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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嘴巴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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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提起陰婚跟詛咒這兩個詞,我就有些難受,顧承澤是以前可是個太子,又對我那麼好,如果不是人所害,又怎麼會淪落到這般地步。我緊緊抱住了他的:“就算你是鬼物又如何,既然我們結了陰婚,那就一定要走到最後的。”也許是我説的話叫他動情了,他抱我抱的更緊了,在我耳邊輕聲呢喃着:“我會找個法子,破除那些詛咒,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永遠在一起,我情不自的在心裏念着他跟我説的這句話,不知不覺的就來了睏意,竟然倒在顧承澤的肩膀上就睡着了。

隱隱約約的,我覺到顧承澤把我輕輕的放在牀上,替我掉我身上的衣服,在我額頭上吻了吻,然後走出了卧室。

本來我還想堅持一會兒,想聽聽看顧承澤出去幹什麼,結果眼皮子困的太厲害,就情不自的睡着了。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看見了秦久。他站在學校門口,身上揹着一個雙肩包,在門口走來走去,滿臉的不耐煩,似乎是在等着什麼人。

不一會兒,從學校裏穿着一個校服的女生出來了。扎着乾淨利索的馬尾辮,因為很年輕,還一臉的稚,秦久把揣在書包裏的盒飯掏出來,遞到那個女生手上,沒好氣的説:“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給你送個破飯,還要等那麼久。”可能是那個女生見他説話衝的,語氣也跟着衝了起來:“不樂意送,你就別送啊,我又沒求你送。”學校大門口來來往往那麼多人,聽見那個女生説話聲音這麼大,不由都停下來看着他們兩個。

秦久大概是不喜歡這麼多人看他,朝那些人不耐煩的兇着説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我是不是”那個女生轉過頭看着秦久:“你兇別人幹嘛,不就是對我有意見唄,這飯我不吃行了吧”江河見那女生生氣了,連忙拉着她的胳膊:“別啊,我脾氣急,你又不是知道一天兩天了。”

“明明是你打賭輸了,説好每天給我帶飯的”那個女生脾氣還蠻大的,秦久這麼傲嬌的人都道歉了,她還一點都不肯讓步。

那個女生似乎覺到有人在看她,往我這邊的方向看了一眼,轉過頭的那一剎那,我吃驚的捂住了嘴巴,她長了一長跟我一模一樣的臉。

“瀟瀟,你看什麼呢”秦久也衝我這邊看過來了。

那個人搖了搖頭,有些奇怪的説:“就是覺有人在盯着我。”秦久伸手從自己口袋裏拿出一道符放在我的手心裏:“拿着它吧,早就跟你説了,你是陰時出生的,很容易碰上那些不乾淨的東西,你還不相信。這個符是江家人給的,辟很厲害的。”她哦了一聲,還在看着我,可是好奇怪,她竟然看不見我。

在她把秦久給的護身符進口袋裏的那一刻,我忽然到頭疼的好厲害,猛地掙扎了一下。

撲通一下,我覺渾身疼的厲害,等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我摔在地板上,這個牀這麼大,我還能從牀上掉下去,簡直是太丟人了好麼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我看着門口,是顧承澤推開的門。

這麼大的人,睡覺不老實已經夠丟人了,現在還被顧承澤給撞見了,我真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要出來了。

顧承澤很快朝我走過來,把我從地上扶起來:“做惡夢了麼”我也不知道剛剛那個夢算不算惡夢,只是覺得十分的奇怪,可是一句兩句的也跟顧承澤講不清楚,只好説沒有。

顧承澤把我扶到牀上,又問:“那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怎麼額頭上都是汗。”經他這麼説,我才意識到自己出汗了,而且還不止是額頭。我抬起頭看着顧承澤,見他滿眼的擔憂,忍不住跟他説了實話:“我剛剛做了一個夢,夢裏好奇怪,我夢見跟秦久小時候的事,可是又不太像。秦久是大少爺,什麼時候那樣哄過我了。但是符咒的事情又是真的”

“符咒,什麼符咒”顧承澤聽得雲裏霧裏的,忍不住打斷了我。

我跟他解釋:“我家裏有一個符咒,是秦久送我的,説這樣可以驅。但是我明明記得這個符咒是江河在我上高三的時候給的,可夢裏面的場景,卻是連初中都不到呢。”真是越説越糊塗,説的我自己都覺得有些凌亂了。

“就是一個夢而已,不要多想了。”顧承澤拿着紙巾把我額頭上的汗擦掉,又扶着我躺下,給我蓋好被子,在我身邊也躺了下來:“睡吧,我陪着你睡。”有他在,我至少不會再胡思亂想的,我往他懷裏鑽了鑽,抱着他的,枕着他的手臂當枕頭,沒過多久,我又想睡覺了,糊糊的,我覺顧承澤把我抱在懷裏,然後換了一個面兒。

我想要掙開眼睛問他幹嘛要給我換面,我就喜歡睡在牀裏面,只是還沒有掙開眼睛,顧承澤就用手蓋住了我的眼睛:“好好睡,明天早上我再跟你説。”不知道是不是他使了什麼手段,手放在我眼睛上的時候,我一下子就睡着了。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是江河坐在我的牀邊,手上還拿着一紅繩在給我把脈。這種情況我好想在哪裏見過,細細一想,忽然想起來了,有一次我被鬼物嚇暈的時候,江河也是這麼給我把脈的。

江河抬起眼皮子看了我一眼,然後把紅繩放下了。

“怎麼樣”顧承澤雙手抱着胳膊,站在江河的後面。

“什麼怎麼樣”我壓不知道他們兩個趁着我睡着的時候,對我做了什麼事情,但是在一醒來的時候,看見江河在我牀跟前,心情不怎麼好,於是嘟着嘴跟顧承澤抱怨:“我是你子,又不是江河的,我還在睡覺呢,你怎麼能讓他就這麼進來呢”顧承澤走到我跟前,看着我輕聲説道:“你睡着了才能對你做實驗,否則讓你知道了,你能睡得着麼”江河把收好的紅繩纏起來,然後裝進一個密封的玻璃瓶裏,往卧室的方向走去,我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江河要幹嘛。

想要爬起來去看看江河干什麼,結果才翻了個身,顧承澤就把我摟在懷裏:“好了好了,我告訴你就好了,江河現在不能分心,他手上的紅繩有一個他自己的魂,剛剛他的魂進了你的身子,在幫你治那個殭屍魂呢。

“信息量太大,我一時半會的沒消化明白,跟他重複:“他上了我的身”顧承澤點了點頭。

“顧承澤,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我是個女的,江河是個男的”

“但凡有別的辦法,我也不想這麼做,只是霜草對人的身體很不好,江河是個捉鬼人,天生帶着殺鬼的氣息。他進了你的身子,那個殭屍魂就嚇的不行。這樣,不到萬不得已,我們就可以不用霜草了。”顧承澤我的頭髮,耐心的解釋給我聽。

我抬起頭看着顧承澤:“那霜草不是你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麼”顧承澤滿眼都是笑意:“也沒有多久,還不到一個星期。”

“如果最後沒有用霜草,豈不是你的努力都白費了。”我低下了頭,有一些不開心。

顧承澤把我往他懷裏又抱緊了一些,頭抵在我的額頭上,柔聲説道:“怎麼是白費呢,如果你的殭屍魂能徹底治好,霜草對你就有延年益壽的作用。我是鬼物,陰氣很重。如果沒有霜草,你會被我剋死的。”我哼了一聲:“被你剋死也是我心甘情願,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幹什麼都開心。”顧承澤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我知道他為什麼笑。低着頭不敢去看他。

可是顧承澤偏偏又把我的頭抬起來,修長好看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眼底都是濃濃的笑意:“你的嘴巴真是越來越甜了。”我真是對顧承澤無語了,他能不把實話説出來麼顧承澤我的頭髮,聲音悦耳動聽:“不過你這個樣子,我很喜歡。”真是羞死人了,古代的人不是應該很含蓄的麼,怎麼顧承澤能説出這麼麻的話出來,我正準備説些什麼,卧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我朝門口看了一眼,看見是江河。趕緊從顧承澤的懷裏鑽出來。

“呦,你還知道害羞呢。”江河大大咧咧的把瓶子往顧承澤的手裏一放,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把我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

江河不是這幾天都消沉的麼,怎麼今天一下子就變得生龍活虎起來了,要是擱在平時他這麼看我,我肯定要説他的。但是一想到他前幾天不高興的樣子,我還是忍了忍。

倒是顧承澤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悦:“你往哪兒看呢”江河嘿嘿一笑:“老顧,我剛剛那麼賣命的做實驗,你好歹讓我看看自己的標本啊。”

“你怎麼不難受了前幾天為了江大治,你不是還跟我吵過架嘛”竟然把我説成是標本,我有些不高興他這麼形容我,故意找一些他不愛聽的話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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