違背誓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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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勾玉在血池中轉動,寫輪眼的察能力讓宇智波情可以輕易的避開杉木美紀的攻擊,不過僅僅是躲避還不夠,要反擊才有獲勝的希望,情將查克拉以及念能力都集中在拳頭上氣勢磅礴連續不斷向對方進攻着,那具有毀滅的破壞力讓一向驕橫的杉木美紀都不得不暫避鋒芒不敢與其硬碰,同時暗自心驚她那驚人的力量!
在又一次將腳下的冰面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之後,宇智波情看着左閃右躲的杉木美紀語氣充滿不屑的説:“就這種水平也想要殺我嗎?真是白做夢,這麼多年了你不但實力沒什麼增長説大話的習慣還是一點沒變。就算斬魄刀沒有了又怎麼樣?死神不過是我的副業罷了,忍者才是我的本職,況且我可是木葉傳説中三忍之一綱手公主的弟子,光靠拳頭就足以滅了你,我就不信你的身體比瀞靈壁還硬!”聽着宇智波情自信且挑釁的話語,杉木美紀冷笑着説:“你少狂妄,要殺死你我的方法多得是,我只是不想你死得太快而已,你的力量再大又有什麼用?除了雷切那種s級的變態忍術還有什麼招數能夠傷到我?我剛剛只是和你玩玩而已,現在我不會再躲閃了,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麼用你繼承的怪力傷我!”
“這是你説的,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宇智波情説着就衝過去一拳向她的口砸去,杉木美紀真的沒躲,生生的受了這破壞力驚人的一拳,雖然如此她卻並沒有被打飛出去,腳就如同生長在冰上一樣牢牢的站在原處,不過她口堅硬無比的白骨片卻已經被那一拳砸得粉碎隱隱有血跡滲出,她咳嗽了好幾下,大灘的血跡已經從面具下湧出…
“果然還是在説大話,口都被我震碎了,你還有什麼能耐?”將自己的手從杉木美紀碎裂的口拔出,情正不屑的説着,杉木美紀已經伸手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大笑道:“你上當了!我是故意讓你打的,不這麼做我怎麼能引誘你靠近我呢?我説了要把你和最醜陋的虛融合在一起,你就慢慢享受吧!哈哈哈哈!”聽到杉木美紀這麼説,宇智波情的臉上頓時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叫道:“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她説着就想要用力把手回,可是杉木美紀的手卻彷彿鐵鉗一樣牢牢握住她的手腕讓她掙扎不,也就在同時一隻看起來不大卻醜陋到極點如同腐爛的球一樣讓人噁心的畸形虛出現在杉木美紀的另一隻手中,她用力將那團腐般的虛融合進宇智波情的臉上,情原本柔美的臉上頓時出現一個令人噁心不斷動着的瘤!
看到她這個樣子杉木美紀頓時得意的大笑道:“你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好惡心!我倒要看看以後還有誰會喜歡你這個醜八怪!”她正大笑着,耳邊卻忽然響起破裂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詫異的四處看去,卻在地上現好幾塊破裂的面具,面具的碎片和她的面具…好像!
這個現頓時讓杉木美紀驚慌的摸上自己的臉,然後她的全身一下子變得冰冷無比,她這才現自己的面具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碎裂了!
怎麼會這樣?
杉木美紀震驚的摸着自己的臉不敢相信面具已經碎裂的事實,嘩啦作響的鎖鏈忽然再次纏住她的身體,站在她面前的宇智波情看着她驚慌失措的模樣聲音淡漠的説:“你已經輸了!還是接受這個事實吧!”
“我才沒有…”杉木美紀憤恨的對宇智波情叫着,聲音卻嘎然而止,她驚訝的覺她的臉竟然完全沒有事,而且臉上黑的咒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消退了,不由得震驚的叫道:“怎麼可能?你的臉…我記得自己明明…”一直在遠處觀看的葛力姆喬跑過來充滿疑問的説道:“是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她的口打碎之後她怎麼忽然很開心的瘋狂大笑,還毫不反抗的任由你把她的面具捏碎?”他身旁的藍染雖然沒有問,不過臉上也充滿探究的神情,宇智波情看着身邊的兩人淡淡一笑説:“‘一對一,必逃一’,知道為什麼單獨一個人遇到宇智波一族時一定要逃嗎?最主要的原因是寫輪眼天生就擁有強大到令最優秀的忍者都難以獨立解開的幻術能力,所以一旦中了宇智波一族的幻術就必須要有依靠同伴的幫忙才能從幻術中解出來…”
“幻術?你説剛剛我是中了你的幻術?這不可能!我本身也會使用幻術,如果你使用了幻術我不可能完全察覺不到!”聽着杉木美紀無法置信的話語:宇智波情歪着頭看向她説:“就算你也會使用幻術又怎麼樣?在進化完全的寫輪眼面前你那種小兒科的幻術本就不夠看。當你看到我的寫輪眼時五就已經控制在我的手裏了,我只不過是在適當的時候讓你看到心中最想要看到的東西而已,現在你的面具已經被我捏碎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説?神話不是那麼容易打破的,記住這個教訓吧!”
“我才不會認輸,我是絕對不會輸給你的,我不可能一直輸下去的,為什麼你一定要和我生存在同一個世界?為什麼你不去死?如果你死掉我就不會這麼痛苦了!”杉木美紀睜着一雙有些渙散的眼睛大聲吼叫着,身體已經在逐漸的靈子化看起來即將就要消失,面對她瘋狂的叫聲,情嘆了口氣説:“就算我死掉你還是會痛苦,你仍然會妒忌、憎恨別的女孩,就算全天下的女孩子都死光了你還是不會快樂,憎恨是無法讓任何人幸福的,如果你還有未來就記住這一點吧。”
“你少在那裏説些冠冕堂皇令人作嘔的話了,像你這種連自己都憎惡的人沒有資格對我説教!你以為曾經進入你內心世界的我會不知道你格中偏、瘋狂的一面嗎?我説過,早晚有一天你也會墮入黑暗中的,早晚會有那麼一天!我會一直擦亮眼睛看着,看着你一點一點的墮落到無可救藥、眾叛親離的境地,這是我對你的詛咒!我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哈哈哈哈~~~”囂張無比的大笑在虛圈黑暗的天空迴盪,藍染和葛力姆喬聽到她充滿惡意的詛咒竟然不約而同的產生一種不寒而慄的覺,忍不住同時看向宇智波情,聽着那惡毒的詛咒以及刺耳難聽的笑聲,她的眼中血光一閃單手用力捏住杉木美紀的脖子冷冷的看着她説:“你以為我願意和你生存在同一個世界嗎?你的存在連空氣都污染到令人難以呼的地步!你還是快點去死吧!”
“就算死我也要拉上個墊背的!”臉上帶着詭異笑容的杉木美紀忽然説出的這句話讓宇智波情驟然一驚,心中頓時升起一種難以言語的危機,當即毫不猶豫的使出一招八卦空掌將身邊的藍染和葛力姆喬推出幾十米遠的地方,也就在同時被鎖鏈束縛的杉木美紀竟然忽然化為一道虛影,纏住她的鎖鏈頓時落入在地上,而她則在不遠處顯出形來。
雖然身體仍然在不斷的靈子化,但是杉木美紀卻不顧即將潰散的身體依舊囂張得意的笑道:“我都已經説了你的鎖鏈對我本就沒有用處,竟然還敢用它來對付我,真是白痴!以為面具破碎我就沒有力量了嗎?我就算死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她説着雙手結印大叫道:“風遁?烈風破!”她喊完就用力一然後對着面前的宇智波情張大了嘴,一股威力巨大澎湃的暴風隨即從杉木美紀的口中吐出,雖然這種程度的風對情並沒有太大的傷害力,只是這道至少十級以上的狂風還是毫無懸念的將她刮上了天空…
“哈哈哈哈!我説了,死了也要找人墊背!殺不了你,把那個死神殺了讓你難過一下也不錯!你就在上面看着他怎麼死吧!”杉木美紀對着天空身不由己的宇智波情得意的大笑着,就向着不遠處的藍染跑去,情此時還在半空的狂風之中,本就無法使用瞬身術,而她的飛雷神之術如果不事先在目標物上打上標記也無法瞬間突破空間的限制,就算她現在想要把有着術式的苦無飛出去也來不及了,苦無在如此大的狂風中本就飛不出去!
宇智波情雙手合在一起正想要在半空中使用遠程攻擊忍術消滅杉木美紀,卻忽然想起就算真有殺傷力巨大的忍術能夠突破這個風遁的限制勉強使用出來也一定會波及到下面的藍染惣右介和葛力姆喬的身上,一時間她竟然無法可施,那一刻她彷彿已經看到了藍染死亡的瞬間!
杉木美紀的度極快,僅僅一瞬就來到了剛剛抬起手的藍染面前,她的臉上帶着殘酷的笑意正想扭斷對方的脖子,那個在她眼裏一無是處可以輕易殺死的死神已經將掌心對準她冷靜的喊道:“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雖然是譭棄了詠唱的破道,但是這個雷吼炮的威力依舊不可小窺,一道耀眼的金雷電出現在藍染的手裏然後直直的向着杉木美紀襲去,頓時將她原本就已經破損不已的口擊出一個巨大的空…
杉木美紀吐着血在硬捱了一記雷吼炮的同時伸手用力捏住藍染的脖子,黑底黃瞳充滿暴的雙眼狠狠的看着面前讓自己身體加潰散的可惡死神,藍染依舊冷靜的看着眼前隨時可以將自己置於死地的瓦史託德,眉頭僅是微微皺起而已,他的心中並沒有對即將到來的死亡到害怕,只是對自己雷吼炮的威力有些失望而已!
“如果力量再強大一些…比任何人都強大的話…”他在心中如此想着,沒有絲毫惶恐充滿淡漠光芒的褐眼眸讓杉木美紀恨恨的説道:“還真是討厭的眼神,你立刻去死吧!”她説着手上用勁就想要捏碎他的喉嚨,藍染惣右介受到她的殺意下意識抬頭望向漆黑的夜空,想要最後在看一眼那個總是讓自己莫名的牽掛以及擔憂的宇智波隊長,也就在這時一道銀的光練就如同星一般突然從暗夜的天空中用快如閃電的度下墜,然後直直的入眼前帶着猙獰笑意的瓦史託德的腦中…
杉木美紀的笑容在那一瞬間凝固,不敢相信被烈風糾纏的宇智波情竟然還有攻擊的能力,她艱難的開闔嘴説句“我不甘心”就徹底化為靈子消失了,直到此時藍染才驚詫的覺那道救了自己一命的銀光練竟然是宇智波情用來捕捉虛的鎖鏈!
看着眼前銀光閃爍的鎖鏈藍染的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好的預,當即向着宇智波情所在的方向跑去,此時那股包繞着情的烈風已經消失,她翩如白蝶的嬌軀在半空中靈巧優美的做了一個後空翻的動作就輕盈平穩的落在冰面上。
“宇智波隊長!你的身體怎麼樣?你怎麼動用了那條鎖鏈的攻擊能力?它不是不能傷害別人嗎?”聽着藍染焦急的聲音,宇智波情讓手中的鎖鏈消失才勉強笑笑説:“幸好你安然無恙,不然我會自責一輩子的!不用為我擔心,我剛剛的行為不一定算違背誓約,應該沒事吧?”嘴上雖然如此的安自己和藍染,實際上她心裏也沒底,內心隱隱的覺得自己的行為其實上已經違背了誓約,只是當時情況太過於緊急,她也不能眼看着藍染被殺,在狂暴的烈風中想要準確的重傷杉木美紀,手邊唯一能派上用場的就只有可以遠距離攻擊並控制的具現化鎖鏈,所以她也只能咬着牙頂着受到嚴厲懲罰的後果使出了主管攻擊的角鎖去攻擊對方!
緊跟在藍染身後跑過來的葛力姆喬聽到兩人的對話有些不明所以的説道:“什麼誓約?你們到底在説些什麼?不是已經消滅那隻瓦史託德了,怎麼還都是這麼緊張的模樣?”情撅着嘴伸手輕輕敲敲他的頭説:“葛力姆喬真是的,明知道惣右介有危險怎麼不用虛閃去攻擊那傢伙,只要能拖延一下杉木美紀自己就死翹翹了,也不用我親自出手了!”聽着宇智波情有些抱怨的口吻,葛力姆喬“切”的一聲説:“我是虛好不好?你什麼時候聽説虛會救死神?我不趁機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葛力姆喬~~~你未來被斷一臂真的一點都不冤,要是換了我,我都想趁機公報私仇了!”聽到他如此説,情頓時在心中如此的吶喊着,看到情有些不贊同的目光,不知為什麼葛力姆喬還是“哼”的一聲解釋説:“況且當時那隻瓦史託德是用自己的生命為代價做出了最後一擊,它那時散的靈壓太過於強大,本就壓制得我動彈不得,我怎麼去救援?那種情況還能冷靜站在原處出雷吼炮的某人本就是怪物!”他説着小心的瞄了藍染一眼,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有種底氣不足的覺,藍染倒是沒有理會他,只是擔憂的看着宇智波情,至於情聽到葛力姆喬如此説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越來越覺得葛力姆喬真的很可愛呢!
她正想着,葛力姆喬已經叫道:“喂!女人!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到底是什麼誓約讓那個傢伙那麼緊張你?還有,那條鎖鏈真的不能傷人嗎?那為什麼會把我電得那麼慘,難道因為我是虛就歧視我?”大戰過後,葛力姆喬一如既往的囂張聲音讓情有一種親切,她笑笑説:“怎麼會歧視你呢?我可沒有種族歧視,那些電是靠我變化系的能力創造出來的,只是藉着鎖鏈傳導到你身上而已,本就不算違約。”想到違約問題她下意識的停頓一下皺起了眉頭,然後輕嘆口氣説:“你説的沒錯,那條鎖鏈確實不能傷人,當初為了加強它的能力我對自己使用了‘永遠不用具現化能力傷害他人’的誓約,如果違背了誓約我就會立刻被鎖鏈刺穿心臟而死,不過剛剛我也是沒有辦法,也只能賭一把了!雖然誓約的重點是在‘傷害’上,但是杉木美紀到底也不能算是純粹的人類了,就算真的要算我違背誓約應該也不至於要我死吧!”宇智波情正心存僥倖的説着,耳邊卻忽然傳來鎖鏈嘩啦作響的聲音,她的臉頓時變了,聲音力圖鎮定的説:“你們…聽到什麼聲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