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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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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起來,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你從來沒有説過你愛我,就連求婚的時候也沒有。”

“有些人並不喜歡把愛掛在嘴邊。”他冷冷的回答。

“但是你有對她説過吧?”

“你沒必要知道。”他眼裏冷光一閃,不喜歡她像現在這樣糾纏不清的小孩子模樣。

“我既然娶了你,就等於已經許下一生一世的承諾,結婚誓言難道是説假的嗎?如果你夠了解我,就應該知道我是個絕對遵守諾言的人。”

“那你也對方蝶雲許下過承諾吧?她不是背棄了你們的諾言嗎?你怎麼還對她那麼好,即便是她背叛了你,你還要期望她幸福!”她的語氣滿是醋意,因為他昨天看着方蝶雲的目光是那麼温柔,也因為他竟隱瞞了她這麼久!

“你現在很不理智。”畢少爵憤怒的站了起來。

“我們以後再談。”

“我不要,我要現在就談。”她固執的喊了一句。

“你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了,怎麼可以如此任?”

“你覺得我很任?”她瞠大雙眸,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難道不是嗎?我都已經説了那是過去的事,而且我從來沒有問過你過去是小是過男朋友,有過什麼樣的戀情…”

“因為你是我的初戀,所以我當然沒有過去。”淚水開始在眼裏打轉,他的態度讓她覺得心寒,在他們新婚的第一個早上,他難道就不能哄她一下,只要他説他現在愛的人是她,她就什麼也不會追究了。

可是他就是不願意説出那個字,説“愛”有那麼困難嗎?要不然就是他本不愛她!

這個想法一進入她腦子裏,白孅雅的淚水就開始嘩啦啦猛掉。

畢少爵無奈地閉了下眼睛,開始覺得疲憊萬分,她本沒搞懂他話裏的意思。夫間的信任,是兩人相處的基本之道,她這麼不信任他,他還有什麼可説的?

“我先下樓去,你整理一下,趕緊下來吃早飯吧。”他此刻的聲音異常冷硬,然後疾步往門口走士。

“你打算就這麼把我撇下?”她的心好痛,那種疼痛讓她幾乎無法承受。

“不是把你撇下,我先下樓而已。”

“好,你覺得你過去的戀情和我無關,那和我有關的部分呢?”她不想放棄,還是想再努力探聽。

“你不結婚的話,畢少卿就無法娶方蝶云為,這種事你為什麼也不告訴我?”畢少爵將手放在門把上,他的眉心打結。

“知道了又如何?”她突然氣,一顆心也因為他這樣冷酷的語氣而變得完全冰涼。

“我知道的話,應該就不會選擇嫁給你了,應該會好好考慮我們的婚姻。我一點也不希望自己的婚姻是建立在別人的條件上,更不想讓我的婚姻牽扯到其他人的幸福。”是負氣還是絕望?白孅雅完全説不出她此刻的心情,只是覺得好難過,口彷彿有塊大石頭狠狠的壓過。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他打開房門,很快的走了出去。

其實理由很簡單,他不告訴她,自然是不希望她胡思亂想,她太過單純,所以他更不想讓她捲入他們家族的紛爭裏。

只是沒想到他的好意竟然被她扭曲,她不體諒也就算了,竟還説出什麼不會嫁給他之類的話?!

畢少爵的雙手在身側緊握成爭,即使是知道方蝶雲背叛他的那一刻,他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

這種憤怒是混合著失望、疲倦,以及無力和心痛,他受到自己的軟弱,而這種軟弱反而更讓他憤怒。

他走下樓梯,到深深的挫敗。

今天明明是他新婚後的第一個早晨哪,為什麼他竟是這樣度過的?

************

八月的東京應該是晴空萬里、陽光明媚的。

可是自從白孅雅與畢少爵來到東京以後,每天就一直下着惱人的雨,陰沉沉的天空,濕漉漉的味道,連帶人的心情都跟着發黴起來。

對白孅雅來説,她的月也好像那灰沉沉的天空一樣,滿布着烏雲,絲毫不見太陽。

他們抵達東京已經四天了,然而在這四天裏,除了第一天她和他一起出去吃過晚飯之後,他就將她一個人留在畢煙藍和伊藤浩司家中,這裏也是“火川會”的總部。

白孅雅到自己快要瘋了,這裏可是黑社會的總部啊!雖然有煙藍陪着她,可是她好歹是來度月的,老公看不到,反倒看見許多黑社會份子進進出出,害得她哭無淚。

她不能理解為什麼畢煙藍可以忍受住在這樣的地方,也許因為她是“火川會”會長的夫人,那些人自然很尊敬她。

那自己這樣算什麼?會長夫人哥哥的子,多麼尷尬的身分啊,而且還是在新婚月旅行時,被自己的老公就這樣拋下。

“煙藍,給你哥哥打個電話,問問他今天什麼時候回來。”此刻,她和畢煙藍一起從表參道購物回來,現在已經是夜晚時分,卻還是不見畢少爵的身影。

“二嫂,你心裏是不是有些埋怨哥哥?”畢煙藍長得十分惹人憐愛,應該很像她的親生母親。

“他和浩司有公事要談,雖然在月期間這樣做很不對,可是有些事他必須要瞞着家裏人進行,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你體諒他一下吧!”白孅雅幾乎不知道該説什麼,沒想到身在本的畢煙藍竟也對畢家的狀況瞭若指掌,顯然並不是置身事外的。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嫁給浩司嗎?不是因為我愛他,而是他可以幫助哥哥。”畢煙藍眨了眨纖長的睫,繼續説道:“哥哥一定要成為鼎盛集團的主席,不但為了死去的母親,也為了我們兄妹倆。”白孅雅突然全身冒起了雞皮疙瘩,這些話竟從畢煙藍的嘴裏説出,用她那樣温柔和善的語調,不但讓人到無比真實,甚至令人覺得可怕。

“我不懂,煙藍,為什麼他們兄弟一定要爭奪這個位置?為什麼明明是親人,卻必須要這樣排擠呢?我不是很明白…還有,你知道他和方蝶雲的事嗎?你可以告訴我嗎?”她抓住了小泵的手,神情急切地看着畢煙藍。

她太想融入畢少爵的生活裏,因為她發現,原來在他們往的那些子裏,她其實本就不瞭解他,包括他的家庭!

他對她隱瞞了太多事,即使告訴她那些,也可能只説了十分之一。

畢煙藍的臉上閃過一絲為難,她望着白孅雅,最後還是開口問道:“他和蝶雲的事,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