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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年華遇到你六十六他説你想我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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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年華遇到你【六十六】他説,你想我燒菜?(吃味的鬱二)不是鬱仲驍的聲音。

這個判定剛出現在葉和歡的腦際,門已經開了,她抬頭,一個嘴邊叼了煙、穿着彩作訓服的青年正站在門邊,他瞧着葉和歡也怔了怔,幾秒後忙取下嘴裏的香煙,憨憨一笑:“嫂子回來了?”

“…”葉和歡剛想説自己不是嫂子,那邊,鬱仲驍出現在玄關處:“買了醬油,進去做飯吧。”説完,他就轉身走開了。

青年摸着自己的脖子,不好意思地衝葉和歡笑笑,緊跟着鬱仲驍進去,嘴裏説着:“二哥,等等我,沒麻將那打牌也行呀,家裏要是沒撲克牌,我下樓去買兩副…”葉和歡杵在那裏,微微擰眉,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但還是換了鞋慢地走進去。

客廳沙發上,原本侃侃而談的幾人齊齊噤聲,友好地跟她點頭致意。

除了一個稍微年長,其他兩個看上去都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葉和歡認出其中一人,因為見過幾面,她知道對方好像叫姚烈,鬱仲驍跟剛開門的青年不在客廳裏,出於禮貌,她也朝幾人頷首微笑,然後拎着醬油瓶拐進了廚房裏。

等廚房門關上,客廳裏立刻炸開鍋,幾個人壓着聲量七嘴八舌地説開了。

“嫂子看上去怎麼這麼年輕!”另一個立刻湊上來接話:“是呀,簡直像二八芳齡的小姑娘,我聽説嫂子也有二十七八歲了吧?不知道有什麼保養的秘訣,我現在越曬越黑,上回出去還被説快奔四了…”

“我看鬱隊跟媳婦關係也不錯,剛還去門口,哪有外頭説的那麼嚴重。”年長的老高也跟着説。

姚烈坐在旁邊,他是知道葉和歡跟鬱仲驍關係的,剛準備開口解釋,這時,鬱仲驍恰好從書房裏出來。

身後跟着剛給葉和歡開門的吳皓:“二哥,這牌缺張了,還是我下樓去買吧。”

等吳皓關了門離開,鬱仲驍才坐在單人沙發上。

老高遞過去一香煙。

接過煙,鬱仲驍拿起打火機,低下頭去點煙,旁邊最年輕的林原討好地道:“鬱隊,嫂子真漂亮。”話剛説完,後腦勺已經捱了一記拍。

“沒搞清楚狀況瞎叫什麼——”姚烈邊説邊拿眼尾餘光瞅向鬱仲驍,他以為鬱仲驍會解釋這個誤會,誰曾想,鬱仲驍似乎本沒把這個稱呼問題放在心上,他了口煙後轉頭跟老高説話,這麼一來,倒顯得自己多事了。

姚烈訕訕地摸了摸鼻子,站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葉和歡對做飯算不上擅長,在廚房裏待久了開始手忙腳亂,想到剛才那人在門口對自己的使喚,愈加覺得鬱悶。

她又不是他家老媽子,至於把自己得油頭垢面的嗎?

廚房門被‘篤篤’叩響,葉和歡回過頭,姚烈已經笑地走過來:“在燒菜呢,要不要我幫忙?”從洗手間出來順勢一拐就是廚房。

葉和歡沒跟他客氣,自己也確實忙不過來,她拿着鏟子的手指了指旁邊那堆芋頭:“喏,那個還沒削皮。”姚烈二話不説地扯過小板凳,拿着削皮器跟芋頭開始幹活。

“你怎麼到豐城來了?”削了幾個芋頭,姚烈扭頭,主動開口跟葉和歡搭腔。

葉和歡正在煎魚,邊注意着油鍋温度邊道:“我的眼睛難受,來這邊檢查,醫生不讓我住院就住在小姨家了。”

“我以為醫生巴不得你住院呢!”姚烈的格直,咧嘴笑的時候讓葉和歡很有親切,她也跟着笑起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説到她喜歡吃的菜,提及筍的時候,姚烈更是説得滔滔不絕:“我家鄉的特產就是筍。”

“以後要是有機會,我帶你去a市…嘶,怎麼這麼癢?”葉和歡聞言低頭,瞧着姚烈的手,知道是芋頭的緣故,立刻讓他站起來把手放到水槽裏,她打開水龍頭,又倒了醋讓他措手:“現在還癢不癢了?”軍人生鋭,姚烈察覺到什麼,偏頭看向門口,訝異:“二哥,你怎麼也過來了?”葉和歡跟着回過頭,鬱仲驍果然站在門邊,這人走路無聲無息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那的,但她還是立馬鬆開姚烈的手,不動聲地拉開跟姚烈的距離。

鬱仲驍沒進來,只是對姚烈道:“老高在找你,打牌少個人,讓你過去湊數。”話畢,他徑直進了旁邊的洗手間,自始至終,目光都沒有看向葉和歡。

外頭老高已經在喊姚烈的名字,儘管葉和歡説不用了,但姚烈還是忍着手癢替她削好芋頭才出去。…盛湯時,一不留神,葉和歡打翻了旁邊浸着豬子的碗,水灑了一地。

她拿着抹布蹲下廚房的面積不大,一碗水差不多失了三分之二的地磚,擦着擦着,跟前突然多了一雙拖鞋,她的動作稍滯,靜靜地等了幾秒,那人還是沒有挪腳,她索不去管他腳下的水灘,轉而去擦另一邊。

直到起身將抹布丟進水槽裏,她才聽見身後的人開腔:“做了幾個菜了?”不都擺在餐桌上了,自己不會去看嗎?

心裏這麼想的,葉和歡抿了下角,轉過頭倚着理台,望向鬱仲驍深刻的五官輪廓,不痛不癢地説:“小姨父這麼問,難道是想要幫我燒菜嗎?”

“你想我燒菜?”説這話時,他的眼神變得尤為温柔,還夾帶着淡淡的笑意。

一定是自己的幻覺…

葉和歡的臉頰有些發燙,忙迴轉過身,拿着筷子去戳高壓鍋裏的排骨,嘴裏夾槍帶地説着:“這種保姆的差事當然是我們晚輩來做,怎麼能勞駕長輩手,您還是出去喝喝茶陪人聊天吧。”鬱仲驍沒走,手在褲子口袋裏,他看着她的身影,過了會才道:“剛才跟姚烈在聊什麼,説得那麼開心?”

“哦,沒聊什麼,就隨便説説。”她的回答明顯漫不經心。

“我渴了,給我倒杯水。”葉和歡手上炒菜動作不停:“廚房裏沒開水,要喝就自己去客廳倒。”

“…”半晌,她才聽到離開的腳步聲,葉和歡盯着鍋裏的豬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用鍋鏟用力戳了幾下,不但讓她做燒飯婆,現在還想拿她當丫鬟奴役,還説得那麼理所當然,還敢不敢更過分點?!

——葉和歡端着最後一個菜出去,客廳裏盡是男人打牌時發出的歡聲笑語,空氣裏也瀰漫了濃濃的煙味。

眾人上桌吃飯。

姚烈主動幫葉和歡分碗筷,還不停地誇讚:“你這麼會做菜,以後娶你回家當老婆的男人一定很有口福。”鬱仲驍原先正看着那些熱氣騰騰的菜,聞言抬起眼,幽深的目光看向葉和歡。

她正遞筷子給吳皓,挽着角,眉眼間難得染了幾分羞赧:“我做得不好,你們湊合着吃。”

“剛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吳皓接住筷子,臉上表情頗為尷尬,不知道怎麼稱呼她。

只是拿眼睛看向上方的鬱仲驍。

鬱仲驍背靠着椅子,耷拉着眼皮,手上夾着未燃盡的香煙,雲吐霧,沒有接話的意思。

方才鬱隊不在,姚烈跟他們幾個打牌時已經告訴他們喊錯人了,這位不是嫂子,而是嫂子的外甥女。

還真是個美麗的誤會。

葉和歡笑笑,不甚在意的模樣,轉身回了廚房,她是最後上桌的,瞧見還有兩個空位,其中一個在鬱仲驍的右手旁,姚烈看到她,已經拉開自己旁邊的位子,衝她招手:“過來坐。”説着,他又探身拿過那罐在鬱仲驍跟前的牛,拉開拉環,殷勤地替葉和歡倒好:“喝冷的沒關係吧?”葉和歡搖頭:“沒事。”飯桌上很安靜,跟葉和歡想的大相徑庭,她以為這些男人觥籌錯間會侃侃而談…

飯後,眾人坐了會兒就起身告辭。

“喝杯茶再走吧。”説着,葉和歡轉頭看向旁邊始終沒怎麼説話的男人,想讓他挽留這些朋友。

鬱仲驍沒看她,他開口:“我送你們下樓。”

“不用不用,你喝了不少酒,還是睡個午覺吧。”

“那你們當心開車。”幾乎老高話音剛落下,鬱仲驍就接了話,説完他徑直回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