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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你的意思是它是被我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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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楞了楞,然後木訥的轉過身,把萬骨從他的房間裏抱了過來,萬骨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口,比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它的樣子,還要虛弱了好幾杯。它連抬頭看我一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哼了一聲,算是給我打個招呼。我的眼眶不爭氣的又濕了,把萬骨從他懷裏抱過來之後,就頭也不回的往自己的客房裏走了。

自從我把江河當朋友了之後,從來都沒有命令他幹過什麼,以前我把他從棺材裏面拉出來的時候,就算可以命令他,哪怕他心裏有一百個不情願,可是隻要我命令他,他都得乖乖照做,可是我從來沒有一次命令過他除了他欺負翠煙的時候,我用了一次。

我總認為人與人之間是相互平等的,己所不勿施於人,我自己不喜歡被人強迫,那我也不可以強迫別人,可是這一次我破例了,我不能讓眼睜睜的看着萬骨去死把萬骨抱回卧室之後,我第一個想法就是趁着天黑,把萬骨偷偷抱出去,讓它別回來了。

一有這個想法,我就立馬輕輕抱着萬骨想要出去。只是才走出沒幾步,我又坐下來了,現在我不能立馬出去,江河還沒有睡下,我一定要等他睡了再説。再説了,剛剛我那麼吼他,説不定顧承澤也聽見了,萬一顧他要過來看看我,那該z怎麼辦。

一切都得等顧承澤來看我之後再説。

我做了兩次深呼,強迫自己安靜下來。

萬骨虛弱的連呼都變得越來越弱了,我咬破手指,給萬骨喂血。我的血對萬骨可是營養品,以前顧承澤受傷昏不醒的時候,我給萬骨喂血,它都能變的好起來。這次一定也可以。

其實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我就想這麼做了,只是那會兒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萬骨剛開始還不願意喝血,只是不停的着我的手指,像是怕把我咬疼了一樣。我心裏一酸,只好把手指上的口子的更大一點,讓它可以一直不停的着血。

慢慢的,它的呼也平穩了很多。

忽然的,我卧室的門被顧承澤敲了敲。

“瀟瀟,睡了麼”是顧承澤在門外問。

我坐在牀上一直低頭看着懷裏的萬骨,沒有回答他、就讓他以為我睡了吧。這樣我才有機會溜出去。

顧承澤在門口又等了一會兒,以為我睡着了,就離開了。

又過去大概一個多小時,快到凌晨四點的時候,我才抱着萬骨出了卧室,慢慢朝外走。

可是我才走過轉角,就看見顧承澤正坐在沙發上煙。嚇的我立馬縮了回去。

顧承澤這麼晚了,還在客廳裏他什麼時候才去卧室裏呢只要他在客廳,我就不可能把萬骨送出去。

最後我的腿都站麻了,也沒見顧承澤回卧室去。

直到天馬上就要亮了,我再不回客房,江河跟翠煙都快要醒了,我只好抱着萬骨回去了。

我才抱着萬骨回去躺在牀上沒有十分鐘,忽然聽見萬骨哀嚎了一聲,在我的牀上翻來覆去的掙扎,我立馬抱起來它,想看看它怎麼了。它的眼睛越來越紅,呼越來越急促,四肢也再掙着着亂動。

不知道它為什麼忽然變成這個樣子,我心裏慌的不行,只能拿刀子割開手指,讓萬骨喝我的血,可是萬骨這下怎麼都不喝了,它抬起頭看着我,眼裏充滿了不捨,還有絕望。

看着它那麼難受的樣子,我的眼淚再次了下來。

“怎麼辦萬骨,我要怎麼救你”我連抱都不敢抱它了,現在的它,脆的就像是一張白紙,輕輕一碰,好像就會碎掉,忽然的,它的爪子伸到我跟前,似乎想要抓住我。

我抓住它的爪子,哭着跟它説“萬骨,我在,我在這裏”它得眼睛一下子閉上了。

我的眼淚在在那一刻,停住了。我的手在它鼻子跟前探了探,它沒有呼了,它死了。

本來我想把它送出去,可是沒想到它沒能熬過去。而它的死,是顧承澤跟江河害的。

我坐在牀上,緊緊的看着萬骨的屍體,好像心裏被掏空了一樣,彷彿這個世界上,對我很重要的人沒有了。

門外忽然有人在敲門,我像一個沒有靈魂的人,木偶一樣的問:“誰”

“到了吃飯的點了,你怎麼不吃飯”是顧承澤我想起他昨天晚上在客廳裏坐着煙,一了一個晚上。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顧承澤昨天在客廳裏,是故意的,他也許知道我想帶萬骨出去。

我抱着萬骨的屍體,打開了卧室的門,抬頭看着顧承澤,笑了笑,跟他説:“萬骨死了。”顧承澤眼底微微有些驚訝,似乎沒想到萬骨會這麼快就死,他低着頭看了看我懷裏的它,自言自語的説:“明明昨天還好好的,怎麼會出事了呢”呵呵,我心裏冷笑了兩聲,我看着顧承澤的臉,見他説的這麼認真,要不是昨天我用監視咒聽見他跟江河之間的對話,還真會被他這麼真的演技騙到了。説什麼昨天還好好的,昨天它明明就傷痕累累我應該很生氣的,應該會氣的跟顧承澤大吵一架,可是好奇怪,我現在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只是覺得心口涼的厲害。

顧承澤見我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就説:“我去叫江河過來看一看,他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然後他轉身去到客廳裏叫江河。

緊接着,就看見江河往這邊走過來了。他裝模作樣的看了看萬骨的身子,然後跟我一本正經的説:“它氣入心”

氣入心”我反問:“你不是在給它驅麼昨天它不是還好好的嗎”江河大言不慚的説:“本來它在我這裏是好好的,但是瀟瀟,我的房間裏有佈陣,能阻止它氣入心”

“你的意思是它是被我害死的,是麼”我抬起頭,直視着江河的眼睛,想從他眼睛裏看出哪怕一點點的心虛。

可是他的目光十分坦蕩,就好萬骨的死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