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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帝國信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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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幾柱香後,周仁、白瑾、雷浩幾人齊齊拜倒在邊城的身後。

起初,雷浩望着那尊巨大無比的,卻栩栩如生的雕像,心中的覺很是古怪,畢竟是那麼悉的、就在身邊的好友,但是,當他在看到邊城摘下斗笠,像大殿上的許多人一樣虔誠拜倒的時候,雷浩突然醒悟。

那大殿中央的英偉男子並不是邊城,而是一個神象徵,是這個越變越好的大興帝國,舉國之信仰。

神武大帝旁邊的孝元帝和忠安帝,想必就是邊城兄弟的家人了吧。

想到這裏,雷浩神肅穆,虔誠拜倒,向着邊城的塑像,默默地許下了自己的願望。

虔誠拜倒的雷浩並不曉得,數年之後當他再度來到神武大帝廟的時候,這座廟堂留給他的,卻只有無盡的悲傷。

白瑾卻是頭一次見到邊城父親和爺爺的樣貌,作為孫媳,兒媳,白瑾素手合十,像夫君一樣,朝着二位先人叩下三個響頭,心中默默禱告,許下了自己的心願。這個時候的她也並不清楚,未來的路會是一副什麼模樣。

待得幾人都拜完,邊城壓低了斗笠,輕聲道:“咱們走吧。”出了神武大帝廟,邊城領着大夥兒在城西一家客棧落了腳,因為他在這大興帝都裏,還有事情要辦。

回到房間,白瑾依舊在邊城的身邊站着,在他們面前的几案上,鋪着一張潔白的宣紙。白瑾今天破例換上了一襲紅衣,為邊城鋪紙研墨,邊城目光柔和地望着瑾兒,只覺那舊史中所言的紅袖添香大抵就是這番受了。白瑾受到邊城的目光,面上添了些許紅暈,嬌美可人“看什麼看,墨給你研好了,快寫吧。”邊城雖然沒説到底是要給誰寫信,也沒説自己要寫什麼,但是白瑾並不在意,她對邊城的信任是不可動搖的,無論邊城要做什麼,她都會全力支持。

看着那漆黑泛亮的墨水,邊城點了點頭,拿起了一隻筆,飽蘸濃墨,在宣紙上寫起信來。邊城曾經是大興皇子,從小便有高人指導,字跡工整而不失率,狂放而不至狂野,一封書信揮筆而就。

白瑾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暗紅的美眸遞出一絲詢問之“這是給他的”

“嗯。”邊城微微一笑,手上靈力一閃即沒,將宣紙上的墨跡瞬間烘乾,另一隻手銀光一閃,那桌面上的一段紅絲綢便飄到了邊城的手上,正是新練的空間靈決隔空攝物。

隨手將宣紙綁好放在桌子上,邊城拉着白瑾坐在牀上,道:“瑾兒,現在離‮夜午‬時分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咱們一起修煉一會兒吧。”

“好啊。”白瑾開心一笑,伸出瑩玉般的雙掌抵住邊城的手掌“開始吧。”淡淡的天藍和暗紅在邊城和白瑾身上緩緩亮起,靈力循着東紫修心決和不死神功的線路緩緩遊走,天藍靈力與暗紅靈力亦是不斷在兩個人的身上換,很是好看。

雙修有很多種,合體雙修固然將靈力與**合二為一,提升快速,可是這種普通的肢體接觸雙修也有不小的幫助。

不僅是邊城白瑾,其他房間內,雷浩、海棠、遲覺等人也都分別祭出靈力,默默修煉着。

雖然沒有人説過,但是七個人心中都很清楚,想要面對未來的重重困難險阻,單是憑藉現在的實力,是萬萬不夠的。

隨着時間的推移,暮也終於降臨到人間,白駒還未過隙,便已是深夜。

在客棧房間中,邊城的額頭上有星星點點的汗水,白瑾卻是幾近濕透。顯然在剛剛的雙修中,白瑾得到的鍛鍊提升要更大一些。

邊城的修為已經是靈妙初期了,可白瑾的修為卻仍舊是聚丹中期,這固然與邊城提早修煉有關,但是歸結底,卻是白瑾的實戰經驗不足所致。

看來以後有機會,還是要讓瑾兒多多歷練。

邊城考慮的是這個,白瑾考慮的卻有所不同。在這麼長時間的雙修過程中,白瑾很明顯地受到了邊城體內的狀況,他的肌確實很有爆發力,硬如鋼鐵,可是他體內的幾處經脈,卻已經顯現出衰態,倘若任由那陰背花毒和殘留的陰魄寒毒在邊城體內,可以預見,不用多久,邊城為自己設下的封印也會瓦解,屆時邊城的命將勢如危卵,便是天仙也難以解救。

而且面對這種情況的,不止邊城一個,還有周仁。

睜開美眸,白瑾渾身濕透,秀髮濡濕在鬢角,面顯得更加蒼白,她顫聲道:“夫君”邊城已經猜到了白瑾想要説什麼,睜開雙眼,平靜地説道:“放心吧,沒事的。”説完,他用袖子擦了擦白瑾額頭鬢角的香汗,用靈力在儲物葫蘆中取出兩件洗好的乾淨衣服,把其中的一件扔給白瑾,竟是一言不發地下了牀,背對着白瑾直接將衣服掉了。

白瑾偷眼看了看邊城背部很有稜角的肌,俏臉通紅,眸子裏卻暗藏着對邊城身體狀況的擔憂,她悄悄在心底記下,回到後楚帝國之後,一定要問問自己的父親能不能為邊城尋得陰背花毒的解藥。

她哪裏知道,邊城為了她父親當年魔蠍火毒的怪病,可是幾乎將這世上所有的醫書看了個遍,倘若世間真的有陰背花毒的解藥,邊城早就自己去調配了。~:。

兩人換好一身黑衣,對視一眼後,邊城拿起桌面上卷好的宣紙,吹熄蠟燭,當先從打開的窗户一躍而出,白瑾也隨後靈巧地一翻而過。

夜月輕薄,初秋風不語。一男一女兩人飛奔在夜中,轉瞬不見。

大興皇城,坤德宮。

一名中年男子身披黃袍,坐在几案前發呆。説是中年男子,可是他的頭髮已經幾乎全白。此時在他的雙手上,託着一柄有些年歲的寶劍,在燭火跳躍的光影下,那寶劍的影子,仿似一個眉眼犀利的少將軍。

“怎麼了陛下,難道你又想起神武帝了麼”一個端莊大氣的婦人扶着,緩緩來到那中年男子的身邊,面上帶着幸福的笑容。

“是啊,又想起陛下了。”身為皇帝陛下,卻口口聲聲叫另一個陛下,若讓人聽見了,恐怕會驚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