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雲南好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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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小子咋這麼囂張了?”林峯一拉孫白,不解的問道。
“我狐假虎威呢,還不是仗着二叔的勢。嘿嘿!”孫白笑了笑,也不鬧了,和蕭莫幾個去找老闆點菜了。
林峯看去,這家店子也就兩個人,一個老闆一個打雜的,門口掛個燈箱牌子,爛的一面的布都要掉下來了,上面寫着“雲南好味道”五個字。
林峯也走進去,看見孫白正和老闆商量着點菜,林峯忽然想起以前在雲南那邊吃過的臘烤方,當年有些回味,便向着那老闆問道:“老闆,有臘烤方沒?”那老闆似乎驚訝了一下,回頭笑道:“這邊的人哪會常常吃那玩意,你要是想要吃,過幾天再來。”口音是帶着點滇嶺地區味道的普通話,有些怪強調,但是還能聽懂。
林峯本來也就是突發奇想,見沒有也不在意,便笑着説下次再來。那邊孫白幾個早點好了菜,尋了個桌子做了下來。除了林峯喝小白,還有蕭莫這四個小弟,六個人點了一堆的燒烤什麼的,再上了一大桶扎啤。
林峯吃了羊串,道:“這哪算什麼雲南正宗?不過味道確實不錯。”蕭莫那小子連忙道:“峯哥你不知道,這老闆可不一般吶。這裏還有一道菜,牛丸子,可惜現在大半夜的,牛估計在八、九點的時候就賣完了。這裏的牛可不是像別處那般,用機器攪成爛泥了再做,而是全靠這老闆的拳頭打出來的!而且啊,這老闆還有一點絕技,你看見沒有,他切的時候,用的可不是平常的菜刀,而是匕首!”其實他沒説的是,平時他們哪有錢大吃大喝,多半是吃的這裏的過橋米線,那的的確確是正宗雲南特產,五塊錢一碗,好吃量足。今天峯哥請客,自然是沒有人點過橋米線了,當然這話他們可不敢説。
林峯看過去,果然那老闆手中一把尺許長短的匕首,光閃閃,在他手中如雀舞翻花一般,上下翻飛不停,砧板上的也被均勻的切割成一條條的,正好竄上鐵簽上架去烤。
林峯眼神一閃,能夠把匕首玩到這地步的,可不是一般人啊!
看着老闆不過三十多點,雖然一臉的風霜,卻遮掩不住那人的悍氣息。林峯何等人物,軍區特戰大隊的王牌,一眼望去便發覺這老闆雖然是在切,可是整個身體都是緊繃着的,若是有人從背後襲去,定然被他那手中的匕首切開喉嚨!
林峯點起一支煙,給孫白還有蕭莫幾個都發了一隻,這還是從劉志安劉隊長手裏笑納過來的金南京,雖然算不得好東西,可是蕭莫幾個平時哪有機會常?頓時謝起來。
走了過去也遞給那老闆一隻,老闆也不客套,接過去就用那炭火點着了,吧嗒吧嗒了一口説:“這煙不夠勁,還是我自己曬得山煙夠味!”林峯笑了笑,道:“大哥山裏的人?”那老闆看了林峯一眼,笑着説:“以前住過一段時間,現在不了,也早就離開了那裏。”
“老闆這匕首當做菜刀,很厲害啊!”
“唉,瞎玩的,當不得真。”據説,有些本事的人聚在一起事,總能察覺到對方身上的特別之處,也就是那所謂的氣勢,常常也被人説成是英雄相惜。林峯瞧出了老闆身上的不凡之處,那老闆自然也看出了林峯的身手,不過他也只是笑笑,並沒有提到這上面,一邊忙活一邊吹噓自己當初如何如何種煙,曬出的煙葉又是多麼多麼的夠味,林峯也笑的聽着。
和老闆嘮嗑了幾句,林峯便回去了,這老闆不願意提及以前的事情,他自然也就不多問了。
“我準備接手一個買賣,你們想不想跟着我做?”林峯喝了口啤酒,直接問蕭莫幾個。
蕭莫等人一聽,又驚又喜,驚得是怕這買賣是危險的買賣,喜得是能夠跟峯哥混,以後肯定是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了。
“媽拉個巴子的,給你們機會你們還不願意?”孫白急了,他在林峯面前吹噓過,喊來的兄弟一定是答應的。
“看砂石場的,以後可能會搞一搞砂石運輸,怎麼,不敢?”林峯也問道,軍中出來的鐵血男兒,看見軟弱的人了自然也有些不待見了。
“沒問題,跟峯哥混,怕個啊!幹了!”蕭莫忽的拍案而起,舉起酒杯像林峯敬來,仰頭直接將那一升的大杯全部幹了。其他三個見蕭莫答應了,也不猶豫,紛紛效仿幹了自己杯中的啤酒。
“好樣的!”林峯也隨着他們一起幹了一杯,孫白這才笑的,一邊説蕭莫他們幾個很懂事,一邊招呼老闆再上幾樣烤來。
林峯也確實餓了,什麼羊串、雞腿雞翅膀的,狼虎嚥。一邊喝着啤酒,一邊和孫白、蕭莫幾個説着,大意是商量要乾的事情。雖然林峯覺得那小小的砂石場實在算不得什麼,可是這裏幾個小子還停留在堵校門、威嚇低年級學生的時代,林峯少不得要給他們訓導訓導。
正説着,外面又進來一夥人,吵吵嚷嚷有七八個,都是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頭髮整的雞窩一般,染的黃黃綠綠的,現在已經是深夜有點涼快了,可是這幾個卻還是一件小馬甲,上面鐵片銅釦,敞開了衣襟扮瀟灑。
他們一進來便拉了兩張桌子拼起來,圍着坐下點起煙來,高談闊論,説的無非是些打打殺殺,昨天哪裏某某大哥被人剁了手,今天何地某某大哥帶人踩了誰誰的場子,言語之中甚是不屑,好像那些都是小人物,不值得一哂。
蕭莫一見這夥人進來,臉立時變了,刷白刷白,頭也低下了,只是林峯可以看見他眼中閃爍着壓抑不住的怒火。跟着蕭莫來的幾個也是同樣臉,只有孫白驚喜一笑,高深莫測的自顧自的喝酒。
可惜這裏就他們兩桌人,那邊幾個少不得看看這邊,有個瘦猴子般的黃看見了蕭莫,哈哈大笑一聲,同自己的夥伴打了個招呼,就端着一杯酒走了過來。
他臉上全是嘲,甚至帶點怒氣,左手端着啤酒,右手夾着煙。這時把煙往口裏一叼,過來往蕭莫身上一按,説:“哎喲,這不是蕭莫麼?今天有錢了,還來吃宵夜?嘖嘖,這麼多好吃的啊,我看這不得一兩百塊了吧?啥時發的財啊?”蕭莫陰沉着臉,道:“我發什麼財,今天別人請我的。”那瘦猴子嘿嘿一笑,臉霍然變了,左手端着的酒杯就往蕭莫臉上倒去,可是他手才動,便覺得整個手彷彿被鐵箍住了,絲毫動彈不得。他回頭一看,見到正是剛剛坐在蕭莫上首的那個年輕人,他來不及多想,便怒罵道:“去ni媽的,你敢攔老子?”抓住他的正是林峯,不管怎麼説林峯也不會任人在自己面前欺負自己的小弟,在未來這幾個傢伙或許是自己的忠實班底呢!
“給你五秒鐘道歉,不然一會兒去醫院,好在這裏離鎮中心醫院不遠。”林峯淡淡的説道。
“啊哈?”那瘦猴子彷彿聽見了世界上最為搞笑的笑話,輕蔑的看着林峯:“你他們傻了吧?要老子道歉?你個王-八蛋,老子哎呀~~”這傢伙還要説,可惜林峯已經沒有興趣再聽了,右手輕輕一扭,咔吧一聲這廝的手腕便臼了,了個奇怪的姿勢吊着,林峯再賞了他一腳,這貨便躺在地上了,原本尖利的慘叫也變成了哼哼唧唧。
蕭莫幾個都驚呆了,峯哥這也太虎了吧,人家那邊還有一羣呢,他就這麼把猴子給放倒了。只有孫白怡然自得,別人他不知道,自己的二叔他還不清楚?
那邊剩下的七個人,看見猴子被打了,齊刷刷的站了起來,有拿椅子凳子的,也有一個傢伙摸出了彈簧刀的,霎時間便圍了過來。其中一個領頭模樣的青年,胳膊上刺了一條兇悍的老虎,斜叼着煙看向林峯:“小子,你他媽混哪的?不知道這一片歸老子管麼?”旁邊幾個也是喝罵:“認識虎哥不?草你媽的,虎哥是這一代的一哥!識相點!”蕭莫幾個哪還敢坐着,都站到了林峯旁邊,看對面氣勢洶洶,他們也只好拿起了凳子,孫白倒是好整以暇的站在旁邊,還安道:“沒事,沒事,放下看戲。”林峯瞥了那刺虎青年一眼,道:“虎哥?不認識。我也不是混的,老子只是個景陽岡上打老虎的。”刺虎青年明顯一愣,好似沒想到在這片有人敢這麼和他囂張,地上的那瘦猴子也爬了起來,有了大夥壯膽,也惡狠狠的罵道:“草尼瑪的,找死!”説着,這幾人也不擺架勢了,各自揮舞着手邊的武器打了過來,蕭莫這幾個小傢伙連忙舉起凳子、椅子什麼的,打算狠狠的拼一次,大不了挨些揍,也能在峯哥面前留點好印象。
不料他們剛把凳子舉起,便呆住了。
只見林峯矮身竄過去,一個掃堂腿,便踢翻了兩個,順手在其中一個手上搶過凳子,就往前面砸去。那凳子簡直如同炮彈一般,把一個傢伙砸的倒飛出去,嘩啦啦的一陣響,碰翻了一張桌子。
其餘幾個都是一愣,可是林峯沒有愣住,繼續衝過去一記左勾拳,登時一個黃小子捂着肚子蹲了下去,看他那模樣,起碼三天直不起來了。
一個混混發狠,趁着林峯沒轉身的機會,舉起手中的木椅子就朝林峯砸去,林峯左腳踏地,右腳閃電般迴旋彈出“噗啦”一聲那厚實的木椅子被踢的粉碎,木片亂飛有不少都砸在了那傢伙身上。林峯更不客氣,右腳去勢不止,直接轟在這廝的身上,這混混哼都沒哼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這時地上的那兩個也爬了起來,他們被林峯一個掃堂腿絆倒,倒也沒什麼大礙,當然這是林峯留了手的,可惜他們不知道,搶過地上的倒着的凳子又一起衝了上來,林峯這次也不留情了,大馬金刀一步跨去,兩拳轟出那木凳噼裏啪啦的,也淪為了木屑碎片。再來一個掃堂腿,兩聲清脆的“咔吧”聲響起,那兩個混混再也站立不住,倒在地上抱腿慘叫,他們的小腿面骨已經斷了。
林峯看了看還有兩個,也不遲疑,衝了過去一個高壓劈腿,捂着手腕發愣的瘦猴子直接被劈倒在地,沒了聲息。
那虎哥愣了愣,這他媽還是人麼?簡直是武林高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