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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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她以為頭上受了撞擊,勢必得剪去一頭的長髮,不料,因為並未需要動腦部手術,使她僥倖的留住她的長髮。
她無意識的將頭髮握緊在手心;心想為什麼會對第一次見面的男子有了如此的信任?
難道不怕引狼入室嗎?
眼神,是他的眼神!
文靜回想起當她在公園時,回身與他對視的第一眼,便看到他眼中所透出來的狂烈訊息!就那麼一眼,她就認定他是個好人。雖然好人沒什麼理由會被砍殺成那樣,但她還是固執的相信了他。
他是為了什麼而被追殺呢:她怎麼想也想不通。她不會正好捲入“黑道”事件吧?
文靜興奮得握緊雙拳。
她的血裏似乎潛藏着打抱不平的格,她的母親便經常説,她一定是遺傳了她已逝的警察父親,子才這麼剛烈。她父親是在一次緝兇行動中,被歹徒一槍命中心臟而斃命。
由於她因公殉職的父親生前一直嘆;老婆只替他生了兩個女兒,為此,文靜立志要當個女人中的“男人”倒不是要自己像個“男人婆”似的沒氣質,只是要自己不同於一般柔弱的女人,要能夠像男子漢大丈夫般的有氣魄罷了。
自小以來,她始終都是在好朋友身畔以“保護”自居的“英雄”曾立志長大後要考警官學校的她,卻在母親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下而放棄。因為母親不希望她步上英年早逝老公的後塵。
最後,她和母親換條件。不當警察,可以!但必須順她的意,讓她盡興的去學空手道、跆拳道、柔道等等亂七八糟的“道”雖然她的拳腳功夫不錯,卻從未在人前顯出來,一方面是沒機會,另一方面則是沒必要。
如今,當不成警察也罷,竟讓她遇上靳言這樣的男子,怎能不令她血中的“正義”因子復甦呢?她簡直迫不及待的想“保護”靳言,讓他免於被追殺之苦。
“你確定要我留下?”她想起兩個小時前,靳言在看過她寫的紙條後,瞪大雙眼的模樣。説真格的,靳言長得還真不賴,格的臉配上細微的疤痕,更顯示出他的不同。
很難得有男人能人她的眼,他是唯一一個。
“你現在出去的話,太危險了,那些人不會放過你的。’文靜發現自己寫字的速度愈來愈快了。
“若被查出我藏身在你這裏,你會更危險的。”他不想拖累她。
“我不怕。’這三個字龍飛鳳舞且斬釘截鐵的,不容他拒絕。
“可是你媽和你妹…”即使早已有留下的打算,但在她要求之後,他卻下意識的又想離去,只因害怕會連累了她。
“無所謂。’又是三個簡短的字丟向他,讓他無法抗拒。
沒錯!他很想留下來,但卻不希望是在這種時刻,至少,他希望能先把“事情”解決,屆時,她就算拿槍指着他要他滾,怕是怎樣也趕不走他的。
像他這樣的男子,絕對適合一人獨居,但他就是想破例的將她納入他的生活裏。説他霸氣也好,但他就是認定範文靜這個女人了。他永遠記得第一次目光與她相對,她眼中的脆弱與眼淚,不管是誰傷了她的心,他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也因為第一次見面時她所出的柔弱,使他更加對她後來的“堅強”到好奇。
什麼樣的女子會有如此極端的兩面?
等他痊癒後再去完成未竟的職責吧!至少,範文靜和他一點集也沒有,他們應是不會查到她頭上來才對,也許待在她身邊也滿安全的。如此一想後,他便不再扭捏的決定留下來養傷了。
他沒忽略掉當他同意留下時,她眼中一閃而逝的欣喜。她這麼渴望他留下!
他心中的大男人主義不小心的作祟,使他得意起來。莫非她也同他一樣,彼此一見傾心?他忍不住得意的微笑。
“你笑什麼?”她狐疑的遞出紙條。
“沒什麼,這些天就麻煩你了。”他倒是知道要先説些客套話。
文靜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舉止中又顯示出她的灑與率,’‘跟我來。’將紙條在手上輕揚了揚,便逕自往一間房走去。
靳言尾隨而至,發現這間房間除了一張雙人牀及梳妝枱外,別無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