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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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神殿唱詩那種震耳聾的震撼力,沒有舞場上的輕挑隨意,更不是遊詩人的忸怩作態,這是靈魂中的樂曲。沒有大起大落的愛恨情仇,沒有無邊無際的喜怒哀樂,有的只是乍起還落的深深幽思。
昏黃的燭火下,只能隱約看出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持着長笛,靜靜的吹奏着他的樂曲,彷彿世界上只有他和低柔的音樂。對,那就是亞歷克斯,不,也許現在應該叫他鈎子,她離去後他就不在是那個亞歷克斯了。
這個曲調就是他的心聲嗎?靈少女到一陣陣的哀傷從自己的心底湧上,不知道如果我不在了。
他會不會也為我吹奏這樣的音符呢?長笛綿長的低,深深長長自揪住了她的心,一種近乎窒息的沉重如排山倒海而來,她輕掃了四周的人一眼,明白的發現不只是她,似乎所有的人都被這彷彿來自心靈空谷的樂曲所震撼住。
她想要看清楚他的樣子,想看到他思念的表情,哪怕能分享到他的一絲一毫也好啊,但是除了他那一身的孤絕和清冷的旋律,一切都隱藏在這一片昏暗之中。
“真的是天籟啊,”坐在奧哈身旁的老人忍不住出口嘆道“能聽到他的演奏,就算要我天天坐在這兒苦等,那也是值得的。”
“天天?”奧哈微顰起了漂亮的眉梢。
“第一次來就讓你聽到鈎子的演奏,你的運氣還真好。他平時是不碰樂器的,據説只有在今天他才會吹響那笛子,你知道是什麼嗎?”老人好奇的問道。
我當然知道,奧哈在心底哀鳴,因為今天是她離開的子!無數的心緒在一瞬間如同噴泉般無法抑制地衝出奧哈的心口。
又恍若纖細但堅韌的蛛絲,緊緊纏繞着她,令無力的窒息充斥全身。靈女孩用力按住口,就好象要抑制住心臟的跳動一般,但蒼白的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亞歷克斯啊,是你教導我如何尋找勇氣與自由,但為何現在的你卻會心甘情願地被錮在悲傷的牢籠之中?
現在我終於擁有了堅強與自由,但卻發現依然無法得到想要的人…亞歷克斯,你不覺得這樣太殘酷了嗎?平時的他是從來不吹響這個長笛的。
可是,現在的他不是平常的他,他現在是一個需要用演奏來發他滿腔情緒的長笛手,一個只想把難以平靜的中波濤。
隨着吐的氣息全然丟棄的樂手。一個長音讓他直立的身子開始彎下身子,直到吐出中所有的空氣、他拒絕換氣,直到他的肺部幾乎要因缺氧而萎縮。
他該為了這樣不適的狀態而難受不已,可他卻深深到一種疼痛的轉移,雖然口缺氧的疼壓不過心上的痛,但至少模糊了他心中那錐心似的痛楚。他那無法遺忘的痛!
他的笛聲是他的傷、他的痛,他不能傾訴的過去、他不知所措的現在,和不明何處去的未來…
樹琴聲?那靈國度裏特有的樂器,帶着叢林幽靜的氣息,從七弦上挑出一個個閃亮的音符,如同黑夜中的羽一般的漂浮在這片憂傷的笛聲上,是那般的不同卻又如此緊緊的相契合,彷彿是早該在一起的搭檔,他們就是如此相屬,或曾分開,而今又再度相遇。
輕靈躍動着的樹琴踏在長笛悠長的嘆息上,彷彿落在寧靜湖泊上的輕盈雨滴,雖然不能讓死寂沉水再次歡騰,但是那陣陣的漣漪也是她留在寂靜裏的一片心聲。
所有人都到了這種一種無言的對話,每個人都在其中尋找着自己可能的過往,沒有人想要去問詢那音律中的故事,因為也許明天他們就已經不在需要這個世界了,但今晚,就讓它留下永恆吧。
***“是婆婆告訴我在這的。”鈎子的問題並不象是一個問句,好像只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一間不大的小屋子,陳設一如酒館的簡單,木的桌椅和大牀間溢着海濱特有的濕,屋內還帶着一股抹不去的特別味道。
“你在喝希希拉?”奧哈並沒有回答對方的問話,只是顰起眉頭,皎潔的月光透過天窗灑在她的身上,藍的長髮上泛起金的漣漪,她真的如同童話中美麗的妖公主般存在,只是那鏡泊似的眸子裏泛起了憂傷的波瀾。
“你知道,現在這個世界上沒有飲食能傷害到我,即使是能醉死龍的東西。”鈎子好像也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問題似的,又從牀下拿出一個紅的陶罐。
打開後喝了一大口,看着對方無動於衷的表情,純潔的靈少女臉上的哀傷更加的濃重了“看到你這個樣子,法娜小姐也不會開心的。”她幽幽的説道。
而回應她的聲音只是大口的嚥聲。許久…“如果你是來説這些的,你可以回去了。”
…
一向温順的奧哈突然從對方的手中奪過了罐子,聞起來沒有酒味的希希拉入口後連辛辣都不足以形容它的味道,那完全就是火滑過了人的體內。
如同火燒一樣的覺甚至讓她連簡單的咳嗽都無法完成。現在的靈歌者覺自己的腦中完全混亂了。
連基本的方向都消失了,但是這種覺也讓她從內心裏噴發出了一股平時沒有勇氣“她已經不在了,你這樣苛求自己又有什麼用呢?”
“你説什麼?”鈎子彷彿是被踩到尾巴的野獸一樣的撲了過來,有力的大手按住了少女柔弱的肩膀。
“我還存在在這個世界上,這個就是她存在的證明…”
“你還在自己騙自己嗎?”平時温婉膽怯的奧哈今天彷彿有了用不完的勇氣一樣。
“你去求過婆婆,你知道結果的。現世,靈界,幽界都找不到她的身影,重疊領域也一樣,難道你真的認為她還在神界嗎?現在的女神會瞬間摧毀她的意志。
你的確還存在,還可能只是法娜小姐最後的願望,作為曾經三界的唯一女神,她的力量可以延續到什麼時候誰都不知道,你真的不明白嗎?”最後的話語少女幾乎是用吼聲發出來的,説完後的奧哈急着,優美的上圍曲線快速的起伏着。兩雙帶着憤怒火花的眼睛無言的對視着,彼此都能在對方的眸子裏看到自己的倒影。
看着對方水眼眸中緩慢動着的發光,鈎子眼中的沖天火焰彷彿遇到了豪雨般熄滅了,他到自己的不知道要説什麼,或者做點什麼。許久…“你,抓疼我了。”靈少女的眼中也早已沒有了那樣的怒氣。
“啊?對不起。”鈎子連忙放開了自己的手掌。
“我太…”
“不,”美麗的靈歌者用白皙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絕美的臉龐上泛起了好看的酡紅,不知道是酒醉還是害羞。慢慢的小手離開了鈎子,代之的是那温熱顫抖的嘴。***她伸手勾着他的頸子,躍起腳尖,她吐氣如蘭的呼温熱的噴上他的頭髮上,靈少女用自己還顯笨拙的動作用心的吻着自己心中的愛人,這一刻,她等了許久。鈎子本該第一時間推開奧哈。
但是女孩那炙熱的情讓他到自己冰冷的身體再次到了熱量。如果是平時,他總能完美的控制住自己的行為,但是今天不行,那種撕心裂肺的覺是人類意志無法克服的,哪怕逃過了喧鬧的白晝,這漫長的黑夜也無從度過。
雖然他的生命幾乎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但是今天的每一分一秒都是那麼的真切刻骨。他的手臂再次回到了女孩的身上。
但這次不再是暴的擒拿,而是温柔的擁抱。他的口鼻之間充滿了靈少女處子的馨香,懷中的温香軟玉是那樣的醉人,雖然隔着厚厚的衣物,他還是能受到對方凹凸有致的優美曲線。
鈎子輕易的奪過了這場戰鬥的主動權,他温柔地舐着少女温柔滑潤的嘴,用自己的舌頭受着美人齒間的甜美,還肆意的挑逗着對方的丁香和他一起婉轉纏綿,惹的清純的靈少女嬌連連。
兩隻手掌也在對方的嬌軀上下探尋,雖然隔着厚厚的意料,但對方看似單薄的身材其實內藏錦繡,雖然不算豐腴的部也是飽滿誘人,正好可以一手丈量,那纖細的肢他一隻臂膀就可以環抱。
鈎子的熱烈回應讓奧哈又驚又喜,雖然對於初次接吻的她來説這樣的情慾舉動讓沒有絲毫經驗的她有些害怕,但是自己苦戀了多年的愛人終於回應了自己,這個讓單純温柔的她動不已。
她笨拙的用自己的丁香小舌回應着對方的親吻,雙手緊緊的保住愛人的頸項,微顫的睫間被晶瑩的珠所打濕,她暗中祈禱,偉大的自然之主宰啊,千萬不要讓這一切只是一場夢幻的泡影啊。
一邊親吻着少女粉的芳,他一邊用雙手滑過少女顫抖的嬌軀,讓奧哈瓊鼻裏噴出的氣息越來越急促火熱,不堪挑逗的少女已經開始依偎在了他的身上,修長的腿雙幾跌倒。
也被慾火蒸騰的開始炙熱的鈎子抱起雙目浮現水汽的少女走到牀邊,皎潔的月光照映在上面,反出純潔的淡光。
少女嬌羞的被除去了身上厚重的沙漠旅袍,出了美異常的薄紗內衣,靈巧匠心打造的絲銀覆蓋在那欺霜傲雪的嬌膚質上,高貴的靈歌者現在正柔弱的躺在布的大牀上,等待着男人的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