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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面簬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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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卻周身青筋突起,尤其是兩個高高撅起來的後看起來渾實有力。壯的兩腿、兩臂上黑如刺,甚是濃密。

“這…這是姜大叔嗎?怎麼看起來身體這麼強壯?像是個壯年男人似得,哪裏像五六十歲的老人?還有他身上的好多,看起來像個黑猩猩好生難看。”玉兒看着姜老頭沖洗的側身暗暗心想。

玉兒雖生古靈怪,可是畢竟已嫁為人婦,平時又受到三從四德觀念的薰陶,知道自己一個有夫的女子偷看男人洗澡總歸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於是她默默後退打算退出這小院,等姜老頭洗完後自己再進來。

可是她剛退兩步打算看看有沒有被姜老頭髮現時,卻被那邊姜老頭的奇怪動作引了,不得不又好奇地俯身在密實的葡萄藤架後面偷偷觀察:原來這姜老頭用手握住了他下身的哪陽具開始用葫蘆瓢舀着桶裏的水反覆沖洗。

剛剛他面向南對着熾熱的陽光沖洗身體時,由於哪陽具是軟趴趴的耷拉在兩腿間的,所以玉兒看不到。可這次他從襠裏拎出來哪長的莖沖洗時玉兒便看得分明瞭。玉兒吃驚的發現:他的哪長的男莖同他黝黑的膚完全不同,竟然瑩白如玉。

而且那龍頭鮮紅如凝的巨大草莓。這陽物的顏跟姜老頭的膚也太不協調了,一個黝黑一個白皙,似乎不是一體應有的膚。玉兒看得震驚不已。

自己的夫君的陽具她也是留意看過的,夫君張尚安雖身上白胖可下身哪卻是黑黑的,哪似這姜老頭的這般如頂着草莓頭的白玉簫般?

可是很快更讓玉兒震驚的事情發生了:這姜老頭沖洗完了哪軟趴趴的瑩白陽具後,竟然面向火辣陽光來了個馬步蹲襠的姿勢。

然後口中唸唸有詞做着奇詭的手勢,像是在修煉什麼功法似得。姜老頭的這些舉動雖然奇怪可也只是讓玉兒略微詫異而已,真正讓她震驚的是:剛剛消失在視線中的哪軟趴趴的瑩白陽具不多時竟然自己慢慢立腫脹了起來。

而且越來越、越來越長,這陽具的龍頭也越來越發紅腫了。玉兒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詭異的事情,姜老頭哪竟能憑他的意念自發硬起來進入合狀態。

更詭異的是它發威時的狀態明顯比剛剛軟趴趴時長了近一倍。現在再看哪陽具竟然若童臂,長有八寸,龍頭若透了的鮮紅大桃,他這個發威的陽具簡直像極了頂着鮮紅大桃的壯玉杵般。

玉兒哪裏見過如此壯碩的男人陽具?直看得她心慌慌,臉頰紅暈萌生。這還不算完,姜老頭待那壯碩的玉杵硬後竟又用手把旁邊的空木桶掛在了那直的玉莖上,讓玉兒震撼的是哪陽具竟然能懸木桶而不墜!

好戲還在後面:只見姜老頭又穩了穩蹲襠馬步,然後口中的咒語密匝而出,這時那長的玉杵竟然一上一下的拎動那木桶,猶如舉重一般。

玉兒用手緊緊捂住因吃驚而張大的嘴巴生怕不小心震驚出聲。

“這…這是什麼功?難道還有專門練男的功法不成?

可是他一個老頭兒天天練那東西又有何用?真是搞不懂。這得多大的力量啊?那東西居然還能舉起木桶上下舉動?看樣子這姜大叔像是在練什麼特別的壯陽房術。”玉兒暗暗心驚。莫約一炷香後姜老頭才把那木桶從陽具上放下,做了收功的收手式,那壯碩的男也隨之萎靡了下去,漸漸隱沒在了他的兩腿之間,消失在了玉兒的視線裏。

然後這姜老頭邊擦拭身上的水珠邊走回了他的屋子。待姜老頭走回屋裏關上了門,玉兒才敢悄悄地後退身形,躡手躡腳地打開院門退了出去,等玉兒躲在一牆角陰涼處時心還是猶如兔跳,面現酡紅。

剛剛見到的畫面太讓她震撼了:這姜老頭竟然能用下身的哪異常莖舉木桶一炷香的時間而不墜。玉兒平時跟夫君雲雨歡,夫君也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便草草貨,每次自己剛剛被他心暗動。

他便一如注了。每每都害得自己不上不下,心無着,情無處發,她看到姜老頭那驢鞭一般長的下身傢伙不暗想:“要是夫君能有他五分便足矣。唉,可惜隨着他歲數愈大房事也愈來愈不濟了。

不僅雲雨的次數越來越少只每月一次,就連每次持久的時間也愈來愈短了。要是能和這種長、持久的東西合一次也不知是何滋味?”玉兒雖心被挑動,可她的品味並未降分毫,姜老頭雖下身藏有異寶可畢竟年老又面貌怪異,大腿、胳膊上又那麼多的黑讓玉兒很是不喜,玉兒暗暗心想:“要是…要是…田成也有這般傢伙就好了。”想到田成她不從懷中摸出一塊緻的牌來。

看着這牌想到剛剛自己想到的和他發生的事不面上一紅,下身的秘境不有些麻癢,花蕊滴水。暗暗有湧動的跡象,她緊夾‮腿雙‬,來回摩擦。

正愈發情難抑的玉兒忽的想到了此行的目的,於是她連忙收回了自己收藏的那塊田成的牌,強自鎮定心神,稍平復後她估算了一下時間已經過去一炷香時間,是可以再行進入小院的時候了。

玉兒這次再進小院時故意把腳步聲音加重,推開小院的大門時也用了大力生怕姜老頭聽不到,果然她剛到院子中央南屋裏便傳來了姜老頭的聲音:“何人?”

“是我,姜大叔,我是來讓你畫像的。”玉兒高聲應答道。

“哦…是玉兒啊…稍等片刻。”姜老頭匆忙道,看來他還沒有穿好衣衫,不一會兒南屋的房門打開了,姜老頭披了件對襟半袖的小衫敞着懷便了出來。

見到玉兒便歉意道:“午間太熱了,衝了個涼水澡。所以剛剛在換衣服。讓你久等了。快快進來吧。”説着便將玉兒讓進屋裏。

“好,今熱的,這不我走了一路也出汗了。”玉兒客氣應道,可是她的目光卻不經意間看到了敞腹的姜老頭,驚訝的發現:他的部居然也長一片濃濃的黑,還有一線黑部一直連到了小腹上,玉兒一陣不適。

她自己的夫君白白胖胖何曾見過如此濃密的?再配上姜老頭那黝黑的皮膚真的有點像獸人一般,讓玉兒看了一陣的心悸。

“怎麼覺這姜大叔跟我平時見到的男人都不太一樣?好像不是我同族漢人,倒更像是街市上見到的哪些多的西域蠻族人似得。”玉兒在心中暗想。

姜老頭卻是習以為常般渾然不覺,他安排玉兒坐下後便轉身去衣櫥拿他的專業畫具了。玉兒也連忙從失態中清醒過來,從袖中取出備好的紙張。

“這麼熱就先把小衫,長裙了吧。”姜老頭拿出了畫具後,轉身對玉兒淡淡地説道,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不好意思。

“什麼?”玉兒懷疑自己聽錯了,於是問道。

“其實是畫像的需要,你身上裹那麼多衣服我看不到你的骨架、體形不好畫。”姜老頭平淡地説道。

“這…”玉兒猶豫着沒有動作。

“玉兒啊,就像早間畫馬一樣,如果那“紅赤駒”也像你這般裹的嚴嚴實實的我還怎麼可能畫出它矯健的體魄、優美雄健的肌線條?”

“馬本來就不穿衣服啊?可我讓你幫我畫一副穿着華貴禮服的畫,不用體吧?”玉兒不解道,還是不想依姜老頭的意思衣。

“所謂:量體裁衣。不知道你裹在衣裙後的真實形體我還怎麼給你配上合適的華貴衣裙呢?”姜老頭緩緩道,臉上不帶一絲的表情,儼然一副專業人士的口吻。玉兒反覆琢磨着姜老頭的説法,又看他眼神泰然,無絲毫雜念,便信了八分。

她本不是忸怩之人,再加上急於想看看自己着華裝畫像之心尤切,便背過身去掉了上身的綠對襟半袖小衫,出了光滑的背脊,圓潤的赤香肩。

她又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姜老頭,發現他正在低頭鋪紙在畫板上,並沒有太關注自己的脊背。

她這才放心的又緩緩解開間的束帶,包長裙應聲而落,出了只着抹、小褻褲的‮體玉‬。玉兒從小陪嵐夫人一起長大,雖名義上是下人,可基本上同吃同住情同姐妹。

也不曾風吹曬,故也出落的一身跟嵐夫人相似的好肌膚,只見她這一下衣裙來頓時屋內靚麗了幾分。

那白的脊背、楊柳,渾圓的玉,白生生的大腿,一時讓屋內多了幾分情。一旁的姜老頭雖然佯裝在低頭收拾畫紙、炭筆,可還是不經意地偷偷掃了幾眼玉兒的身體。

“好了,我準備好了。玉兒你可以轉身了,我現在就給你畫。耽擱太久,估計夫人會找你的。”姜老頭又一本正經道。玉兒雙手護慢慢轉過身來,面羞怯,不敢抬頭看姜老頭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