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我還是比較喜歡你聽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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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哪裏像是要入的樣子,我在它這裏,看到的只有悲鳴。
是啊,能不悲鳴麼一個它跟了那麼多年,彼此相伴的夥伴,卻在這個時候要拋棄它,要傷害它。
我輕輕的嘆了一聲,翠煙沒有説話,就是沉默,她一沉默,就是在用無聲的語言告訴我,是我想多了。
可是哦真的想多了麼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萬骨不能死,要不然,我這顆心就再也不會安穩下去。
翠煙忽然握住了我的手,直視着我:“姐姐,如果我現在沒有站在你這一邊,你會不會還要打我”打她為什麼只是我才愣了一會兒,猛然間反應過來,在我被幻魔蠱惑心智的時候,我用佛經傷害了她。我使勁兒搖了搖頭:“翠煙,我不會再傷害你了,我發誓永遠不會。”翠煙緊抿着,又沉默了好半天,才説:“我很想站在姐姐這邊的,但是萬骨真的會傷害姐姐。我們把它給顧先生,好不好”我猛地抬起頭,久久的看着翠煙。
翠煙本來還想説什麼的,可是見我盯着她看,又什麼都不説了,她抓了抓頭髮,最後又説:“算了,我不做顧先生的説客了。姐姐,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顧先生不會真的一直跟你生氣的,他氣就是氣你跟萬骨在一起,都不理他了。他那麼擔心你,你還哎,姐姐,你以後多關心關心顧先生,他就不會那麼生氣了。”翠煙語無倫次的説了半天,都是在替顧承澤説好話,我心裏對顧承澤儘管再有疑問,也只好什麼都不説了。最後翠煙又跟我説,讓我晚上吃一點東西,可是我什麼都吃不下,她就説要是我不吃東西,她就跟顧承澤説。以前要是她這麼説的時候,我心裏還甜的,以前顧承澤確實對我十分的關心。可是現在她這麼説,我就有些膈應。
又怕顧承澤到時候再把我不吃飯的原因加在萬骨的身上,我只好硬着頭皮去廚房吃了一些東西。
等我吃完,正好看見顧承澤從外面回來了。
翠煙笑嘻嘻的跟顧承澤打招呼:“顧先生,這麼晚了還出去做事啊”
“恩。”他淡淡的回答,眼睛卻看向我這邊,問:“吃飽了麼”我點點頭,這個時候,我腦子裏記者一句話,不要讓他生氣,要對他關心一些,只要他心情好了,就不會對萬骨不好,於是我打起神嗎,對他笑了笑,這個笑,在我看來都假的要死,可是他竟然也笑了笑,走過來捏了捏我的臉:“碰上什麼事兒了,心情這麼好”其實我特別想避開他的碰觸,只是我就算再想,也只能強忍下去。我自從繞開了他這個話題,假惺惺的關心他:“大晚上別出去了,萬一碰上捉鬼人怎麼辦。”
“你放心,現在可沒有捉鬼人能對付的了我。我的身子很快就會找到了,到時候我就會用真身娶你。我顧承澤有的東西,都會毫不猶豫的給你。”他説話的時候,一直在看着我的眼睛。灼熱的視線讓我有些想要躲開。
顧承澤以前看着我的時候,目光都是温柔寧靜的,總讓我有種仙人的錯覺。所以他總説他是厲鬼的時候,我一點都不覺得他是個鬼物,可是現在他看我的眼神,是毫不遮掩的佔有慾。有些狂妄,有些魅。
我壓下心裏胡思亂想的想法,主動的去握住他的手,説:“承澤,對不起啊,我今天不該惹你生氣的,我以後一定注意。”顧承澤笑了笑:“你能想明白就好。”他也回握住我的手,忽然問:“你的手心裏怎麼都是汗,是生病了麼”我哪裏是生病了,分明是怕的。對眼前的這個顧承澤,我總是又怕又奇怪,總覺得我要是惹他不高興,他就會摔碎萬骨一樣摔碎我的骨頭。只是在他面前,我要裝成很喜歡他的樣子,這樣他才不會傷害我,於是我只好點了點頭,跟他又説:“我今天出去玩了一天,可能吹了一些風,現在頭有些暈。”翠煙趕緊摸了摸我的額頭:“還好,還好,沒有發燒呢,姐姐,我去煮一些薑湯給你喝,喝了就早早的休息睡一覺,第二天就好了。”
“好。”對翠煙的提議,我簡直高興的要死,能去睡覺,就能逃避顧承澤。現在我月事來了,顧承澤有幾分顧忌,不會強行碰我,這也就是説,這幾天對我來説,都是安全的。
翠煙轉身去廚房煮薑湯去了,顧承澤擁着我往沙發上坐下,握着我的手不停的摸着,在我耳邊忽然説:“真是怎麼摸也摸不夠,你月事什麼時候完”
“得有一個星期呢。”我説。
其實我差不多五天就結束了,我故意這麼説,也是想拖延一些時間。
顧承澤在我耳旁笑了笑:“那我就等你一星期。”他説完這些話,抱着我深深了兩口氣,像是在努力剋制什麼東西一樣,用充滿**的口氣説:“你真是我的毒藥,要不是你來月事,我碰了你對我不利,我非要你了你不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個時候一樣,我那麼慶幸自己的大姨媽來的那麼是時候。他不碰我,是因為碰了我對他不好。呵呵,我真是希望月事能來的時間更長一些。
過了一會兒,他鬆開了我,説讓我早點睡,他去休息了。
等他一走,我去廚房裏喝了薑湯,就回去睡覺了。
瀟瀟瀟瀟那悉的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起。我猛地從牀上爬起來。快速的往那個聲音的方向走過去。
就算這個時候我十分的清醒,可是我也明白,這個時候的我,是在夢裏面,這個夢不會太長。我要在醒來之前,快速的找到那個喊我名字的人。
我一直往前走,前面就像上次一樣,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可是我在抹黑的情況下,依然記得該怎麼走,還找到了那塊大石頭。
瀟瀟瀟瀟。
那個喊我名字的人,就在那塊大石頭底下。
我對着那個石頭問:“你是誰,喊我過來做什麼”
“離開顧承澤,離開江河帶着翠煙逃跑”本來能大聲喊我名字的人,説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要不是我一直努力的去聽,本聽不見他説了什麼。
“為什麼要逃跑,你到底知道了什麼”我趕緊追問,忽然有股強大的力,把我從這個大石頭的地方往外拉。
我緊緊抱住大石頭,不想鬆開它:“你快説,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我來不及了”大石頭底下的那個聲音斷斷續續的説:“危險,你快跑。”我猛地睜開眼睛,想要動一動。卻發現自己的身上被綁滿了紅繩子,那些紅繩子就像是一張網一樣,把我緊緊纏住了。
江河坐在我對面的椅子上,手裏牽着紅繩的另外一頭,滿臉是汗。
幾乎在我睜開眼的那一剎那,他也同時睜開了。
“瀟瀟,你入了。”江河的聲音有些虛弱,他抬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汗,解開纏在他手上的紅繩,朝我這邊走過來:“説説你現在看到了什麼,去了什麼地方。”
“我我不知道。”我抬起頭看着他,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像説謊的樣子。
然而實際上我在夢裏夢到的東西跟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只是我記得夢裏那個聲音,它告訴我,要我遠離江河跟顧承澤,説我現在有危險,所以我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跟江河説。
江河也不勉強我,只是彎解開我身上的紅繩,看了一眼躺在我身邊的萬骨,又説:“你被它帶的入了,萬骨現在我必須得帶走了。”
“不”
“別説不行,我不會像老顧那樣傷害它,我拿符咒加持,試試看,能不能讓它淡化一些氣。”江河摸了摸我的額頭:“還好入的氣不夠深,別擔心,你沒有什麼事。”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符咒,貼在我的額頭上:“貼半個小時就撕下來,體內的氣就會排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