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血繼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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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冥夜哥哥我開始了自己的動漫之旅,會穿越到哪個世界呢?最好是那種帥哥多多和平安定的動漫世界,換而言之最好是轉生在少女動漫世界裏,少男動漫就敬謝不了,太熱血的實在有些刺我不太達的運動神經。
我在沉靜的黑暗中沉浮着,當我再次擁有意識的時候,第一個覺就是痛,全身痛得幾乎無法動彈,怎麼會這麼痛?
我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現自己躺在一間非常簡陋卻很式的房間裏,很悉的覺,這裏到底是哪個世界呢,我看着四周有着現代痕跡卻又很傳統的房間努力思索着到底在哪部漫畫裏看到過這樣類似的房間。
想了半天卻始終沒想起來,強忍着疼痛低頭看着自己小小看起來才兩歲左右的身體,我決定還是先找個鏡子看看自己的現在的樣子吧,環顧一下四周,矮桌上還真放着一面鏡子,我艱難的爬過去拿起鏡子一看,才一眼我就險些拿不穩鏡子當即捂住自己的嘴將差點衝口而出的尖叫聲壓回去。
黑的頭,瑩白的皮膚,稚氣可愛的小臉,與我小時候一模一樣的相貌,按理説沒什麼可詫異的,但是——為什麼我眼睛裏的瞳孔不是黑而是純白的!!
看了這雙眼睛我馬上反應過來自己到了什麼世界,我竟然來到了死亡率僅次於《獵人》的火影世界!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為什麼不能把我送到像《櫻蘭高校男公關部》或是《金琴絃》那樣的和平世界,我只是想要一具身體等到我長大以後就可以回到網王世界找手冢哥哥了,現在給我這個向一族的身體,讓我以後怎麼光明正大的去找他,難道讓我回到網王世界天天戴墨鏡嗎?還是乾脆偽裝成一個盲人?
白眼好難看呀!我要我的黑眼睛!我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心中吶喊着,就在這時奇蹟出現了,我原本純白的眼睛竟在一瞬間恢復成了黑,天哪!我還是第一次知道向一族的眼睛還可以變成黑,難道跟我附身有關?不會被人當成基因變異的怪胎吧?
我趕緊看着鏡子心裏想着變成白眼,結果眼睛在那一瞬間又變成了白。哇!很方便的眼睛呀,這回我開心起來了,雖然覺得白眼不太好看,但是它的能力我可是哈很久了,尤其是當年看到寧次使用的瀟灑飄逸的柔拳,我都愛死了,果然是一具好身體呀!
我在這對着鏡子備有趣的變換着眼睛的顏,連有人進來都沒覺,當我覺那個不知何時出現在我的身邊額頭帶着木葉護額的白眼男人時,才覺自己得意忘形了,竟然讓他看到自己黑眼的樣子,看着他已經要呆掉的表情,我正有些急得不知所措,那個男人忽然從石化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一下子抱住我不敢相信的看着我的黑眼隨即狂喜的對着門口喊道:“親愛的,你快過來看,我們孩子的眼睛終於可以變成黑的了!”啥米?終於變成黑?敢情我的眼睛可以變成黑還是這個身體的原因,跟我附身沒啥關係呀!
正詫異着,一個同樣帶着木葉護額眼睛是黑貌似目前是我母親的女子快步跑了進來,她進來看到我的黑眼睛竟高興得哭了出來,一下子抱住我和目前身份是我父親的男人欣喜的説:“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們的寶寶終於可以擺那種命運了。”
“命運?擺”覺有什麼東西在我的腦海裏呼之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呢?我正冥思苦想,就聽到我媽媽異常歡喜的説:“原本還以為寶寶只繼承了你的血繼限界,現在她能夠出現黑眼一定是連我的血繼限界也繼承到了。以後她一旦開眼了,就在也不用打上那種烙印了,真是太好了。”啊?原來我身上還不止一種血繼限界,這身體也太強悍了吧,我媽媽的血繼限界是什麼?等等,她剛剛説開眼,難道…我伸着脖子拼命往她的後背看去,團扇!果然是團扇!宇智波一族的家徽!寫輪眼!我的另一種血繼限界居然是寫輪眼!
我當時就有一種樂暈過去的衝動,當初看火影的時候我真是愛死了那雙有着勾玉的火紅眼睛,真的好美好厲害的眼睛,現在我也即將擁有這雙眼睛,一想到這個我動得身體都開始抖了。
正高興就聽到我爸爸説:“是呀!我們去求火影大人,由他出面一定行得通的,不過在沒開眼之前還是很危險,所以寶寶在沒開眼之前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她擁有白眼。”呃?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沒開眼會有危險?等等,我媽媽剛剛説烙印,難道…我伸出小手拼命的去動着我爸爸額頭帶着的護額,卻無奈無論如何都動不了,正着急他看看我這樣哈哈一笑對我媽媽説:“你看我們的女兒對我的護額很興趣,以後她一定會成為一名優秀的忍者的。”他説着主動將護額摘下來給我玩,果然——深綠的“卍”字烙印,籠中鳥的標誌,我的爸爸是向分家的人,就是説只要我擁有白眼那我以後也一定要烙上這個烙印了。
也難怪他們對於我可以出現黑眼會這麼高興了。一旦我表現出的是宇智波一族的血統就算是向足那個老頑固也不能隨便給我上烙印了。
雖然我覺得寧次額頭上的烙印真的非常的美觀,但是那不等於我也要在額頭來一個,一想到自己的生死都縱在別人的手裏我對這個烙印就敬謝不了。
正想着,媽媽捧起我的小臉異常認真的叮嚀我説:“寶寶,記住以後絕對不可以在外人面前顯示出自己的白眼,也絕對不要告訴別人自己擁有白眼,一定要記住了。一旦向一族的人讓你知道你擁有白眼到時候連爸爸媽媽都保護不了你了。”我非常乖巧的點頭答應,心裏卻琢磨着有空一定要試試白眼的能力,貌似向一族人都可以使用白眼的透視功能似的。
在以後的幾天裏我一邊養傷一邊努力適應着這裏半原始的生活環境,沒錯,就是半原始,我和父母現在住的地方是在火之國一處常年封閉,自成一個世界,盛產各種珍稀藥材叫做秋原裏的巨大凹地裏。
據説是一個比中忍二場試考的考場還要危險的地方,尤其這裏本就沒有一般意義上的路,想要搬點外面的東西進來都要費很大的力氣,所以各種生活用品奇缺就可以理解,不過看我的父母卻真的很享受這種生活呀!
在我的旁敲側擊之下我終於清了我們這一家子的基本情況,我現在的名字叫向情,兩歲零四個月,父向旋,木葉上忍,母宇智波憐(目前叫向憐)木葉醫療忍者,順便説一下兩人之所以會住在這個荒無人煙到處是兇猛野獸的地方絕對不是因為私奔。
本來我還猜測兩人住在這裏是因為這個漫的理由呢,後來一想,光是老爸額頭上的烙印就本無法做出違背向家的事,更何況是叛逃私奔了,早就被那個類似與緊箍咒的咒印給痛死了。
言歸正傳,我的現任父母會居住在這裏是因為他倆在三年前接受了火影大人一個長期的c級任務,就是長住在這個凹地裏採集各種藥材曬乾後加工成半成品,然後給定期過來取藥的木葉忍者,就是這麼簡單。
雖然這裏兇猛野獸不少,但是怎麼説也是個d級任務,之所以算c級是因為這裏的生存條件實在太差,雖然忍者就是要在這種惡劣的條件下完成各種任務,但是天天這樣實在很折磨人,所以後來才升為netbsp;不過就算是這樣誰看到這個長駐的任務都會忍不住皺眉,而火影大人本着人化管理也就一直沒硬指派誰長駐這,只是每個月都派出一支由醫療忍者帶隊的下忍小隊在裏面進行為期幾天的採集工作就結束了。(當然了,那時都算d級)而我的父母之所以會這麼開心的接受這個任務,住在這裏跟度月似的,完全是因為兩人的婚姻不被祝福呀!我的父母在忍者學校時就是同桌,後來分組也在一起,真正的青梅竹馬,久生情也再所難免,可是擁有寫輪眼的宇智波一族雖然是向一族的分支,兩族的關係卻非常的緊張,也難怪,都認為自己的血繼限界最強沒打起來就不錯了。
所以當兩人談婚論嫁時問題就出來,宇智波的族長對於這樁婚事既沒同意也沒反對暫時忽略,但是向一族的族長卻説什麼也不同意,這個老頑固!
唉——如果我老爸不是向分家的人就算真和我媽做了逃忍估計也不會在乎,問題是被烙上咒印的他連叛逃都做不到。
就在兩人要被強行拆散的時候,火影大人伸出援助之手,在兩大家族都不知曉的情況下利用職權將兩人調到這個三不管的地方,每個月只要按時將村裏規定收集的物藥上,剩下的事就可以自己做主任何人不得干涉。
這是當年將我爸媽送出村子時火影大人親口説的,而且我老爸非常肯定當時火影大人非常調皮的向他倆眨眨眼睛。
接下來的事就不用説了,兩人在這裏住了十個月後我就出生了,在我老爸將自己已經和憐結婚還有我出生的消息送回木葉的第二天,在他的頭疼了一個晚上之後,從木葉向本家回消息,承認兩人的婚姻,不過我——向情必須在規定的年齡在額頭上烙上那個向分家的人必須烙上的印記。
我爸媽當然捨不得了,一旦烙上這個印記,不但白眼大部分的能力會永遠被封印住,而且我也會永遠被這個烙印鎖在向一族再沒有屬於自己的真正自由,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所以他倆就拼命的鍛鍊我,希望我可以在那個時間以前覺醒寫輪眼。
就算沒有覺醒至少也要將眼睛變成黑,因為瞳孔一旦變成黑,就意味着我的寫輪眼有覺醒的可能,到時候就可以請火影大人從旁協調,最好能夠再請宇智波的家主説話,我的烙印期就可以推延甚至可以不了了之。
所以我醒來時之所以會一身疼痛完全是這兩位訓練過度造成的,看來這具身體的本尊就是這麼在訓練中掛的,而我作為替補隊員則在傷好後順理成章的接替了以後繁重的訓練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