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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的發小都覬覦着他的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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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佑,你要結婚,去我家的酒店,給你友情價,八八折!

“裴祁佑靜靜地喝着自己的酒,對他們烈的議論置若聞,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王一繞了一圈,又把話題扯到白筱身上:“祁佑,前兩天我去你公司,怎麼沒看到白筱啊?”也只有“白筱”這兩個字才能讓裴祁佑臉上多出一點反應。

“説起白筱,祁佑,你老實告訴我們,你倆到底有沒定過名分?”寧子也跟着問。

俊雅年輕的男總裁跟綽約多姿的女特助,怎麼看,關係都引人遐想。

而當年,白筱跟裴祁佑在一起後,她也被帶入了他們的圈子,但一直都很文靜,很乖巧的形象。

一直坐在邊上沉默的青年,突然開了口:“我説你們拐彎抹角地,不就是想要探聽人家的隱私?”問話的是中學那會兒跟裴祁佑關係最鐵的哥們,鄭奇,母親是省級高/官,父親是開影視公司的。

眾人被戳穿後面尷尬,悻悻然地摸摸鼻子。

倒是鄭奇開門見山:“祁佑,我問你個問題,你只説是或者不是。”裴祁佑抬眼看他,手握着酒杯。

“白筱現在是不是還跟你一塊兒?”有人笑嘻嘻地道:“鄭奇,要祁佑沒跟他一塊,難不成你還想追白筱不成?”誰知,鄭奇一臉泰然:“男未婚,女未嫁,我追她有什麼稀奇的…”只是他話音未落,有玻璃杯重重地擲在茶桌上,包廂內瞬間一派緘默。

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鄭奇的衣領已經被拎起,人也被拖到邊上,背撞到牆上,裴祁佑揪着他的衣服,面陰沉地看着他,聲音很冷,帶着警告:“你給我再説一遍。”其餘人連忙上前勸架,厲荊去拖開裴祁佑:“祁佑哥,大家從小一起長大,有話好好説。”裴祁佑卻死死地揪着鄭奇不放。

鄭奇嗤笑,嘲諷地看厲荊:“你當什麼和事老,別説你沒這個心思!”裴祁佑眉頭緊皺,扭頭看向旁邊的厲荊,厲荊彷彿心虛一般,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厲荊,你怎麼不告訴祁佑,中學那會兒你可是打算跟白筱表白的,結果你祁佑哥半路殺回來,硬是把你的女神搶走了。”鄭奇不以為然地説着,厲荊一聲不吭,算是默認了這個説法。

裴祁佑的拳頭攥緊,手背青筋突起,他剛大學那會兒,讓比他低兩屆的厲荊看着白筱,沒想到——這一刻,他只覺得無比的諷刺。

“祁佑你也別怪厲荊。”鄭奇扯開裴祁佑的手,整了整衣領,漫不經心地道:“白筱那會兒可是咱們學校的一朵花,我老實跟你坦白一句,我其實也蠻喜歡白筱的,你要真跟她沒關係了,記得通知我一聲。”包廂裏氣氛愈加僵滯,劍拔弩張得讓人不敢大聲氣。

“鄭奇,你小子今晚是不是喝傻了?朋友不可欺,你難道不曉得嘛?”有人道。

鄭奇冷笑:“你也説了是,白筱這還不是祁佑的子嗎?都説戀愛自由,難道白筱還不能多個選擇了?!”

“你少説兩句!”寧子連聲阻止,不能再這麼説下去了!

但鄭奇就像是跟裴祁佑耗上了,撇撇嘴角:“要我説,白筱跟了我,哪怕是跟了厲荊,也絕對比跟祁佑在一起好!祁佑,這話你別不愛聽,但它卻是大實話,你不能吃着碗裏瞧着鍋裏…”話未説完,人已經被裴祁佑一拳翻在地上。

——————裴祁佑從天上人間出來,整個人搖搖晃晃地不舒服,趴在路邊的柱子旁吐了會兒。

額上的傷口陣陣發疼,連帶着太陽也刺痛…靠在柱子上,他眯着眼看事物,都是疊合重影的。

厲荊追出來:“祁佑哥,你怎麼樣?我開車送你回家休息…”裴祁佑用力揮開他來攙扶自己的手,強撐着自己站穩,不理會厲荊的擔心,徑直朝前走去。

他離開包廂時,鄭奇從地上起來,擦着破皮的嘴邊,吐了口血沫,嚷着:“你打我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你馬上都要結婚,難道還不允許人家白筱另覓幸福了?做人不能自私成這個樣子…”裴祁佑在路邊攔了輛出租車,靠在後座,捂着發酸的眼睛,司機問他去哪裏,“御景苑。”報出了這個小區名,他先是一愣,然後轉頭看向車窗外徐徐後退的夜景。

鄭奇的話,在他腦海裏揮散不去,哪怕他喝多了,還是清晰地記得鄭奇説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

原來他的發小都覬覦着他的前,他怎麼不知道白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搶手了?

想起鄭奇那句‘你要真跟她沒關係了,記得通知我一聲’,裴祁佑忍不住輕笑,只是笑着笑着,擱在腿上的雙手卻牢牢地捏成了拳頭,那種覺不好受,就像你丟掉的廢舊品突然被人發現是古董——偏偏,這件廢舊品已經不再是你家的了,你沒有話語權,只能眼睜睜看着別人搶奪她。

出租車進了小區,停在公寓樓下,裴祁佑下車,寒風拂面,頓時清醒了幾分。

他仰頭,看着悉又陌生的高檔公寓,上一回來這裏,是什麼時候?

裴祁佑有這裏電梯的應卡,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一直帶在身上,進了電梯,按了樓層,盯着上面不斷跳躍的數字,暈眩又襲來,叮——電梯門開,出去,找到了曾經悉的那扇防盜門。

從褲袋裏拿出鑰匙,只是——不進鑰匙孔裏…

裴祁佑就像一個半夜在十字路口了路的孩子,表情變得茫又緊張,他忍着頭痛裂的難受,不相信地又了幾次鑰匙,到最後,控制不住自己,開始砸門,用力地,“開門!開門!”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着什麼,心裏有個念頭想要得到求證。

門開了,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着眼睛,看到門外的裴祁佑,指責:“你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裴祁佑面陰沉,推開他,徑直進了公寓,不管身後男人的怒罵跟阻撓。

陌生的裝修,找不到原來的痕跡,客廳茶桌上擺了個相框,卻不是他或是白筱的照片——打開主卧的房門,裏面躺在被窩裏的老女人尖叫,然後,裴祁佑的右臉被狠狠揍了一圈,一個趔趄,他撞到旁邊的門框,脊樑骨疼痛,他聽到那個男人呵斥:“你他媽有病啊,給我出去,不然我就報警了!”裴祁佑驀地拽過男人的睡衣,把對方到牆角:“白筱呢?你把白筱藏哪兒去了?”

“什麼白筱,這是我家!”男人覺得莫名其妙,也意識到自己碰上酒鬼了。

原本在卧室裏睡覺的女主人拿着手機出來,聽到兩人的對話,可能猜到了什麼,一邊去百裴祁佑青白的手指,一邊解釋:“這套房子上個月我們就買了,你是不是要找上個户主?我們不知道她在哪兒。”

上個户主。

裴祁佑鬆了手,與此同時,幾個保安衝進了公寓。

女主人忙説:“是我打的電話,你們快過來,這個人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闖進我們家。”保安們是認識裴祁佑的,以前住這裏,都沒蠻橫地上前拉人。

裴祁佑恍恍惚惚地,什麼也沒再説,轉身離開了公寓,進電梯,下樓,原路折回。

跌跌撞撞地走出小區的大門,裴祁佑沒走幾步,俯身在路邊,胃裏翻山倒海,又吐了起來。

他的酒量不好,以前甚少這樣不要命地灌酒,只有在跟白筱分開後…

他晚上沒吃什麼東西,吐出來的也是酒水,到最後,本吐不出東西來,裴祁佑整個人無力,緩緩地蹲下,昏黃的路燈光打在他的背上,孤寂而落寞,他眼圈濕了,手捂着自己的胃部,嘴裏無意識地喃語,“筱筱,筱筱…”——————白筱不知道自己怎麼又會夢見過往,明明不是有所思,但還是讓裴祁佑入了她的夢。

夢境裏,她繫着圍裙在理台前做早點,剛起牀的裴祁佑悄聲出現在廚房裏,突然從後輕輕地擁住了她,清晨陽光灑落在洗碗槽邊沿,他聞着她髮間的清香,喊她:“裴太太,今天準備給我吃什麼?”忽然有燈光鑽進她的眼縫,也中斷了她的夢,白筱幽幽睜開了眼。

側頭,看到鬱紹庭靠在牀頭,沒有睡,他在煙,煙霧繚繞裏,低頭看她:“把你吵醒了?”白筱也坐起來,搖頭,聲音有些沙啞:“沒有。”

“做了噩夢?”提到夢,白筱不免心虛,她不知道自己做夢會不會囈語,但想想,要是鬱紹庭聽到了,哪還會這麼好聲好氣地在這裏關心她?所以她含糊其辭地説:“嗯,我去一下洗手間。”等她回來,鬱紹庭已經捻了煙,卻沒睡下,而是抬頭看她:“剛夢到什麼了?”

“…”白筱不敢正視他的眼睛,躺回被子裏:“沒什麼,就一些光怪陸離的事,記不太清楚了。”鬱紹庭起來,去倒了杯水喝,一口氣全都入喉,轉頭,看着已經躺下的白筱,回去,她背對着自己,他在牀頭坐了會兒,也躺下,從後摟過她,冒出青的下頜摩擦她的脖頸:“夢到誰了?”白筱心裏咯嗒一下,唔唔了兩句,最後翻過身,把頭埋進他的懷裏:“…你。”見他還要説話,白筱抬起頭,捧着他的臉,就親了上去,繾綣間,鬱紹庭卻沒那麼投入,白筱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壓在了身下,又聽到他問了一編:“到底夢到誰了?”

“你。”白筱咬定這個答案不放,她不敢實話實説,裴祁佑三個字太破壞氣氛了。

鬱紹庭似笑非笑,顯然不信她的話。

白筱一手伸進了被窩裏,一邊親他的薄,鬱紹庭半配合地回應,伸手關了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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