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白番外——有佛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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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白番外——有佛緣的孩子“費都繳清了?”白筱手裏還拿着繳費單,點頭,然後左右看了看,,貌似不經意地問他:“什麼時候來的?”
“…剛到。”鬱紹庭望着有些彆扭的小女人,心情變得很好:“還有其他事?”
“沒了。”剛才,她已經收拾好了東西。
鬱紹庭從牀邊站起來,拿了她之前擺在牀尾的行李袋:“那走吧。”回去的路上,一家三口的相處氛圍算融洽。
白筱陪鬱景希坐在後座,看到旁邊放了個紙袋,裏面裝着一套換下的男士運動裝。
秦壽笙説,有年輕小姑娘圍着鬱紹庭,如果是裴祁佑,白筱或許還會擔心他會跟其她女人發生點什麼,但這個男人換做是鬱紹庭,她雖然也會有種自己男人被覬覦的吃味,但絕對不會真的在這方面擔心不安。
她相信他們之間的這份情,但更多的是,相信鬱紹庭的為人品行。…晚上九點半,白筱坐在牀上,抱着筆記本跟徐敬衍聊天,懷孕後,其實她已經很少用電腦。
婚禮結束後的第四天,徐敬衍就出了國。
沉寂了一段子,他重新投入工作,接受悉尼歌劇院的邀請,跟一位鋼琴家在今晚的音樂會上合作演奏曲目。
白筱是算好了時間,確定徐敬衍已經演奏結束才跟他視頻。
“紹庭呢?怎麼不見他?”聊了會兒,徐敬衍問起鬱紹庭,在視頻畫面裏一直沒見他。
白筱想到昨晚被自己任趕去書房的男人,不知怎麼回答徐敬衍,倒是徐敬衍看出來了:“鬧彆扭了?”
“…”見白筱抿着,不吭聲,徐敬衍笑了笑:“夫間,鬧鬧小別扭可以,不過時間不能太長。”
“我知道。”白筱説。
徐敬衍頓了下,又道:“這邊工作結束了,查理想去愛爾蘭旅遊,我打算…也去逛逛。”上週末,蘇蔓蓉已經帶着鬱苡薇回了都柏林。
白筱望着他有些不自然的神情,沒有阻止,給出了自己的建議:“可以考慮去都柏林,那裏有很多旅遊景點,譬如聖帕特克里大教堂跟鳳凰公園。”結束視頻通話,白筱放好筆記本,沒有即刻上/牀休息,而是去了書房。
書房的門虛掩着,白筱輕輕一碰就開了。
鬱紹庭正站在傳真機前,有一份文件資料傳過來,白筱進來時,他剛好拿起一兩張紙準備看。
聽到腳步聲,鬱紹庭迴轉過頭,瞧見她,問:“怎麼還不休息?”
“…在工作?”白筱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資料。
鬱紹庭嗯了一聲,拿了文件到書桌前,擱到一個文件夾裏,見她主動來找自己,暫時放下手頭工作,他轉過身,靠着桌子邊緣,目光饒有興味地落在她臉上:“找我什麼事?”
“沒事,難道就不可以來找你嗎?”白筱反問。
鬱紹庭點頭,可以是可以,他瞅着她,語重心長地來了句:“孕婦別熬夜,早點休息。”走到書房門口時,白筱突然回頭説:“你也別忙到太晚,早些回房間睡覺。”
…
白筱回到主卧不到五分鐘,鬱紹庭也過來了,她有些詫異於他的速度:“都忙完了嗎?”
“不是什麼要緊的事。”鬱紹庭迅速衝了澡,一到牀上就摟着她:“終於肯跟我説話了?”
“我什麼時候不跟你説話了?”白筱想着這幾自己的脾氣,由他抱着自己,把頭靠在他的肩上,説:“我最近是不是很任?”鬱紹庭沒想到她會突然做自我反省,頓了頓,低頭看着她白皙的臉頰,別的女人懷孕臉上會生蝴蝶斑,她非但沒有生斑,肌膚反而越加細膩光滑,摟緊她時煞有其事地説:“是有一點點的任。”
“…”瘦的,被狠狠掐了一下。
低沉帶笑的聲音又在白筱頭頂響起:“不過也不是難以忍受,你親我一下,我就既往不咎。”他只是開玩笑,結果,白筱真的抬頭,在他的臉側親了一口。
這絕對是赤/的討好。
鬱紹庭眸一暗,大手撫着她的背,説話口吻誠摯:“其實生兒子也好的,不用擔心以後變成別人家的。”白筱回抱着他,很快發現他手上的動作變得不正常,兩人這些子,哪怕是在一張牀上也是分被睡的,這會兒那一點點算不上芥蒂的矛盾解除了,被他一,白筱也有些把持不住,到最後兩人狠狠地放縱了一回。
——————鬱景希昨晚上很早睡了,所以第二天起了個大早,但不想去上學,在別墅裏蹭來蹭去。
看到鬱紹庭下樓,小傢伙咧着小嘴,叫了一聲‘爸爸’。
鬱景希這段時間受了不少的傷,一條手臂還掛在脖子上,體重也有所下降,但依舊快樂得像只掙了牢籠的小鳥,鬱紹庭摸了下他的小腦袋瓜,看了看時間:“怎麼還沒去學校?”
“我的肚子還有點不舒服。”鬱景希擰着眉,着自己鼓鼓的小肚子,哼唧:“那些豆角真是太厲害了。”鬱紹庭的視線停留在他的小手上,問:“昨晚有沒有吃藥?”鬱景希聽出爸爸是在關心自己,説起話來高興得停不下來:“吃了,醫生説還得吃兩天,不過那藥真苦,幸好小白昨天給我買了一盒糖,等到下一週,我應該就能回學校去上課了。”白筱正巧洗漱好,也走下樓來,小傢伙立刻上去幾步:“想吃雞蛋餅嗎?我給你留了一個。”
…
吃完早餐,鬱紹庭剛出去,白筱接到鬱老太太的電話。
老太太得知那在廟中,鬱景希偷拿了菩薩座前的兩個蒲墊,便覺得近來小傢伙接連出意外,是因為菩薩生氣了的表現,雖然這種説話毫無科學依據,但白筱知道老太太是出於對孩子的關心。
所以,當鬱老太太説想帶着鬱景希再上山一趟,誠心誠意地跟菩薩‘道歉’,她也沒有拒絕這個建議。
而對鬱景希來説,只要不是去學校,其它都好商量。…這一次,鬱老太太帶着兒媳婦跟孫子還沒走到寺廟門口,遠遠地,看到一個和尚坐在門檻上。
廟裏,香客來往,香燭環繞,襯得門口的和尚愈發地玄乎。
待走近,白筱一眼便認出是那個見過兩面的老和尚。
老和尚也瞧見了祖孫三人,笑呵呵地站起來:“天氣炎熱,還是進去吹會兒空調吧。”白筱:“…”鬱老太太連忙上前,雙手合十,虔誠地跟老和尚鞠躬,老和尚擺手,招呼她們快點進去。
瞧他的樣子,似乎是特意在寺廟門口等着她們。
當白筱瞧見禪房裏的空調,有些無語,倒是鬱景希,拿起邊上的木魚,好奇地敲了幾下。
“景希,不許在師傅面前無禮。”鬱老太太連忙阻止頑皮的孫子。
倒是老和尚,看到鬱景希的動作,眉開眼笑:“不礙事不礙事,我和施主的這位孫子,有一段緣。”
“真的?”鬱老太太頗為欣喜。
老和尚點頭,看向坐在旁邊的白筱,摸了下自己的鬍子,笑地道:“上次你們來寺廟,我就料到,兩週後咱們還會再見面。
“白筱聞言,暗自驚訝,原來上回他伸出兩手指,不是剪刀手,但又懷疑是他誤打誤撞蒙的。
老太太憂心忡忡地跟老和尚説了最近鬱景希身上發生的事。
“如果施主不嫌棄,讓令孫跟着老和尚在廟裏住三個月,到時候一切都能化險為夷。”此話一出,立刻遭到了白筱的反對,就連鬱老太太也是臉驟變,鬱家的嫡孫,怎麼能出家當和尚呢?
…
下了山,婆媳倆因為老和尚的話,氣都不太好。
老和尚送她們離開時,還特意解釋了一句:“住在這裏,不一定是和尚,也能是俗家弟子。”
“再説,老和尚我又不吃人,只是留小施主幾個月,要不然,類似的情況接下來還是會發生的。”結果一語成讖,鬱景希第二天跟李嬸去菜市場,股被一條狼狗狠狠咬了一口。
———作者有話説———安排景希跟佛有緣,其實跟他將來的媳婦有關,先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