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一猴二鳳流浪的蛤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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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氣勢!”就在王佛兒梭巡之時,突然月桂山的峯頂衝起三道豪光,在半空中化成了三種神獸形象。一匹臉長如馬的火紅靈猴,一頭青咼天禽,一隻尊貴萬分,意態端方的多羅神鳥“竟然是戰意元神,而且竟然有三頭之多!”王佛兒慌忙收束了體內真氣,切斷了一切外方的氣息,將身伏在地上。
青咼跟多羅,亦是太古時期的神鳥,跟羲凰,三爪金烏,離鸞並稱太古七大天禽。是如今七大羽族的青咼族跟多羅族的祖先。按照道理來説,渡過天劫之後,最容易形成的戰意元神就是祖先神獸的形象,但是廣寒宮乃是人族的門派,雖然也招收妖族,但是也僅限於跟大乾王朝,從無仇怨的東海四族,或者已經跟人族差不多合併為一的東夷族等等。
王佛兒駭然大驚,心裏不住的盤算:“難道是刑玉那廝沒死,竟然復活了過來?不過他也不可能用擁有三頭戰意元神的…”呆了一會,發現峯頂的人似乎並未察覺他的存在,王佛兒便向峯頂偷偷摸去。在月桂山的山頂上,被人力削平了一大片,形成了一個平台,在四周,種了八株高大的月桂樹,鐵幹銅枝,也不知有幾千年的滄桑。
而三名身穿月白長袍的女子,正端坐在八株月桂樹的中間,她們之間地氣息動。十分奇異,三者之間竟然不分彼此,氣息水融,宛若一體。
“原來不是戰意元神!”當王佛兒看到這三名女子身前的的三件兵刃,終於明白了一些事情。
這三名女子雖然面容十分年輕,但是卻皆有小天劫以上的修為。應該是廣寒宮第一代六大長老中的三個。而這三名大長老,顯然跟應天書院的三位宗師,白鹿書院地三名長老一般,修煉的是一種需要幾人合力,才能發揮的武學。
只不過,應天書院的三大宗師,是把每個人的武功長處,隨意借用。白鹿三名長老是把白鹿的武學,集成在一座陣法中間,兩種路子。都沒有開發完成,雖然比三名小天劫高手分開戰鬥威力更大,但是卻也沒有到了能夠越級挑戰的地步。
而廣寒宮的三大長老,所修修煉的武功,應該是宗門歷代傳。或者早就研習開發了數代的成武技。竟然可以把三人地真氣,內息橋接成一體,三名小天劫高手,聯合起來的功力,相當於一名功力圓老辣。渡過了二次天劫的絕世大高手。
心裏暗自做了比較,王佛兒覺得這三名廣寒宮的長老若是聯手,當會比門主刑玉更強半籌。跟珩道莊力量彷彿。而且,這三人應該也修煉了什麼心意相通的法門,動手起來,等若一個六手六腳,三頭六臂地怪胎一瞬間能發出的招式也比旁人多了三倍。
“幸虧我混入了廣寒宮,發現了這三個女子修煉武功,不然亂七八糟的硬闖過來,只怕三數十招就給擊殺當場。”那三名身穿月白長袍的女子,一個個俏臉見汗。玉手捻訣,正在給身前的三件兵刃灌輸法咒。王佛兒通念法,也看得出來,這三名女子想要以強橫功力,給這三件兵刃通靈。
中土神州五大系神兵中,幻兵氣刃最為高手所愛,跟使用者神魂一體地魂兵,也常有人用。法兵在很多特殊的場合,都有奇異的效力,因此也有不少武者使用。
只有靈兵,跟兵,因為威力有所限制,只有實在練不成,或者尋不到上述三種武器,才會不得不選擇。
兵號稱兵胎,並無任何輔助能力,自然不必説了。靈兵因為要封印異獸地魂魄,而威力又收到了異獸天賦本能限制,隨着武功的增高,兵刃上的優勢會越來越小。
這廣寒宮的三大長老,不知從什麼地方尋得了三頭強悍的堪比天劫高手的異獸魂,將之灌注到了三件神兵之中。若是給她們練成這三件兵器,等若實力馬上提升一倍。三人合力,足可以橫掃中土。除了碩果僅存的木族劍帥之外,就算珩道莊也遇上也不得不服輸低頭。
“火猿爪,青咼劍,多羅刀!即將練成,也不枉費我們廣寒宮數代心血。兩位師妹,我覺那珩道莊行動有些鬼祟,若是再有一月,還不讓宮主回來,這三大神器也將練成,正好去找珩道莊要人,讓他曉得,天下道門,並不會永遠讓五莊觀做主。”説話的女子,青絲如瀑,就那麼披散在身體的兩邊,雖然面容美好,但是卻帶了一份肅殺之氣。另外兩名女子,都微微頷首,其中一個挽着宮髻地女子説道:“五莊觀跟我們廣寒宮,多年的情,珩道莊應該不會對宮主復生做什麼手腳。師姐未免太過慮了。當初上一代宮主,擊殺了西狄三大高手,取得了他們元神回來,讓我們姐妹祭煉神兵,近八百年過去,總算要完成玉師伯的遺願,大家也不必困守孤峯,下山一趟鬆散心情,妹妹倒是贊同的。”王佛兒聽到這挽着宮髻的女子説話,心裏震撼到難以形容的地步。
“原來這三頭戰意元神,是我西狄妖族高手的元神,不是什麼神獸魄。這三位前輩,死的真實太難看了。”心情盪之下,王佛兒一時不甚,了一絲氣息,那披散了頭髮的女子,眉頭一皺,大喝道:“何方賊子,敢跑到月桂山上來刺探!”她雙手虛虛一拍,地上那對火紅的鋼雙爪,就落入了掌心。反手一揮,也不回頭,就有一頭兇悍無匹,臉長如馬地靈猴形象,爪而出,勢道猛烈。奔如雷霆,直撲王佛兒的頭頂。
“糟糕,給發現蹤跡了!”王佛兒一聲斷喝,並未使用本門武學,反而是“玉手”輕揚,用上了支孝龍跟白太監創出的太陰刀章。
“暫且冒充一下廣寒宮弟子,若能矇混過關,就可以不暴身份。”同樣的,王佛兒這一招,只把功力催運到了第五品。只是在出手的之前,已經把識海內的時間撥快,更用上地燕家的劍訣。
幾乎是頃刻之間,王佛兒已經推算了上萬招變化,覷破了這廣寒宮大長老這一招中的十八個破綻。以最為穩妥的方式,若有意,若無意間一刀劈下,正是那馬臉靈猴腹間的最弱之處。
“咦!好厲害的小妮子,你的師父是誰?”一刀破去了戰意元神跟火猿爪上的靈氣聯繫。火猿馬上形象破滅,化成一火光返回了那披散頭髮的大長老手上。
雖然從未見過太陰刀章,但是這位大長老在廣寒宮修行了不知多少歲月。一眼就看出王佛兒的武功跟廣寒宮一脈,有千絲萬縷地聯繫,當是悉廣寒武學的人,新創出來的功夫。
“在下師父,乃是凌波長老。剛才弟子心中煩悶,無意中走上山來,不想卻衝撞了三位師祖,還望老人家們不要怪罪徒孫。”
“哦!原來是凌波門下,師妹。這個凌波是誰人的弟子?”那披散了頭髮的長老,顯然不記得凌波這個平庸地二代,因此向兩位師妹詢問。一個把頭髮結成麻花辮子,長及的女子,淡淡答道:“師姐,凌波還是燕師妹的門下,不過,十幾年她武功已經進入了停滯期,我本來還以為他畢生都沒有可能突破到第三品的修為,沒想到她竟然可以創出這麼妙的武學,並且教出這麼出地弟子!”剛才王佛兒的一招,三人都看在眼裏,雖然有大長老見到是本門弟子,而手下留情的緣故,但是王佛兒竟然以第五品地修為,抵禦了大長老的一招,卻也是不爭的事實。至少這名弟子武功見識,都是絕頂之選。
“你且過來!”大長老伸手招過王佛兒,讓這位“顏龍傲雪”小姐心中忐忑,生怕被人識破了身份。他可沒有信心能鬥過這三位長老,因此心裏早就做了打算,事情不好,馬上變化離鸞逃走。
“你這女孩不錯,骨也好,叫做什麼名字?”
“徒孫是顏龍傲雪,東敖族人!”
“不錯,兩位師妹,覺如何?”那結成麻花長辮的女子點頭説道:“這個弟子跟翠翎兒,凌月盈正好可以來修煉三潭印月心法!”披散了頭髮的大長老,温聲對王佛兒説道:“我們三個,乃是本派掌法長老。你喚我月師祖就好了。”月長老一指那個挽着宮髻的女子説道:“她是你封師祖!”又一指那個留着麻花長辮的女子説道:“那是你水師祖!”王佛兒急忙按個叩拜,把禮數做的十足。月長老對他説道:“每一代的廣寒弟子中,都要挑出三人來,專修這三潭印月心法,為以後接替我們地職務,執掌廣寒宮一脈的刑法!本來,想來想去,第二,第三代中,並無什麼優秀人才,四代以下的弟子,又都修為不足。今發現你,卻是我們三個運氣。明我會去找你的師尊凌波,讓她把你轉入我們三個門下!”聽到月長老的話,王佛兒頓時發呆,心中暗道:“這廣寒宮一脈怎麼收徒如此不嚴謹,也不問過我出身來歷?就擅自把密傳的心法相授,怪不得當初武聖大人,別的門派不投,非要來這廣寒宮偷藝,原來偷盜方便,才是最大的理由。”月長老也不怕王佛兒不允,馬上掉頭對封長老説道:“凌月盈是水師妹門下,自然不用説了,那翠翎兒是西門靜師妹的弟子,你去要來,收為弟子。擇就可以傳授這三潭印月心法,讓她們在這月桂山頂峯修煉。有了傳人,我們也才好放心下山。”月長老之所以如此急促,源還是因為在帝都圍攻皇叔之戰,刑玉被殺,雖然復活有望,也讓廣寒宮上下有些軍心不穩。月長老雖然對三潭印月心法,有絕對的信心,也怕遇上了什麼不可測度之事,師姐妹三人出了意外,讓本門心法失傳。
而且王佛兒自稱是凌波門下,看起來又頗為得寵,學了凌波“獨創”的太陰刀章。月長老自然就覺得,是早就經過考察品行的弟子,無須再做考驗。
她有怎能猜到,王佛兒竟然是帶藝投師,這比任何武功,都象是廣寒宮一脈所傳的太陰刀章,偏偏就是大爛陀寺弟子專用。
見三大長老似乎就把此事定了下來,王佛兒生怕以後就在這孤峯上苦練,沒機會去尋淚傾城的蹤跡,頓時大叫道:“凌波師父對徒孫如同親女,我捨不得師父,還望三位長老收回成命。”月長老見王佛兒竟然不貪唾手可得的武功心法,跟門中地位,心裏更是看重,揮手説道:“你能加入掌法長老的繼承人中,凌波只會高興。門下有弟子給她爭光。你覺師恩深重,更要給師父爭氣才是。此事不不必説了,我明會去跟凌波商議。”王佛兒苦着臉,叩拜之後,下得山峯,心中暗道:“有這三個看似嬌的老女人鎮守山頂,我怎能找到機會,去後山尋找囚牢,救出傾城?該想個什麼辦法調虎離山呢?明天晚上,我還是冒險闖一次後山算了。難不成見到危險,我就置傾城於不顧麼!”回到卧房之後,王佛兒看到張瑛嬌媚的睡姿,突然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