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年華遇到你七時光倒流八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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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會意,立刻把封的嚴嚴實實的保險箱放到茶几上,打開,裏面是滿滿實實的美鈔。
“這樣,夠誠意了吧?”金老闆意味深長地道。
季林探身,煙灰彈進旁邊的煙灰缸裏,片刻的沉默後,才開口:“你要多少?”
“全部。”金老闆神情緊繃,把保險箱往他跟前一推。
季林抬頭,望着金老闆充斥着野心的雙眼,點點頭,但神有點為難:“不過錢方面可能還需要加。”金老闆暢快一笑,拍了拍季林的肩:“只要貨好,錢不是問題。”————————一小時後。
酒吧的門從裏面推開,一個穿着黑大衣的男人出來,頎長的身材,硬朗的五官,英氣人。
兩聲短促的車鳴聲從某個角落傳來。
男人偏過頭,在酒吧門口站了會兒,才抬腳朝着聲源處走去。
距離酒店五十米開外、樹影重重的隱蔽處,停靠了一輛軍綠的吉普,等人走近,兩前車燈驟然亮起。
‘季林’着刺眼的車燈,眯了眯眼,走過去,打開副駕駛座車門。
剛坐到車內,一香煙便丟到他的身上。
“裏面那幫子兔崽子都怎麼樣了?”駕駛座上是一個二十六七的男人,名叫姚烈,看到着眉心的‘季林’,很有眼地把打火機遞過去。
淡藍的火焰從小小的口子裏竄起。
‘季林’瞟了他一眼,把煙靠近小火焰,點燃,了一口,降下車窗,視線注視着外面,淡淡道:“老良已經派人去三環堵金大全,應該不會有多大問題,至於裏面那羣人——”他頓了頓,骨節分明的大手伸到車窗外,彈了下煙灰,煙頭的火星在黑夜裏忽明忽暗。
剛才在裏邊,他也是一同被抓的。
“沒個十幾二十年出不來,肖展佛不會不懂棄車保帥的道理。”姚烈擰眉,替他擔心:“二哥,那你這趟回去,肖展佛會不會為難你?他向來疑心重,這次的損失慘重,以他的格,不可能善罷甘休,怎麼也得拉個替死鬼出來。”
“這趟生意我原本就不打算出來,是他點名叫我,我也勸過他有風險。”在來之前,他就做足了準備,只是到時候,苦計在所難免。
‘季林’耷着眼皮,像是累極了,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能不對周圍環境設防,放鬆全身緊繃的神經。
姚烈突然説:“二哥,既然來了b市,你順便回家看看嫂子吧,上回你不是説,嫂子住在孃家嗎?”
“這些年,你忙的各地跑,都沒什麼時間陪她,幹咱們這一行當的,離婚的例子太多了。”
“我是有這個打算。”‘季林’衝他笑了一下,想到自己結婚多年的子,倒沒多大的相思觸,但畢竟是自己的責任。
他把煙蒂丟到車窗外:“我跟上頭請了一段時間的假,她孃家有一位長輩過世了,剛好回去陪她參加葬禮。”旁邊的姚烈突然‘咦’了一聲,口吻極為詫異。
他眼尾餘光掃了一眼瞠目結舌的姚烈,順着他的視線往前看,瞧見的是路邊掐架的一幕。
準確地説,是一個小太妹拿着高跟鞋在砸一個抱着頭慘叫、膘肥體壯的男人。
一邊砸,還一邊用腳踹,要多狠就有多狠。
他在車裏看着,尤其是看到幾個人抱着她往邊上拖,她還用力把高跟鞋砸過去,一副不肯善了的狠勁,心裏突然覺得這畫面有些滑稽,在座位上微微動了動,換了個姿勢,饒有興味地看着。
初步可以判斷,應該是一羣小孩子出來玩,遇到了手腳的男人,這些男人估計沒想到惹到的是潑辣小太妹。
那個動手打人的小太妹,大冬天,穿着紅的包裙,外劈着一件狐皮披肩,冰藍的短髮。
倏爾,她轉頭朝着這邊望過來。
因為太過突然,他想移開眼已經來不及,隔着一段路,兩人的視線就那麼對上了。
她小小的臉上化了濃豔的妝,一雙貓眼畫了眼影,別樣的風情,稚的五官,不過二十歲左右的模樣。
雖然她看不清車內的情形,但就是覺得有人在盯着自己,微抬下顎,非常囂張地衝那輛軍綠吉普豎起了中指。
車內的男人微微一愣。
她已經推開勸架的人,撿了自己的包,又朝那個一臉淤青的男人踹了一腳,身姿妖嬈地走了。
‘季林’回過神,驀地一笑,像是在笑自己被豎中指,又像是在笑現在的孩子怎麼都這麼肆無忌憚。
他衝還在好奇張望的姚烈道:“開車吧。”————作者有話説————今天更得少些,關於八年前,寫了好幾個開頭,但都不甚滿意,不能像一般總裁文那樣寫,怕失了味道,所以最後決定以鬱二的角度來開篇八年前的第一章,第一次嘗試這種寫法,有人喜歡有些不喜,所幸我相信,你們一直都在給我繼續努力的信心。
還有,鬱二就是季林,假名,小夥伴們,千萬別告訴我,沒看出來…捂眼,別讓我瞧見。
深思慮後,覺得有必要説明一點,歡因為家庭原因是個小太妹,但也只是虛張聲勢,沒跟除了鬱二以外的男人亂來,分開後那幾年,也不過是做戲,為了讓鬱二以後認為她是個壞女人,唔,差不多,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