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像贗品的字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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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有呀”她委屈兮兮的戳着手指頭:“是姐姐讓我照實説的。”恩,確實是我讓她照實説的。我以為顧承澤跟我説的死氣。已經夠駭人聽聞,可是我都接受了,就不會有比死氣還要讓人擔憂的事情,可是翠煙一句比墳墓還要多。讓我的心猛地跳快了好幾下。
秦家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翠煙覺這裏的死氣比墳墓裏的還要多呢我正想着,就看見秦叔叔從院子裏走出來,然後很熱情的握着顧承澤的手:“柳先生,你看。你每次登門拜訪,我都沒有去回訪。實在是不應該啊。”顧承澤微微一笑:“你年紀比我大,晚輩登門拜訪才是禮節。”
“柳先生太客氣了。”秦叔叔一邊帶着我們往裏面走,一邊看着我説:“瀟瀟。秦久就在家裏呢,你要不要去找他”
“好呀。”本來我來這邊。就是要跟秦久説説話的。最好能套出來。到底是誰上了他的身子。
這樣。我們才能對症下藥,然後救他。
秦叔叔看我這麼快的答應下來,就笑着搖了搖頭,和藹可親的説道:“你這孩子,到底是年紀小,去找秦久,也不怕柳先生會有意見。”我戳了戳顧承澤的胳膊,衝他揚了揚頭:“你有意見”顧承澤了我的頭髮:“就知道淘氣,家裏淘氣,外面也淘氣。”我傲嬌的哼了一聲,摸了摸樂樂的腦袋,然後往院子裏跑。
翠煙也跟在我身後跑:“姐姐,你等等我呀”然後我聽見顧承澤跟秦叔叔在討論:“蓋子的事情先不急,我那邊朋友正在研究,研究好了,就會給我送過來,到時候我給你帶過來”原來顧承澤用的是這個藉口來的府上,我就説秦叔叔為什麼這麼高興。
他們聊他們的,我跟翠煙就上了秦久的卧室。
秦久在卧室正在看一副字畫,看我們來了,就把字畫收起來了。
我有意要跟他套近乎,所以好奇的問:“那字畫是畫的是什麼呀還不讓我看。”秦久把字畫遞給我:“想看就看唄,又不是什麼寶貝。”我打開字畫一看,竟然是山水圖,可是這山水圖,我也沒有見過,我是學繪畫專業的,按理來説,只要是名家名作,我都應該眼。秦家做古玩字畫的生意,剛剛秦久看這張畫,看的那麼認真,肯定不是贗品。
而且這紙張跟墨跡,看起來都有些年代了。
只是繪畫的手法、還有墨料,看起來都十分的陌生,讓我分辨不清是什麼朝代的。我指了指字畫,問秦久:“這是哪個朝代的呀”秦久把字畫像寶貝一樣收了起來:“剛剛我也在研究呢,只是我也沒研究明白,是我爸爸最近老拿出來看,我才發現家裏有這麼一件藏品。”我撇了撇嘴:“説不定是贗品。”秦久立馬否定了我:“如果是贗品,我爸不會這麼寶貝。”等他把字畫卷好,又讓我摸了摸紙張:“我們都是這個行業的,你自己覺覺,像贗品麼”其實説實話,不太像,只是這畫風讓人分不清派系,所以我想了想,就説:“説不定是高級贗品。”秦久狠狠敲了一下我的頭:“贗品我能看這麼久”
“你又打我姐姐”翠煙撅着嘴,立馬不高興了。她把樂樂放到地上,就想衝上來揍秦久,只是才往前走兩步,就停住了,哼了一聲:“看在你是姐姐朋友的份上,我今天就饒過你喔”秦久都不拿正眼看她一下,倒是對我地上的樂樂很興趣。他朝它招了招手:“來”樂樂的一下子全部炸起來了,衝它嗚嗚的叫着。
我的笑一下僵在臉上,樂樂只會在我有危險、或者是碰到鬼物的時候,才會發出這麼淒厲的叫聲,可是它對面的人是秦久翠煙見我臉不好,趕緊把樂樂從地上抱起來,輕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叫什麼叫,難聽死了,再叫就把你燉了。”樂樂現在跟翠煙很悉,嬌滴滴的喵嗚了一聲,然後往翠煙懷裏鑽。
秦久倒是一點都不介意樂樂兇他,還笑了笑:“這隻貓很有意思呀,知道護主兒呢,好好養着,對你有好處。”我點了點頭,隨聲附和着:“對呀,別人都説,貓能通靈的。”樂樂可能覺到我們在誇他,傲嬌的揚起下巴,搖了搖尾巴。
秦久看他這個樣子,又是一笑。然後看了眼翠煙,跟她説:“我想跟瀟瀟談點事情,你出去一會兒。”翠煙立馬警惕起來,搖了搖頭:“那怎麼行男女授受不親,你們孤男寡女的。”我知道她為什麼會警惕,因為在她看來,只有我跟顧承澤單獨在一起,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秦久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説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不太好,那我們去咖啡館總行了吧,那裏是公共場合,只是你別跟過來”
“那還是我出去吧,姐姐身體不好,走來走去的,容易累。”她抱着樂樂準備出去,快走到門口了,似乎突然是想起來什麼,又把樂樂放在地上,然後摸了摸樂樂的腦袋:“要是姐姐有危險,你要保護姐姐喔。”我了太陽,這個翠煙真是的,就算秦久身上有死氣,可是他還是秦久,我跟他是那麼多年的好朋友,他會傷害我麼這種話説出來,就不怕傷害我跟秦久的革命友誼等翠煙一走,秦久就看了看門口的方向:“她叫什麼”
“翠煙”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就是個心直口快的子,人很好的。”秦久點點頭,好像是認同了我的話,可是緊接着又説:“是比江河好了那麼點。”呃我還是當做什麼都沒有聽見好了。
“你就是耳子軟,心比耳子還軟,別人做了丁點大的事情動你,你就容易去原諒別人。”他坐在桌子上,搖晃着腿,還一邊數落我。
這種話,在我們還沒有吵架前,他就説了好多次了,説的我耳朵都要起繭子。我使勁兒的點點頭,證明他説的有道理,他看我這麼敷衍的樣子,嘆了口氣,就説:“你是不是又跟江河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