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69作弊有理五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於是原本鬧哄哄的白道頓時安靜下來。

馮古道轉頭看了花匠一眼。

花匠心領神會,端了杯茶上來。

馮古道接過茶,衝白道眾人道:“老暗尊是魔教前輩,老暗尊的任何失禮便是我教的失禮。我在此以茶代酒,正式向各位賠罪。”他説着,仰頭喝了一大口茶。

薛靈璧的臉頓時一變。

白道面面相覷。誰都不願意先漏這個口風。

紀無敵坐在魔教陣營裏,悠悠然道:“喝了這杯茶就是一笑泯恩仇麼?”馮古道道:“當然。”紀無敵摸着下巴道:“我明白了,喝了這杯茶就等於接受賠罪和賠禮…是吧?”他故意將禮字拖長音。

馮古道笑得別有深意“當然。”薛靈璧不由多看了紀無敵一眼。

白道的股開始在椅子上蹭來蹭去。馮古道和紀無敵一搭一唱將話説得很明白,喝了茶就是魔教的苦主,能接受魔教的賠禮。若不喝茶也是苦主,但是這苦主能夠上哪拿回這賠禮就難説得很了。從眼前看,輝煌門和雪衣侯府顯然都是站在魔教一邊的,關係穩得很。經此一役,以後要再想聯合各大門派,也師出無名。其他門派也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跟着他們瞎耗。

思前想後,這杯茶都是不得不喝的。

白道受損各大門派掌門苦笑着互視一眼,一個個站起舉杯喝茶。

不管是情願不情願,這樁事總算收尾。

眼見那些白道門派氣勢洶洶而來,垂頭喪氣而走,魔教眾人心裏一個個都怎一個字了得。

端木回見馮古道面刷白,忙上前道:“明尊,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四周的氣氛頓時僵住。

端木回轉頭,卻是薛靈璧正冷冷地盯着他。

“真是好久不見。端木莊主。”他願意原諒馮古道是因為他是情之所鍾之人,但這不等於他會順帶原諒端木回的欺瞞和誤導。

端木回苦笑道:“侯爺。明尊傷口裂開了。”薛靈璧冷哼“本侯也會包紮。”馮古道無力地拱手道:“那還請侯爺快點一展身手。”薛靈璧乾脆將他打橫抱起,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所幸白道人士早就走得光,留下來的只有魔教、輝煌門和雪衣侯府的下人,而他們對眼前的這一幕顯然是視之若等閒的。

馮古道趁薛靈璧檢視傷口,向紀無敵搭話轉移注意力道:“紀門主想過今後何去…何從麼?”紀無敵道:“回家。”他又看了看袁傲策手上的繃帶“養傷。”馮古道道:“只怕從今之後,白道將再無輝煌門容身之所。”紀無敵捂着臉,差點掉淚“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花匠、莫琚、端木回都同情地望着鍾宇,齊齊無語。

紀無敵道:“我一直都覺得無論是我爹還是我,都和名門正派格格不入啊格格不入。魔歪道才是我們應該得到的稱號。”馮古道:“…”

“所以我決定以後會和魔教長久往來的。”紀無敵説得斬釘截鐵。

莫琚解釋道:“其實我教並不是魔歪道。”

“你們不是魔教嗎?”莫琚道:“魔教是魔教,但是…”紀無敵道:“你們能找出一個比你們更符合魔歪道的門派嗎?”花匠順口道:“血屠堂。”説到血屠堂,薛靈璧來道:“這次白道之所以敢如此大張旗鼓,怕是與血屠堂有關。”馮古道一邊忍痛,一邊笑道:“血屠堂果然是打不死的蟑螂。”花匠納悶道:“血屠堂主不是已經被明尊殺死了嗎?”馮古道道:“若是這樣輕易就能殺死,他就不是第一大殺手組織的組織者了。”薛靈璧將傷口包紮好,站起身,面無表情道:“當初那個假血屠堂主追殺你…我知情。”馮古道努力地抬起頭,衝他微微一笑道:“哦。”薛靈璧掃了他一眼“你不問?”

“你不是説了麼?”馮古道笑容不改。

薛靈璧沉默地望着他許久。

久到紀無敵不耐煩道:“天都暗了,還能看到什麼啊…啊,阿策,你在哪裏,我都看不到你了!好黑啊。”袁傲策沒好氣道:“廢話!你把頭埋在我懷裏。”

“你好好養傷。”薛靈璧對馮古道低聲説完,轉身走到馬前,翻身上馬。

馮古道坐在椅子上穩如泰山“你在何處落腳?”薛靈璧捏着繮繩,馬在原地踏了好幾步。

“開封知府衙門。”他説着,調轉馬頭,朝來處奔去。

花匠托腮道:“聽説侯爺之前是去了京城。”莫琚道:“明尊是從天山直接趕到開封的,尚且夜不歇。若是從天山到京城再到開封…”花匠打了個哈欠“我聽得就累了。”馮古道道:“既然累了,還不趕快回去。”

“回哪裏?”花匠眨眨眼睛。

紀無敵悶悶的聲音從袁傲策的懷裏傳出來“當然是知府衙門。”花匠明知故問道:“去做什麼?”

“蹭飯吃。”由於馮古道是另外找轎子抬回來的,所以入開封城的時候,天全黑。難得城門竟然還敞着,等他們進城之後才關上。

轎子並沒有如紀無敵所言,去了知府衙門,而是一轉轉回原本分舵。

紀無敵和袁傲策在半路就離隊伍,獨自上路。

莫琚馬不停蹄趕回魔教,聯絡賠償事宜。

花匠則回守京城。

馮古道身邊頓時只剩下端木回一人。

此刻他們正聽着開封教眾的報告。

“雪衣侯未回衙門?”馮古道手指在扶手上輕輕一敲。

端木回道:“明尊擔心他這次來另有所圖?”馮古道道:“另有所圖是一定的。”眼巴巴地趕回京城,又眼巴巴地趕過來,怎麼看都不只是替他解圍這樣簡單。他想了想道“開封最近還來了什麼可疑的人沒有?”教眾想了想道:“倒也沒什麼特別的可疑的人。只是那個嚴晨經常一個人關在屋子裏一整天,也不許旁人進去,好像藏什麼。”馮古道聽到嚴晨這兩個字時,眼睛不由出一道冷光“唔,藏着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