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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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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女忍者聚會神的看着顯微鏡,對着情的血樣本仔細研究了半天卻始終沒有從中現任何異於常人的細胞組織,她不由得有些急躁的走出小研究室來到外面那台正在工作的儀器面前,仔細察看上面顯示出的數據,現情的身體除了各方面機能要比常人優秀一些外並沒有任何特別出奇的地方。

“可惡!不可能的,她的身體肯定會與我們不一樣,為什麼會找不出特異的地方呢?”她皺着眉頭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拼命思考着到底遺漏了那裏,當她無意中看到情有些失神略顯茫的黑眸時,一下子反應過來,登時大笑道:“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完全探查不到了!因為她的體內同時擁有兩種血繼限界,兩相排斥,所以平時一定會保持普通人的狀態,只有在使用血繼限界的時候,身體的特異能力才會表現出來…”她説着已經用力捏着情的下頜命令道:“立刻把寫輪眼和白眼給我顯出來,呃,就先開啓白眼吧,聽説你的寫輪眼還沒有進化完全。”想到她不可能同時表現出兩種血繼限界,那個女忍者臨時改變命令,原本以為一直任由她擺佈的女孩會乖乖的聽話,想不到情卻眼神茫的看着頭頂喃喃自語的説:“當初向一族要給我烙上那個封印我能力的咒印時是皆人頂着巨大的壓力保護我,如果白眼的秘密被漏出去,皆人一定會被怨恨的,不想讓他被人怨恨…”説着,她眼神忽然變得異常堅定的説:“…不會,絕對不會讓你們得到…啊…”鮮血飛濺,隨着女孩的一聲慘叫,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已經深深的刺入她的左肩,那個女忍者擦一下迸濺在臉上的血跡惡狠狠的説:“我沒有時間和你乾耗!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合作不合作?”肩膀上要命的疼痛就猶如滲入血管的鋼針瞬間遍情的全身,她咬緊牙關強忍着劇痛説:“…不會…不會和你們合作…我絕對不會讓皆人被人怨恨…嗯…啊…”鋒利的手術刀在血不止的傷口處反覆攪動,女孩眼中盈淚用力咬住嘴忍耐着,卻依舊控制不住的帶着哭腔顫抖的呻,手腳卻被用力按住完全無法掙扎,只是無助的看着刺目的銀光帶着血腥的紅在眼前不停的晃動…

鮮豔妖異的鮮血從女孩身上不停的淌下,而她如此柔弱無法反抗的模樣更是起那個暴戾男的凌,他雙手興奮的叫道:“大姐,這臭丫頭嘴硬,讓我來吧,我可是刑訊的專家,保證馬上就讓她乖乖的和我們合作。”

“專家?哼!隨便你怎麼做,別把她死就行了。”雖然對於同伴充滿變態的凌愛好也很看不上眼,不過最後她還是收起手術刀同意了這個提議,冷冷的看着他拿出卷軸準備刑訊的工具。

那個戀童癖有些捨不得,不過看到大姐一臉兇狠的模樣還是沒有阻止,想到那個小丫頭被同伴這麼一折騰是肯定不能上了,心裏不由得有些惋惜這次錯過了這麼好的貨

將痛得身體隱隱搐的女孩再次吊到牆壁上,男人從一個透着黑紅鮮血顏佈滿血腥味的箱子裏,拿出各種大小不一的刀刃、鋼針、烙鐵、竹籤…臉上帶着獰笑隨即揪着情的頭讓她看面前凌人的工具…

纖細的身體輕輕的顫抖着,昏暗搖曳的燈光照在她慘白清麗的容顏上有一種攝人心魂的美,純淨的黑瞳看着眼前佈滿血腥的刑具驚懼中帶着一種令人窒息的絕望,當晶瑩的眼淚順着她的臉頰默默下時,長長的睫已經帶着水氣垂下來,掩蓋了其中那無法自抑的恐懼目光…

“啪!”男人已經一巴掌揮過去厲喝道:“臭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和我們合作,不然我會讓你把這裏所有的刑具都嚐個遍!”看到女孩閉緊眼睛不肯合作的樣子,他登時拿出好幾大帶着鋭利倒刺的鋼針,隨即用鋒利的針尖在她細膩的皮膚上滑動着,看着上面頓時出現的幾道血痕,男人獰笑着説:“不合作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就讓我陪你慢慢玩一會吧。”原本就沒有一絲暖意的房間在男人冷酷的笑聲驟然蒙上一層鬼蜮般的殘冷,女孩極度痛楚的慘叫聲也隨即在這個房間響起…

各種不同的刑具不間斷的用在情細的身體上,全身每一個細胞、每一個神經末梢都被那種讓人難以忍受的痛楚徹底侵佔,彷彿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已經被撕裂…

痛不生的折磨讓她想不顧一切的聽從他們的命令來減輕這種痛苦,可是每當被兇狠的要求開眼時,那一瞬間她的腦海中都會閃過皆人温柔的笑容,然後用力咬緊嘴再次沉默,接着便是新一輪的拷打…

鮮紅的血順着她身上大小不均的傷口不停的緩緩往下淌,點點滴滴和她一顆一顆不停垂落的眼淚一起掉落在地上,融化入她腳下的泥土之中…

“…這具身體不是自己的…這種痛苦也不屬於自己…忍耐…一定要忍耐…忍耐過去一切就都結束了…”在那種恨不得死掉的劇痛中,她不停的這樣告誡自己,可是那種彷彿永無止境的折磨與痛苦卻始終不曾結束…

腥甜的血腥氣瀰漫在整個房間裏,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灘血跡早以凝固在女孩的腳下,燈光越的昏暗,刑訊卻依舊沒有停止,被吊在牆壁上受刑的女孩已經數度昏厥,但是每次沒有昏多久就被冷水潑醒,再次承受非人的折磨…

慘叫聲已經許久沒有響起了,不滿她這種安靜的樣子,男人殘酷的笑着,拿出着一個燒紅的烙鐵放在女孩的眼前想要看到她眼中透出的恐懼,可是情卻已經被折磨得有些神智不清,縱然看着鮮紅冒着火光的烙鐵,渙散的瞳孔卻依舊沒有任何的顫動,沉寂得宛如一灘死水一般。

直到燒紅的烙鐵燙在她身體剩餘不多的嬌皮膚上,那種被燒灼的劇烈痛楚才讓她稍微清醒一些,登時再次控制不住的痛呼掙扎起來,早已鬆動的鎖鏈當即在她的掙扎下從牆上鬆,被吊在半空中已經好幾個小時的女孩也隨即摔在在地上…

“臭丫頭,我讓你再動!”不滿自己的刑訊就這麼被打斷,男人喝罵着,抓起女孩已經血跡斑斑的纖細手腕將她高高的提起,隨即用苦無狠狠刺穿她的手腕用力釘在牆上,在女孩的慘叫聲中,男人又把她的另一隻手同樣也用苦無釘在牆上,看到這樣已經可以固定住女孩的身體,他這才結束這種殘的行為。

看着慘叫過後再次安靜下來,被苦無釘在半空中雙眼渙散毫無生氣的女孩,那個女忍者已經知道再如何用刑她都會這樣一直抵抗下去,只能從心理擊潰她的防線了。

所以當男人拿起烙鐵正想繼續對身體早已染滿鮮血的女孩進行折磨時,她已經開口説:“算了吧,女人的意志力和承受壓力的能力都是你們男人無法想象的,折騰了這麼久都不見效果,看來她是鐵了心不和我們合作了,已經快要沒有時間了,等到外面木葉的人把全村搜察完很快就會想到這裏,我們必須儘快撤離這裏!”

“哼,那就這麼便宜她了嗎?什麼都沒問出來!”男人悻悻的説着,不甘心的扔下手中的烙鐵。

“當然不是了,至少她身體的各部分器官組織還是要帶走的,去那個小研究室隨便拿個裝福爾馬林的瓶子過來,記得把裏面泡的東西扔掉。”女忍者説着已經走到此時被苦無釘在半空中的女孩面前,伸手撫摸着她的臉説:“你這種倔強的行為給我帶來很大的困擾啊!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等着我們殺你,可是我要告訴你就算是死亡也分為舒服和痛苦兩種方式。”滿意的看到眼前的女孩出驚恐的模樣,她用兩手指輕輕的磨蹭着女孩微微顫抖着的眼睛説:“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乖乖的把白眼出來,讓我研究你的身體,為了謝你的合作我會讓你毫無痛苦的死去。否着——”受到女孩身體的顫抖,她適時的停頓一下,然後用非常温柔的口吻説着異常殘忍的話語“否則我就活生生的挖下你這雙眼睛,然後再活生生的把你身體有研究價值的器官全部割下來帶走,我可以向你保證就算這樣你還可以繼續活三到五天左右,還要忍受這麼長時間的折磨很痛苦啊!身體就這樣被吊在這裏,內臟都已經卻取走卻還在活着,空虛痛苦的活着,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所能受到的只有比現在疼痛千百倍的痛苦,你真的還想要忍受這些嗎?”

“…不要…不要這麼殘忍…”女孩用微小得可憐的聲音噎的説着,身體戰慄的受着那不停撫摸着她左眼的手指,透着恐懼光芒的美麗眼睛已經盈滿了淚水,連續幾個小時的殘酷折磨已經讓她連哭泣的力量都沒有了。

“別説那些廢話,我只問你合作還是不合作?”面對女孩梨花帶雨的清麗容顏,那個女忍者毫無憐憫的説着,手指已經在她的眼睛上用力的按壓起來,然後示意同伴把裝着福爾馬林的玻璃瓶放到她面前繼續勸誘的説:“乖乖聽話,親眼看着自己圓圓的眼球就這樣漂浮在瓶子裏的滋味可絕對不好受啊!你真的想親眼看着自己的眼睛被挖下來扔進這個瓶子裏嗎?”

“…不想…”聽着女忍者的描敍,情驚恐的看着眼前那個散着刺鼻味道裝着黃體的瓶子,聲音顫抖得已經帶着哭腔。

看着女孩開始晃動的眼神,女忍者知道她的內心已經在動搖,當即更加努力的勸誘道:“那就乖乖聽話!你現在全身都很痛吧?只要聽話,馬上我就會讓你舒服的進入那個最安寧的世界再也不必承受這種痛苦了,和我們合作吧。”

“…我…合…作…”身心的巨大折磨已經讓她的神幾近崩潰,終於她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顫抖的出已經無法連貫的單音,晶瑩的淚水不停的從已經渙散的眼中出滴落在地上…

“這就對了,真是乖孩子,快把白眼出來!”女忍者頓時眉開眼笑起來,話語急切的讓她開啓白眼,情卻在聽到“白眼”兩個字時身體頓時僵住,已經渙散的眼神又開始逐漸的凝聚,已經接近空白的腦海頓時出現一連串的聲音。

“怎麼能夠讓他們取得白眼的秘密?皆人一定會被怨恨的,被原本愛戴他的人怨恨,怎麼能夠容許這種事情生?你要讓這種事情生嗎?要讓最受人愛戴的皆人被怨恨嗎?”

“不要!我不要!我絕對不要!”她拼命搖頭説着,卻讓那個本來以為一切大功告成的女忍者惱羞成怒,當即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頜惡狠狠的説:“耍我很好玩嗎?我讓你不要!”她説着已經伸出兩手指用快如閃電的度往女孩美麗卻充滿驚恐之的左眼挖去…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孩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頓時響徹整個房間,那叫聲實在太慘烈了,就連聽慣了慘叫聲的幾個男人都出現一種骨悚然的覺,第一次現人的叫聲竟然可以悽慘到這種地步!

左眼劇烈的疼痛令她下意識的用力扯動右臂,竟硬生生讓右手擺了牢牢將手腕釘在牆上的苦無用力捂住血不止的左眼,只是這個動作也讓情付出了異常慘痛的代價,右手的手筋在她那種幾乎稱得上瘋狂的扯動下當時就被鋒利的苦無盡數割斷,鮮血也隨即迸濺了一地…

雖然右手已經廢掉,她卻渾然不覺,左眼突如其來的劇痛已經讓她的大腦陷入一片混亂之中,什麼都無法思考,只是本能的用手努力捂着令她覺痛不生的地方,儘管已經用全力捂住左眼,混合着她血淚的猩紅體卻依舊持續不斷的順着她右手的指縫不停下…

在情的面前,鮮紅的血同樣順着那隻剛剛往她左眼挖去的指端滴落,那隻手的主人此時正冷冷注視痛得全身都在顫抖的女孩,然後在她的面前張開染血的手掌,一個沾滿鮮血的慘白眼球就這樣出現在她的手掌裏被送到女孩的眼前,直到此時情才意識到自己的左眼已經被生生的挖下來了。

她呆呆的看着自己在燈光下散着慘白光澤的左眼被扔入黃刺鼻的體,終於控制不住出一陣聲嘶力竭的淒厲叫聲,那叫聲太痛了,就如同受傷瀕死的小獸般在臨死前出最後孤絕悲愴的叫聲,當她的叫聲停止時那隻鮮血淋漓的手指已經用力的按住她的右眼…

“最後再問一次,你到底合作不合作?”依舊是殘忍無情的問聲,女孩卻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只是低喃的説着“…誰來殺死我…拜託…請殺死我…殺死我…”彷彿在那陣連靈魂都在哀鳴的悲涼叫聲中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光一般,她捂着左眼的手已經無力的垂下,散落下來的黑絲遮蓋住她原本應該有着瑩潤黑玉般美麗黑瞳的左眼,僅存的右眼此時正在逐漸渙散,呈現出失神茫的神

看着眼前神已經接近崩潰的女孩,女人眼中帶着殘的笑意説:“真是相當好聽的音樂呢,看來你是不會和我們合作了,那就再來唱一次這曲最後的樂章吧!”她説着手指用力,正要把女孩的右眼也挖出來,大門卻忽然被人一腳踹開,那個女忍者也顧不得挖眼睛了,當即和同伴一起拿出自己的武器警戒的注視門口,這才現站在門口的銀孩子竟然是同屬於大蛇丸的部下——藥師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