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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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説你是小女生啦？”他望着她秀麗的側臉，一個想法突然自腦海閃過。

“就你啊，上次嘲笑我年紀小。”白孅雅轉過頭來，圓圓的大眼裏閃爍着控訴的光芒。

“你不是説下個月就滿二十一了嗎？怎麼還會是小孩子，而且…”畢少爵表情柔和的望着她。

“你這麼能幹又獨立，又怎麼會像小女生呢？”

“人家本來就是大女生。”白孅雅因他這一番話而出欣喜的笑容。

“孅雅，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嗎？”低沉的聲音，在這下着微微細雨的夜晚輕柔響起。

白孅雅的笑容在嘴邊僵住，還以為自己幻聽，居然從他口中聽到這麼不可思議的話。她不敢移動，不敢出聲，生怕一切只是幻覺。

畢少爵也沉默着，這麼直接的説出這句話，就連他自己也到不可置信。他等待着她的回答，也疑惑着自己這麼問的理由。

因為來自家庭的壓力，所以才讓他這麼直接嗎？不，她還那麼年輕，而且善良單純得幾乎不諳世事，怎麼可能應付那一羣以他父親為首、咄咄人的畢家人呢？

客廳裏鴉雀無聲，誰也沒有先開口説話。

等不到她的回答和一向開朗的反應，畢少爵開始到後悔，不管今天他和家人説了什麼，他都不該誤説她是他的女友，不該將她拖進來瞠這渾水。

“你可以不用理睬我剛才那句話，我們都忘了它吧！”他站起來，準備離開，心裏也有一些尷尬。

白孅雅揚起頭，清澈的目光凝視他英俊的臉龐，聲音輕柔得好像飄浮在雲中。

“那你剛才的話並不是真心的？只是逗着我玩囉？”她的話令畢少爵心房一顫…他不是真心的？不！也不能説不是真心，那樣直接的方式的確和他平時穩重的格不符合，但若説不是真心，倒也不是那樣。

那麼，到底是怎樣的？

他回視着她那一瞬不瞬的目光，發現她眼裏掠過一抹受傷。

“不，我是真心的。”聽到自己的聲音，畢少爵再次到驚訝。

她輕柔的嘆了口氣，彷彿他的回答讓她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好像作夢一樣，你居然會對我説這樣的話。”她不好意思地痹篇他的視線，可嘴角卻掛着如夢似幻的美麗笑容。

“這個問題現在還有效嗎？”畢少爵皺起眉頭，這教他如何回答，而她又為什麼要這麼問？

“如果有效的話，我就告訴你我的答案。”她的臉上罩着紅霞，可是眼底閃耀的光卻如鑽石般晶瑩美麗。

他是否要打斷她現在的話？可是不知為何，畢少爵心裏又萬分期待能聽到她的答案。

“好的，我願意做你女朋友。”她深一口氣，清脆的聲音在客廳裏迴盪。

畢少爵望着她邊的笑靨，聽着她的回答，一時間竟到心蕩神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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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暖花開的好天氣，連空氣裏都洋溢着香甜的花草香氣。

一輛黑寶馬轎車行駛在道路上，車內有個甜美聲音怯怯響起。

“少爵，我一直想跟你説，其實這件事我到很抱歉，我不知道情況又胡亂答應下來，似乎給你帶來麻煩…”

“你又來了！”開車男子微笑的模樣尤其人。

“我告訴過你，不要總是和我説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