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腰肢纖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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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和劇痛使得瑪莉格昏死過去，她屎失，從下身出，在失去意識的瞬間，瑪莉格腦中閃現四年前和莫納主教初次見面的那一刻，她回想起在東京“雅典娜酒店”維克多對她的規勸，瑪莉格打心底後悔沒有聽從維克多的話。

可是事到如今，後悔已晚，一切都毫無意義了…第二天清早，莫納主教邀請碧姬和他共進早餐，餐桌就設置在別墅頂樓的陽台上，桌子上擺滿各種美可口的早點和飲料，莫納主教狼虎嚥，顯得胃口很好。

他興致地用叉子朝遠處一指，招呼碧姬:“諾，你看，那是什麼？”碧姬抬頭一看，營地小木屋前的空地上豎起了一高高的木杆，上面懸掛着一張用細木和藤條撐起的東西。

就像一塊破布，有一張單人牀單那麼大，呈半透明的赭紅，在晨風中搖擺，翻轉。碧姬嚼着杏仁酥餅，順口説道:“哦，那是什麼旗幟嗎？”

“不。！那是一張人皮，是瑪莉格的皮！”莫納主教談笑風生，若無其事，碧姬大吃一驚，她仔細看去。

果然看到了人皮頭部是瑪莉格金紅的頭髮，還有眼孔，鼻孔，分成兩片的臉部…身體部位的頭，下體位置的紅陰！莫納主教説道:“她背叛了教團，出賣了我！所以落得這樣的下場！

碧姬，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聖女的首領，你要帶領所有的聖女，竭誠為教團服務，為我獻身。”碧姬噁心嘔，驚悸地大叫:“不，主教閣下，您不能這樣…”莫納主教沒有理她，還在咬牙切齒地説着:“…由於這個女猶大的背叛，教團不得不讓很多忠心的教徒撤離隱藏，我的計劃也不得不變更。

但我的目標不會改變，定於下個月舉行的有五千人蔘加的“昇天祭”必須如期舉行，至於地點，現在我還不能説，這個秘密只有我知道，絕不會再，哈哈哈哈！”主教忽然狂笑起來，狂笑聲中，碧姬終於嘔吐出來。＊＊＊維克多第一眼看到哈里·德萊蒙時不由大吃一驚，四個月不到，這位檢察官就變得滿臉皺紋，兩鬢斑白，像個疲憊的小老頭。

德萊蒙坐在街邊的長條凳上，手裏拿着一份《柏林快報》，朝走近的維克多頷首示意，這時，夏的夕陽正斜照着蘭登堡門，菩提樹下大街上的樹木正被陽光鍍得一片金黃，一羣羣鴿子在人行道上降落，咕咕叫着覓食。

在這和平安謐的氛圍中，鄰近幾張木椅上坐着的幾個德國老婦人正在談論著天氣和物價，一個年輕‮婦少‬推着一輛桔紅嬰兒車從人行道上走過，車中出嬰兒茸茸的小腦袋。

維克多坐到德萊蒙身邊，他一時不知該説什麼，就掏出一支煙卷，叼在嘴裏，這次到柏林密會的時間和地點都是哈里·德萊蒙定下的…維克多知道，這次會面對將來至關重要。

德萊蒙開口了:“你提供的線索我們都查過了，可是都一無所獲…那些人不是失蹤就是被幹掉，這段時間西歐好幾家電視網又遭襲擊。”德萊蒙説着，摸出一把爆玉米花拋向鴿子羣。

維克多説:“我也碰上這種尷尬的處境！不過，我得到一個可靠的情報，薩博瓦近期將會舉行一次“昇天祭”這是一個好機會，只要我們好好利用，一定能逮到他！”兩人輕輕談，對話聲被淹沒在鴿子們咕咕的叫聲中，他們看上去就像是失意的足球教練和他的運動員。

夕陽漸漸落到蘭登堡門後去了，餘暉映襯着那座頭戴桂冠，駕馭着一輛飛馳的雙輪四馬戰車的勝利女神青銅鑄像，暮靄漸漸升起，朦朧地籠罩着車輛川不息的大街，街道兩旁那些典型的巴洛克風格的大樓都亮起了五顏六的彩燈，臨別前，維克多信心十足地對德萊蒙説道:“好！

我遵照您的指示去辦，您得多保重身體，否則等不到逮住薩博瓦那一天豈不可惜？”德萊蒙答道:“謝謝，我會照料自己的，我的子患癌症剛去世，我意識到對我們來説，生命是可貴的。”

“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關係，再見。”回酒店的路上，維克多到路邊的花店裏為美雅子買了一束麝香百合。酒店套房裏，接過花束的美雅子高興得像個小姑娘，她連聲説着:“啊，美極了。謝謝你，親愛的！”維克多覺得她的笑顏比百合更美麗，維克多對她説:“美雅子，明天我們就要離開柏林，回南美！”美雅子將百合進花瓶，拍着手説:“太好了，出來這麼久，我真有點想家了呢！”維克多説:“是的，但我們分開走，你回里約熱內盧，我去秘魯的利馬。”

“為什麼？”美雅子呆住了。

“原因很簡單，我把你拐走這麼久，現在該把你還給你的父母了。”美雅子不高興了:“不，我不是件物品，我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且是個年滿十八歲，有自主權的成年人！”維克多耐心安撫她:“美雅子，你不能再跟着我冒險了，我要回到叢林。

那裏太危險，隨時可能喪命，我不希望你有什麼意外…”美雅子説道:“遇到危險的概率人人相同，危險不會因為你的別而繞開你…好了。

我們以後再討論這些吧，現在，我也要送你一件禮物，希望你喜歡！”她話鋒一轉，臉上的愁容一掃而光，出了笑容。

她轉身為維克多斟了一杯朗姆酒，擱在桌上。維克多呷了一口酒，笑着説:“你的禮物，我當然喜歡。”美雅子羞澀地一笑，轉身輕盈地走進套房裏屋，一會兒又出來了，維克多看到美雅子領着一個亞裔少女走出來。

那個女孩個頭身段酷似美雅子，也穿着白無袖t"恤和白短裙，着修長的‮腿雙‬，不同的是，她的膚比美雅子深，額頭較突，嘴也厚一點。維克多驚問:“這，這是誰？”美雅子有點擔心回答:“她叫胡亞媚，是個越南女孩，你喜歡嗎？”維克多問道:“她就是禮物？”美雅子認真地説:“不錯，我覺得她很漂亮，我還查過她的營業執照，前兩天她才檢查過身體，絕對衞生。

她會使你忘記碧姬，忘記海倫娜，忘記那些慘痛的經歷…”維克多哭笑不得，叫道:“見鬼，你給我找了個女！”兩人用法語爭執起來。

那個越南女孩聽不懂，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們，用拙劣的英語説道:“先生、小姐，你們別爭了。

我可以同時伺候你們兩位…大家一起快樂…”臉上還帶着職業的微笑，同時下t"恤，出黑的罩和飽滿的房，接着她又去解短裙上的搭扣。

“不、不、我們不需要你，你的任務完成了，你走吧！”維克多一面用英語説道，一面迅速阻攔越南女孩，拿出一張一百馬克的鈔票到她手裏，越南女孩更莫名其妙，不解地看了看美雅子，維克多拿起她的仿鱷魚皮坤包，友善地摟着她的肩膀，把她送出了套房，越南女孩仍然一臉職業的微笑，離開了。

維克多關好門，回到客廳，他看到美雅子坐在沙發上，正抹着眼淚。維克多笑着問:“我沒接受你的禮物，你不高興了？”説着撫了撫美雅子白皙潤滑的脖子。

美雅子淌着眼淚，噎噎地説道:“我是一片好意，這麼久了，你一直悶悶不樂，我想讓你高興…她那一身衣服，也是我特地買的…”瞭解了她的柔情意，維克多動了:“你想把她當作替身，作為送給我的禮物？唉，你這個小丫頭啊…”心底也湧起一股柔情。

“你不肯要我，又不肯要她，那麼我怎麼做才能使你滿意呢？”美雅子仰起臉，看着維克多，她雙頰緋紅，星眸中淚光點點，着實惹人憐愛，維克多説:“我要的是你，只要你！”同時低下頭，在她上吻了一下。

“真的嗎？你真的要我嗎？”美雅子伸出光潔修長的雙臂攬住維克多的脖子，隨着她熱切的話語，身體也朝着維克多貼近了。

維克多又嗅到一股少女體獨有的馨香，這香氣使他想起幽谷中帶着水的梔子花，美雅子的温存、柔情、真誠和香氣。

這一切終於點燃了維克多心中的熱情，煽起他一直壓抑着的情慾，維克多彎抱起美雅子的‮腿雙‬，把她抱起，走向卧室那張橢圓形大牀。

“不，我自己…”大牀上，美雅子攔住了維克多伸向她的雙手，她跪在雪白的牀單上，自己去全部衣褲，就像初生嬰兒一樣。

把身體毫無遮蔽地暴在維克多眼前，東方血緣的佳質，再加上南美風情與海的養育和雕琢，美雅子的少女體美得炫目，美得無與倫比！

維克多又一次看到了從海中升起的維納斯女神，這一次，他能夠從容地欣賞這個美妙的藝術品了，美雅子秀髮飄逸，額頭光潔。

那橢圓形的鵝蛋臉上，微向上挑的細眉，小鳥羽般的長睫下那雙黑白分明，清澈明亮，眼角微微上翹的大眼睛透出光彩，鼻子小巧直。

那張櫻桃般美妙可愛的小嘴柔得讓維克多恨不得咬一口，柔美的下巴，好完美清純的一張臉孔，出淡淡怡人的微笑，美雅子凹凸有致的赤身體肌膚就像美的瓷器般白而細，雙肩圓潤漂亮。

雙臂線條優美，漂亮的鎖骨之下，雙就像兩個完美的半球，粉紅的頭嬌誘人，緊緻平坦的腹部點綴着可愛漂亮的肚臍，隱隱現出結實的腹肌，肢纖細，小腹下腹股溝的匯處的恥丘上面生着一溜整齊漂亮的黑陰，漂亮的股渾圓翹，美腿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