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永不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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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憐愛地看着我，這種讓我魂牽夢縈了兩個多月的眼神再次注視到我的身上，媽媽的房像兩個梨子略略地低垂着，嬌小的頭調皮地上翹。

就算坐着小腹也不顯得贅堆積而是展現出誘人的弧線，那裏，我最愛的那裏，卻被媽媽的手捂住，我拉開左手，媽媽又換成右手，抬頭看着媽媽用嘶啞的聲音説:“讓我看看，媽媽，讓我看下我出生的地方。”媽媽閉上了眼，手就慢慢地鬆開，在浴霸燈光的照下比起以前用電筒真是不可同而語。那朵神秘之花早在不經意間悄然綻放、舒展，還有些雨在當中停歇，動人的深谷被幾團粉紅衞士抵抗。

低下頭，熱襲來，氣息清新，舌尖一，分開兩重疊嶂，滑膩紛呈。我伸出手將媽媽的頂端擠壓，這次真的看清楚了媽媽的陰蒂，粉紅的散出珍珠的光澤，一陣清掃。

媽媽便像花兒搖曳起來，又向下在泉眼刺入，便覺生命之水汩汩淌，嚥下一口汁，手在媽媽的頂端滑動，嘴卻不停的遊歷。

媽媽的腿夾緊了，手也抓住了我的頭髮。而我的心卻開始思考。亂還是不亂，這是個問題？如果不趁現在偷襲，或許一生都再沒這種機會，那真的做了，媽媽能承受得住嗎？

底線真的那麼重要？那些過往的親密和底線比起來又有多大的區別？亂了吧，亂了吧，就讓它亂了吧，就算是亂也是相愛之亂。亂有過，愛無罪。既然深愛，何苦放棄，既已至此，何苦執着。

手更快了，舌更活了，為了媽媽的高了我賣力的飛舞，呻如天籟，吐氣如芝蘭，那裏就是那裏，先是輕彈，然後就開始收縮，舌捲起來使勁刺入深谷，一跳一跳的被緊緊夾住，媽媽抱着我的頭，緊緊地按。

是時候了，在媽媽還沒從高的餘韻中清醒，我立起身，捏着雞雞藉着燈光準確地對着口，股向前一就進去了。

温暖、濕熱、包含，覺到包皮在陰道里慢慢地向後滑落，順着龜頭直到部，有點緊但由於很滑就這樣一蹴而就、盡而入。

如果純講生理刺還沒有媽媽的口強烈，但那一刻，心靈上卻無比興奮，我終於和媽媽合為一體，從男孩變成了男人，變成了媽媽的男人，超越了所有的底線打破了所有的忌。

媽媽睜開雙眼，驚恐地想要推開我，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算放棄，但已發生的不可挽回，進去一次和進去萬次有何區別，使勁地箍住媽媽的雙臂，雙手在背後叉，讓膛和媽媽緊貼，沒有一絲縫隙，媽媽的房或許被擠成餅型。

我股開始快速的聳動，覺龜頭被全方位的包裹，動得越快，陰道內的軟夾得我越舒服，媽媽的頭無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覺到媽媽的淚水順着我的背不停地。

下面有些幹了，但刺卻好像強了，一下下地摩擦讓快在整個雞雞上彙集，來了，來了，衝刺，用盡所有的力氣將雞雞向前頂到最深處，那一瞬間我小聲地喊了出來，不停的呢喃，媽媽，我愛你，我愛你。

怎麼面對媽媽？當理智恢復過來，我該怎麼面對媽媽？只好就這樣抱着，媽媽拍了拍我的背，示意我鬆開她，我慢慢地放開，看着媽媽淚的眼，心中一下子非常恐懼，先前的勇氣早已蕩然無存。

我賣力的打着自己的臉，哭着説道:“媽媽，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好嗎…”媽媽沒做聲，從台板上滑到地上，拿起剛墊在股下的巾擦了擦大腿上出的，又幫我擦了擦雞雞，關上燈，摟着我的一起走回了裏屋躺在牀上。

可平靜讓人更加恐懼，我寧願媽媽爆發出來:“媽媽你打我吧，你罵我吧。”媽媽苦澀地笑了笑，摸着我的頭又抱着我的面對者着我説:“很晚了，睡吧，寶寶。”我到身上好冷，縮成一團，身體還是不停的抖，媽媽緊緊地抱着我，温暖着我，但我想我這次真的傷了媽媽的心，媽媽的淚染濕了枕頭。第二天，很早就醒了，媽媽還在睡。往常我都會叫起媽媽，一起洗漱，然後一起出門。

但今天，我真的…飛快地收拾完就出了門，到了學校我還在思考，但錯已鑄下，無可挽回，由它去吧，努力搞好學習，在方面給媽媽點安吧。

晚上回來，媽媽已經做好了飯，在飯桌上媽媽握着我的手説:“寶寶，過去的事情，再怎麼想也回不去了，媽媽今後只剩下你一個人了。你要保重好自己，好好學習，你要對得起媽媽。”

“媽媽，對不起，原諒我好嗎？”媽媽的嘴角向上牽了下，可那種笑覺起來比媽媽哭出來更讓我難受。昨天真的錯了，就那麼一瞬間的衝動，卻讓兩個人都如此的痛苦，悔不當初。

晚上做完作業洗完澡，偷偷地摸上裏屋的牀，抱着媽媽温暖的身軀，媽媽覺我來了，翻過身抱着我依然沒有説話，我心裏安自己，可能媽媽已經原諒我了。

到了週末。媽媽和以前一樣先洗了澡躺在牀上看電視，我做完作業也上了牀關掉電視和往常一樣抱住了媽媽。

可雞雞卻不由自主的硬了，頂着媽媽的股，我有些尷尬，股向後撅着，儘量不讓它碰到媽媽。

被子有點厚過了會額頭就有點汗了，這樣也不是辦法去衞生間自己解決吧，剛想起身，卻被媽媽拉住了，更讓我料不到的是，媽媽的嘴吻了過來。我有些懵懂的合着媽媽，但一下子就反應過來，烈地回吻着媽媽，手就向媽媽身上摸去。

過房轉過頭，手就向下進內褲，媽媽的手似乎攔了一下又鬆開了，媽媽的那裏還是乾的，就輕輕地先在口那裏按了幾下，從下端向上摸，摸着摸着就覺小陰在慢慢分開，也有點濕意了。

沾了點水，我的手就移動到陰蒂周圍，媽媽緊張的夾了下腿，我又用力的將媽媽‮腿雙‬分開，繼續撫摸媽媽最的地方。

媽媽和往常不一樣，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包括高的時候，都死死地憋住自己，只是烈地着氣。

怎麼辦，我問着自己，接下來我怎麼辦，分析媽媽的行為或許心裏上的那一關已經過了，和媽媽做愛嗎？能做嗎？要是媽媽…應該不會吧，不然剛才就不會…

管它的，慾望又越過了理智，試一次吧。我從背後將內褲拉下，雞雞被帶得一跳，彈在肚皮上，翻過身將媽媽壓在身下，雞雞就頂在了口卻沒向前，心想只要媽媽拒絕就放棄。

這次媽媽卻沒有動作，我就試探着向前頂了幾下，媽媽還是沒什麼動作，膽子頓時大了起來，雞雞在移動中找到一個凹地，用勁一頂比上次更順利的就進去了。

那一瞬間覺媽媽的身體一緊，或許心裏多少有點抗拒，嘴就向媽媽嘴裏吻去愛憐地攪動。雞雞也開始進來。這才是做愛的覺。而上次多少有點像是在強姦媽媽。

雞雞的覺並不強烈，但心裏那種水融、合為一體、親密無間的幸福卻遠遠超越了生理上的快。每一次進退都包含着濃濃的愛意。濕了、了。我和媽媽還在吻着，好像想將對方深深地入體內。

後來我想，或許深吻更能表現彼此的愛。女人也需要雨地滋潤，媽媽的氣更好了，皮膚也更光潔了。接下來的子，我和媽媽像兩個爭吵後複合的情侶更加恩愛更加珍惜彼此。

在每個週末，我們都嘗試不同的體位，探索對方身體的奧秘。媽媽漸漸地也放開了，和我一起享受着與愛的快樂。

天過去，夏天慢慢來了，媽媽穿得越來越少，在家裏基本上就是睡衣加內褲，有時候我會不由自主看着媽媽發呆。引是一個方面，但更重要的是愛。我明白愛愛，只是愛到極致的表達方式，而愛才是源。

高考前放三天假，而媽媽卻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陪我，那三天我沒有學習，我知道對於高考對於成績，我真的沒一點問題。

就像戰爭來臨之前，最需要的其實是放鬆。那天午後小憩醒來，媽媽還在睡着，我靜靜地欣賞着媽媽的面容。

陽光透過紗窗讓人熱力澎湃。輕輕地解開媽媽的衣裳，在陽光下連媽媽身上的絨都看得一清二楚。

媽媽醒了，我們吻在一起，從後面輕柔地進入了媽媽，多次的試驗讓我知道從身後進入媽媽，媽媽的覺才最強烈，愛如水，做愛也如水，在該奔騰的時候放縱，在該歇息的時候駐留。

我越來越會控制做愛的節奏，真的，媽媽説的沒錯，讓別人快樂，自己才能更快樂。

做愛的時候，我總是先讓媽媽體味高，當媽媽高的瞬間用雞雞品味媽媽的每一次戰慄和跳動，就在那時猛烈地衝刺讓媽媽的高更持久，直到自己在媽媽體內注入。

那時候一個男人的自豪會覆蓋所有的生理快樂。六百九十七分，居然能拿到全市第一，不説別人連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但我知道這個成績裏面的絕大部分歸功於媽媽。那個夏天如同窗外炙熱的天氣，我和媽媽也譜寫着我們華麗的樂章。

媽媽身體的每一處都為我而開放，甚至那誘人的‮花菊‬台，或許媽媽把那裏當作自己的又一次‮女處‬奉獻。要開學了，離別總是令人心碎，這是我出生到現在第一次即將和媽媽分開。

我多麼希望能永遠膩在媽媽的懷裏，永遠做個媽媽的乖寶寶。而更讓我心碎的是媽媽的話。

“寶寶，大學生活是你人生新的篇章，和媽媽過往的一切都應該被遺忘了。媽媽知道你深愛着媽媽，可無論如何，我終究是你的媽媽。這是一段無法被世人所接受的孽愛。如果有來生，媽媽願追隨你做你美麗的新娘，可今生，我們真的只能是母子了。”這就結束了？

“我不，我要一生一世的愛着媽媽，永遠和媽媽一起。”

“寶寶，生命有很多階段，但也有很多使命，生命的意義在於繁衍和傳承，就像我和爸爸生育養育了你，而你也即將如是。媽媽始終只是你生命中的一段樂章，哪怕再華麗也終將沉寂。寶寶，謝你這一年來帶給媽媽的快樂，無論是作為一個媽媽的快樂還是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放手吧，為了你，更為了媽媽，將這段往事深深地掩埋在心底，否則媽媽將不知道如何活下去。”

“最後一次吧？”

“嗯，最後一次。”這次做愛瀰漫着悲傷的氣息。樹葉黃了又落了，遠方的媽媽還好嗎？我知道終我一生，媽媽始終在我心房中最温暖的地方駐守，永不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