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鬱士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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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忍足在街上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那個穿着和服楚楚可憐的小女孩,沮喪的小臉帶着一種可憐兮兮的無措,讓人看着分外的心憐,雖然對這種育還未完全的小女孩沒興趣,不過看到不遠處幾個不良中年大叔摩拳擦掌口水的樣子,為了防止她成為本最新的失蹤人口,忍足還是忍不住多管閒事,決定幫幫這個女孩。
接下來生的事讓忍足實在搞不懂她到底是糊還是明,不過她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子忍足倒可以確定,單純到竟然會在剛認識不到二十分鐘的陌生人家裏洗澡,她知不知道這其實是件很危險的事。
聽着浴室的水聲忍足實在很想仰天嘆息,不過再那之前他得先去幫女孩找一套她能穿的衣服,不管是讓她在浴室呆到和服送回來,還是讓她圍着一條浴巾在家裏走來走去,他都不會原諒自己。
散着水氣的漆黑長隨意散佈在光潔的肩頭上,略顯寬鬆的衣服被她穿着出大半雪白的肩膀,當忍足看到那個叫做情的女孩竟然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時,他覺得自己心跳竟然忽然有加的跡象,明明一直防備着自己的樣子,竟然還敢穿成這樣出來,除了説她單純實在找不到別的合適形容詞了。
忍足看着身邊這個能夠無視他的存在兀自呆似乎在思索什麼的女孩,實在猜不出她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不受自己引的女孩子,雖然剛剛在車上互通姓名時她表現出完全不認識自己的樣子,但是忍足心裏卻非常確定她肯定認識自己而且對自己瞭解頗深,不然不會在被惑時忽然又清醒過來一臉沮喪的可愛模樣。
黑水晶般漆黑的眼瞳裏有着看不分明的霧氣,菱形的小嘴帶着一絲不安微微的撅起,白皙的小臉在陽光下散着淡淡柔和的光芒,再加上在外雪白細膩的肩膀以及緻小巧的鎖骨,忍足確定再這樣看着這個女孩,自己對女人的品位絕對會下降一個層次,説不定還會被人懷疑有戀童癖,他決定還是出去欣賞成美女調節一下心情,順便帶她出去消磨一下時間,以免她繼續坐着呆。
看着身邊忽然又和自己保持距離的女孩,如果不是今天照舊會有美女對自己暗送秋波,忍足幾乎要懷疑自己的魅力忽然消失無蹤,情實在很奇怪,明明總是會看自己臉紅,不過很快又會做出一臉防備的樣子,實在令他的自尊心受到一定程度的打擊,不過面對這樣的女孩實在很有挑戰。
忍足現自己對這個有些奇怪的女孩產生了莫名的興趣,竟然會忍不住猜測她何時會對自己臉紅,何時又會忽然恢復正常和自己保持距離,很有挑戰的狩獵不是嗎?或許偶爾降低一點對女朋友的標準也可以被原諒?忍足看着身邊同樣引大批愛慕眼神卻完全無所覺的女孩,心裏忽然愉快的想着。
回到家,忍足還在想着如何消除情對自己的戒心,只是當情紅着臉可憐兮兮的對他説“我不會穿和服”時,忍足心頭忽然一陣柔軟同時也湧起一陣無奈,覺得自己剛才思考的問題實在很多餘,自己應該思考的是怎樣教導她懂得什麼叫男女有別。
雖然這樣想該做的工作還是要做,接下這份決不算苦的差事,彷彿在打理一個sd娃娃般輕柔細心的幫她把和服穿好,雖然最後在自己的輕聲蠱惑中情逐漸放鬆身體,但是和情緊密相貼的身體卻還是能夠受到她柔弱的身體裏那顆急跳動的心,是一個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呢!
雖然情不希望忍足送她進青學,但是既然打定要這個女孩追到手,忍足自然不會讓她有反對的機會,只是想不到她的哥哥是網球部的部長手冢國光,情看着手冢國光的眼神…那種灼熱不是妹妹看哥哥該有的眼神。
直到忍足看到情為手冢國光即興而畫的畫像才確定自己的猜測,對於情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湛的畫工忍足其實是很驚歎的,但是當他看到手冢的畫像時,心頭彷彿忽然被重物擊中一般,令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來,手冢的畫像包含了畫者對他深刻帶着強烈喜歡的情,那是自己的畫像所沒有的。難怪雖然情經常會忍不住對自己臉紅,被自己惑,但是最後卻還是能夠把持住和自己保持距離,那顆火熱的心,灼熱的情是留給手冢的嗎?
在和手冢家人的談話中忍足才得知情失去了記憶忘記了自己是誰,這令他有些不可思議,雖然情有些地方很奇怪,但是以和他和情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確定情是一個思維正常的女孩,真正失憶的人絕對不會是情這個樣子。
看到情有些心虛的表情,忍足心中已經明白幾分,邊勾起一抹笑,他知道情其實是一個很害羞的女孩,只要能證實她失憶的事是一個謊言,就算不在手冢面前揭穿她,自己幾句話也能讓她羞愧得無法在手冢家住下去,到那時她也就只能接受自己的幫助,自己也就有機會…
雖然忍足有時會心軟富有人情味,但是同時也是那種為達目標不擇手段的人,從那副畫以及情對自己態度他知道想要追求情就只能從這方面下手,於是他開始介紹自家的醫院,原本還以為會多費些口舌,想不到一直沉默的手冢部長會這麼輕易的就答應帶情去檢查。
這樣就最好了,他會努力不懈、執拗地讓情投入他的懷抱,在無人看見的時候忍足出一抹勝利的笑容。
原本他是真的這樣想的,只是第二天在去醫院的路上看到情充滿依戀的依偎着手冢時忍足心中不由得有些恍惚,情喜歡的是手冢,自己這樣做對嗎?明明一開始是想保護她不是嗎?
他開始有些猶豫,直到一切按照計劃的那樣他提前接到醫院關於情檢查結果的電話,果然如他所料,情的大腦沒有任何問題,並不存在失憶現象,他可以去執行自己的計劃了,只是…真的要這樣做嗎?
既然決定了就放手去做,忍足原本就不是那種做事猶豫的人,所以最後他還是做了那件令他後後悔萬分的事——揭穿了情的謊言。
如果那時手冢沒有出現忍足的計劃已經完美的完成,情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絕對可以答應他的任何條件。看來這次自己真的做了一回壞人,想起手冢去追情時看向自己的冰冷眼神,忍足忍不住苦笑起來。
其實就算手冢沒有出現他也不會強迫情做任何不願意的做的事,當他看到情顫抖着幾乎站不穩的樣子就已經對自己的做法後悔了,看着情傷心的模樣所有的算計頓時都被忍足拋到腦後,只是很認真的為情提供一個解決方案,同時也是對手冢的一個考驗,看他對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態度?
只是沒想到…果然人算不如天算…
“要追上呀!”看着手冢國光追去的背影,忍足低聲説着。
當忍足得到情失蹤的消息時,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了,聽到這個消息他的心裏忽然產生一種很奇怪的覺,那種微妙的覺令他相信情一定還在某個地方活着,她一定也在等待着相見的機會吧,不知什麼原因忍足腦海中忽然莫名的產生了如此肯定的想法。
“這位是剛從立海大轉過來的觀月同學,請大家鼓掌歡。”一個普通的早晨,伴隨着老師的介紹,一個額頭扎着紅頭帶的女孩腳步輕盈的走進了教室。
當忍足庸懶的抬起頭看向女孩時頓時愣住,不會錯的,就算氣質上已經有很大的變化,但是那個女孩絕對是情沒錯。竟然沒去青學,來到冰帝,看來這回是自己佔了優勢。
想到這,他的邊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上次自己放手了,這次卻絕不會那麼輕易就放棄。既然手冢沒追上,就讓他把情搶過來吧,堂堂正正的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