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給我兩百萬你説我為什麼不答應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人給我兩百萬,你説我為什麼不答應?
夏瀾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徐家出來的,她的頭疼得厲害,着烈,覺看到的東西都有了重影。
耳邊彷彿依舊是徐敬衍冷血的聲音,他説:“到了這會兒,你還要狡辯嗎?”
“許醫生在飛機上,已經把當年的事情都告訴了我,你趁她不注意,偷換了樣本,剛才在洗手間,你應該沒少求她替你隱瞞真相吧?結婚這麼多年,夏瀾,原來我從來沒有看明白你的為人。”她扯着他的衣袖解釋,但他什麼也不想聽,直接甩開了她:“我從不打女人,夏瀾,別我動手,如果你不籤離婚協議,我會向法院起訴離婚,現在我不想聽到你的聲音,也不想再看到你。”明明就沒有真憑實據,許杏華那些話,本就是無中生有!他寧願相信一個陌生人也不相信自己…
徐蓁寧艱難地轉着輪椅跟在後面,喊了夏瀾好幾聲,都沒有聽到回應,忐忑不安越加濃重。…剛從軍區大院出來,夏瀾看到在路邊等車的許杏華,尤其是許杏華臉上燦爛的笑容刺傷了她的雙眼。
“我剛離開徐家,嗯…好,過會兒到了打電話給你,當然,我請…”許杏華講着電話,突然,手臂被狠狠一扯,她回過頭看到了一臉憤恨的夏瀾,挑了下眉,掛了電話。
夏瀾抓着許杏華的肩膀,氣得臉詰白:“你剛才為什麼要那麼説?在洗手間你明明——”
“我明明什麼?”許杏華冷淡的態度,跟剛才在洗手間裏判若兩人:“我看不下去説真話怎麼了?”夏瀾死死地瞪着她:“我們同事這麼多年,許杏華,你捫心自問,我哪兒對不起你了!你要這麼害我…”
“我害你?”許杏華眉目冷下來:“夏瀾,我有沒有告訴你,當年我家裏是要把我介紹給徐六的?”許杏華在當時算是個大齡剩女,一直忙於學業跟工作,等她反應過來,發現自己已經奔三,幸好家境不錯,給她相了不少親,最後聽聞徐家老六一直沒結婚,家裏打算着把他們兩個湊成一對,結果就傳出夏瀾要嫁給徐敬衍…
“我丈夫前幾年惹了一起醫療官司,一夜之間事業跌落谷底,情大變,不但酗酒賭博還家暴,後來懷疑我出/軌還經常去我醫院鬧事,害得我被醫院辭退,就連孩子,也在不久前查出患有先天心臟病。”許杏華饒有興味地看着夏瀾:“有人給我兩百萬,讓我在徐家人面前指控你,你説我為什麼不答應?”夏瀾臉上血褪盡,許杏華一把推開她,攔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徐蓁寧費盡力氣把輪椅推到大院門口,恰巧看到一旁氣急攻心而昏厥過去的夏瀾,驚恐地叫起來:“媽!”——————徐敬衍接到蘇蔓榕的電話,聽到她在電話那頭説:“如果保護不了她,最起碼不要讓她一再受人欺辱。”他不明白她的話中意,蘇蔓榕把雜誌的事情告訴了他,徐敬衍聽完後太陽不停跳動,壹週週刊,夏家那邊開的,他掛斷電話前,只對蘇蔓榕承諾:“這件事我會解決好。”匆匆從房間出來,他準備下樓去,書房門開了,徐老正目光冷爍地看着小兒子:“又要去哪兒?”幾個兄長也都在書房裏。
徐敬衍沒隱瞞:“我去雜誌社。”
“去雜誌社,你想幹什麼?告訴他們,那篇報道是假的,然後你親自撰寫一份給他們?”徐敬衍大概猜出父親的意思,又聽到父親説:“敬衍,你不是十七八的頭小夥子,行事前需要冷靜,你這麼做,非但達不到平息風波的目的,反而,還會把你自己乃至徐家都推到風口尖上,憑白給人看笑話!”徐家,又是徐家…徐敬衍望着這些親人,只覺得眼睛脹痛無比:“爸,你難道不能替我的孩子想想嗎?這些年她在外面是怎麼生活的?現在,又因為我的緣故,讓她承受這些污衊跟指責,做父親的卻只是眼睜睜看着…”徐老別開頭,聽了兒子的話,雙手握緊了枴杖。
“當年你們反對我跟白寧萱在一起,我不怪你們,因為你們是我的家人,你們趁我昏的時候,把她跟孩子走,現在知道了真相,我只恨自己當時的年輕氣盛,但現在,我只是想盡一點父親的職責。”徐敬衍説完,不等徐老開腔,轉身下樓,忽然眼前一黑,耳邊是徐敬文的驚呼聲:“老六!”——————鬱紹庭選了一家高檔的西餐廳,他點了不少的食物,上菜後,很體貼地把牛排切好後才遞給白筱。
吃飯時白筱也沒真的放下雜誌報道的事。
中途,鬱紹庭起身去接了一個電話,回來後,又讓侍應生過來,替白筱點了飯後甜品。
白筱吃了兩勺就放下了調羹,摸着有點撐的肚子,把甜品推到他的跟前:“吃不下了。”鬱紹庭拿起調羹喝了一點,眉頭皺了皺。白筱知道他不喜吃甜食,重新拿回甜品,在他招來侍應生結賬時,有一勺沒一勺地喝了不少。
餐廳就在東臨附近,鬱紹庭沒有開車,兩人牽着手走回公司去,路上有不少的行人。
“在這邊,會不會遇到你公司的員工?”白筱四下看了看,不過,就算遇到,她也不認識對方。
這附近都是辦公樓,這個時間點,出來吃飯的員工確實很多,剛才路過一家快餐店的時候,還看到幾個女員工隔着玻璃窗跟他點頭問候,聽到白筱這麼問,鬱紹庭握着她小手的力道緊了緊:“沒事,他們都在公司餐廳吃。”白筱像是放鬆了,朝他身邊貼近了一些,另一手剛要圈上他的手臂,她想起了那則報道,又縮回了自己的手,連帶着被他拉着的手也倏爾回,甚至,還跟他保持了一段距離,才説:“在外面還是注意點,免得又被拍到照片。”鬱紹庭:“…”
“你在前面走,我送你回公司。”白筱説這話時,又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然後,她的右手被拉住。
她抬起頭看向他,鬱紹庭重新牢牢攥着她的手:“這邊沒有狗仔。”
…
兩人手牽手回到東臨那幢辦公樓,路上,還是引了不少路人側目。
一個男孩牽着一個女孩走在路上不奇怪,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拉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多少令人好奇。
“我去停車場開車,在這裏等我。”鬱紹庭放開她轉身要走,白筱一把拉住了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車回去,你快點進去吧。”他沒有説好,也沒説不好,兩人站在辦公大廈門口,忽然他開口:“要不要上去坐會兒?”
“會不會不方便?”白筱看了眼旋轉門裏面的大堂,但她這話頗有拒還的味道。
鬱紹庭則直接用行動證明了方不方便。
——————鬱紹庭在辦公室坐下沒多久,景行就來喊他去會議室,他離開前,低頭親了親白筱的臉頰:“過會兒就回來。”等他離開,白筱閒着沒事,從沙發起身,在辦公室裏逛了一圈,跟上回來沒多大差別。
白筱突然想起什麼,看了看時間,用辦公室的座機撥了鬱景希小手機的號碼。
那頭很快就接了,小傢伙非常小的氣音透過聽筒傳入白筱的耳朵:“幹嘛呀?這都幾點了,還給我打電話?”白筱隱約聽到老師的聲音,猜到自己打擾到了他:“你先上課吧,晚上我去接你放學。”
“你來的時候順便給我帶一個糖葫蘆,我要百匯那邊的。”聽到他歡快的聲音,白筱放心,也答應了他的要求,剛掛了電話,沙發區那邊,她的手機有電話進來。
看到來電顯示,是陌生的首都號碼,白筱遲疑了下還是接了:“你好,哪位?”
“是白筱?”對方是個女人,很優雅的聲音,白筱覺得自己在哪兒聽過,她應下:“我是白筱。”
“我是淑媛她媽媽,我們之前見過的。”白筱沒想到梁惠珍會打電話給自己,下意識地正襟危坐,又聽到對方説:“你爸爸剛才不小心從樓梯跌下來,受的傷蠻重的,他能來醫院看看他嗎?他暈過去前,一直都叫着你的名字,應該非常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