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取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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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女兒也曾多次追問過李慧珍:“在那個兇手背後,是不是還有幕後主使?”女兒肯定也是聽到過各種傳聞的。
李慧珍一直打定主意不跟兒女説。
兒子還小,子也像她,軟弱了些。
女兒的子卻像她父親,是個剛烈的人。
女兒如果知道了“證據”的事,肯定是要採取行動的。
那將引什麼後果?
後果難料啊。
此時,面對女兒的追問,李慧珍也有些動搖了,遲疑着説:“我也不知道,也許他們是朋友吧?”張珏冷笑道:“我爸爸終於有一個真正的朋友了,是嗎?”張冬明出事以後,那麼多曾經的“朋友”、“兄弟”都“集體失蹤”了。
一家人也不得不躲到通南縣來。
自己好不容易才進了一個麻紡廠,成了又苦又累的紡織女工,就這樣還幹不長,還下了崗。
在廠裏,下崗的大多是二種人:一是年輕的,沒技術,工齡短,補償少;一是年齡偏大身體又差的,裁掉她們,企業就沒什麼包袱了。
剩下的,都是有技術又身體好的骨幹了。
下崗幾個月了,在通南縣本找不到好工作。有去外地打工的機會,但是,她現在能出去麼?母親身體不好,弟弟又處在準備高考的關鍵時期。
後來,通過職介所,給二家人做鐘點工,有一家人家是縣信用聯社的肖主任,肖主任的太太也在銀行工作,一看就是明能幹的人。
後來,悉了點,張珏曾問肖太太:“大姐,象你們家的條件,請一個保姆不是更實惠?”肖太太道:“這你就不懂了,請了保姆,就要住在家裏吧?家裏老是有一個生人,我不喜歡。”星期六、星期天不讓她去。此外,肖太太還嚴格規定了她上班的時間為上午9時至11時,後來她現,在這個時間段,基本上就沒遇見過男主人。
後來就有點明白了,肖太太防着她哩。
這讓她有一種屈辱的覺。
有一次,肖主任回來拿個材料,遇見她了。
肖主任是個中年男人,有點謝頂,見了她很是熱情,問了她不少事,諸如“原來在那工作”
“學歷”什麼的,得知她還在參加成*人高考,就有點意外,也有點動,勉勵她一定要堅持學習,拿到文憑後可以來聯社找她。
這似乎是在暗示她,拿到文憑後,可以幫她解決工作問題?
臨走時,他的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努力!我最欣賞努力的人!”這種拍肩膀的動作,不算過份,但卻來得太早。
她本能地避開了他,轉身做別的事去了。
肖主任多少有些尷尬,但還不至於下不來台。
拿到文憑再説,這句話對她是一個鼓舞。
在另一家做鐘點工,就只能是下午去了。
那是家做生意的人,老闆姓帥,其實一點也不帥,長得跟豬頭似的。這家人中午不開伙的,都是在外面對付,晚上一家人才正兒八經的吃餐飯,對晚餐的要求就很高,還特愛吃紅燒,據説還是老闆娘要吃!每當用刀切着一塊塊肥,張珏就為老闆娘愁:天,她就怎麼咽得下去?
她的任務就是把米淘好,把菜洗乾淨、切好,放入冰箱,然後是拖地、搞衞生,洗衣服。
這家人素質很差,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衞生間的簍子里老能看見用過的避孕套,真讓人噁心。
辭掉這二份鐘點工時,二家人都很不高興,怪她沒有提前打招呼,後來聽説她是去了公安警,臉馬上變了,再不敢説抱怨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