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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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實在堅持不住回到家吃完藥就睡，醒來的時候看看鐘已經六點了，想你應該回來了，於是掙扎着起來，想給你做點吃的。

走到廚房卻發現你在熬粥，兒子真的長大了，會體貼人了，眼睛一下就濕了。你轉過頭看見了我，象哄小孩子一樣吧我哄上了牀，又餵我吃完稀飯，那一瞬間我真的很動。

我雖然是你媽，可我也是一個女人，這麼多年來，我多麼希望可以有人在關懷我、寵愛我，眼淚一下子就了出來，彷彿多年的委屈找到了宣的出口。

你輕輕地抱着我的頭，輕撫着我的頭髮，告訴我你是你兒子，照顧我應該的，這是一輩子的事。聽着你的話，媽媽真的很動。作為母親，為兒子付出是天經地義的。

只要嚴守底線，不越過雷池，管它世人唾罵，管它地獄烈火，為了兒子不顧一切，只要你好，媽媽的付出就值得了。

那天晚上媽媽做了夢，夢到你爸爸，媽媽緊緊地抱着他哭述。他輕撫着我的頭，安着我，甚至贊成我對你的所作所為。雖然夢醒後，媽媽知道這只是媽媽的心裏暗示，但媽媽情願相信你爸爸的在天之靈會理解我們的所為。

媽媽的心真的累了，揹負不了那麼沉重的包袱。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覺輕鬆很多，或許是心結已解吧，病也去了。

剛醒來就發現你個小壞蛋把雞雞在媽媽股間聳動，伸手一摸果然如此，雞雞硬硬地戳在那裏，推了你一下，估計你害羞，一動不動地裝睡。

就坐了起來，你還在裝着。於是握着你的雞雞叫你，你繼續裝，可你的雞雞早就出賣了你，在媽媽的手裏越變越硬。

於是媽媽對你説:“其實，你想幹什麼，媽媽都知道，但媽媽不能讓你那麼幹…唉，你難受，媽媽也知道，但媽媽真的幫不了你，兒子，你…唉，好好唸書吧，考上大學，畢業了，有份好工作，媽媽一定幫你找個好老婆，嘻嘻…媽媽也想抱孫子呢…”我知道你聽見了，但還在裝，接着就把手伸進褲子，抓住了雞雞。你裝作剛醒一樣，慢慢睜開眼睛笑了起來，順手把我拉到牀上，呵呵，想跟媽媽玩心眼，你還着呢。

“你…你聽到媽媽説什麼了嗎？”你沒做聲，用雞雞緊緊地頂着我，差點把我頂到牀下去。我讓你進去一點，你梛了梛，依然緊緊地抱着我。

“你知道我想幹什麼嗎？”你反問道。哼哼，你那點心思，當媽的能不知道？呵呵，我不笑了起來:“嗯…要不你説説看，你想幹什麼？”

“我…我就想這樣抱着媽媽，就想親親媽媽，就想摸摸媽媽…”你想了想説道。嘿嘿，如果只是這樣剛才我醒來就不會抓住你的大雞雞了。

“撒謊…你剛才做什麼啦？”你有點不好意思，跟我裝糊塗:“我，我剛才睡着啦…”睡着了，騙鬼呢，雞雞一下一下的不知道動的多利索。

“哼，小壞蛋，以後不能那樣的，知道嗎？”

“那…那我可以怎麼樣呢？”繼續跟我扮天真。

“什麼你可以怎麼樣？”我問道。你又不老實，輕輕地捏了捏媽媽的股:“這樣可以嗎？”有時候你真象你老爸，象個小無賴，不過我喜歡。

“嘿嘿…”你笑了，似乎知道媽媽已經默許了。真拿你沒辦法，但該説的還是要説:“笑什麼！媽媽跟你説，以後不能這樣對媽媽的，媽媽…”還沒有説完，你個小壞蛋就鑽進了我懷裏，搞得我又好笑又好氣，接着又用嘴巴去拱我的雙，還準備我的頭，一下子把我頭也搞的硬硬的。

我不想推開你，邊推邊説:“幹什麼？你這傢伙…不行呀…壞東西…”結果顧了上面顧不了下面，股又被你緊緊地抱住了，還把手伸進了媽媽的褲子裏，在股上好好地摸捏了幾下…

你這個小壞蛋越來越得寸進尺了，我連忙推開你坐了起來，假裝板起臉説:“你…你再這樣，媽媽真的生氣啦！”你又裝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對我説:“那你説我可以怎麼樣嘛…”

“什麼怎麼樣？唉，你真是的…你要怎麼樣？”看着你那副討厭樣子，媽媽真的有點煩了。這些事，你要媽媽怎麼説出口，你啊。看你的樣子當時有點急了，可能和我板起臉有關吧:“你還不是摸了我的？還不如後媽呢…”看見你窘迫的表情，真讓我哭笑不得:“懶得和你説，就是因為是你親媽才不行的，知道嗎？傻小子！”你越發着急，到有點認真的意思了:“怎麼樣就親媽不行嘛？我不能親我的親媽嗎？我不能摸我的親媽嗎？莫名其妙！”媽媽心裏其實已經肯了，但這些話媽媽沒辦法對你説啊，真是個傻孩子，今天再想起你當時的傻樣都不好笑。

呵呵，於是繼續逗你:“你摸我別的地方當然可以，你不能摸我的，摸我的股呀…”

“怎麼不能摸？你不就是從股裏生的我？我不就是吃你的長大的？”

“你講理不講？你十七歲啦！”

“十七歲怎麼啦？十七歲就可以不要媽媽啦？好吧，那你我以後就同志相稱啦。”

“什麼？”

“就是你叫我aaa同志，我叫你bbb同志！”

“你個混小子，跟你媽這麼説話的？”

“你自己説的，十七歲就不一樣了…”看着你胡攪蠻纏的樣子真是氣得好笑，就像你老爸當年對我耍無賴一樣。

“你…你…你是在偷換概念…我不和你説了，aaa同志，我要去買菜了…”説完我受不了出去買菜了。邊在路上邊回想我們剛才的對話，一想還有點‮情調‬的意思，撲哧一聲笑出了口，到惹得旁人用怪異的目光看着我，臉便有些羞紅了。

這樣鬥嘴還有點戀愛的意思了，當時我就想難道我愛上兒子了，不是母愛而是戀人之間的愛。

也許就是從那天，我開始愛上了你，我親愛的兒子。到了晚上，媽媽在臨睡前故意很正式地對你説:“aaa同志，明天，你又要上學了，今天晚上你要老老實實地睡覺，不許無理取鬧，胡攪蠻纏…”你小子馬上回擊:“bbb同志，請你不要隨便説人無理取鬧，我在爭取我媽媽對我的愛，我也要保護自己愛媽媽的權力。”看着你假裝正經的樣子，媽媽笑了起來:“哦，你媽媽呢？你不是在説bbb同志吧？”你也笑了起來:“好了，我正式叫你媽媽同志，好不好？”

“不好，你要麼叫我媽媽，要不，就叫bbb同志好啦。”我繼續調笑你。哪知道你個小壞蛋馬上抱着我説:“我錯了，媽媽…”

“aaa同志，現在就認錯啦，我還以為你會堅持幾天呢…”

“啊…媽媽…”你又開耍賴起來，便抱着我邊用身體蹭着我的房。真是個小滑頭。

“唉，知道不聽媽媽話的下場了吧？”我邊用手擋着房邊笑着説道。

“嗯！”我也假裝正經地點點頭:“不聽媽媽話的孩子，不是好孩子…”

“亂摸媽媽的，也不是好孩子…”我憋不住地又笑了起來。那晚上牀後，你抱住媽媽，還把手環抱在媽媽前，替捏着媽媽的房，媽媽沒動，你又把開始變硬並越來越硬的雞雞頂到了媽媽的股上。

媽媽只好推開了你，真的，媽媽已經讓步了很多，媽媽也知道你心裏很想，但那最後一步，無論如何也不能繼續啊。媽媽輕聲告訴你:“寶兒，不行的，唉，要不，你還是自己睡個被窩吧？”還好你把股向後挪開了點，手卻繼續撫摸着媽媽的房。媽媽也不好再沒再説你什麼，我們就這麼睡了…那晚媽媽睡的很踏實。

隨後的幾天，雖然還在一個牀上，卻分了被子，你也老實了幾天。其實只要你不頻繁手，傷害身體，媽媽偶爾幫下你，也是可以的。

過了幾天，單位通知八月十五號組織出去到大連旅遊，可以帶家屬。多少年了，媽媽還一直沒和你出去旅遊過，媽媽當時就想你高二了，馬上高三，是最關鍵的衝刺階段，這個機會也算是你高考前的一次放鬆吧。

本來打算馬上決定了告訴你，但又想萬一旅遊的時候，你忍不住對媽媽手腳的，被別人發現，那我們娘倆今後真的沒法做人了，心裏便開始有些猶豫。

直到八月十二號，最後報名的時候，媽媽才下定決心，還是一起出去玩一趟，這種機會不是很多，你越來越大了，或許這一生也就這一次能和你一起出去旅遊。

回到家，你個小壞蛋就不老實在媽媽身上又親又抱又摸的，吃完晚飯，媽媽和你一起出去散步。

想想馬上要出去旅遊了，下樓的時候，媽媽就先提醒你讓你出門可得老實點，不許對媽媽動手動腳的…也算是出門旅遊前先給你打個預防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