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BT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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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現自己已經躺回到舒適柔軟的牀上,看着頭頂悉的天花板,受着灑在我身上暖和的陽光,神不由得有些恍惚,那個暗夜白霧中一身是血的身影只是我昨晚一場不真實的夢嗎?
如果是夢就好了,揚起一抹苦笑,我下牀換身衣服來到外面客廳,現爸爸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好,而鼬哥哥坐在一邊卻是面無表情的樣子,眼中什麼情緒也沒有,昨晚那個哀痛脆弱的他彷彿從來就不存在一般。
看到我進來,爸爸一向嚴肅的臉上帶着笑容説:“小情,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鼬他昨天開眼了,而且一下子就是進化完整的寫輪眼,這在族裏都是很少見的情況,果然不愧是我的兒子。”我安靜的坐到鼬哥哥的身邊,勉強笑着説:“那就恭喜鼬哥哥了。”他僅是“嗯”的一聲,就沒有再説話,神情漠然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看着他冷淡的模樣,我心中悲哀的想,他是在殺死上衫同學之後才寫輪眼的吧,寫輪眼其實和火紅眼很像,宇智波族人情緒處於極度動的狀態下最容易開眼,如果爸爸知道開眼的代價是鼬哥哥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同伴,那他還會笑得那麼開心嗎?
有些茫然的想着,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卻忽然被鼬哥哥緊緊的握住,低頭看着覆在自己手上已經看不到一絲血跡鼬哥哥的手,心中再次出現一絲茫然,就算手上的血已經洗掉了,但是心中的痛楚卻洗不掉吧?
我忍不住看向自己白皙的手,它還是那麼幹淨、連一絲血腥味都沒有,什麼時候它也會被沾染上鮮血呢?自己真的能夠下手殺人嗎?在這裏生活了這麼久,對我來説這裏已經不是單純的虛幻世界,這裏也是真實存在的世界啊!自己真的能夠殺死那些活生生的人嗎?
心中不斷的問自己,然後我給出了答案——“不能”我絕對不會殺人,不管什麼原因都絕對不會做那種事,生命是非常寶貴的,對於每個人來説都只有一次,死亡就意味着永遠的沉睡,永遠的陷入虛無、黑暗之中,我怎麼有資格去奪取別人的生命呢?
我凝視着自己的手,然後用力的握緊,心裏告訴自己絕對不要讓這雙手沾染上鮮血。
那天以後鼬哥哥的任務量更多了,聽説他又換同伴了,因為東城同學無論如何都不肯在他一組,那樣其實也很好,對於忍者來説最危險的事不是身受重傷或身陷重圍,而是你身邊的戰友對你懷有敵意,能夠換同伴我也能稍微放心一些。
只是鼬哥哥的樣子卻讓我很擔心,他越的不愛説話了,沒事的時候總是沉默不語的坐在房頂看着空寂的天空,一看就是大半天,連我都快要琢磨不透他心中所想了。
我從來都不知道他出去執行什麼任務,大部分時候他總是帶着一身血跡回來,每次執行完任務,他都會在深夜來到我的房間默默的摟我入睡,身上雖然帶着沐浴後的清香,但是那絲淡淡的血腥味卻始終纏繞着我的鼻端揮之不散,就算是這樣我仍不肯睜開眼睛,只是在他的懷裏尋找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繼續沉睡。
我喜歡躺在鼬哥哥的懷裏聽着他的呼聲入睡,那樣安穩、沉靜的呼,讓我的心情也平靜下來放鬆的依偎着他,有一個人睡在身邊真的是一件很安心的事,再寒冷的夜晚身體都不再顫慄,再深沉的噩夢都能將之趨散,他也一定很心安吧?我能夠覺到他摟着我時身體也和我一樣放鬆下來了。
靜寂的夜裏,受着身邊鼬哥哥沉穩的氣息,我總能產生一絲錯覺,彷彿…什麼都沒有改變…彷彿…身邊摟着我入睡的依舊是那個曾經六歲的孩子…
子就這樣緩慢卻又絕對不平淡的過着,我們第五組也已經漸漸的開始執行押運、保鏢、打擊盜賊這類稍微有危險的任務,面對這些任務星野老師一直都是以旁觀者的態度跟在我們身邊,就算真的遇到戰鬥也從來都不出手,只是讓我們自己解決,幸好都是一些小角,我們輕易的就可以將那些人拿下,本就用不着星野老師動手。由於這些人裏大多都是有賞金的,將他們送到當地的司法機關,我們還賺了不少零用錢。
原本以為我們會這樣一直執行這些雖然看起來危險卻不威脅生命、也不必沾染血腥的任務直到參加中忍試考,可是就在我們當上忍者的第二個年頭,星野老師卻對我們出警告,告訴我們以後接的大多都是直接戰鬥的任務讓我們有心理準備。
原本大家都沒當一回事,都把它看成和以前一樣的任務。事實上的確是和以前差不多質的任務,可是這回星野老師卻本沒給我們出手的機會。如果可以選擇,我情願是自己出手,星野老師下手卻太不留餘地,手中的長刀在漫天飛濺的鮮血中如閃電般毫不留情的斬殺敵人,讓空氣中充斥瀰漫着一股濃烈的令人作嘔的血腥之氣。
刀光過後,眼前不要説活人了,就連完整的屍體都看不到,看着鮮紅的地面散落一地的殘肢斷臂等血腥無比的零碎屍塊,我們三個吐得連苦膽都要嘔出來,我更是身體抖眼淚都出來了,可是就算這樣我卻不能説老師做錯了,我自己可以不殺人,卻不能因此去阻止別人殺人,作為忍者太過於仁慈的後果只會害人害己,剛剛那些人想要殺我們,星野老師這種消除後患的做法就算我不認同卻也不能去指責。
原以為這個任務已經結束,星野老師卻在將愛刀“斬風”還刀入鞘後讓我們把屍體就地掩埋,不幹完活不許吃飯,同時不許真一包攬全部工作,一定要我和光月也一起動手幹。
還是第一次聽到星野老師下這麼強硬的命令,可是我卻無法做到,就算已經是忍者,就算已經在這個殘酷的世界生活了這麼久,我還是無法面對那些鮮血淋淋、殘缺不全的屍體,如果可以我想一個豪火球術將他們全部火化。
將這種想法和真一、光月一説,他倆都很贊同,可是我還沒等將這種想法付諸實踐,手剛結印星野老師已經一刀向我揮來,我下意識閃躲開來,雖然沒被砍中,伴隨着臉上的刺痛,温熱的體已經順着我的臉頰淌下來,我這才意識到雖然自己躲開了刀,卻沒有躲開附着在刀刃上比刀鋒還要鋭利的查克拉。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此時一臉煞氣的星野老師,真一、光月都緊張的圍到我身邊,生怕老師再出刀,她卻冷冷的看着我們,隨即一人一腳將他倆用力踹翻在地,異常兇狠的説:“還愣着幹什麼?快把他們給埋了!誰敢偷懶別怪我一刀砍過去!”實在不知道一向都很愛護我們的星野老師為什麼忽然變成這麼殘暴的樣子,剛剛那一刀如果我沒躲開,此時已經受了重傷,還有她踹真一、光月那兩腳是真的使勁了,險些沒把兩人踹暈過去,如此狠辣無情的做法令我的心裏冒出一股寒氣,看着星野老師拿刀在手似乎隨時準備砍我們三個的狠戾模樣,我毫不懷疑如果我們再違抗她的命令,她真的會下重手傷我們。
俗話説的好,狗急跳牆、兔子急了也咬人,而我…事實證明人被急了什麼乎想象的事都可以幹得出來,所以,曾經面對死耗子都能尖叫半天的我,給自己受傷的部位抹上藥,忍耐着強烈乾嘔的覺最後還是和同樣看着屍體堆臉慘白的真一、光月一起處理那些血模糊的屍體去了。
星野老師非常霸道的不許我們使用任何屬於忍者的能力來完成工作,幸好她最後總算良心現,使用土遁術在地上製造一個大坑,不然沒有挖掘工具的我們只能自己用手挖坑了,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把那些屍體到坑裏去。
什麼工具都不許用,看星野老師的意思是讓我們用手去搬運屍體了,看着那些鮮血淋漓的殘肢斷臂,我胃裏一陣搐,光月又是一副想吐的樣子,可是面對星野老師寒意襲人的目光以及閃着寒光的長刀,我們誰都不敢退卻,最後在我們三人之中一向處於領導地位,臉同樣蒼白得嚇人的真一咬咬牙説了一聲“搬”就率先彎去挪動屍體了。
我和光月兩人互相扶持着雙手顫抖的一起去搬那些被星野老師砍成小塊的肢體,都從對方目光中看到恐懼和害怕,本就不敢去注視手裏幾乎可以稱做碎的人體,強忍着嘔吐將手中的殘缺肢體扔入坑裏後,腿都開始軟,忍不住一下子又吐了出來,一邊吐眼淚一邊如泉湧般的往外冒,看着手上的濃腥的鮮血,我想放聲大哭或是高聲尖叫來避免這種痛苦的折磨,可是在星野老師緊迫人的目光中卻什麼都不能做,只是手腳軟的轉身繼續去搬動那些屍體…
最後總算是把活幹完了,我們三個滿身鮮血靠在一起癱坐到地上本就不想動,我現在眼睛看到紅就暈,非常確定自己有必要做一下心理輔導,如果不是因為星野老師一直對我們很好,我真想立刻去教育部投訴她,這簡直是在待兒童,星野老師該不會是提前出現更年期症狀了吧?要不就是又現星野智看自來也的書,所以就對我們來個火山爆?
目光偷偷往她那邊瞄,卻現一直嚴密注視着我們一舉一動的星野老師看我們都做完了,竟然出鬆了口氣的樣子,走到我們面前帶着驕傲的口吻説:“不錯,心理素質都強的,既沒心理崩潰也沒哭鬧、尖叫,不愧是我帶出來的學生。”她這是誇我們還是誇她自己呢?她那把刀一直明晃晃的拿在手裏,隨時要砍我們的樣子,哪敢神崩潰?連尖叫、哭鬧那種事都不敢去做,生怕會刺今天看起來神有些不正常的星野老師,只想趕緊做完手裏的活——噫?難道星野老師剛剛是故意做出那麼兇狠的樣子嗎?
我想到的事別人自然也能想到,真一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説:“老師您是怕我們在處理那些屍體時太過於害怕而導致出現心理問題,所以才先造成我們身體上的疼痛,再給予神壓力,讓我們不用把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些屍體上面吧?你讓我們掩埋屍體是想讓我們儘快適應血腥對嗎?”
“的確,不這樣分散你們注意力的話,極其容易造成心理障礙,心理承受能力差的瘋都有可能,不過這是最有效的適應血腥的方法,多來幾次,以後在屍體堆裏吃飯都不影響食慾,走吧,今天我請客,大家去好好吃一頓,前提是如果你們能吃得下的話。”星野老師臉上帶着非常可惡的笑容轉身走在前面,我看得心裏真是恨得牙癢癢,這種適應血腥的方法太bt了,果然很符合星野老師bh的格,悄悄的拉扯一下真一和光月,現他倆此時的表情和我差不多,看來都和我一樣產生了把星野老師吃窮的想法。
本來是真的抱着這種想法來到餐館的,不過星野老師一句“我買單我點菜”就把我們的陰謀徹底粉碎了,粉碎就粉碎吧,反正大家此時胃已經空得不能再空了,趕緊填飽肚子是關鍵。
可是一道道香味具全的菜餚上桌後,雖然肚子餓得咕咕直叫,我們卻連拿筷子的動力都沒有,一眼望去,滿桌鮮紅,實在眼暈呀,尤其是其中一盤充溢着紅汁水的牛更是讓人忍不住聯想起白天的情景…才想到這,我早就已經連酸水都吐沒了的胃又開始搐,一下子乾嘔起來,彷彿條件反一般,真一、光月也幾乎同時出現了和我一樣的症狀忍不住乾嘔起來…
我終於知道那時星野老師最後那句話的意思了,太惡了,她絕對是故意的!
星野老師完全不理會我們吃不下去的表情,兀自夾菜邊吃邊説:“沒關係,現在你們怎麼吐都無所謂,反正我會一直在你們身邊,不過到了明年等你們參加中忍試考的時候我可就無法在你們身邊當保姆了,如果那時你們還無法習慣血腥和殺戮,那就只能祈禱嘔吐的時候別人不要趁機來砍自己了。
不過這種事情也不用帶擔心,多來幾次就習慣了,如果我的學生看到那種小小的場面就吐得要死要活的話,那也太丟我的臉了,趕緊吃飯吃菜,不吃完不許回家,什麼時候在剛剛經歷過那種血腥殺戮的場面又能不影響胃口的正常吃飯就算合格了。”自己這輩子估計是不能合格了。
我和真一、光月無奈的對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這個相同的訊息。看着滿桌的紅就有嘔吐的覺,實在吃不下去,可是看得出星野老師是真的打算和我們慢慢耗了,吃得不緊不慢、悠悠哉哉的,讓人看着實在眼氣。
最後還是真一再次揚以往的模範帶頭作用,先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鮮紅的牛送入嘴裏用力的嚼起來,雖然他的表情看起來並不好受,不過我和光月到底還是在他的帶動下也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我強忍着反胃的覺幾乎是閉着眼睛把那種看起來會令人產生不好聯想的牛送入口中吃下去的…
這絕對是我有生以來吃得最痛苦的一頓飯,至少以前從來沒有哪頓飯吃得我中途跑出去吐三回的。
我以為自己真的永遠無法適應這種血腥,不過星野老師説得是沒錯,這種事情多來幾次就真的習慣了,在幾個月以後,在至少做了幾十次那種掩埋屍體工作之後,當我們三個面不改的看着眼前鮮血淋漓殘缺不全的零碎屍體兀自吃着口中的烤兔,同時討論着兔應該烤幾分時,星野老師就大聲宣佈我們幾個合格了,同時還宣佈要對我們進行更加嚴酷的訓練,我的心裏“咯噔”一下,頓時出現很不好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