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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鳥為食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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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你夫人的還是沒怎麼被用度過的樣子,看來你平時也是房事不濟吧?嘿嘿,雖然老子打仗不如你。

可是要説這在牀上玩女人恐怕你就不是老子的對手咯。看你夫人那“一線天”的緊窄模樣估計你底下的傢伙也就是個蟲而已。

就算你可以征服整個涼州,可如果征服不了牀上的女人,也同樣是小男人而已,咱們兩個真要是在你夫人的身子上試試身手的話,敗下陣來的肯定會是你。

嘿嘿嘿,別看你現在囂張,早晚有一天老子給你戴頂大大的綠帽子。總有一天我會好好地你那涼州第一美的夫人,讓她嚐嚐真正的大雞巴的是什麼滋味…”***上章説到河西節度使張敬德為了解嬌險些被擄的詳情,詢問姜家兄弟,並打算按照夫人的吩咐給他們安排職位。

本是好意,可由於內心厭惡這兩人所以態度有些生硬,這引起了姜老二的記恨,他覺自己受辱,所以發誓要給一方霸主河西節度使大將軍:張敬德戴頂大綠帽子。

張敬德詢問完這兄弟二人,讓他們退下後便詢問一旁張管家的意見,張管家道:“這二人絕非善類,尤其是哪個老二,目光裏就帶着一股之氣,這種人還讓他們遠離將軍府為好,越快打發他們越好。”

“嗯…我的看法與你相同,可是不管他們嵐兒哪裏不好待啊…你説把他們安排在哪裏比較妥當?”張敬德問道。

“以小的看來:不如把他們打發到赤水軍中當個雜役,當個火頭軍、馬伕之類,好好磨磨他們的子,改改他們身上的病。”

“好,此主意甚好。明一早你便去安排,他們這種人就是要在軍中被整治一番才會老實。另外今晚一定要派人盯緊他倆,他們既然敢和吐蕃人勾結就不得不小心了。誰知道是不是吐蕃人使得連環計?想往將軍府釘兩顆釘子?”

“是,老爺。我今晚就派田成跟緊他倆,明早一早就打發他們去軍營當雜役,遠離咱們將軍府。”晚飯時間張管家通知了姜家兄弟:將軍已經幫他們安排好明早去赤水軍服役的消息。

姜老三倒是欣然接受,可姜老二卻是一臉的不高興。飯後張管家特別把田成叫過來仔細待了一番,叮囑他今夜就是不睡覺也要務必盯住這姜家兩兄弟。

他們是人是鬼還不清楚,不得不防。(書中代言:這田成祖籍河西瓜州,參軍前是崆峒派掌門的親傳弟子,崆峒武功,威峙西陲!

田成從小被父母送進崆峒山,拜掌門飛虹子為師,練得一身好功夫。一套“崆峒先天羅漢十八手”被他練得出神入化,深得飛虹子喜愛,復又傳授他一套崆峒上乘輕功絕學:“崆峒飛龍門輕身術”不過由於這套功法過於深奧,田成還沒有修煉髓,不過飛樑越脊倒是輕輕鬆鬆。掌門心培養田成,本意是想讓他有成後為崆峒派去外地開派,開枝散葉的。

可不曾想田成老家瓜州屢屢被吐蕃侵擾,田成的幾位親戚也紛紛死於戰亂,田成憤而辭別了師父從軍報國,要保衞家園。

同時也想憑着自己的一身好功夫建功立業,成就一番事業,果然他在瓜州參軍後不久就因為武功出眾屢立戰功,很快就被愛才的河西節度使張敬德發掘,調到了涼州赤水軍晉升為了統管千餘人的校尉。

因為他格耿直、直所以頗得張敬德喜愛,遂又調他給自己當了貼身的護衞。將軍平時不出外時他就兼作了將軍府的護院,嵐夫人、大小姐、小少爺出外時他更是要守護左右。

不過因為大小姐是大夫人的遺孤,沒有了親母的庇佑天生有些孤僻,天天躲在閨房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所以他護佑大小姐出門的機會不多罷了。

平時主要是跟在嵐夫人、小少爺身後護其左右。)這姜家二兄弟被單獨安排在了一獨門小院裏休息,這小院本是為方便遠程來探望下人的親屬所準備的客房。

遠離家丁們的寓所,倒是更靠近內宅深院一些。這姜家兄弟本就是閒不住的人,第一次住進將軍府當然甚是好奇,晚飯後便在將軍府內四處溜達遊蕩,逛到戌時便將這將軍府裏外的前三道院子看了個通透。

這二人越逛越興奮竟直奔內宅深院而去。老遠就看到內宅院的垂花門口坐着兩位家丁,他倆便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姜老二好奇地問道:“咦?兩位兄弟,這麼晚了你們怎麼也不去休息?坐在這裏作甚?”這兩位守門的家丁見是救了嵐夫人領了鉅額賞銀的兩位義士,別客氣地解釋道:“這內宅院落外人不得進入,所以每天十二個時辰都有人把守的,現在輪到我們而已。”

“什麼?內宅院落不讓進?哎呀,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將軍府,明早就要離開,連內院裏是什麼樣都不知道,以後有人問起可怎麼説啊?”姜老二不滿道。

“對不住啊…兩位義士,實在是沒辦法,要不然我們輕則挨板子,重則被攆出將軍府。”看門的家丁道。姜家兄弟看他們實在為難便不再執着,只是又不死心的試探道:“兩位兄弟,我們也不為難你們。

這樣好不好?我們只在這垂花門口看一看內院裏到底是什麼樣,絕不進半步,可否?”

“這…只是看看的話…”那看門的家丁許是沒有碰到過這種事不知道該不該拒絕,在哪裏左右猶豫起來。

姜老二見狀馬上湊近他倆,然後從袖子裏各拿出二兩銀子在兩人手中,笑道:“一點兒小意思,也不會讓兩位為難的,只是在垂花門口看看是不壞規矩的。”那兩人收了銀子馬上快道:“是啊…只要不進去,應該可以。

那你們就上前幾步站在這垂花門口看吧。”姜老二倒是臉皮厚,竟走過去倚在後宅院門框上,邊望內院裏賊眉鼠眼的四下顧沔,邊跟這看門的兩人閒聊,問東問西,打聽個不停。什麼:“這院子裏住着什麼人啊?”

“平時都是幾更天熄燈啊?”

“老爺是不是經常外出去各地巡視不回家啊?”等等等等,一堆的問題。

這兩名看門的家丁本就無所事事,現在來了兩個陪他們聊天的,又拿了人家的銀子所以便有問必答,如竹筒倒豆子般把所有他們知道的將軍府的事情都吐了個乾乾淨淨。

這姜家兄弟靠在內院門框上跟這兩名家丁足足聊了將近半個時辰,把將軍府的一應事情也探了個七七八八,這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就在他們離開內宅院門口不久,在牆角的陰暗處現出一條高大人影來。

他全身穿黑夜行衣,黑巾罩面只了兩隻鷹隼般明亮的眼睛。望着兄弟二人離去的背影低聲自語道:“果然可疑,跑到內宅院來問東問西,難道他們…”自言自語兩句後這黑衣人便又潛入月夜暗影之中極速跟上了姜家兄弟。

由於這姜家兄弟所借宿的獨門小院正好靠近內宅院落的西牆,所以沒走多久這兄弟二人便回到了那所小院,而黑衣人則尋了處隱蔽的牆角靠牆坐了下來。

他要在此打坐休息了。因為估計今晚這姜姓兄弟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動靜了。這黑衣人剛剛打坐入定不久耳邊就聽到了異響。

他倏地睜開如電雙眼掃視了過去,卻發現那姜家兄弟所借宿的獨門小院的大門正慢慢地打開,剛才的異響正是那門軸轉動所發出的,不一會兒從哪門裏探頭探腦的伸出兩個黑黑的腦袋來,四下左右顧沔了一陣後才躡手躡腳地走出門來。

這黑衣人以為是姜家兄弟,可藉着亮朦朦的月光定睛一看卻讓他大吃一驚,因為這二人穿着本不同於那兩兄弟的裝束,而是也同他一樣穿了一身黑漆漆的夜行衣,其實這黑衣人正是被管家派來監視姜家兄弟的田成。

他看到正好有兩人從兄弟倆借宿的那個獨門小院出來,又鬼鬼祟祟地穿了夜行衣,便斷定這兩人正是姜家兄弟。

由於他對這兄弟倆的來路不甚瞭解,嵐夫人被接回家時也並未告訴他們詳情,所以他並不知道這兩人是專門幹偷花掠香然後販賣給青樓勾當的人。以至於他認定他們是剛才在院子裏外踩好了盤子後要去行竊的賊人。

“咦?不是剛剛給了他兩千兩賞銀嗎?還嫌不夠?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今天就成全了你們。”田成暗暗心想。

“拿人拿髒”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現在他們還沒有動手,僅僅是穿了夜行衣也不好拿下他們。田成倒是不急,悄無聲息地跟在他們後面等着抓個人贓俱獲。

這兩人偷偷摸摸的來到了內宅院落的高牆下,然後從後搭袋裏掏出了個什麼東西,好像是還帶着繩子的,然後輪了幾下後一扔那東西就扒住了牆頭。田成雖然一直在崆峒派山門中修煉沒有在江湖上走動過。

不過經常聽師叔長輩們聊起江湖上的趣聞,所以他到也有些見識,一看那東西就知道是竊賊們經常用來翻牆上房的“飛虎爪”這更讓他堅信這兄弟二人是去偷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