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就是天註定酒店那晚我估摸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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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替她倒了杯花茶:“反正閒着也沒事,今天不上班嗎?”
“上啊,不過我出來跑客户的。”葉和歡坐下,喝了口花茶,味道不錯,跟白筱討要了一些茶葉。
白筱問她:“跑客户,怎麼到我這裏來了?”
“…你就是我的客户啊!”葉和歡説着,起身,到白筱旁邊,挨着坐下,討好地挽着白筱的手臂:“你跟鬱紹庭説説,讓他把今年東臨員工購置工作服的這個單子給我吧。”
“你什麼時候改行賣衣服了?”
“這叫商機,”葉和歡笑地,看着擰眉的白筱:“他那麼寵你,這點小事,應該不會拒絕。”白筱從不手鬱紹庭生意上的事情,她覺得,男人應該都不喜歡女人在旁邊指手畫腳。
她一直認為,女人不該恃寵而驕。
所以,當葉和歡提出這個要求,白筱猶豫了,一面是友誼,一面是愛情,她不敢貿貿然地允諾下來。
葉和歡猜到她的心思,説:“你別小瞧自己的魅力,只要你一個電話,撒一下矯,他一定立馬答應。”
“…這樣不好吧?”白筱喝了一小口的白開水。
葉和歡倒也沒再勉強她,反正這次過來,談生意是次要的,主要的是來借準備出海遊玩的遊艇。
白筱聽她一説,覺得還不如那個購置工作服的單子。
“別呀,小姐妹,鬱紹庭的遊艇,曬雨淋地停在碼頭那裏,借給我們,那是物盡其用。”最後,白筱經不住她的磨,猶猶豫豫地,給鬱紹庭打了一個電話。
那頭的男人正在開會,但還是接了,聽她言又止地説要借遊艇,只説:“下午,讓藺謙把鑰匙送過去。”
“你看吧,我就説,你要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估計都願意幫你去摘一摘。”白筱輕輕推搡了她一下:“瞎説什麼。”
“什麼瞎説,我看,緣分就是天註定,酒店那晚,我估摸着他就盯上你了!”葉和歡拍拍白筱的肩,語重心長地道:“鬱紹庭人真的不錯,而且又有錢,背景又硬,關鍵是對你百依百順,一般人都嫉妒不來。”
“一艘遊艇就把你收買了?”白筱沒怎麼聽懂她前半句話:“什麼酒店那晚?”葉和歡詫異:“鬱紹庭難道沒告訴你,你喝醉酒,進了他的房間,後來警察那啥,把他給抓了。”
“…”白筱努力回想,大概記起,那一次,她跟魯太太談完易,見了裴祁佑後,去了酒吧,之後喝醉了,葉和歡送她回家,不知怎麼到了酒店,再然後…她醒過來已經在警察局,當時秦壽笙説沒她什麼事。
葉和歡見她不像是裝傻,便把事情大概説了下,當然,隱瞞了她跟秦壽笙報警那部分。
白筱聽得有些懵,怎麼也沒料到,原來在更早之前,她跟鬱紹庭就已經有了糾纏,難怪那會兒她總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還有那時候,他説的那些話,她誤以為是他輕浮,如今看來,應該是自己先醉酒了他…
白筱手捂着自己的臉,很燙也很紅,葉和歡繼續説:“你看你們現在多好,闔家歡樂,大團圓結局。”説到‘大團圓’,白筱嘆了口氣,把自己的憂心都跟葉和歡説了,包括鬱景希身世的事。
“有時候,我真的好想告訴他,我就是他的媽媽,但我又怕貿然行事,傷害到他。”他潛意識裏認定的媽媽不再是自己的母親,他口中的外公外婆都是陌生人,甚至還對他抱有了怨恨,而且,讓他誤以為自己是婚外情的產物,這也不是什麼好事,她不敢保證,會不會扯出其他麻煩來。
“但你們這樣瞞着也不是辦法。”葉和歡嘆息,也替白筱擔心。
如果沒有離異這個前科,也沒有代孕這一遭,事情就不會這麼複雜了…
在中國,這個數千年以儒家思想為主的社會,有少部分人能接受兒媳婦不是頭婚,卻很少有人能接受自己的兒媳婦曾為了另一個男人,為了錢去代孕,不管她到時候怎麼解釋,恐怕鬱家長輩都不會願意多聽。
“所以,我原本想的是,等到了國外,等景希再大一點,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白筱説,但她的臉上又出了傷,“昨天,鬱紹庭他媽媽也在這裏,她想要兒孫在國內。我這樣做,是不是很自私?”
“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你這樣瞻前顧後,不能一刀斬,到時候恐怕更亂。”那天,白筱跟葉和歡聊了很久,葉和歡的意思是,就像鬱紹庭決定的,下個月,頭也不回就出國。
晚上回到家裏,白筱主動跟鬱紹庭説了出國的事情。
鬱紹庭聽到她同意去拉斯維加斯,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怎麼突然就下定決心了?”
“…突然想要自私一次。”白筱抿了下角,説。
鬱紹庭呵呵笑了笑,像是被她逗樂,繼而説:“和歡想做東臨員工工作服購置單子的事,怎麼沒跟我説?”白筱心裏暗罵了葉和歡一句叛徒,紅了臉頰,咕噥:“那是你公司的事,我亂應承,像什麼樣子?”
“這麼識趣?”鬱紹庭捏了捏她上的。
白筱坐在他的腿上,低頭,差不多要碰到他高的鼻樑,他伸手解開領帶,她握住他的手:“我來吧。”她解領帶的手法很嫺,解着解着,突然想起了和歡説的酒店那晚,拉着他的領帶,她湊到他那兩瓣緊抿的薄邊,蜻蜓點水地親了幾下,一手伸到他的脖子後,試探地去撬開他的齒。
鬱紹庭先是若有若無地回應了幾下,然後,驀地起身,打橫抱着她,回了主卧…
———作者有話説———今天一點小意外,補更沒補得起來,怕大家等得太遲,先傳了,明天下午六點左右更新,把這兩天拖欠的字數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