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大結局篇十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等救護車走了,白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陣刺疼。她忘了跟醫護人員要一些紗布。

警方在查看現場的情況,白筱也被詢問了那羣歹徒的相貌特徵。

想到梁惠珍的傷勢,她沒有隱瞞,據實告訴警方,還特意代了一句:“有任何問題,可以再聯繫我。”白筱在筆錄紙下方寫了鬱紹庭的手機號碼,她的手機丟了,sim卡需要去掛失補辦。…一輛掛着軍牌的轎車在路邊停下。

白筱看到下車來的男人,強撐的淡定在這一瞬土崩瓦解,望着他越走越近,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鬱紹庭在車裏就瞧見了跟警察在説話的白筱。

她的樣子有些憔悴,身上衣服也有血跡,但她不似跟他講電話時的柔軟,只是臉顯得蒼白。

他下車,甚至沒有關車門,快步過去,在距離白筱幾步遠時,她已經撲進了自己的懷裏。

鬱紹庭的雙手,放在她的際收緊,低聲問她:“有沒有受傷?”白筱用盡全力地,擁着他,回想着歹徒説的那番話,依然心有餘悸,如果不是梁惠珍在,她現在恐怕不能這麼安然無恙,梁惠珍滿身鮮血的樣子,盤旋在她的大腦裏,她閉着眼,把頭依偎在他的懷裏。

鬱紹庭朝記筆錄的警察點頭,後者見夫倆這樣,也很識趣地走開了。

“沒事了。”鬱紹庭低頭,親吻了下她的發頂,摟着她,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撫她的後背。

白筱聽着他低醇沉穩的嗓音,心頭安然,然後看到了他左手臂的傷口,深襯衫被血染得猩紅一大塊。

“怎麼回事?你怎麼也受傷了?”她想去碰他的傷口,又怕疼他,緊張地看着他,“怎麼不包紮一下?”他的傷口,不像是才傷到的,血凝固了,應該有了一段時間。

白筱覺得他可能是知道自己出事後,連自己的傷勢都顧不上,直接開車往這邊來,她看着那道長長的口子,即便有襯衫擋着,她都能想象到猙獰的傷口,口鼻呼間也是濃濃的血腥味。

她抬起頭,看到他略顯蒼白的俊臉,白筱的眼淚掉了下來。

“只是不小心撞到了。”鬱紹庭柔聲道,捧着她的臉,用指腹揩掉她的淚痕:“不是多大的事。”這麼大的一道口子怎麼可能是撞到的?

白筱忍不住反駁他的説辭:“這邊這麼多的樹,你給我再去撞一道一模一樣的傷口出來。”鬱紹庭低頭,凝着她水漉漉的眼眸,長髮有些亂,狼狽中又平添了幾分楚楚動人,他重新把她摟進懷裏:“你捨得我再這麼多血?”

“嘶…”懷裏的小女人突然倒了口涼氣。

鬱紹庭忙鬆開她:“怎麼了?”剛才他一時沒注意到,她其實也受了傷,左臉頰紅腫,脖子上一處劃痕處滲出血絲。

“馬上去醫院。”他作勢就要抱她。

白筱考慮到他肩膀處的傷,手指揪着他的襯衫:“我自己能走。”

去醫院的路上,白筱的左手,一直被他握在手心裏,乾燥的温熱讓她心底那一絲絲的恐懼也褪盡。

鬱紹庭沒有再問關於這件綁架事件,怕又引起她的不安,他不問,白筱也沒有主動説,她知道,憑藉鬱紹庭的能力,不用她在這裏細説來龍去脈,他很快也能調查清楚。

鬱戰明的電話很快來了。

“嗯…已經找到了…沒什麼事。”鬱紹庭説着,看了一眼白筱:“只是受了點皮外傷。”關於白筱在首都被綁架,沒有告訴豐城那邊,怕家裏人受到驚嚇。

白筱忽然想到鬱紹庭中午是接了個電話出去的,他沒説去幹嘛,她以為是公事,但現在見他受了傷,她又懷疑不是工作上的事,忍不住問他:“你剛才去見誰了?”鬱紹庭怕她想太多,沒有説徐蓁寧的事,只是道:“工作上的合作伙伴,不小心割破了手臂。”白筱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她擰着眉,鬱紹庭瞟了她一眼:“怎麼了?”

“…我懷疑,是徐蓁寧在背後唆使那羣歹徒。”話雖這麼説,但她又沒有具體證據,想到徐蓁寧會逍遙法外,白筱心裏難免不甘心,還有那些錄音…方才太緊張,居然忘了還有這件事,她抓着鬱紹庭的衣袖,焦急道:“她手裏有徐淑媛以前關於代孕的錄音。”

“放心吧,那些錄音,不會傳出去。”鬱紹庭説這話時,語氣斬釘截鐵,白筱困惑地看着他,他解釋:“她也給我打了電話,我把通話內容錄了音,給了警方處理,現在,她居住的地方應該已經被警方取締了。”——————儘管徐蓁寧此刻的情況,跟鬱紹庭告訴白筱的要糟糕不知多少倍,但她的住所確實來了一羣警察。

夏瀾端着水果沙拉從廚房出來,久不見徐蓁寧回來,給她打了個電話。

沒有人接。

蹙眉,對這個女兒,夏瀾也有不耐煩,淨知道惹事,正想着要不要去樓下看看,門鈴響了。

算算時間,陸向前也應該到了。

“來了!”夏瀾摘了身上的圍裙,路過洗手間時照了照鏡子,整整儀容,微笑着打開了公寓門:“向…”一個‘前’字卡在了喉底。

她看着門口穿着警服的幾個男人,一臉不解:“警察同志,你們有什麼事嗎?”

“這裏是不是徐蓁寧的住所?”夏瀾點頭,心裏生出不安:“她是我女兒,她出什麼事了?”

“我們是xx區派出所的,徐蓁寧涉嫌綁架勒索,搶劫跟故意殺人多宗罪,現在對她的住所進行搜查。”警察的話音未落,夏瀾手裏的手機‘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醫院。

等鬱紹庭手臂處的傷口包紮好,白筱便迫不及待地去了手術室,梁惠珍剛剛動手術取腹部的長刀。

手術室外已經一片擁擠。

不説徐家,梁家那邊也來了不少人,就連徐宏陽也坐在輪椅上等着手術結果。

一名戴着口罩的醫生出來,告訴圍上去的家屬,傷者救治時間有些耽擱,現在急需要輸血。

“那就輸,只要能醫好我的兒媳婦就行。”徐宏陽開腔。

“這不是救不救的問題,傷者是rh血型,又叫熊貓血,血庫裏這種血本來就少,今天凌晨,正好有個rh血型的孕婦生產大出血,都已經用完了。”徐敬文的大腦嗡地一下,幸好旁邊的徐瑞玲扶住他,但一干人都安靜下來,在場的誰也不是熊貓血。

“輸我的吧,我正好是這個血型。”一道清柔的女聲突然響起,伴隨着高跟鞋踏地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