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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番隊駐現世地址——花柳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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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倒是不錯,只是萬一那些大虛打完架又來現世怎麼辦?你還能多給我準備幾個那種密封容器嗎?況且我的卍解到目前為止還不能多次使用。”

“這個不需要擔心,你知道為什麼就算將她帶到屍魂界虛還是會在現世出現嗎?那是因為她身上散的未知力量並不會因為她的離開而消失,那種力量不但仍然會存在於現世而且還會逐漸彙集到一起,當它們凝聚到一定程度時大虛就會受到引在某一個地區集體蜂擁過來,如果能夠在虛生時一方面阻止大虛過來,另一方面組織人手將那股已經凝聚的力量收集封印起來,當引虛的力量不存在時大虛自然也就不會再有興趣來現世了。”聽完浦原詳細的解釋我終於鬆了口氣,看來一切他都算計在內,虛應該能夠完美解決了,竟然能夠解決屍魂界上千年都沒能解決的問題,果然很聰明呀,難怪能夠鼓搗出崩玉呢?

我看着他點點頭説:“既然你有把握就好,你預計虛什麼時候出現?”浦原似乎早就知道我會這麼問,想都沒想的説:“照我的推測應該在三個月之內,所以我希望宇智波隊長能夠繼續留在現世,隨時為虛的來臨做準備。”

“我是沒什麼問題啦,可是我身為十一番隊的隊長已經怠工了這麼久,要是再在這呆上三個月恐怕山本老頭會對我有意見。”夜一伸手攬着我的肩膀説:“沒有關係啦,我替去你請假,我的面子他肯定會給的,接下來你只要在現世裏四處遊玩表現出無所事事的樣子就行了,喜助還特意給你做了個義骸,這樣你就可以穿着它和現世的人,看起來真的是在休假一樣。”

“啊?我的義骸?浦原做的?”我的臉有些綠,就見浦原喜助將帶過來的那個長條形的大包裹打開,自己平靜安詳的臉一下子突兀的從裏面顯出了,就算已經有心理準備驟然看到還是有種覺,層層疊疊的包裝除去後,屬於我的義骸呈現在眾人的眼前,她穿着一套死霸裝安靜的躺在那,白皙的肌膚、絕美的容貌、窈窕的身材看起來就和真人一樣無一不顯美好,只是我看着的怎麼有種看恐怖片的覺?

我的角還在搐,夜一已經笑着説:“這個是喜助參照你的身形、容貌來做的,相似度非常高,除了左眼沒有辦法模仿外,其餘的地方几乎與你一模一樣,你穿上試試看靈活度怎麼樣?”夜一話讓我的眉頭一個勁的跳動,過了好半天我才苦笑着對她説:“不用試了,告訴你實話好了,實際上我不需要義骸就可以和現世的人接觸,白焰應該也是一樣的情況。”我的話令夜一難以置信的驟然睜大雙眼,她失聲説道:“不需要義骸?這怎麼可能?除非你還沒死,可是如果你還活着為什麼可以在屍魂界生活這麼久?”

“我也不知道呢,不過想想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幫我保守在這個秘密,不然中央四十六室那些老頭子肯定又要囉嗦了。”夜一看着我無奈的點點頭説:“幫你保密沒有問題,只是你身上的秘密也太多了吧?我覺自己越來越不瞭解你了。”我聳聳肩笑着説:“你只要知道我是你的朋友就行了。”浦原在一旁帶着明瞭的語氣説:“難怪上次你從瀞靈壁穿過時竟然沒有被淨化成靈子,原來是這個原因呀!既然你不需要這個義骸我就帶回去了!”他説着蹲子把我的義骸重新打包裝起來,我看他打包完畢才説:“這個義骸別帶回去還是放我這吧,讓你收回去覺怪怪的。”最重要的是萬一被什麼人做出什麼猥瑣的事情呢?不能不防!這樣想着我直接將自己的義骸放入我的私人空間,夜一他們早就知道我的這個能力都沒有出驚訝的表情,倒是小愛忍不住出“咦”的一聲。

看看時間不早了,夜一轉頭看向一直批閲文件的藍染説:“我看也差不多,藍染,你把制定的方案都拿出來,大家一起研究一下。”藍染聽到夜一的話微點下頭,放下手中的筆從文件的最下面出一摞紙遞給夜一,我湊過去一看,現那竟是虛時出現各種突事件的應對方案。

夜一看着這份計劃讚歎的對我説:“真是羨慕你竟然有政務能力這麼強的幫手,頭腦聰明不説,思維也是鋭到了極點,我僅是把計劃和藍染大致説了一下,他竟然馬上就向我提出很多我和喜助都沒有想到的重要問題,有了這份方案,我們的計劃就更有成功的希望了,藍染還不是你十一番隊的正式隊員吧?讓他畢業後到我的番隊怎麼樣?他在你們戰鬥番隊實在太埋沒人才了!”未來的虛圈王者頭腦能不厲害嗎?不過就算他去二番隊也是埋沒人才吧?就算去也是五番隊好不好?

我轉頭看看因為夜一毫無徵兆的挖牆角行為而出愕然表情的藍染,隨即笑道:“這主要還要看惣右介的意思,我沒有權利為他做決定,我們現在還是先討論這些應急方案吧!”我避開這個問題隨即從夜一那裏拿過一頁紙仔細看了起來,藍染的方案詳細周密到了極點,各種虛時可能出現的問題都想到了,而且還為之制定了相應的應對措施,我看着藍染寫的計劃仔細的推敲每一步可能出現的問題,覺自己一開始的想法真是太簡單了,比起藍染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本不可同而語,可以説我們只要嚴格按照他寫的方案來做,阻止虛的生絕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清泉般清潤、冷靜的嗓音不斷在耳邊環繞,我忍不住抬頭看向專注的為我們講解應對計劃的藍染,深褐的短在陽光的映襯下帶着金的鋒芒,深棕的雙眸深邃鋭利帶着不容否定的堅決,他全神貫注的樣子使俊逸的容貌看起來比平時更加凌厲,雖然此時他還是個少年,但是話語間不容置疑的語氣已經隱隱充滿了王者的風範…

此時夜一和浦原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是在驚歎藍染縝密的心思、過人的才華,完全沒有現此時掌控全局的已經變成藍染,唉,連夜一、浦原都不知不覺的在氣勢上敗下陣來,我對於屍魂界的未來實在充滿了擔憂。

當夕陽西下時我們終於把所有的事情都討論完,我對於阻止虛的來臨更是充滿了信心,其實這裏面最輕鬆的就是我了,只要我能夠在虛出現的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把虛羣過來的通道封閉就一切ok,最繁忙的是夜一,她負責統籌全局;技術含量最高的是浦原,他必須在虛來臨之前把佐藤愛身上的未知力量從她的身上分離出來;最辛苦的是白焰,他要趁這段時間好好訓練十一番隊的人,以便為到時可能出現的各種問題安排人手到現世;最麻煩的是藍染,為了預防到時十一番隊可能生的人手不夠的情況,他要負責從魂街招募新的死神,事務相當的繁瑣,可惜我還要暫時呆在現世,不然我一定要把招募辦得跟女、快男一樣。

看看天已經不早了,夜一幾人向我告別,回屍魂界前夜一給了我一個可以隨時和她溝通的鈴鐺,以便虛出現時及時通知我,我看看亮晶晶的金鈴鐺隨手把它系在自己的頭上cos閃靈裏的花月,然後握住一直安靜的坐在一邊臉有些蒼白的佐藤愛的手,告訴她相信夜一和浦原,兩人的守人品基本上沒什麼問題。

説實話佐藤愛心理素質真的強的,聽到那麼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到一直都現在都沒有哭鬧,完全沒有任何異議的就同意跟夜一他們悄悄回屍魂界,直到聽到佐藤愛臨走前忽然説一句“自己現在已經什麼都無所謂了”我才突然明白這應該是失戀所帶來的好處。

目送着他們幾人進入斷界,我有些痛的太陽呼了口氣,開始考慮自己未來的子裏應該何去何從,新撰組自然是不能去了,那麼丟臉的事情生後我還哪有臉在回去呀?

心裏正考慮着,系在頭上的鈴鐺忽然無風自動出清悦的聲音,然後鈴鐺裏傳來夜一的聲音:“對了,忘了説了,京都是八番隊的管轄範圍,如果你現在沒有住的地方就去找駐紮在這裏的八番隊隊員高杉謙吉解決住宿問題吧,也正好通過他讓瀞靈廷以為你真的在休假,這是地址,別記錯了…”夜一説着給出一串地址就再也沒了聲響,我心裏把地址暗記下來就向着京都方向跑去,八番隊是京樂大叔的番隊,去高杉謙吉那住當然不用客氣,希望能夠趕上人家的晚飯吧!

我一路奔跑着很快就按照夜一給的地址找到高杉謙吉的住處,可是我在人家門口站在足足二十分鐘愣是沒有勇氣進去,該不會是夜一把地址記錯了吧?為什麼八番隊駐現世死神高杉謙吉會住在京都著名的花街上一間一看就知道是風月場所的地方呢?我的腦海中閃現出“上樑不正下樑歪”的字樣,果然…不愧是京樂大叔的部下呀!

定定神,我邁步走進去,一進門就被人攔住,看着攔住我的年輕侍應我直截了當的説:“我找高杉謙吉,讓他來見我。”小姑娘上下打量了我幾眼才説:“我們老闆不在,您先到裏面歇息一會兒,我去叫大姐過來。”她的話讓我的眉頭隱隱跳動起來,敢情這家店真的是高杉謙吉開的,什麼時候我們護廷十三番也搞起下屬企業了?而且還是業!京樂大叔平時怎麼管教部下的?嗯,沒準他知道後還會興高采烈的拍着人家肩膀表示支持呢!

我無語的想着,由那個侍應引領着來到裏面的一間和室,剛坐下沒一會兒,一個打扮得美豔照人的御姐已經拉開紙門走進來。

她很大姐頭的拿着一杆煙袋,優雅的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的打量了我一會兒才坐下,了一口煙吐出一團白的煙霧才用成的嗓音説:“我叫幸子,是這裏的負責人,你以前在什麼地方做過?”

“呃?”看到我的模樣,幸子微哼一聲有些刻薄的説道:“果然呢,一看就知道沒受過正規訓練,雖然你是有幾分姿,但是我們現在招的可是真正的藝伎,你知道什麼是藝伎嗎?1o歲就要開始訓練,5年之內完成文化、禮儀、語言、裝飾、詩、琴瑟等課程,16歲學成後才可以接客,這可不是光靠美就能勝任的工作,就你現在這種完全跟優雅沾不上邊的樣子連藝伎的侍女都沒有資格當。”我被她一連串的話得滿頭黑線,他們招的是藝伎還是世界選美小姐?還有,我看起來就那麼像來應徵藝伎的嗎?”我正想説自己不是來應聘的,那個美豔的幸子大姐已經用煙袋敲敲面前的矮桌説:“你很幸運,因為你遇到我了,我親自訓練你的話用不了兩年你就可以成為全京都最紅的藝伎,到時候會有無數達官貴人來追逐你,未來前途不可限量,現在你就把這份契約簽了吧!”她説着拿出一張事先準備的紙張放在我的面前,我略的看了幾眼,確定這份契約就算不是賣身契也差不多了,她們負責我的培訓,保證我成為藝伎,但是十年之內我都要在她的旗下工作,如果違約跳槽或是想要離開還要支付一大筆賠償金…

眼前的契約讓我無限懷念起自己當初在獵人世界和唱片公司簽約的情景,果然有實力就是好呀,當初他們可是哭着喊着的請我成為他們的簽約歌手,條件隨我提,本就沒有這這麼多霸王條款!

我正看着上面繁多的條款,幸子忽然聲音嚴肅的説道:“有句話我必須事先提醒你,藝伎是藝人不是娼,藝伎業是表演藝術,不是賣,更不賣身,既然到了我們這裏就不能壞了這一行的規矩,憑你的姿想要和你共度宵的客人肯定不少,但是你只能找一個可以用金錢資助你的情人,如果你濫的話可別怪我到時候不講情面。”我心裏剛讚歎藝伎原來是如此“純潔”的工作,卻在聽到她下面的話後險些沒絕倒,搐的問道:“不是説不賣身的嗎?”幸子白了我一眼説:“是不零賣,身為藝伎成功與否的標準就是找到什麼樣的情人來自己,那個人越是顯赫富有就越説明你是如何出的藝伎,以你的資質會有一個不錯的未來,趕緊簽了吧!”她説着把筆遞給我示意我籤眼前這份類似於賣身契的契約,我下意識的接過筆,卻忽然想起自己本就不是來應聘的,隨即把筆“啪”的一聲放到矮桌上説:“險些被你繞進去,高杉謙吉去哪了?我要見他!”

“高杉先生不是你這種身份能夠見到的,你到底籤不籤?我還忙着呢!”幸子正説着,門外忽然傳來腳步聲,紙門隨即被拉開,一個男人走進來説:“是誰要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