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過的事你自己心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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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她的手,微微皺眉。
白筱抬頭看着他稜角分明的臉龐:“在你看來,我是不是很隨便的女人?”
“為什麼這麼問?”
“要不然呢,如果我不隨便,你會做這種隨便的動作嗎?”鬱紹庭望着她,很沉靜,卻也讓他的五官又冷硬下來。
白筱見起了頭也索把話説開:“前一秒還在跟另一個女人有説有笑地打電/話,後一秒就跟你兒子的老師,還是一個結了婚的老師躲在洗手間裏,你在外面怎麼玩女人我不清楚,但我…”
“連我在外面玩女人你都知道了?”白筱語,卻倔強着不服軟,“就因為你這樣,景希才會那麼缺愛,小小年紀卻耳濡目染了那麼多不堪的事情,你可以不教導他,卻不能把你自己的放縱後果施加在一個孩子身上!”
“那你説説看我到底怎麼放縱了?”鬱紹庭的聲音突然變得又冷又硬。
白筱心裏緊張,但還是説:“你自己做過的事你自己心裏清楚。”鬱紹庭眉頭緊鎖:“這些亂七八糟的都是誰告訴你的?誰跟你説我外面有女人?”
“小白,你還沒換好衣服嗎?”聲氣的童音突兀地/進來,“我把蛋糕做好了!”半玻璃門上一道小小的身影晃來晃去。
白筱心跳一滯,而鬱紹庭已經過去開了門。
“爸爸,你怎麼也在裏面?”鬱景希戴着隔熱小手套,詫異地看着門口的男人。
鬱紹庭沉着臉斜睨了個頭不及自己間的兒子一眼,什麼也沒説,摔門而出,然後上了樓。
——————經過剛才那麼一鬧,整個別墅都籠罩了一股低氣壓。
樓上的書房門緊緊關着,車庫裏的轎車也還在,白筱知道鬱紹庭沒離開。
不知情的鬱景希依然興致地拉着白筱烤蛋糕,歡樂的童音在別墅每個角落縈繞。
等做完蛋糕,白筱提出回去,鬱景希立刻小嘴一癟:“小白,我還沒吃飯呢,你就打算這麼走啦?”沒辦法,白筱只好給他做飯,剛把菜端出來,小傢伙已經跑到樓梯口喊:“爸爸,吃飯了!”當白筱以為鬱紹庭不會下來吃飯時,書房的門卻開了。
看着在餐桌邊坐下的父子倆,白筱忽然發現自己很像是伺候他們的老媽子。
在盛飯的時候,白筱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把鬱紹庭的那碗也盛了,當她把飯碗跟筷子放到他跟前時,鬱紹庭抬頭看了她一眼,極淡的眼波,深不見底,將所有喜怒哀樂都隱藏得不着痕跡。
鬱景希一邊嚼着飯一邊看白筱:“小白,你不吃嗎?”
“我不餓,你多吃點。”白筱替他拿掉腮幫子上的米粒,然後進廚房收拾。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鬱景希在外面叫嚷:“小白,我吃完了!”白筱出去時下意識地看向剛才鬱紹庭坐的位置,空空如也,只剩鬱景希在椅子上動來動去。
她剛把碗洗好,鬱景希就穿着一套加絨睡衣趿拉着小棉拖跑進來。
“小白,你能不能幫我放一下洗澡水?我總是調不好水温。”白筱差點忘了李嬸休息了,擦乾淨手就跟鬱景希上樓。
在經過書房的時候,有光線從門縫間透出來傾灑在地板上,還有打電/話的説話聲。
白筱放好洗澡水,就幫鬱景希洗澡,小傢伙頂着一頭洗髮水泡沫,眨巴着大眼睛看坐在邊上替他抹沐浴的白筱:“小白,你怎麼不高興?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
“不準説話,閉上眼睛。”白筱彈了一下他的額頭,一朵泡沫滴在他的鼻子上。
小傢伙裝模作樣地哀嚎一聲,倒在浴缸裏,水濺了白筱一身,看着她濕了一大塊的襯衫,他咯咯地笑起來,趴在浴缸邊上,搖頭晃腦,白筱只好捧住他的腦袋,“別動,不然洗髮要進眼睛裏去了。”鬱景希眯着眼,任由白筱輕柔地給他洗頭,舒服地嘆了口氣,“小白,你對我真好!”看着他被熱氣燻得紅紅的臉蛋,白筱情不自地俯身吻了吻他的臉頰,這個吻直接導致白筱要幫他擦身的時候被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鬱景希羞赧地瞟了眼白筱,自己拿過浴巾往身上亂抹。
“哪有男人讓自己女人這麼受累的…”白筱聽他在那裏自言自語,好奇地問:“你説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鬱景希呵呵地笑,然後穿好保暖睡衣,“小白,你會講故事嗎?”——————要問鬱景希從小最羨慕其他小朋友什麼,那一定是每晚睡覺前有媽媽給他們講童話故事。
可他沒媽媽呀,爸爸又那麼古板,所以每回講故事的重任都壓在李嬸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