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不停顫抖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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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燦爛的光環中，響起了不絕於耳的召喚聲:“來吧，跟着我步入天堂吧，你就是玫瑰，我的玫瑰！”佈道結束後，莫納主教在瑪莉格殷勤陪同下離開了大樓，碧姬堅信，她還會見到主教的，當晚，碧姬被愛慾的煎熬折磨得輾轉反側，這種愛不僅僅是體的，這時，碧姬想起了維克多。

她覺得在聽了莫納主教的佈道之後，她和維克多永別了，碧姬的淚水打濕了枕頭…一把鋒利的剃刀順着碧姬的肚臍眼往下颳去，一直刮往她的大腿部，碧姬躺在手術牀上。

她全身赤，張開了‮腿雙‬，兩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正在她身上忙碌着，碧姬到自己的下腹部，陰一陣清涼，她的恥已經被剃得乾乾淨淨。

那兩個戴着口罩的男人相互換了一下眼，各自從盤裏拿起了工具，碧姬忽然到下體一陣劇痛，不由得渾身一顫，她緊緊咬着下，她知道自己必須忍受，為了能再次見到莫納主教。

半個月以後，貼在碧姬陰部的紗布被取下，碧姬對着一面碩大的落地穿衣鏡張開了‮腿雙‬，她看到一副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在她的陰部紋上了一朵彩異常豔麗的玫瑰，圍繞着玫瑰的兩片綠葉延伸到她兩條大腿的內側，層次分明的花瓣簇擁着碧姬的陰户，瑪莉格讚歎道:“啊，真漂亮啊！”這一天，在這棟銀灰的大樓裏，只剩下包括碧姬在內八個女孩，瑪莉格對她們説:“姑娘們，從今天起，你們將開始學習重點課程，從古希臘的史，到古印度的愛經，中國的素女經，一直到文明社會最先進的工具用品的使用。”她特地對碧姬説道:“碧姬，有天分、靈和素質，我要把你培養成玫瑰天國的頭號…聖女。”＊＊＊一般人認為。總統官邸和銀行的金庫是世界上防守最嚴密的地方。

其實還有守衞更嚴密的地方…各國的通訊衞星地面電視頻道發台，位於澳大利亞墨爾本的澳洲電視網的頻道發站就是由各種先進監測設備嚴密護衞着。

這座發站負責向澳洲二號同步衞星發一百二十個電視頻道信號，覆蓋了整個澳洲、印度洋和太平洋的許多地區，擁有數億電視觀眾。

發站的門衞老漢弗萊已在這裏工作了十多年，再幹八個月他就可以退休，天天去海邊釣魚享清福了，夜幕降臨，漢弗萊坐在值班室吃晚飯。

他咬一口夾着紅腸的漢堡包，喝一口紅茶，值班室外矗立着電視發中心二十四層的大廈，大廈的窗户幾乎都亮着，現在正是電視節目的黃金時段。

一輛天藍產工具車駛到鐵柵欄門前停下了，車門打開，跳出幾個穿着深藍工作服的年輕人，向漢弗萊亮了亮各自的證件，漢弗萊認得這車輛，這些人的工作服和證件，都是發中心的維修工，這些人大概又要連夜檢修設備了。

漢弗萊一如既往地一按電鈕，鐵柵欄門緩緩開啓，這時，漢弗萊突然覺得不對頭，向他走來的那個年輕人目兇光。漢弗萊急忙去按關門鈕，可是已經晚了，年輕人迅速拔出一支裝着消音器的38口徑左輪手槍，朝着漢弗萊的腦袋開了槍“啪！”隨着一聲輕響，漢弗萊的腦漿和嘴裏的麪包碎屑塗滿了值班室雪白的牆壁，車子開進大門，年輕人們迅速搬下各種儀器，有條不紊地開始工作。

在大樓底層妥設備後，這幫人迅速掏出烏茲衝鋒槍直撲電梯。電視頻道發中心控制室是這個大樓的中樞。

在這間寬闊的大廳裏，二十多個工作人員坐在控制枱前，面對着近千個電視監視器的屏幕，他們聚會神，還不知道厄運將臨，控制室大門安裝了兩套新型的安全裝置指紋鎖，每套價值七萬二千美元，同時在這兩套裝置上的手指指紋必須是系統所儲存的指紋，才能打開這道大門。

侵入者們走到大門前，其中兩個人取出膠帶紙，小心翼翼地揭下，然後將印有指紋的膠帶紙貼在指紋鎖的識別器上，大門隨即無聲無息地打開了。

手持烏茲衝鋒槍的侵入者一陣風似的衝了進去，一個長髮披肩的男工作員首先看到這一幕，驚叫着跳了起來。

一個侵入者立刻掣出一把開山刀，猛地劈向那人，砍中他的左肩，切開他的身體，幾乎把這個不幸的人砍成兩片！慘叫聲中，鮮血濺了一地。

“不許動，都舉起手來！”兇惡的叱喝聲在控制室裏爆響，所有工作人員都呆愣愣地站了起來。

一個黑髮姑娘驚叫着扭頭就向門跑去，她還沒有跑到門口就攔捱了一刀，幾乎被砍成兩截，內臟鮮血攤了一地，戰戰兢兢的工作人員們不敢輕舉妄動。

即使報警按鈕就在腳下，也沒有人敢去踩，他們被押到隔壁的休息室，隨後全部被槍殺。控制室內，年輕的暴徒手腳利索，把所有的一百二十個頻道都被調成一個，為首的暴徒掏出一盒錄像帶，進了放像機，三秒後，數億電視觀眾都看到了同一個視頻，聽到了同一個聲音:“上帝的選民們，我們都是聖主耶穌基督靈柩前那朵玫瑰。

在這骯髒、醜惡、殘忍的世界上，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像玫瑰那樣隨心所地縱情開放，追隨聖主耶穌基督進入天國…”電視屏幕上，這個五分鐘的視頻重複地播放着“上帝的光輝庇佑着我們，這是前所未有的勝利！”莫納主教得意洋洋地説着。

朝蘭迪爾揮了揮手，蘭迪爾一按電視遙控器，29寸的電視機屏幕上的圖像化成一個逐漸消失的亮點，斯佈雷特基地大樓裏，一羣人圍着一張橢圓形大餐桌，每個人都眉飛舞，興高采烈。

他們之中有黑衣修士的頭子拉斯莫、蘭迪爾、有特意從異地飛來的聖女頭子瑪莉格、還有被維克多追蹤的默裏埃夫、還有教團的其他重要成員。莫納主教端坐在餐桌上首。

他舉起酒杯，高聲説:“現在我建議，為玫瑰天國的勝利乾杯，為拉斯莫修士乾杯…是他心策劃了這次行動！”拉斯莫受寵若驚地説:“謝主教閣下給我的獎勵，我將繼續為“玫瑰天國”的事業鞠躬盡瘁！”他又瘦又高，頭頂光禿禿的，瘦長的臉上長着鷹嘴般的勾鼻子，兩隻深凹的眼睛閃爍着冷戾的光芒。

就像一隻兇惡的禿鷲。拉斯莫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繼續説着:“主教閣下，我們在歐洲的比利牛斯山脈一帶，在美洲的秘魯、智利、墨西哥等地又籌建了一批基地，這個斯佈雷特基地可以閒置幾天了。

我懷疑我們的死對頭聖約翰教團已經盯上我們了。”莫納主教聽了，朝着拉斯莫微微頷首，臉上出讚許的神來。

“主教閣下，歐洲的形勢好極了！”默裏埃先生開始彙報。

他得意洋洋，腦門周圍的紅髮抖動不止，看上去更像一隻老灰鶴了:“東西陣營的軍事集團不存在後，我們不僅在西歐北歐又發展了幾線組織，還順利打入了東亞和南亞，下一步，玫瑰天國將向非洲拓張！”莫納主教的臉上浮起一絲笑意。

“主教閣下，我們第三批聖女的培訓即將圓滿結束，”瑪莉格緊接着彙報道。

她風情萬種地一長髮，嫵媚漂亮的臉上出誘惑的媚笑:“這一批八個女孩，無論自身的素質和培訓的質量都遠遠勝過以前那幾批女孩。

等培訓完成，我將把她們分別派到歐洲和美國，重點對付那邊的目標！”莫納主教咧開赭的嘴，終於笑了，餐桌旁的人們輪番發言，興高采烈，夜已深沉，會議就要結束了。

莫納主教最後宣佈:“兄弟們、姐妹們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我們玫瑰天國已空前強大，教團的力量是誰也無法抗拒的！

綜合所有的情況，我決定下月初在玻利維亞的里奧內格羅舉行一次“昇天祭”教團的重要人員都要參加！”這話一出，滿座的人都非常驚愕。上一次“昇天祭”是在哥倫比亞、巴西、秘魯三國界的累提西牙，死亡九百六十三人，每一次“昇天祭”都是對文明世界投下的重磅炸彈！

所有的人都面蒼白，怔怔地看着莫納主教，就在這時，大樓外傳來了烈的槍聲，餐桌旁的眾人無不目瞪口呆，拉斯莫和蘭迪爾卻迅速一躍而起，衝了出去，烈的槍聲響成一片。

一個手執m—16步槍的黑衣修士跌進門來，對莫納主教報告:“主教閣下！是…是聖約翰教團偷襲…”這個黑衣修士話還沒有説完，就口吐鮮血，噗通栽倒在地，全身搐。

他右捱了一槍，子彈貫穿了他的身體，餐桌旁的眾人個個臉慘白，一齊看向莫納主教，莫納主教面不改，無動於衷地托起酒杯啜飲着酒，外面的槍聲越來越近，子彈穿玻璃，擊中天花板，擊得石灰、鈣塑粉屑紛紛揚揚，蘭迪爾提着m60’機槍衝進大餐廳。

他臉上有幾道子彈擦傷的傷口，鮮血淋漓，蘭迪爾朝莫納主教叫道:“主教閣下，直升飛機已經準備好了，這裏有我們擋着。您先撤退吧！”

“不，蘭迪爾，我不走，我相信你們一定會打退來犯之敵，我相信主耶穌基督！”莫納主教一面回應蘭迪爾，一面若無其事地撣了撣衣服上的石灰和粉屑，拿出一本裝的《聖經》翻開，看得津津有味，蘭迪爾轉身又衝了出去，餐桌旁的人們都鎮定下來，閉上眼睛，聽着莫納主教唸誦聖經，跟着默誦起來。

槍聲愈發近，似乎襲擊者已殺到樓下，攻防雙方開始搏，叫喊聲，慘叫聲清晰可聞，時不時地還響起“轟隆隆”的爆炸巨響，火光閃爍。

在爆炸聲的衝擊下，整幢樓房都在顫抖，所有的玻璃窗都被震碎，距離最近的爆炸就在樓下的冬青樹旁，幾塊人體碎和內臟碎片飛進餐廳，掉在餐桌上，不停顫抖動，莫納主教毫不在意，叼起一支大的古巴雪茄點燃，將聖經翻過一頁，餐桌上的人體塊酷似剛才餐桌上鮮的小牛，瑪莉格和默裏埃夫人不一陣噁心，忍不住嘔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