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他的媽媽徐家那邊跟他沒半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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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有了他們是母子的這個認知,現在她怎麼看鬱景希怎麼覺得跟自己長得相像,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滑過他的眉,長得真像自己,然後她發現鬱景希居然也有美人尖,只不過遮掩在捲髮下。
哪怕她刻意迴避着一些事實,但鬱景希的部分五官跟鬱紹庭的如出一轍,比如鼻子,的,嘴,薄薄的。
白筱看着看着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滑的臉蛋,心裏動之餘是滿滿的愛意。
——————給鬱景希蓋了被子,白筱從卧室退出來,鬱紹庭還坐在那裏看電視。
她走過去,“袋子裏裝的是筍炒蛋跟米飯,明天景希起來還想吃,麻煩你幫他熱一下。”鬱紹庭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電視機上,像是沒聽到她的聲音,或者説,他直接忽略了她這個人。
白筱剛轉身要走,鬱紹庭擱在茶几上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她走到門口時,聽到鬱紹庭説:“好,過兩天我就把他送去首都,讓徐家那邊放心。”白筱的手搭在門把上,卻怎麼也轉動不下去,“徐家”二字像一毒刺狠狠紮了一下她的神經末梢。
鬱紹庭正在講電/話,一道陰影覆在他的身上,他抬頭,是去而復返的白筱,也不過是一眼,他又挪開眼接電/話:“嗯,我知道…好…那就先這樣。”白筱看他掛了電/話,已經迫不及待地問道:“你要把景希送到他外公家去?”鬱紹庭瞄了她佈滿焦急的小臉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不鹹不淡地説:“有什麼不對嗎?”白筱之前偶然聽鬱景希提起過他在外婆家的經歷,也是唯一一次去徐家。
“外婆好像不喜歡我呢,一起吃飯時,她總是把雞腿先給她的孫子和孫女,如果他們不要吃才會夾給我,我才不要吃別人不要的東西,她又説我費,還説我沒教養。”小傢伙一邊玩着飛機模型一邊一臉不在乎地説,“我也不喜歡他們,整天板着一張臉,看着就討厭。”
“説我媽媽是生我難產死的,所以我想外婆可能覺得是我害死了媽媽,可我又沒讓她把我生下來。”以前聽着只是覺得心酸,現在知道了真相,白筱只覺得是鑽心的疼痛。
所以,一聽到鬱紹庭的安排,白筱想也不想就直接反對:“我不同意,你不能把他送到那邊去。”鬱紹庭喝酒的動作頓了頓,抬了抬眼尾,看她,之後繼續慢條斯理地喝酒。
白筱看出他無視了自己的話,心急地説:“我才是他的媽媽,徐家那邊跟他沒半點關係!”這會兒倒想起自己是孩子他媽了,那之前幹什麼去了?
鬱紹庭心裏冷嗤,面無表情地站起來,“太晚了,白小姐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見他轉身就要回房,白筱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你到底怎麼樣才肯不把他送到徐家去?”
“白小姐,景希是我的親生兒子,你好像沒資格這樣來質問我。”鬱紹庭淡淡地説完,就甩開白筱的手。
卧室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鬱景希着眼睛出現在門口。
白筱一瞧見兒子,立刻放開鬱紹庭的手臂,跑過去把鬱景希摟在懷裏,了自己的外套往他身上裹。
“把你吵醒了嗎?”白筱的嗓音不由地放柔了幾分。
鬱紹庭低頭掃了眼自己剛才被攥着的手臂,臉又有些難看了,真是一個見異思遷的女人。
鬱景希聽到白筱的聲音,頓時不瞌睡了,眨了眨眼,發現真是白筱,一把摟住她的脖子。
“小白!你可算來了,你知不知道,因為你,我連吃晚飯的胃口都沒有!”白筱差點又掉眼淚,抱緊了鬱景希,“那你現在餓不餓?媽…我給你帶筍炒蛋過來了?”
“真的嗎?”鬱景希肚子裏的小饞蟲被勾出來。
白筱瞧着他那要口水的樣子,笑着點頭:“嗯,熱一下就可以吃了,你先去牀上躺會兒。”不知為什麼,鬱景希覺得今晚的小白格外温柔,所以對於白筱的建議婉拒了,兩隻小手抱着她,小臉蛋貼着她涼涼的臉頰,又害羞又竊喜地説:“我不冷,就在這裏陪着你。”白筱親了親他的額頭,把他抱到沙發上,“那你等會兒,我去微波爐裏熱一下。”鬱紹庭雙手環,坐在沙發邊上,冷眼看着母愛氾濫的女人在套房裏忙來忙去,一張臉徹底黑了。
鬱景希高興地搖頭晃着腦,察覺到旁邊男人的不悦,關心地湊過來,“爸爸,你不開心呀?”鬱紹庭伸出右手,把他那張惹人嫌的臉推開,“不看到你我就很開心。”好心當做驢肝肺,鬱景希撇了撇小嘴,轉頭看向白筱時又樂滋滋了。
“爸爸,小白什麼時候過來的?你怎麼也不喊醒我。”鬱紹庭隨手拿起一本財經雜誌,翻了幾頁,又恢復了以往那個沉默寡言、高貴矜持的形象。
——————白筱把熱好的保鮮盒拿出來,鬱景希聞到菜香已經跑過來,主動端了飯盒。
小傢伙端坐在沙發上,一雙圓溜溜的眼睛跟着白筱的動作轉來轉去,她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頰,然後把洗了一遍的筷子到他的小手裏,“快吃吧,不然馬上又要冷了。”鬱景希吃了兩口,忽然抬頭看向旁邊的鬱紹庭:“爸爸,你是不是也沒吃晚飯?”白筱也跟着看向對方看雜誌的男人,剛才進來時她確實看到餐車上的東西沒怎麼動過。
鬱紹庭翻了一頁,頭卻沒抬,“大半夜吃這麼多,也不怕消化不良。”白筱就知道他嘴裏説不出好話,幫鬱景希擦掉腮邊的米粒,“多嚼幾下,有利於消化。”鬱紹庭又等了會兒,依舊沒聽到白筱再説話,從雜誌上抬頭,就看到她正專心地替鬱景希擦嘴,頓時心裏一陣煩躁,肚子又傳來飢餓,啪地一聲合攏雜誌,往茶几上重重地一丟。
白筱抬起頭看他,鬱景希也詫異地停下吃飯的動作:“爸爸,你又怎麼了?”鬱紹庭起身,在他們困惑的注視下進了衞浴間。
——————鬱紹庭從衞浴間出來,鬱景希吃飽喝足躺在沙發上,兩隻胖腳丫擱在茶几上,剔着牙籤。
他下意識地在房間裏環顧了一圈。
鬱景希已經開口:“爸爸,今晚小白不回去了,在這裏過夜好不好?”鬱紹庭俯視着小痞子樣的兒子,長腿一伸,把他的小短腿踢開,“是不是還要我教你怎麼坐?”鬱景希今晚心情着實地好,立刻笑嘻嘻地放下小腳,“我知道錯了爸爸!”鬱紹庭橫了他一眼,看似不經意地問:“人呢?”
“在洗碗呢,”鬱景希笑得出兩顆梨渦,指了指套房的小廚房方向,然後抱着枕頭看動畫片。
鬱紹庭輕哼一聲,又從沙發起來,拿了個水杯拐進了廚房。
——————在鬱紹庭拿起杯子時,白筱就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莫名地就有些心慌。
總統套房裏都有獨立的小廚房供客户使用。
白筱速度地洗了保鮮盒,轉身的時候,鬱紹庭已經進來,端了杯開水站在門口。
把盒子倒過來晾着,白筱作勢就要出去,鬱紹庭喝了口水,在她跟他擦肩而過時,另一隻手拉住了她。
男人乾燥的掌心帶着灼人的温度,白筱只覺得被他握着的地方像被煙蒂燙過一樣。
鬱紹庭嚥下口中的水,轉過頭來望着她。
狹仄的空間,兩人又一起站在門邊,男人仄的氣息包圍了她。
白筱了自己的手腕卻沒成功,鬱紹庭的腳往她跟前移了移,近的距離讓她本能地往後退了半步,她的後背抵在了門框上,鬱紹庭的手撐在她的上方,一彎頭就要親下來。
他的行為來得太突然,白筱的雙手立刻擋在了兩人的身體中間,側頭避開,生怕被外面的孩子瞧見聽到,壓着聲道:“景希還在外面…你別。”最後兩個字説得風情婉轉,帶了兩分嬌嗔,三分羞赧,五分拒還。
——————最後一更奉上,晚了點,小夥伴們見諒,最後晚安,羣木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