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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會不會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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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江河怎麼辦,他就躺在地上,我們不管麼”我看見江河躺在地上,臉慘白無比,就跟死人沒什麼兩樣,心裏很是擔心。

顧承澤也看了一眼地上的江河,開口道:“他們捉鬼人處理捉鬼人很隱晦的,普通人是看不見捉鬼人的屍體的。”言外之意,就是顧承澤要裝作看不見江河躺在地上。

我心下了然,也不再多問。

只是跟在顧承澤身邊。

在江河的卧室裏待了一會兒,顧承澤這才出去,故意在客廳裏給江河打電話,卧室裏傳來江河的電話生,顧承澤又是眉頭一皺,語氣有些不耐煩起來:“這個江河是怎麼做我的保鏢的,連家裏招賊了都不知道,手機放房間裏卻沒個人影。

“説話聲音特別大,像是故意要讓人聽見一樣。

我扯着顧承澤的袖子,一臉茫的看着他。

門鈴在這個時候響了,顧承澤出去開門,看見好幾個穿着警察衣服的人站在門口。微微讓開了身子:”你們是李局叫過來的人”

“是的,李局説您這邊有賊,讓我趕快過來看看。”那幾個警察似乎對顧承澤很是敬畏,一口一個您的。

顧承澤並不買他們幾個的賬,臉依舊不怎麼好看,側開了身子讓他們進去,語氣有些沉:“我可是沒少給清城税,可是我的税連我的人生安全都保護不了,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不税了”幾句話叫那些警察干笑了幾聲,看見地上被綁的捉鬼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但是挨着柳筠的面兒,也不敢多説什麼。

就算心裏有氣,也不敢對着顧承澤表現出來,索把那個捉鬼人從地上提起來,推着往門外走。

那個捉鬼人被幾個警察推的太猛,差點摔倒在地上,加上顧承澤剛剛踹的那一腳並不輕,他痛的呻了幾聲。

“疼,現在知道疼了,闖柳先生家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有個警察沒好氣的説。

另外一個警察也隨聲附和:“就是,你搶也不會看個地方,顧先生的宅子是你能搶隨便搶的麼“一直沒説話的警察也是忍不住了,又推了一把那個捉鬼人:“走快點,晚上還要回去做筆錄,竟給我們找事。”等把那個捉鬼人推出門的時候,那幾個警察又給顧承澤敬了個警禮,語氣還帶着幾分討好:“柳先生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地審他。”顧承澤淡淡地恩了一聲,然後又説:“我就不用過去了吧,等明天我去李局説一聲就行了。”

“是是,您是受害人,都這麼晚了,你應該好好休息。這些小事,我們代勞就好了。”那幾個警察異口同聲的説道。

出了門之後,顧承澤似乎又想起什麼,又給李局打電話,説他沒有去警察局傳出去不太好,會説他濫用私權。影響他的名聲,房間裏安裝的有監控錄像,他明天會把監控錄像帶故去,免得那個被他打的人説他無緣無故的就打人。

我在旁邊聽着電話那頭,李局對顧承澤説話的口氣也是十分的口氣,連忙説不用了。又説柳筠是什麼樣的人,他們都清楚的不得了,在快要掛電話的時候,李局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態度低得不能再低。

雖然李局一再表示顧承澤不需要去拿什麼監控錄像,可是顧承澤還是去把監控視頻調出來了。

然後才回了主卧裏。

翠煙躺在大牀上,沉沉的在睡覺,本來鬼物是不用睡覺的,可是最近她承載了我太多的傷,所以時不時的就會沒有力氣。

顧承澤抱着我的身子,微微往旁邊放了放。

這麼大的動作,翠煙竟然還沒有醒。

他上了牀,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喊我:“到這裏來睡。”我一直牽着他的衣角,瞄了一下他旁邊的位置,就那麼一點點,搖了搖頭:“你睡吧,我不瞌睡。”

“是怕擠着我了麼,沒事的。我側着身子就好了。”顧承澤對着我笑了笑。

我還想説什麼,就聽見他又説:“我想抱着你睡“這語氣又輕又柔,像是鵝在我心上掃了一下,我立馬就動心了,我也想抱着他睡,自從意識世界裏走一遭之後,我有好久沒有跟他躺在一張牀上睡覺了。

他眼底是温柔地笑意,似乎見我在心動,又繼續説道:“再過幾天我們可有的忙活,我們可能躺在一張牀上的機會不多了,你確定不躺過來”他這麼一説,我就不假思索的躺在了牀上。

剛想跟他説一些纏綿的話,就聽見江河卧室那邊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我扯了扯顧承澤的衣服袖子,顧承澤做了一個不要説話的手勢,我怪怪的閉上了嘴。

等那陣子聲音徹底消失之後,顧承澤才跟我解釋:“捉鬼人處理自己人的時候,一般都會非常的隱秘,不會讓正常人發現,因為我們現在都不是人,所以會察覺出來”我這才明白他轉過聽不見的原因。

然後他又説:“江河會留下線索給我們,然後我們順藤摸瓜,將在背地裏陰我們的人找出來。”

“那我能幫上什麼忙“我仰着頭問他。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眸子裏光華璀璨,像是夜空中很亮很亮的星星,美的讓我看的痴了,他柔聲説:“你留在我身邊,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我又不是花瓶,只能當個擺設,而且我長的也不是傾國傾城的那種,算不上花瓶。”我不滿意他這麼説,背對着身子不再看他。

他把我的身子又轉過去,面對着他,很認真的跟我解釋:“你怎麼能是花瓶呢,你留在我身邊用處很大。你陰氣重,跟在我身邊,能阻礙捉鬼人對我的判斷力,而且你能用開光筆抄寫佛經,給我積德,這都是在幫我。”這麼一説,我留在他身邊確實是發揮了一些作用的。

月光照了進來,撒滿了我跟顧承澤躺的這張大牀上,我有一瞬間的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顧承澤的意識世界裏,那時候的月亮,就跟現在一樣鋪滿了牀。

我摸了摸他的臉,不,確定的説,我本摸不到他的臉,我的手能穿透他的臉,所以我只是放在他的臉跟前,鼓起勇氣問他:”你會不會怪我把你帶回來了”寫書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喜歡這本我的鬼先生,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賣個萌,求大家相互轉告,幫忙廣告,再打個滾,求書評、求票票、求訂閲、求打賞,各種求,,更新快,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