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紛紛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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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敢回去找林峯,連忙給任冬打去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任冬沉穩的聲音:“黑子,事情辦成了麼?”趙黑子不敢隱瞞,哆嗦着説道:“冬哥,那林峯太厲害了,趙傻子都被他抓住了!”
“什麼?”任冬一驚,隨即咆哮道:“都是一羣飯桶,打不過就算了,居然還被抓住了!媽的,養着你們這羣廢物!”趙黑子哪裏有膽子和任冬頂嘴,顫抖着問:“冬哥,那現在怎麼辦?”
“你他媽還來問我怎麼辦?涼拌!”任冬大吼一聲,就掛了電話。
趙黑子一想,這下算是完了,不説林峯會找自己,任冬或許也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他憤恨的罵了句:“任冬你個王八羔子,要是老子不好過,一定讓你也難堪難堪!”發完火,他又撥出了個電話説道:“海子,老鐵呢?哦,在你旁邊啊。什麼?那事辦的怎麼樣了?趙傻子被人抓了,任冬也不管我們了,草!你們趕快出來,多帶點錢,恩,我在西山超市那裏等你們,咱們出去先避一避風頭吧!”掛掉電話,趙黑子點上一支煙,手哆嗦的連打火機都打不出火來了。他暴怒的將那470元買的zippo摔在路邊,用車子的點煙器點着了,發動車子往西山超市開去任冬臉灰敗,趙黑子打來的電話讓他的心情完全糟糕透了。
鎮政府書記打來電話晚上請客,他也推遲了,呆呆的坐在家裏,心緒浮亂,腦子裏轟然炸響。
早知道就不去惹林峯了,現在倒好,為了出一口氣,請了趙傻子,誰料趙傻子也沒有幹掉林峯,反而被林峯抓住了。這下好了,林峯顯然知道了是自己指使趙傻子的,一想到林峯背後的關係,當打來電話的兩個人,每一個自己都無法招惹,雖説有一個是自己的舅舅,可是連舅舅都説不敢招惹林峯!
趙黑子也是個廢物,趙傻子用刀打不過,不會用槍麼?難道林峯連槍都打不死?
“槍?”任冬忽然驚醒,彷彿發現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連忙跑到卧室裏去,出牀頭櫃的屜,在底下摸出了一個塑料袋,拆開層層的包裹之後,一把嶄新的手槍出現在他手中。
退出彈夾,六發子彈澄光閃亮,任冬鬆了一口氣,卻也不敢待在家中,連忙在客廳給婦情打了個電話,説是今天晚上要過去過夜,便匆匆的走了。
在婦情家中一夜無事,但是他依然不敢回去,自己的這個婦情可以説是極為隱秘,連住房都是任冬秘密買下的,外人本無從得知。這幾天因為林峯的事情已經煩透了,連睡覺都睡不好,現在既然已經躲在這裏了,就趁機好好休息一下。
整天温柔鄉里泡着,倒也讓任冬心裏安定了不少。所以第二天晚上,任冬依然沒有離開,吃過婦情親自下廚的幾樣小菜之後,喝了點酒的任冬抱着風韻十足的婦情在牀上**一番,沉沉的睡去了。
他婦情身子被的一團糟,跑到浴室洗了個澡,裹着浴巾出來,剛剛做了愛有點口渴了,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削起蘋果來,正削着,客廳的電話卻響了起來。接過電話,裏面傳來一個年輕而富有磁的聲音:“我找任隊長,有大事發生了,他現在在哪?”婦情心中一驚,一看電話居然是從任冬家裏的座機打來的,再聽對方説有大事發生了,焦急間就道:“他在睡覺,你等等,我馬上去叫他。”包養婦情這事兒,説出來也算不得什麼,畢竟這個社會富人高官,有幾個不是在外面養了女人的?可是不管怎麼説,這事情也見不得光,而且任冬對於這個婦情,可是極度的保密,不但外人不知道這件事,就連婦情本人也只是知道任冬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任冬從來不和她説起自己的工作。
這自然是怕萬一事發,什麼二和正糾纏,任冬不想惹那個麻煩。這婦情這時候也六神無主了,可是還曉得不能説出任冬所在,萬一來的人發現任冬包養自己這事情,不擔任冬不好過,自己也不好過。她正猶豫間,電話那頭又説:“沒事,你告訴我是在哪個小區或者酒店,我開車到門口的時候再打電話,你讓他下來。”
“好,好!”婦情本來就是憑着點姿,哪裏有什麼膽和見識,聽了電話那頭這麼説,連忙點頭道:“這裏是佳境天城,你到了門口再打電話。”林峯開車帶着趙傻子出去,看看時間也快到中午了,就找了個地方吃飯去了。
他現在一窮二白,什麼情報和關係都沒有,可是他曉得任冬必定家住在刑警大隊家屬樓中。想了想,便開車到了萬興鎮刑警大隊前。
吃過飯後,他找到蕭莫那裏,做了點準備,這時候在車上林峯拿出一個包裹,了幾份報紙吧包裹得滿滿的,便來到門房處隱晦的説自己是來送禮的,要找住在某某單元的任大隊長。
門房一見林峯手裏提着個包裹,心中瞭然,給他指明瞭任冬的單元和門牌號,便放行了。待到兩人離開了之後,門房不無羨慕的嘆道:“媽比的,那麼大一個包裹,裝的不是煙酒,那就是錢了。草,那估計得有好幾十萬吧!”林峯直接上了樓,側着身子在門外按了門鈴,可惜毫無反應,林峯知道,估計任冬此時沒有在家裏,可是自己也不能查到他是去哪了,還是隻有進去等他!
想到這,林峯提起腳猛力朝着那防盜門踹去,十幾下轟響之後,防盜門居然被他給踹開了,那彈簧鎖的鎖都彎的不成樣子了。趙傻子在一邊看的暗暗咂舌,心道這該是需要多麼大的力道啊。
樓上樓下倒是有人聽見了聲音,可是林峯來的時候正是下午五六點鐘,這個時候,刑警大隊的刑警們,自然是帶着家人到外面酒店吃飯喝酒去了。剩下的幾個老人,哪裏有心思管任大隊長的事情,只好裝着沒有聽見罷了。
林峯進了房,先是為這位大隊長的房裏裝潢的豪華嘆了一番,便四處看了看,果然沒有一個人影。看來狡兔三窟這事情,還真是所有“狡兔”都會做的事情啊。據説任冬的子和孩子,就是住在江南市,這樣任冬在萬興鎮過得也瀟灑自在,家人那邊也不需要擔心會有仇人找過去。
林峯嘿嘿一笑,不在家正好!
林峯一邊冷笑,一邊開始翻箱倒櫃了。
到任冬家裏還有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搜索任冬的罪證。看門房那臉,還有王南所説的,任冬這傢伙每年收的禮物和賄賂,恐怕有大幾百萬。這些錢自然是存在銀行的,但是肯定有些東西是存不了的。
林峯從包裏拿出個數碼相機,這是白天他去找蕭莫借的,打算來拍下任冬的罪證。搜索了一番,也確實找到了不少,黃鶴樓1916以及至尊南京,這樣一兩千一條的煙隨隨便便就拿出了數十條,連中華都沒有,陳年茅台、五糧也是許多,更不得了的是一些黃金和玉器,林峯雖然不大懂這些,可是看那黃金以及玉器的成,想必價值不低。
至於什麼古玩字畫的,看來任冬還沒有那個品味,倒是沒有發現。
初略一看,這些東西算下來起碼大幾十萬!林峯冷笑道:“媽的,這傢伙也不知道了多少,把持整個萬興鎮的白道,恐怕黑道也控制了一些,這些還只是丟在家裏的,存在銀行的不知道還有多少!”回頭對着趙傻子吼道:“你看看!一個鎮上的刑警大隊的大隊長,一年有幾個工資?這裏的煙就夠他幾年的工資了!你説他貪了多少,你説他乾的是些什麼事,你説他是什麼人?你替他做事,來殺我,又是什麼人?”趙傻子悶不吭聲,不過從他的眼中可以看出,他已經很是憤怒了,同樣也很自責,幾乎陷入了將要瘋狂的地步。長久以來自以為自己堅持了正義,想不到這一次自己認為做的最正確的事情,卻是徹頭徹尾的錯了!非但不是維持了正義,反而是助紂為!
他雙手緊緊的抓着頭髮,蹲在了地上,痛苦萬分。
林峯看他這個樣子,也不説他了,繼續在任冬的家裏翻箱倒櫃的收刮,還真沒想到,這一次林峯更加自信了,不僅大件的物品不放過,細微的地方也查看了,最後居然還找出了十來萬的現金!
將這些東西都丟在茶几上,林峯拍了幾張照片,同時將房間做為背景也拍了幾張。最後,他咧嘴一笑:“不要白不要,冬哥,真是多謝了!”説完,便將包裏的報紙掏了出來,將現金、黃級玉器,最後是煙,都裝進了包裏,一邊裝還一邊説道:“唉呀呀,帶來的包小了點,這些煙都裝不下啊!”不過這難不倒他,在任冬房裏找出個大的旅行包,將煙都裝了進去,最後連酒也放進了幾瓶,實在是裝不下了,這才嘆氣道:“算了,算了,不要太貪婪了,嘿嘿。”想了想,似乎在這裏等任冬也是個不錯的主意,也許任大隊長一會兒就回來了呢?想到這,林峯也不急着走,拆開一條黃鶴樓1916,點上一了起來。看趙傻子還愣愣的揪着頭髮蹲在地上,便笑道:“想那麼多幹什麼?錯了就錯了,錯了不能再改麼?”趙傻子聽了這話,也是愣了一下,不過他還是走到沙發前坐下了,林峯丟過去一支煙,他想了想還是接住,用林峯的打火機點着了着,煙霧繚繞間,可以看出他已經平靜了一些,對林峯也不像一開始那般抗拒了。
林峯冷笑道:“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不要以為你看見的就是正義,其實正義存在於黑暗之中,或許這就是個悖論,可惜現實就是這樣的。你看看我,我被任冬關進了監獄,他還請你來殺我,你説我一會兒要是殺了他,我究竟代表的是正義還是黑暗?”
“你其實不必在意那麼多,關鍵是以後,做事情的時候多想想,你不會真的希望被人稱為傻子吧?”林峯説道這,無奈的笑了笑,就是因為這傻子沒腦子,莽莽撞撞的,如果不是自己身手好,現在可能已經被他稀裏糊塗的殺掉了。
趙傻子聽了林峯的話,只是着悶煙,低頭冥思。林峯見他又是這副模樣了,便不再開口。
正在這時,茶几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林峯一個靈,遲疑了半晌才接起電話,他不知道是誰,只好等到那邊的人先開口説話,背景十分吵雜,看來正在吃酒席,一個有着幾分醉意的中年男人聲音嚷道:“哎呀我説任隊長,你咋不來呢,王牌宴喝的正高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