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覺得你有意思想好好研究研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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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方便出來嗎?”
“…”白筱看了眼鬱景希,小傢伙正津津有味地在吃銀耳。
徐敬衍見她不回答,説:“你要是沒空,把地址告訴我,我過去好了。”
“您有事?”白筱真不願意去見徐家人,怕惹出更多麻煩。
“哦,也沒什麼,我要多在豐城待幾天,找不到悉的人給我當導遊,就想到了你。”徐敬衍笑了一聲:“是不是因為我姓徐,所以不願意跟我見面?”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我要去哪兒找你?”徐敬衍直接問她要地址。
白筱對徐敬衍的總體印象不錯,想了想,就説了一小的地址,打算送鬱景希上了學去見他。
——————在去學校的路上,白筱還是把領證的事據實告訴了鬱景希。
鬱景希是個早的孩子,自從鬱老太太説了登記的事後,就對登記、領證這兩個詞做了相關的詢問,詢問的對象當然是班上那羣小夥伴,大家七嘴八舌了一番,最後總結為——鬱景希真的要有後媽了!
吳遼明還把隔壁班吳曉華每天被後媽胖揍的事繪聲繪地將給鬱景希聽。
結果,個子小小的鬱景希把胖墩墩的吳遼明胖揍了一頓。
雖然很多後媽都是壞人,但鬱景希覺得,小白是好人,所以,也會是個對他很好的後媽。
鬱紹庭説要把他送到寄宿學校去,要是惡毒的後媽,一定會慫恿鬱紹庭,還會給他毒蘋果吃,但小白,不僅幫他説話,還喂他喝銀耳,銀耳甜甜的,現在還送他去上學…
鬱景希眨了眨眼,乾淨黑亮的眼睛看着白筱:“那你現在是鬱紹庭的老婆了嗎?”白筱點頭。
小傢伙嘆了口氣,擺擺手:“你回去吧,記得晚上來接我。”説完,揹着,一晃一晃地走進了學校大門。
走到拐彎處時,鬱景希突然回過頭,看到她還站在那,揚起小手臂衝她揮了揮。
——————徐敬衍到達一小門口時,看到的就是鬱景希隔得太遠,衝站在校門口的白筱揮手的一幕。
在徐敬衍看來,白筱自己還是個孩子,當他得知真相時,簡直無法想象十幾歲的白筱着大肚子的畫面,哪怕是現在,她不化妝的臉上,還留着一份青澀,卻已經是一個六週歲孩子的母親了。
不用於梁惠珍對白筱苛刻的指責,徐敬衍只是慨,他還記得去黎陽的路上,白筱説的話,她説她從小跟外祖父外祖母一起長大,但從幾次相處中,他看出她的品不壞,不像是會做出破壞人家家庭的事情來的第三者。
所以,他更相信鬱紹庭的那番措詞。
——————白筱目送鬱景希的身影消失,一轉身就看到徐敬衍從一輛轎車上下來。
“來送景希上學?”徐敬衍走過來,往學校裏看了一眼。
白筱覺得,徐敬衍應該不是真像他所説的,缺少一位導遊,恐怕是有事情要問自己。
可事實,跟她想的有些不同,徐敬衍居然真的問她今天忙不忙,要是不忙,希望她帶他在豐城轉轉,白筱原先想要回絕,但看到徐敬衍温和的眼神和笑容,心頭一軟,終究是答應了下來。
“上一回我來豐城,已經是二十三年前的事了。”徐敬衍開車時,嘆了一句。
白筱從車窗外收回視線,看向他,目光帶着難以置信,豐城是國內的大城市,他怎麼可能多年未踏足?
“我沒必要騙你,小丫頭。”徐敬衍笑:“這裏跟以前大不一樣了。”白筱説:“您是應該多出來走走。”藝術家,很容易一不小心在神方面出現問題,當然,這話,她不會告訴徐敬衍。
徐敬衍打着方向盤,貌似不經意地問:“昨晚,我從鬱家出來,看到門口站了個那女的跟你在説話,你們長得蠻像的,你跟她認識?我聽鬱老太太説,她好像是政東的子。”
“我可以不回答嗎?”白筱並不想太多人知道自己跟蘇蔓榕的關係,尤其是徐家人。
她在徐敬衍面前多説一句,也許,就給鬱家多帶去一份麻煩。
“怎麼,有什麼不好説的?”徐敬衍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帶着笑,“怕我套你話去害鬱家?”
“…”徐敬衍幽幽道:“我只是發現,她跟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長得有幾分相似,聽説,她是雲南人,但我聽她説話口音,倒跟你有些像,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跟你一樣,是黎陽人。”————作者有話説————正文五千字,以下是免費贈送小劇場:【我忍不住呀忍不住】小時候的鬱紹庭絕對還不是一個悶sao的孩子。
有一天,鬱紹庭打破了鬱戰明老戰友送的一罈酒,被鬱總參謀長狠狠地胖揍了一頓!
四歲的鬱紹庭頂着一個蘑菇頭,紅齒白的,罰站在書房門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嚎啕大哭。
鬱政東剛巧從學校回來,聽到哭聲上樓,鬱紹庭立刻撲過來抱住他的腿,哥哥哥哥地喊。
鬱戰明在書房裏吼:“不準哭,是不是還想找打?!”
“別哭了,”鬱政東猜到一定又是弟弟闖禍了,忙安:“不然,爸又要出來揍你了。”鬱紹庭非但沒停止,反而邊大哭邊喊:“你們別我,我忍不住,忍不住啊!”鬱政東:“…”——————下面來個鬱景希四歲的【再等等,我馬上就好】鬱景希四歲的時候,還很怕聽到馬桶水的聲音,上廁所需要李嬸陪伴。
有一回,李嬸出去買菜了,鬱紹庭在家,鬱景希那時候還是個容易害羞的娃:“我…我想拉粑粑,”
“去吧。”鬱紹庭沒有從沙發上起身。
鬱景希癟了癟小嘴,很委屈,但還是一步一回頭地往別墅外面去了。
過了良久,鬱紹庭才從電腦上抬頭,去了洗手間,沒找到兒子,皺着眉喊了聲:“鬱景希。”
“在呢在呢!”別墅外,傳來孩子急切地應聲:“再等等,我馬上就好。”鬱紹庭走出去,便看到兒子扒着褲子蹲在草地上,瞧見他,紅着臉放下小手裏的草。
“草戳到我的了,所以,我想先把它們拔光再拉。”鬱紹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