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眼裏噴着火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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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強,小強。”身後響起了池湘的聲音,我轉過身接過她手中的工具,同時也看見了她粉紅的內褲,不由自主的盯了一眼。
“天氣冷,你注意點。”我冷冷地説,有點動氣。池湘愣了一愣,旋即笑着説道:“謝謝,我介紹一下吧,這是我以前在舞廳認識的朋友。”她一邊説一邊走到了客廳中間,似乎毫不介意我看着她的大腿和若隱若現的神秘地帶。
“不用了,我還有事。”我一邊説一邊大步走了出去,重重地關上了門。
外面的冷風讓我平靜了很多。不關我的事,我心裏想,不過他們也太過分了,竟然直接在客廳就上,到卧室裏不是好嘛,真是瘋狂!回到酒巴修好打票機,就和大夥做在一起聽他們聊天,自己卻無心開口,腦海裏老是浮現出池湘雪白的大腿,粉紅的內褲。
又想起她現在正在幹什麼,頓時有些心浮氣噪,對於池湘的憎惡漸漸變成了對她體的嚮往。和她玩玩一定很,我想。
“你在想什麼呢?”糊中覺有人掐了我的大腿,大腦伴隨疼痛清新了很多,我看了蕭紅那張掛着燦爛笑容的臉。
“哦,沒什麼呢。”我笑着説“正在考慮和以前孤兒院的兄弟聚會的事情。”
“有什麼想法?”蕭紅問道。
“還在想。”我一邊回話一邊把目光移到了蕭紅豐滿高的部,有一種莫名的興奮,顯然還受到池湘事件的影響。
我突然覺自己非常需要,蕭紅在我眼裏變得人起來,尤其是她那比其他女孩子更為豐滿的部,彷彿正在朝我擠眉眼。
蕭紅似乎覺察到了我火辣辣的目光,臉微微變紅,彎下收了收腹,輕輕地説:“你先想吧。”蕭紅的反應讓我覺察到自己的失態,思維有所收斂,笑着説道:“不想了,和你聊天。”於是我加入到大夥的閒聊中來,儘量不去想哪些誘惑人的東西,卻怎麼也無法完全平靜,好在晚上華姐萍姐來了,最後在萍姐身上狠狠發了一通,直得她呼天喊地,骨軟癱。
***第二天上班,池湘見了我就象沒事一般,一直到下班之後,她才把我叫到一邊説話。大夥回頭看了一眼,取笑了幾句就先走了,蕭紅似乎也沒有懷疑,笑了笑也轉身而去。
“你的事我會保守秘密的。”我快地説道。心想她肯定為了這事找我。
“我知道…我不是為了這個,我只是和你聊聊天,你不喜歡嗎?”池湘問道。池湘的話讓我有些意外,我瞄了她兩眼,心中泛起一絲暖意。
“其實我們是無話不説的朋友,從上次我們談話之後…我就把你當知心朋友。”池湘的語氣很誠懇。
“我也是啊,不過我不想看到你和其他男人亂搞。”我強調説“至少不要讓我看到!”
“以後不會了,他是我以前在舞廳認識的男朋友,也是我相處時間最長的男人,不過他不富有。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並不喜歡他那種軟弱的格,但是他很聽話,對我也好,可以隨叫隨到。”池湘説道。
現在想來非常奇怪,當時我們兩人竟然都沒有懷疑我是否有提出那些要求的權利,也沒有懷疑池湘是否有作出承諾的必要。
“你很需要嗎?”我試探地問道,看着身邊的這個美女,我有一種擁她入懷的衝動。
“你呢?”池湘盯着我的眼睛反問道。
空氣似乎有些粘滯,我們彼此望着對方,呼出的氣在昏暗的燈光下冷卻成兩道白的絲帶,就象我們的心跳與眼神一樣纏在一起。
我覺到自己的雙臂張了開來,脖子和同時一緊,女人的四肢纏了上來,熱氣噴到了我的臉上。女人的臉龐似乎變成了一片傍晚的紅霞,而她的目光是紅霞中透出的光芒。
女人部的壓力使我直的下體有一種快要折斷的覺,我不情願地移開了着女人部的手,抬着那結實而充滿彈的部位,五指扭曲着,嘴分開了,大家都着氣。
“我們回酒吧。”我想起酒吧裏的那張沙發,那裏雖然寒冷,但是起碼沒有街頭的寒風。
“恩。”池湘把下巴託在我的肩上,貼着我的臉應了一聲。
“記住,我們是朋友,只要快樂,沒有情。”池湘一邊清除痕跡一邊説。
“怎麼你擔心我會愛上你嗎?”我笑着説。
“我們誰都不要愛上誰,那會害了我們的…而且還會傷害蕭紅。”池湘説道“我希望你好好對她,她深愛着你。”
“回去吧。”我拉了拉池湘的手,心中為這個女孩的乾脆到吃驚,同時也為她的善良所動。回到宿舍,蕭紅還沒有睡,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她看了我們一眼,但是沒有説話。
“怎麼還沒有睡啊?蕭紅。”池湘笑着問道。
“看電視,你們回來了啊。”蕭紅皺着眉笑了一下。
“我們去談情説愛了。”池湘笑着説道。
“是嗎?”蕭紅的眉皺得更厲害了,眼睛眨巴着,嘴腳掛着僵硬的笑容,臉驟然紅了起來。
“哪啊,你別聽她瞎説。”我配合池湘的表演罵道,心中卻因蕭紅的難過到愧疚。
“不關你事,滾!”池湘笑罵道,轉而對蕭紅招招手,輕輕地説:“蕭紅,快過來,我要和你説悄悄話。”蕭紅似乎為我們的表演所矇騙,臉舒展了一些,站起來和池湘走到了一邊説起了悄悄話。我看兩個女孩説了一會兒就去洗漱。
等到我出來的時候,兩人還在一起小聲説話,不過蕭紅似乎非常高興,不時和池湘捂嘴偷笑,看來池湘哄人的本領不小。***站了一會兒覺得無趣,我就回卧室睡了,卻是無法睡着,一會兒想起蕭紅,一會兒想起池湘。
一會兒又想起惠麗,想努力清她們之間的差別,卻越想越覺得糊塗,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愛上惠麗,卻沒有愛上比她還要漂亮的池湘。
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有沒有愛上蕭紅,對池湘是否毫無情。又奇怪自己為何可以毫無保留地和池湘聊天,卻是要向惠麗和蕭紅隱瞞很多東西。
為何和池湘一起可以無憂無慮,而和惠麗蕭紅一起卻要考慮渺茫的將來。為何總想到對蕭紅負責,卻沒有想過對池湘負責。真是不知道愛、和責任之間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鳳姐她們和我親熱,卻從來沒有沒有説過要我承擔責任,卻教導我要對惠麗和蕭紅負責,不知道這之間有什麼差別,是兩者承擔的責任不一樣呢?
還是隻需對愛負責,對卻不需要?想了很久,在牀上翻來覆去都無法睡着,糊中似乎聽到益明在説夢話,頓時來了神,側耳一聽,只聽他含糊不清地説着:“好滑,好滑。”然後就是一陣嘿嘿的笑聲。
我心中悶納,不知他在説什麼東西。過了一會兒,又聽見他斷斷續續地説:“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誰?難道是陳珊?這傢伙想到陳珊了,我興趣大增,聚會神地等着他下一句臆語。
過了很久,沒有聽到動靜,自己卻來了意,於是輕輕下了牀出去方便,不經意朝益明牀上看了看,似乎發現被子在動,卻是沒太留意就去了衞生間。
回來的時候,我又朝益明牀上看了看,發現被子似乎還有動靜,於是擦了擦眼睛,仔細瞧了起來,只見被子一起一伏,中間突出一團,似乎有東西撐着,頓時明瞭大概,差點笑出聲來。
爬到牀上躺下不久,就聽到益明牀上有悉悉嗦嗦的聲音,睜開眼睛一看,只見益明輕輕地下了牀,在衣櫃裏拿出一點東西就出了房門。很快就聽到衞生間裏傳出了隱隱約約的水聲。
一會兒,就聽到益明回屋的聲音,似乎還夾雜着一些息。看到益明偷偷摸摸的樣子,我想起了自己十五六歲的時候,因為多看了幾眼穿超短裙的英語老師的大腿而做的那個夢。那個晚上醒來之後。
覺到內褲濕濕的一團,於是大吃一驚,以為自己了褲子,卻是不好意思起牀去換,怕被同屋的兄弟發現而鬧笑話,一直熬到早上起牀,結果褲子幹了剩下硬硬的一塊,而被子卻濕了一團。
最可笑的是,還穿着那條內褲上學一直到晚上洗澡才換下來,一整天都覺下面渾不舒坦。想着想着總算慢慢睡了過去。第二天上班一想起益明的事情就覺得好笑,一直想問問他夢見的是不是陳珊,卻是怕他生氣。
直到夜裏回到宿舍,我才小聲地問起了這件事情:“益明,昨晚夢見誰了啊?”我一邊説一邊笑,緩和着氣氛。
“沒啊,我哪裏有做夢啊?”益明矢口否認。
看着一向忠厚老實,從不説慌的益明竟然在這件事上撒慌,我覺得好笑,決心抖點猛料出來捉捉他。
“還沒有,你説的夢話我都聽見了!”我一本正經地説。益明的臉變得僵硬起來。
迅速地變紅,看着益明的表情,我有點開心,又抖出一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下牀換褲子了啊?”益明的臉變成了醬紫,眼睛了起來,部劇烈的起伏。我突然覺到益明眼縫裏擠出的那一線仇恨的光芒,頓時覺不太對勁,趕緊扭出笑臉,剛想開口説話就聽見益明從喉嚨裏噴發出巨大的吼聲:“野雜種,你瞎説什麼呢!”我一聽蹦了起來,頓時臉鐵青,從小到大我們孤兒最忌諱別人罵我們“野種”了,我盯着益明豬肝似的臉,眼裏噴着火。
“你他媽,罵誰呢?”我的聲音提高了一百八十度。益明沒有説話,他部起伏得越來越厲害,似乎在積蓄力量。兩人的目光象刀刃一樣相挫在一起,頓時有一種陰森的冷氣,戰爭似乎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