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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還沒愛上但最起碼是喜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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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對方就回復了:“那是不是你蟲上腦,整天想着ml,讓她煩了?”緊接着越來越多的不和諧評論猶如雨後筍般冒出來。

“樓主,要是你沒辦法滿足她,可以讓她聯繫我。”

“樓主,你想多了…”

“樓主的牀上功夫厲害嘛?妹紙一枚,求約炮!”還有人分析得頭頭是道:“我覺得,可能是她又遇上了更讓她心動的男人,反正你,她已經得到手了,索移情別戀,樓主,別傷心,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這枝花。”

“樓主,你確定是她暗戀你勾/引你的?呵呵…”

“與其在這裏裝怨婦求存在,我勸樓主你倒不如去藥店買幾盒偉哥來的實在。”鬱紹庭越往下看越惱火,尤其是看到各種質疑的話語,氣得他差點拍散鍵盤,最後還是冷靜下來,重新註冊了一個賬號,在那些樓底下進行反駁,結果很快就遭到了圍攻。

“樓主,你個傻帽,下次套馬甲之前記得把頭像也換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樓主智商捉急,大家千萬別被他傳染了。”一團怒火直襲鬱紹庭的大腦,他重重地合攏筆記本,然後拿過手機撥通了沈勁良的號碼。

當鬱紹庭提及有一羣人在網上對他本人進行惡意的人身攻擊,沈勁良已經穿了睡袍坐在電腦前,把手機換到左手上,右手在鍵盤上敲擊,登陸了郵箱:“鬱總,你現在把網頁地址發到我郵箱裏。”電/話那頭突然就沒了聲,隨即就傳來被掛斷的“嘟嘟”聲。

——————鬱紹庭隨手把手機丟到一旁,走到衞浴間,看着鏡子裏五官線條立體的英俊男人。

他暗戀想要勾/引白筱那個蠢女人?可能嗎?

如果她不是他孩子的母親,他本連理都不會理她,別以為抓着這點就想把他玩於鼓掌之間。

鬱紹庭點了一支煙,半躺在牀上,但有些事是不想則已,一想就壓不下去,他把煙蒂捻滅在煙灰缸裏,重新拿過手機,打開微信客户端,唯一的好友“愛吃魚的小貓”頭像是灰的。

他盯着那個卡通貓的頭像看了良久,然後發了一句“在嗎”過去。

直到手機屏幕暗下去,都沒有等來回復。

鬱紹庭索把手機擱一旁,自己蓋了被子睡覺,過了會兒卻又拿過牀櫃上的手機。

想到鬱景希説到白筱時那思念哀怨的表情,鬱紹庭本緊皺的眉頭鬆開了,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點了點,很快就出來一條信息:“小白,我很想你,你最近都在幹嘛呀?”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的回覆,頭像也是暗的。

夜深人靜的時候,思想會變得放肆,經常會做出一些平裏稱之為幼稚、衝動的事情來。

鬱紹庭又發了一條信息:“小白,今天我爸爸去相親了,對象是個漂亮的阿姨。”

“我爺爺很喜歡那個阿姨,不過我爸爸他跟我説比較喜歡你這樣類型的。”剛按下發送鍵,鬱紹庭看着還在發送中的信息,火光電石間下牀衝過去拔了路由器。

突然的網絡切斷導致信息前面出現了一個紅的驚歎號——發送失敗。

鬱紹庭暗自鬆了口氣,手機就有電/話打進來,是李嬸哭哭啼啼的聲音,“三少,小少爺不見了!”——————與此同時,李嬸口中“不見了的小少爺”正趴在出租車車窗上望着迅速倒退的夜景。

前面的司機對這個漂亮的小男孩很有好,“小朋友,你去黎陽做什麼?”

“找小白。”鬱景希其實平裏不太愛搭理人,當然白筱除外。

“你一個人?”鬱景希掏出小手機看了看,小白還沒有給他回電。他小心地收起手機,這是他唯一能跟小白聯繫的工具,面對司機的困惑剛想點頭,但想想不對,忙搖搖頭,“不是,我爸爸在車站等着我呢!”司機這才放心了,要不然他真得把這個孩子送到警局去。

到了火車站,鬱景希又可憐巴巴地從儲蓄罐裏掏錢。

計時器上顯示八十六塊,加上三塊錢燃油費,一共八十九塊。

儲蓄罐裏是鬱景希平時積攢的零錢,硬幣差不多倒出一半的時候,鬱景希就不樂意再倒了,他捧着小豬儲蓄罐,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瞅着司機,“好像只有四十二塊錢呢。”下了車,鬱景希還討巧地囑咐司機大叔要小心開車。

等出租車開走了,鬱景希左右看了看,抱緊儲蓄罐到角落裏,全部倒出來數了數,還有五十三塊錢。

剛才他問過司機大叔,從豐城到黎陽的兒童票應該只要三十幾塊。

運期間,哪怕是大半夜,火車站也不見空曠,到處都是回家過年的人。

鬱景希進了火車站,東張西望了會兒,聽到旁邊有個男人打電/話説要去買票,他豎着小耳朵聽了會兒,然後在對方掛了電/話拉着行李箱朝某個方向走去時,立刻邁着小腿小跑着跟上去。

火車站購票處排着幾個長長的隊伍,鬱景希抱着儲蓄罐也站在裏面。

當有人問他爸爸媽媽呢,他很淡定地指着不遠處一個長得凶神惡煞的男人,“那個是我爸爸。”輪到他買票時,鬱景希就仰着小臉對身後的女人説,“阿姨,你能幫我買一張兒童票嗎?”事實證明,長得漂亮又嘴巴甜絕對是秒殺婦女的最佳武器。

但很快鬱景希就耷拉了雙肩,現在的車票都是實名制,他沒有身份證或户口簿,不能賣。

從隊伍裏出來,鬱景希三步一回頭,當察覺到有人盯着他看時,他立刻跑到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身邊,在對方出去的時候緊緊跟着,順便通過安檢進了候車大廳。

廣播裏優美的女聲在播報有車次即將出發,當聽到黎陽兩個字時,鬱景希慌忙跑到五號檢票口。

鬱景希靠一張甜嘴問了隊伍最後的乘客,得知這趟火車的底站就是黎陽。

檢票口站了檢票員,他就扯着書包肩帶找了座椅坐下,等檢票結束後,趁着檢票員離開的空檔,從翼閘門底下爬了過去,然後拔腿就跑,跑過過道,很快就看到一輛火車,車次正是剛才廣播裏報的。

鬱景希是跟在一個長相斯文、穿着不錯的男人身後進的火車。

這是他第一次坐火車,還是有點小緊張,跟緊前面的男人,當前面的男人回頭,鬱景希慌忙地轉身東張西望,當對方往前走時,他又急忙追上去,走走停停,就像一條小尾巴。

那個男人進的是一等座的車廂,當動車開出車站,還有幾個座位是空着的。

鬱景希隨便找了個空位,旁邊的乘客忍不住看他,問他怎麼不跟爸爸媽媽在一塊兒。

“我媽媽已經在火車站等我了。”鬱景希説得臉不紅氣不,從書包裏拿出手機,側頭看了眼外面的夜,讓旁邊的乘客幫他給白筱發了一條短信,“小白,我在去黎陽的動車上,你來火車站接我好不好?”——————得知兒子失蹤的鬱紹庭,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慌失措。

他換了衣服,開車趕去醫院,一出電梯,就聽到鬱老太太的哭聲響徹整個走廊。

病房裏值班的醫生跟護士都在,就連院長也被驚動了,都在往醫院趕的路上。

李嬸站在一邊焦急又自責地抹眼淚,看到鬱紹庭立刻上前,“三少,還沒有找到小少爺。”

“邵庭,怎麼辦?打景希的手機也沒人接,他會不會…會不會…”老太太説不下去,淚珠子拼命地往下掉,越想越驚慌,這次不比上回,大晚上的要是走丟了,找人都困難。

鬱紹庭轉頭問李嬸:“派人去星語首府找了嗎?”李嬸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鬱紹庭的話中意,是呀,鬱景希最近一直吵着嚷着要見白老師。

鬱紹庭抿着薄,拿着車鑰匙就轉身又出了病房。

——————葉和歡打開門,就瞧見門口穿着黑大衣、身姿頎長拔的鬱紹庭。

兒子走了,老子就來了,這父子倆是真賴上白筱了嗎?

葉和歡剛想説“白筱不在”鬱紹庭已經先開口,“鬱景希有沒有來過這裏?”雖然他臉上沒有過多表情,但葉和歡還是察覺到一絲異樣,“來是來過,不過早就走了。”鬱紹庭蹙眉,往她身後掃了眼,淡淡地問:“白筱呢?”

“白筱回黎陽老家了,你難道不知道嗎?”葉和歡詫異,她以為白筱告訴了他。

鬱紹庭沒回答,轉身就準備離開,倒是葉和歡叫住了他。

他回過頭來,葉和歡看着他,更像是一種打量,“我能冒昧地問問,你跟我家白筱是什麼關係?”鬱紹庭目光深沉地回望着葉和歡。

“我只是想跟你説一句,如果只是想玩玩,請你遠離白筱,她已經承受了太多,也被傷得太深,玩不起男女遊戲,”葉和歡説着,回到屋子裏,再出來時手裏拿了一個紙袋,“這應該是你的衣服吧?”袋子裏的衣服鬱紹庭當然認識,那是他親手拿給白筱穿的。

“我看得出,白筱對你跟對其他異不一樣,沒有排斥,沒有冷漠,提起時會臉紅。”鬱紹庭下樓坐進車裏,耳畔還沒散去葉和歡的後半句話:“也許還沒愛上,但最起碼是喜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