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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結局篇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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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紹庭笑,沒有搭腔。

遠遠地,走來一行人,也不多,四五個,有男有女,帶頭的是個華髮的老人,旁邊挽着女伴。

“看來是陸董到了。”有人先提點了一句。

陸崇揚的生意做得大,年紀大,資歷老,雖然是在豐城,在場的老總也沒幾個不認識他的。

有人已經熱情地上去:“陸董,真是忙裏偷閒啊!”陸崇揚笑聲朗,被人簇擁着到這邊,神矍鑠,一身唐裝,身邊的夏瀾,也穿得很休閒。

跟人寒暄時,他下意識地拍了拍夏瀾挽着自己臂彎的手。

“這位是——”陸崇揚要娶夏瀾的消息,還沒有傳開,況且,這邊也不是首都。

陸崇揚眉開眼笑,把夏瀾介紹出去,用的是‘我的未婚’。

其他人心裏雖鄙夷他的好/,面上紛紛説起客套話:“陸董好眼光!”夏瀾一直安靜待在陸崇揚身邊,對這些奉承的話,沒有多大覺,她也看到了站在邊上的鬱紹庭。

原以為鬱紹庭會拒絕見面的要求,結果,他快地答應了。

若換做以前,夏瀾或許還要想想他會不會有其它意圖,但如今,她只認為一無所有,哪裏還怕鬱紹庭算計自己,倒是徐蓁寧,等不起自己的遲疑,按老陸得來的消息,最遲下個月月底一定會開庭。

不管是鬱家還是徐家,都擺明了要追究這件事,要不然,審理速度怎麼會這麼快?

陸崇揚的身後,還跟了個年輕、身材修長的女孩,看着眼,有人問:“這位又是——”

“秦菲菲,今年xx小姐大賽的冠軍,最近新上映的那部歐美大片裏就有她。”陸崇揚説着,側頭對秦菲菲説:“跟各位老總問個好。”秦菲菲人長得很清秀漂亮,二十三四歲的模樣,聲音很乾淨甜美,穿着短褲,出一雙細長筆直的腿,線飽滿,典型的童顏巨/,也引得幾位老總不時把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同時也好奇陸崇揚帶她來的目的。

總不可能是真的在門口遇到,然後一塊兒進來打球了。

在他們這個圈子裏,有些事睜隻眼閉隻眼,但大夥兒心裏都跟明鏡似得。

秦菲菲的美眸轉了一圈,最後,落在鬱紹庭的身上,不同於其他過來跟陸崇揚寒暄的老總,他一直隔着幾步站着,也沒説話,而且他的長相是這些人裏最出眾的,年紀也不算大,她心裏頓時有了數,這就是陸董口中的‘鬱三’。

————————陸崇揚來了後,有幾位老總沒再打球,一起坐在休息區,喝着茶聊天,笑聲融融。

午後,太陽有些猛烈,鬱紹庭揮出一杆球,自己的左手臂,短袖下,隱約出紗布。

他的眼皮底下多出了一瓶純淨水。

鬱紹庭轉頭,看到了笑靨如花的秦菲菲,她歪着頭,烏黑的馬尾在身後晃動:“要喝點水嗎?”

“…”鬱紹庭看了眼那瓶水,沒有接,視線轉向前方,那個不知被他隨手打到哪兒去的球。

旁邊沒有球童。

“我幫你去撿吧。”秦菲菲自告奮勇,把純淨水放在草坪上,像一隻花蝴蝶往前跑,俯着身到處找球。

來之前,陸崇揚的秘書,已經把一些情況告訴了她,鬱紹庭喜歡年輕的清秀的小姑娘,所以出門前,她只是讓化妝師打了個薄薄的粉底,如今見到了本人,不再是為可觀的酬勞,是真的生出了好

“找到了!”她拿着球轉過身,看到鬱紹庭遠遠地站在那裏。

他戴着一副墨鏡,嘴邊噙着若有若無的笑,隔着深咖的鏡片望着自己,秦菲菲的臉紅了。

“我臉上有東西嗎?”她走到他身邊,看着他修長拔的身材,心臟如小鹿亂跳了。

鬱紹庭沒説話,那邊陸崇揚已經走過來:“小秦,就説找不到你,原來在跟鬱三少一起。”夏瀾也跟在陸崇揚的後面。

鬱紹庭衝陸崇揚頷首,算是問候,陸崇揚開腔:“聽説三少的手臂受傷,可好些了?”

“好的差不多了。”鬱紹庭笑着接話,至於夏瀾,他像是沒看到:“要不然,也不會跟朋友出來。”陸崇揚聽他這麼説,又看了眼站在鬱紹庭旁邊的秦菲菲,見佳人雙頰泛紅,覺得差不多了,他支開了秦菲菲。然後若有所思地望着鬱紹庭,道:“我也不跟三少你拐彎抹角,有些事,希望你賣我老頭子一個面子。”

“陸董説這話,是折煞我了,在你面前,我就是個晚輩。”雖然鬱紹庭一口一個晚輩,但他對陸崇揚的稱謂,可不是用的‘您’,陸崇揚也不傻,他斂了斂臉上的表情,頗為嚴肅地開口:“三少,要不是誠心相求,我也不會一把老骨頭,從首都趕到豐城來。”身旁的夏瀾已經沉不住氣,也跟着道:“蓁寧雖然子魯莽,但她從沒真的想要傷害你,這次的事,是她做錯了,但你跟白筱都沒有怎麼樣,她已經沒了一條腿,何必要咄咄人,不給她一次改過的機會?”鬱紹庭輕挑了下眉梢,説話的口吻變得謙和:“我在家裏,人微言輕,恐怕做不了這個主。”夏瀾聽了這話,差點嘔出一口血,心想,這事不都是你一手策劃出來的嗎?

你做不了主,那誰還能做這個主?

徐蓁寧已經把鬱紹庭陷害她的事都告訴了夏瀾,夏瀾聽完後,也背後滲出冷汗,沒想到鬱紹庭這麼狠。

陸崇揚也一臉為難:“這——”正在這時,有其他老總過來,剛巧聽到鬱紹庭説:“在家裏,很多事都是我太太説了算,我要是善做主張,她一不高興,今晚上我恐怕連牀都上不去。”他的神情,沒有一點‘太太是母老虎’的羞惱,反而,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咱們鬱三少還真是寵老婆。”鬱紹庭勾起嘴角一笑,對一位老總的打趣,不以為然,把球杆給球童,找説辭離開了草坪。

夏瀾看着他遠去的背影,氣的不輕:“他這是幾個意思?耍我們嘛?”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答應出來見他們?!

陸崇揚眯起眼,然後長長地嘆息了聲,拍了拍夏瀾的肩:“這事,倒是咱們想的簡單了,他答應見面,不過是想斷了我們的僥倖念頭,阿瀾,這趟回去,我會想辦法請最好的律師給蓁寧辯護。”夏瀾臉驟白,抓着陸崇揚的衣袖:“蓁寧都那樣了,不能再坐牢,她會瘋掉的。”她現在這樣,倒還不如瘋掉。

陸崇揚沒把心底的這句話説出來,徐蓁寧現在,動不動就在家裏砸東西,幸好他沒在跟夏瀾新買的愛巢放什麼名貴的古董,不然,哪裏經得起這麼砸?

————————路靳聲正眼觀八方地在喝水,然後瞧見鬱紹庭走回來,坐在他旁邊的椅子上:“三哥,不打了?”鬱紹庭其實並不喜歡打高爾夫,不過生意場上的人,故作風雅,通常在球場上談生意。

“三哥,鍾琪的事,小嫂子沒有跟你生氣吧?”辛柏也湊過來問。

鬱紹庭拿了瓶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褲袋裏的手機嗡的震動了一下。

他拿出手機,是白筱發過來的信息——“我跟媽到廟裏了,在打球嗎?別打太長時間,你手臂上的傷口還沒痊癒,當心裂開,打完球,洗澡的時候也注意點,別把傷口濕,做什麼,也別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路靳聲往旁邊瞟了一眼,就瞟見三哥盯着手機‘傻笑’,也靠近想看看是什麼東西這麼滑稽。

結果,他脖子還沒伸到手機旁,鬱紹庭已經收起了手機。

“做什麼?”鬱紹庭側頭,皺起眉頭問他。

路靳聲摸了摸鼻子,靠回自己的椅子,‮腿雙‬疊搭在桌邊,又偏頭問鬱紹庭:“三哥,你的生意做得怎麼樣了?”鬱紹庭握着那瓶水,沒有喝,看着遠處打球的畫面,“起步還算穩,剛開始,總沒那麼順心。”

“三哥,你從東臨挖走那麼多人,我聽説,新總裁現在幹什麼都黑着一張臉。”徐承陽昨天還在某酒會上瞧見東臨新任ceo,東臨管理層英在前任總裁離職後,也紛紛遞上辭呈,這不是打人家臉嗎?偏偏他家三哥,從小到大臉皮夠厚,做盡不道德之事,還能面不改地跟你説笑。

“我前兒個碰到藺謙,説三哥你還要招助理,你家不是有一位經驗豐富的特助嗎?幹嘛還要往人才市場上搜羅?”辛柏也話:“等小嫂子生完孩子,到時候給你當賢內助,不是更好?”——————————原本説好是今天正文完結的,但最近這幾天眼睛的舊疾發了,導致更新滯緩,不過也就這兩天,羣虎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