那個小鬼憑什麼和我比?無法親手殺了他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我騰的一下站起來氣憤的叫道:“你住口!你憑什麼這樣説皆人?是你本就無法和皆人比!皆人温柔強大擁有成為火影的器量與極高的人望,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人比得上他!他是憑藉自己的實力取得火影之位的!對於他來説木葉並不僅僅是一個組織而是他想要保護的的家園,木葉的所有人縱然沒有血緣關係卻都是他用生命保護下來的家人!波風皆人是歷代最有成為忍者器量的人!

反觀你呢,你是怎麼做的?為了自己的野心竟然用村子裏的人做人體試驗,火影爺爺不把位置傳給你是正確的決定!他就是看出了你那種扭曲的思想、包藏着惡意與野心的眼神才不選擇你當火影的,他最大的錯誤就是當年沒有殺了你!”我一口氣對他吼完才覺自己氣得身體都在抖,我絕對無法容忍任何人侮誣衊皆人,卻也知道自己現在本打不過大蛇丸,所以只得狠狠的瞪着他。

他帶着強大的殺意看着我,袖子中已經竄出一條長蛇,我現在心情正不好,還管什麼害怕不害怕,左手一伸一下子抓住蛇的七寸,然後用盡全身的力量將它甩回到大蛇丸的身上,坐在廣緣上的大蛇丸隨即消失,然後身後傳來他低緩陰沉的聲音“我險些忘了,你是我最討厭的波風皆人的女兒,這幾天我真是太放縱你了,不乖的孩子就要受到懲罰。”我咬着嘴轉頭冷冷的看着他,卻只覺得後勁一痛,最後的視線定格在那雙妖異的金豎瞳,然後一切歸於黑暗…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被關入一間陰暗、濕到處散着黴味的牢房裏,試探的活動一下才覺自己的手足都被銬上沉重、大的鐵鐐,連挪動一下都有些吃力。

我就説嘛,有那條變態大蛇的地方怎麼會沒有地牢這種不華麗的場所,給我安排的房間算是白準備了,連一晚都沒住就被遣送進這種鬼地方了,不過我一點也不後悔,就算時間倒退我還是會再一次做出那種選擇。

在地牢裏呆了四天除了少量的清水,沒有任何食物提供,開頭三天還能勉強忍耐那種飢餓,但是到第四天已經有些受不了了,餓得頭暈眼花的我只是努力攢着身體抱膝坐在地上,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好受一些,可是那種連胃都在覺簡直比最殘酷的刑罰還要折磨人,痛苦的飢餓覺無時無刻不在蹂躪着我的胃,讓我有一種生不如死的覺。

在那種彷彿能把人瘋的飢餓折磨之下我真的想到死,只要死了就可以擺似乎化為鞭子不斷打着我的胃的飢餓覺,死是很簡單的,只要用苦無往口一刺一切就都結束了。

我真的取出來了一隻苦無,那種痛苦真的不想在承受,可是手持苦無卻始終無法刺下去,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死去!我還要回木葉,我還要回去阻止鼬哥哥得到萬花筒寫輪眼,還要阻止宇智波一族被滅族怎麼可以死在這種地方,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想放棄。

就在我努力忍受這種痛苦的折磨時,一股久違的飯菜香氣忽然撲入我的鼻端,我以為自己已經餓得出現了幻覺,鐵製的牢門忽然傳來“咔嚓”一聲響,一個人影從黑暗中慢慢的走向自己。

不用抬頭光憑那種讓人覺到壓抑的氣息我也知道來人是誰,我一聲不吭,眼睛卻不爭氣的盯着他手中提着的令我幾乎忍不住口水的食盒。

“餓了?”那條該死的蛇輕笑着出欠扁的聲音,令我忍不住磨牙,但是最終我卻還是嚥下口水點點頭。

“要吃飯很容易,我也不捨得自己重要的容器受到傷害,這些天在這裏好好反省了嗎?”我下意識的想點頭,卻馬上反應過來,有些吃力的聲説:“反省什麼?”

“還是沒有變乖,你應該知道我説的是什麼?”他蹲下撫摸着我的頭輕輕的説着,動作似乎很温柔,但是那種陰冷的氣息卻撲面而來令我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

瀰漫在空氣中的香甜味道讓我的胃搐得更加厲害,被那個香氣四溢的食盒引誘着,我聲音顫抖的説:“我…以後不會在冒犯你了,以後一切…聽你的命令行事。”他的臉上帶着濃郁的笑容説:“這才是個乖孩子,我可以立刻帶你離開這裏,乾淨的房間、舒適的牀鋪以及可口的食物,你都可以得到,不過在那之前你必須要做一件事,很簡單的一件事,只要你做了立刻就可以離開這裏。”

“什麼事?”看着他的笑容我的內心湧起一種不好的預

他伸手撫摸着我的臉緩慢的説:“你很尊敬波風那個小鬼呀,這讓我很不高興,我要你説他一句壞話,只有一句我立刻帶你離開這裏。”

“我不要!”我斬釘截鐵、毫不猶豫的説着,一下子撥開他的手,在嘩啦作響的鐵鏈聲中身體努力後挪只想離那個變態以及他帶來的食盒遠一些。

他的臉上出一絲意外的表情,隨即伸手拉扯一下鎖住我手腳的鎖鏈,我當即就一下子摔倒在他的面前。

他用力捏着我的下頜有些疑惑的看着我説:“餓了這麼久怎麼還這麼倔強,明明是一個很識時務的女孩呀,説起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樣敢於反抗我的女孩…”他説着放開我,轉身離開這個牢籠,黑暗中隨即傳來他充滿興趣的冷酷話語“…那盒飯菜就當做你敢於反抗我的獎賞好了,不過從明天開始,再也不會有食物和水送進來,你要做好心裏準備呦,似乎會是個很有意思的遊戲,看看你究竟能夠堅持多久好了?如果堅持不下去只要説一句波風皆人的壞話,馬上就會有人帶你離開這裏…”他的聲音最終消失在黑暗之中,耳邊隨即傳來鐵門被鎖上聲音,我此時已經餓得不會思考,什麼都顧不得想,只是第一時間取過那個食盒裏的飯菜狼虎嚥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