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驚人的掠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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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葉添龍’兄弟的打賞,實在話,沒敢再老書那裏打廣告,沒想到兄弟還是過來支持了,烏鴉不勝!!
…
…………肖飛燕在玩陰謀,陳遠在玩陰謀,張橋也在玩陰謀,甚至,陳飛相信楚天男也在玩陰謀。
這些人都已經將陰謀當做本能,所以,哪怕實力可以碾壓的情況下都會下意識的玩陰謀,只不過,現在陳飛卻不想單純的再去玩陰謀。
站在擂台上,陳飛掃視了一眼擂台下,那兒,楚天男的護衞安靜的守在下面。
他和楚天男絕無絲毫情,但是,易卻是絕對可靠,這幾天的時間,陳飛已經將戮血指研究的透透的,這門特殊類的武技説到威力未必就比移形換影強到哪裏去。
但是,據系統推測,這應該是某種高級武技的基礎,就好像金老世界中一陽指之於六脈神劍。
這便讓楚天男在得到戮血指完善方法之前都會下死力氣保住陳飛,而這樣一來,陳飛卻是可以肆無忌憚的在這擂台上殺戮。
不管是肖飛燕,張家,陳家,都可以殺,就算殺的血成河,殺的屍橫遍野,楚天男都會保住他,也一定有能力保住他,只因為楚天男是神州帝國楚霸天的兒子。
冷冷看着陳道囂張的説着話,陳飛只是小腹周圍五道脈輪閃現,隨即身影已經出現在陳道面前。
幾道爪影出現,呼嘯着往陳道四肢的關節抓去,沒有漫天遍野的爪影,也沒有什麼鋭利到極致的銀白,唯有幾道淡然的沒有絲毫異常的爪影。
只是,伴隨着這些爪影出現,陳道的臉卻難看起來。
陳道的爪功正是陳遠的天鷹爪,而且還是極為頂級的天鷹爪,雖然陳遠在蒙護衞的屍體上看出陳飛懂得天鷹爪,但是,陳遠卻絕對沒想到陳飛已經將天鷹爪徹底掌握,所以,自然也沒有想過陳飛可以完全剋制陳道的天鷹爪。
這便導致此時的陳道有點悲劇。
陳飛一爪抓出,已經鎖死陳道身周所有的退路,不但沒有退路,甚至沒有絲毫格擋的可能。
“看到沒,這便是陳飛的厲害,任何武技在他面前都沒有秘密,所以要想擊敗他,唯獨的辦法僅有一種,那便是平推過去,以絕對的力量碾壓他。”擂台下,陳林看着擂台上陳飛一招壓制陳道對着旁邊的肖飛燕和肖天涯開口道,而肖飛燕和肖天涯的神隨着陳飛的表現卻是極為驚訝。
“沒想到陳飛居然強到這種地步,若是他肯歸順父帥,那倒是帝國之福。”肖飛燕微微有點讚歎的説道,只是話語才落下卻又迅速搖搖頭,“不,此人心過於詐,而且沒有任何忠誠之心,天賦越好卻是越不能讓他進入帝國勢力。”
“小姐放心,陳飛死定了。”肖天涯聽着肖飛燕的話贊同的點點頭,同時肯定的開口,“他以為無極閣可以做他的靠山,以為楚天男會護着他,或者以為拜入雲影宗就會絕對安全,這都導致了他不可能活的下去。”
“不需要那麼多的算計,回頭我會直接在擂台上打死他。”陳林不滿的扭頭看了肖飛燕和肖天涯一眼冷然開口道,頓時,對話中的肖飛燕和肖天涯都閉上嘴,相視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不過,兩人也僅僅是微微的無奈,對於陳林説的打死陳飛卻似乎都沒有多大的懷疑。
三人在談,擂台上此時卻又是一番景象,眼看着陳道就要被陳飛一招幹翻,突然間,一股無形的力量從陳道的小腹盪漾開來。
這股力量並不給人強橫無匹的覺,卻連綿不絕恍若無窮無盡,而隨着這力量出現,陳道小腹周圍一個個脈輪的虛影開始凝聚。
通脈五層,通脈六層,通脈七層。
一個個虛影成型,雖然並沒有凝實,但是卻讓擂台之下,包括看台上所有人都吃驚的站起身。
陳道很強,之前和張峯的一戰已經讓人還不懷疑,但是,陳道能夠強到這地步卻依舊讓人覺不可思議。
“華而不實,一定有問題。”擂台下,唯獨陳林的眼睛卻是微微眯縫起來,帶着肯定的語氣開口道。
肖飛燕和肖天涯被陳林的話語聲驚醒,互相對視一眼,又一道看向陳林出了歡喜和欣的笑容。
旁人依舊在驚訝陳道的強大,肖飛燕和肖天涯卻是已經肯定陳林遠比陳道優秀一百倍,乃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絕頂天才。
“我親愛的弟弟,你太讓我失望了,原本我以為你頂多就是學了什麼門功夫,卻沒想到你竟是偷學了陳家的天鷹爪,難道你不知道這門武技僅有陳家家主能夠修煉嗎,你這是打算背叛家族嗎。”擂台上,陳道的聲音無比威嚴,更在隱約中帶着一絲惋惜,那樣子,就好像一個正直的哥哥在惋惜自己弟弟犯錯一樣。
偷學武技。
陳飛眉頭微微一挑,隱約的他似乎猜到了陳道和陳遠打的什麼主意,不過,他卻是連反駁都懶得。
目光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陳道,系統隨即被陳飛打開。
通脈七層,若是之前陳飛懷疑陳道的修為有問題,那麼,現在就是肯定,作為被當做陳道輔佐者培養的陳飛,自小和陳道影形不離,哪怕陳道能夠稍微對陳飛隱瞞一點自身的實力,但是卻也絕不可能隱瞞這麼多。
陳飛不知道陳道的實力究竟哪裏有問題,所以自然下意識的打開系統,看看系統有沒有捕捉到什麼。
系統空間,陳飛飛快的打開獵物選項,陳道的虛影果然已經出現在那兒,只不過,陳道的虛影卻又和其他人的虛影有點區別。
這系統是狩獵系統,唯有當別人衝着陳飛出手才能捕獵獵物,而捕獵到的獵物也只擁有出手時候使用的武學,當時使用的功法,施展的武技等等。
而不管功法還是武技都是以卡牌形式出現的,這幾乎已經成為慣例,只是此時陳道的虛影旁邊旋轉漂浮的卻不是卡牌,而是一枚果子。
這卻又是唱的哪一齣。
陳飛一時間竟有點摸不着頭腦的覺,隨即他伸出手指朝着那果子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