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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卻是沒有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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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們在一起無法長久的,我沒有房子也沒有錢,成不了家,最終會傷害你的。”我誠懇地説。

“你…哎…木頭,想那麼多有什麼用呢?誰纏着要嫁給你了?睡覺!”蕭紅一邊説一邊站起來走進了卧室。

“你…”看着蕭紅的背影,我不知道説什麼好,突然覺得自己非常幼稚,有一絲解也有一絲失望,我想起池湘的話,看來自己真的判斷錯了。

誰曾經説過愛要一輩子呢?誰曾經説過愛她就一定要娶她呢?無論惠麗、蕭紅、池湘還是胡瑩,她們都沒有説過愛要永遠,她們都只求能夠把握住現在,看來自己真的是顧慮太多,反而惹蕭紅傷心。

應該先把握住現在,以後的事情以後考慮,我想。我剛站起來準備敲門叫蕭紅出來陪我看電視。

突然轉念一想,覺得要是接受了蕭紅的愛自己就要愛她,就要忠於愛情,也就不能再找華姐萍姐她們要錢,那買房子的事情就成了泡影,自己就要終生,到頭來不僅害了蕭紅而且自己一輩子都無法安身。

我在客廳裏來回走了幾個圈,又坐到了沙發之上,告誡自己不能心軟,到頭來害了大家,蕭紅現在雖然愛我。

但畢竟不深,只要我和她保持距離,讓她遭受幾次挫折,大概就會逐漸談忘,反而比我接受她之後再和她分開要好。想着想着。

漸漸定下心來,決心以後儘量冷漠蕭紅,自己一心掙錢。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了看電視,覺得沒有意思,睡覺又太早,於是就起身到了酒吧,去幫忙照顧客人。

等到酒巴打佯,我又叫住池湘,把今天的事情和自己的決定説了個大概,又要求她以後多勸勸蕭紅,不要再撮和我倆。

池湘見我下了決心,也沒有多説,答應以後幫我擺蕭紅的困擾,只是叫我不要後悔。***過了幾天我就接到航遠的電話,大家商量好聚會的事情。航遠又和我聊起個人情的問題,最後提議聚會的時候大家都帶各自的朋友一起前往。

我本來想説自己沒有女朋友,但是又想見見航遠他們的朋友,於是就笑着答應下來。掛了電話之後,我扭頭一看正巧碰見蕭紅的目光,知道她一直在關注着我,心中雖然有所觸動,但還是咬咬牙裝作不知,心想不如元旦的時候叫池湘當我女朋友一起赴會,也好讓蕭紅更加失望,快點忘記對我的情。

酒巴打佯之後,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池湘。

“這不好吧,我雖然理解你也願意幫你,可是你知道的我和蕭紅是好姐妹,而且我前些天還在撮合你倆,現在就當起了第三者,這也太過分了點,恐怕蕭紅從此要怨恨我一生了。”池湘皺着眉頭説道。

“不會,我瞭解她,她不是那種記仇的人。我以前和惠麗好的時候,她從來沒有恨過惠麗,況且現在我們兩人又沒有好上,不過好兄弟罷了,她不會埋怨你的。”我肯定地説道。

“好吧,可以試試,不過你一定要找機會讓她知道我們之間沒有情啊!而且永遠也不許有!”池湘一本正經地説。

“好吧,好象我以後一定會愛上你的似的,説不定你還先愛上我呢!”我一邊説一邊伸手去摟池湘的身子。

“慢着!”池湘一邊閃開一邊説“以後不是非常需要的時候不許碰我,免得久生情。”

“服了你了!走,回去吧。”我伸出的手順帶揮了揮,沒有再去摟她,為了讓蕭紅知道池湘並不是第三者,我和池湘抓住機會在大家一起聊天的時候上演了一場雙簧。我故意大聲地説道:“池湘,元旦我和以前的兄弟們聚會,請你當我臨時女朋友。”

“靠!這麼累,找個女朋友不就得了。”池湘愛理不理。

“這幾年還不準備找,條件不成。”我一邊説一邊看了看旁邊的蕭紅。

“那你找蕭紅,她和你多了。”池湘也大聲説。我看了看蕭紅,故作無奈地説:“哎,我也想叫她啊,可是她酒量不好啊,我找你去幫我頂酒啊,那個兄弟喝酒太牛了。”

“媽的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有什麼報酬啊?”池湘兇巴巴地問。

“回頭請你吃冰怎樣?”我笑嘻嘻地説。

!你也太小氣了吧,這麼冷天請吃冰,冰淋還差不多。”池湘轉了轉語調正經地問道:“什麼時候啊?”我偷偷看了看蕭紅兩眼,見她繃着臉坐在那裏,兩眼發直,雖然有些於心不忍。

但想想她以後會擺出來,也就沒有理她。我又故意扯大嗓子把期和地點告訴池湘,叫她到時候和別人換假。

完了之後,兩人彼此會心地微笑。這間屋子很大,牆壁是白的,沒有任何塗裝,中間七零八落地擺着少許傢俱,空曠而且單調。

我坐在屋子的一角,電腦就在眼前。qq開着,好友欄裏亮着的頭像不少,但是沒有人找我。我也懶得和他們聊天。

那些人在我心中留下的痕跡就象路人一樣,微乎其微,幾乎不佔據我心靈的空間。我隨手點開一家網站,卻無可看的東西,新聞更新很慢,兩個小時前的消息現在還不曾更新。那些五花八門的內容對我的引力還不如屋外的噪音。我有些百無聊賴,於是打算出去走走。

天氣很冷,夕陽在寒風中艱難地温暖着行人。它的光芒在空氣的塵埃中映出纖細的影子,無力的傾瀉在大地灰的外殼上。

那上面只有幾株整齊的道旁樹,樹葉枯成一片,飄忽不定地滑落到堅硬的地面,依然無依無靠,找不到棲息的土壤。

它們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翻滾着尋找能夠稍做歇息的角落,等待凌晨清潔工的收留。冷氣包圍着我,身體散發的微弱體熱在寒冷的侵襲中煙消雲散,找不到可以温存的地方,如同我本身一樣,不曾有任何籍。我裹緊外衣,渺小的身子在的寬敞大街上襯托着宇宙的浩瀚,象一個曠野的幽靈。

路是堅實的,在腳下肆意延伸着,儘管它引導人們走向遠方,但永遠是冷的,從漆黑到棕黃到淺灰,然而人們不會留意,他們只關心方向和障礙。

而我連這些都不在乎,我只想打發時間,漫無目的地走着,無意逛那琳琅滿目的商場,也無心欣賞那金壁輝煌的店鋪。我只是走,從這裏到那裏,從過去到現在,從存在到消逝。

***沒幾天就到了約好的聚會之,我和池湘提前半小時就到了聚會地點,安排好座位,談妥菜價就坐在那裏等候。過了十幾分鍾,嘉實和嶽靜就到了。

我看見他倆手牽着手,甜甜地走了進來,竟然有點不敢相信,愣愣地看了很久還沒有反應過來,一直到嘉實笑着喊我的名字,我才回過神來,大笑着了上去,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頓時有種熱淚盈眶的覺。旁邊的嶽靜也是淚眼婆裟,泣了起來,大家站着互相打量了一番,就到桌旁坐了,這時,我才發現旁邊的池湘也是眼含熱淚,用紙擦着眼睛,趕緊用手拍了拍她,算是安

正忙着給池湘做介紹,航遠劉溪他們就一前一後的來了,本來以為他們各自帶着自己的朋友,沒想到都是單身。

好在我們六人恰好三男三女,配成三對倒也合適。大家分開一年半多了,嘉實和嶽靜外貌沒有大的變化,只是嶽靜似乎白了些,説話也多了些女人的嗲氣。

航遠也比以前白淨了很多,稍微有些發胖。劉溪的變化最大,穿着合身的職業裝,頭髮稍微染黃,似乎還描了眉,看來已經開始追趕時尚,比以前看起來漂亮了很多。

他們都説我比以前更帥了,而且看上去成了很多。我笑了笑算是回應,然後就介紹池湘給她們認識,之後,大家就聊開了,輪講述自己的工作和生活情況。航遠在船廠還混得不錯,因為政治過硬“我們孤兒的優勢”被分派到參與軍艦建造。

雖然不是航母但多少和他的理想接近,所以幹活特別起勁,表現優良,過了年就有可能提幹。

只是船廠女孩太少,所以沒有撈着妹妹。嘉實和嶽靜以前就是因為在農場的時候幹活紮實,吃苦耐勞,深獲農場員工的好評才留下來的,所以也過得不錯。

至於情已經不言自明,因為嘉實一直牽着嶽靜的手,一副恩恩愛愛的樣子,也不怕我們笑話。我也簡單講了講自己的工作情況,也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至於情自然省略了我和惠麗的那一場波折。

只是拍了拍池湘的肩笑着説:“那,我的這位就在這裏了。”頓時鬨堂大笑,池湘卻是紅着臉,笑着瞪了我一眼,出難得一見的羞澀。

劉溪是我們幾個中唯一換過工作的人,她開始時在服裝廠做車衣工,呆了不到一年,覺得錢少,又沒有發展前途就跳到一家玩具貿易公司做銷售。現在已經呆了大半年,覺還相當不錯,至少比以前收入好了很多。

情上卻是沒太留意,用她自己的話説叫“反應遲鈍,還沒開竅”當我聽到劉溪説她換了工作改做銷售時。

頓時來了興趣,忙着問她如何找到現在的這份工作,有那些要求,收入怎樣等等。因為自從決心掙錢買房之後,我就一直覺得酒巴的工資太低。

而且又沒有發展前途,早就想找個掙錢多的工作,卻是沒有門路,擔心既找不到新職位,又丟了酒吧的工作,所以遲遲沒有行動。

池湘聽我們大家聊了這麼久之後,也慢慢從最初的動和拘謹中恢復過來,又表現出那種豪的女俠氣,當她聽到劉溪和航遠都沒有朋友時微笑着大聲説:“你們兩剛好配成一對啊,而且親梅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