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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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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幾個人也跟着起鬨。我應了一聲,拿起杯子喝了一大杯啤酒。大家紛紛叫好,王兵一邊給我倒酒一邊説道:“你還要和胡瑩喝兩杯才對,今天可是她生哦!”我點點頭,向胡瑩舉起杯子,目視胡瑩徵求她的意見。胡瑩對望了我一眼,也笑着舉起了杯。

我碰了碰胡瑩的杯,説了兩句祝福將酒喝了下去,胡瑩也慢慢喝了下去,兩人相視一笑。王兵又趕緊給我倆加酒,説好事成雙,再來一杯。我笑着説:“我喝倒是沒有問題,胡瑩就免了吧。”我看着胡瑩泛着紅暈的臉,擔心她喝醉。

“是啊,我就免了吧,剛才可被你們欺負透了。”胡瑩嬌笑着説。

“那不行,誰叫你沒有男人護着呢!”一個叫歐玲的女孩取笑道。

“是啊,這杯一定要喝啊,還沒喝杯酒呢!”另一個叫蔣建的男孩子大聲説道。

“什麼呀,盡瞎説!”胡瑩辯解道。我在一邊聽了也覺得不好意思。

覺他們鬧得有些過分了,卻是不好辯解,畢竟我是生人。

“你剛才着我們喝杯酒為你慶祝,現在你自己不喝了啊!”歐玲吼道。

“是啊,是啊,一定要喝!”胡瑩旁邊的田小葉一邊鼓譟一邊扯着胡瑩的手。也許是我們鬧得太兇,引起了酒吧其他客人的側目,蕭紅她們也不時朝這邊張望,坐在附近的梅姐也不時注目。***胡瑩不好意思起來,羞澀地笑着,一邊推一邊看着我,希望徵求我的意見。我也非常窘迫,一方面覺得和胡瑩不過是普通朋友,喝杯酒也過分了點。

另一方面覺到酒吧眾人火辣辣的目光,但是又不好直接拒絕,因為這等事情男孩子直接拒絕容易讓女孩子傷心,我也不好意思提醒他們小些聲音,怕掃大家的興。

胡瑩和他們又打鬧了一番,卻是推不掉,只好輕輕的問我:“你不介意吧?真拿他們沒辦法。”一邊説一邊握住了酒杯。我見胡瑩已經同意,也希望快點結束這場鬧劇,所以點點頭,端起來了杯。眾人一邊起鬨一邊鼓掌。我倆紅着臉把手挽在一起碰了碰杯,雙方都窘迫地笑着。

好在酒吧燈光不亮,為我們遮了不少羞。喝了酒大家又聊了一會兒,聽他們談了談自己的工作。

我本來沒有什麼朋友,自然非常高興認識他們,高高興興地記下了他們的姓名與聯繫方式,方便以後聯繫,心裏想着以後換工作的時候可以找他們幫忙。

酒巴給我的工資雖然漲到了一千,但還是太低,尤其是相對於房價和萍姐華姐給我的資助來説,後來他們又聊起晚上是否通宵,怎麼打發的問題。

最後大家決定去ktv唱通宵,王兵他們幾個非得要求我去,説要是我不去他們就單出一個胡瑩,沒有人照顧,而且唱歌也不好玩。我一心想結識這幾個朋友,希望和他們混一點,就磨撐着答應了下來。過了十二點,大家準備轉移,我也跟着起身。

經過吧枱的時候,我讓胡瑩她們先出去等我,自己留下來和益明打了個招呼,告訴他晚上不回來睡了,又跟旁邊的幾個女孩子説了一聲,卻是覺蕭紅眼巴巴地望着我,臉上滿是失望。

頓時覺得非常過意不去,不自覺地走到她面前,輕輕地説了聲:“蕭紅,我出去玩了。”也不顧大夥當時就在旁邊看着,蕭紅看了看我,眼睛眨巴了幾下,勉強地笑了笑説:“好啊,你去吧。”語氣甚是温柔,比起平常的朗來大是不同。我看了看她,轉過身走了出去,心情卻有點沉悶,心裏老記着蕭紅,腦海中晃盪着她那幽幽的目光。

這種目光自我和惠麗好上之後就經常在蕭紅的眼睛裏出現,沒想到現在惠麗走了,我還是惹她如此,心中更是覺得愧疚。一直到上了出租車,我還是惦記着蕭紅,心中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只覺得非常鬱悶。

那蔣建似乎對徐家彙一帶非常悉,很快就帶我們到了一家ktv,包了一個房間坐了下來。

王兵他們很快就成雙成對擁在一起,留下我和胡瑩兩個吊單,雖然坐在一起卻是不好意思靠得太近,畢竟才見過兩三次面。

看着那兩對恩恩愛愛的樣子,我覺得有些尷尬,彷彿他們親密的行為就是做給自己看的,我不由自住地看了看坐在旁邊的胡瑩,恰好她也望着我。兩人彼此笑了笑,也沒説什麼,繼續扯着喉嚨唱歌。

但是這是一種不穩定的狀態,尤其是當週圍的環境中充滿愛的纏綿的時候,異之間的引會大大加強。人的責任心、道德觀念和自我約束都會在異引中逐漸淡化。

而人的本會在環境因子的誘導下逐漸暴出來,形成控制行為的潛意識,進而使人發生不自覺的無意行為。果然沒過多久,我倆就挨在了一起,我覺到了來自大腿的接觸,這種接觸可以是一種提醒和警示,也可以是一種刺和鼓勵。

至於朝那個方向發展則取決於環境因素和個人的觀念與控制能力。我選擇維持原狀,既不挪開,也不向前。坦白説我喜歡女人大腿的那種彈和温暖,但是我擔心繼續發展會把雙方都拖入一種無謂的情旋渦之中。

自從惠麗離開我之後,我一直都認為我所有的愛情都不會有結果,至少現在如此,除非我有自己的房子和家,並能找到一份足以維持家庭費用的工作。

但是我沒有,所以我選擇放棄,拒絕那些需要承擔責任的情。***我想起了蕭紅,我現在越來越懷疑自己喜歡上了她,否則我不會那麼在乎她的受。

儘管我一直認為我們的情是兄妹之情,但是作為孤兒的我並沒有於兄妹之情的明確受,但是於男女之情卻不同。據我目前的經驗來看,我對蕭紅的情和男女之情非常接近。

我曾經關注過蕭紅那張嬌憨的臉,長長的睫,高部,還曾經對她有過非份之想,有過誘惑她的衝動,也曾經吻過的她的臉蛋和嘴,牽過她的小手,這些事情都曾經在我和惠麗的往中出現過。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覺察到自己現在越來越在乎她的受,希望她開心快樂,晚上我在酒吧的行為讓我覺得不安,以前惠麗在的時候,我也許會和惠麗説明我的去向。

但是今天我卻不自覺地向她做了説明。看來我喜歡上了她,我有點忐忑不安。我不知道當時為什麼一直不願意承認這點,也許以前有惠麗,所以我擔心與蕭紅的情會傷害大家,而現在惠麗走了,情上產生糾葛的顧慮不復存在,但是惠麗告訴我一條很重要的道理:一個一無所有的人最多隻能擁有沒有結果的愛情,最終傷害男女雙方。

這一點在鳳姐那裏得到加強和證實,從而使我把它當成一條真理,而遵循這條真理的出發點可能是一種原始的善良的本。現在回頭看來,雖然我是孤兒,沒有親人,但是孤兒院裏的教育使我比很多家庭長大的孩子更加純樸,善良和有責任心。

因為孤兒院裏的管理人員永遠都不會教孤兒使用陰謀詭計,也永遠不會教孤兒自私自利,他們只會教育孤兒熱愛生活,熱愛國家,熱愛人民。

我側視了旁邊的胡瑩一眼,她還在合着別人的節拍唱歌,似乎沒有覺察到這種變化。既然她沒有覺察,那麼那種無意識的靠近就會繼續發生,因為我沒有移開。

果然我倆靠得越來越近,身子碰撞和摩擦的機會越來越多,終於胡瑩的手肘重重地撞在了我的下肋骨上。

她停止了歌聲,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低下頭愣了愣,似乎在受和思考某些東西,最終她還是沒有移開,只是身體不再亂動。

我也不再跟着亂哼,坐在一旁發呆。那些歌我沒有幾首會唱的,長這麼大,我會唱的歌不到30首,而且大多是學校老師教的頌歌,一共只唱過三次卡拉ok,一次是在農場的豐收慶典上,另兩次是在孤兒院的節聚會上。

胡瑩的反應給了我一個啓示,它告訴我這是一個可以接近的女孩子。如果我把她樓在懷裏,她應該不會有太多的掙扎,我想,但是我並沒有那樣做,因為我並不清楚那樣做最終會停留在那個階段。

我擔心那樣做會使得我和她發展成一段強烈而沒有保障的愛情,就象我和惠麗一樣,最終傷害彼此。我不希望她成為我的女朋友,到目前為止,我還天真的認為,女朋友最終會發展為自己將來的子,愛情的結果就是婚姻和家庭。

而我顯然不具備成立家庭的條件,所以我拒絕那些無視將來和不負責任的作法。在孤兒院裏受到的教育使我有比較強烈的責任心,而惠麗使我領會了愛情破裂所帶來的巨大傷害,這兩者合在一起,使我認為暫時逃避愛情比接愛情要好。

但是沒有心靈上的需要,並不表示沒有生理上的需要。女孩的大腿和部傳來的彈以及來自身體的摩擦使我對這種緊貼的,相互擠壓的覺非常暇意。

儘管責任心和良知使我暫時停止了進一步的舉動,但是我樂意維持現在這種狀態。這是一個微妙的平衡,非常容易被打破,任何一方的主動都會導致局勢急轉直下,很有可能象旁邊的王兵他們一樣擁在一起。***好在我倆都沒有主動靠向對方的意思,僵持了一會兒,我終於起身離開去了躺衞生間,回來的時候,我非常想坐回原來的位置,但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坐到了和胡瑩有一定間隔的地方。

胡瑩扭頭看看了我們中間多出的空間,皺了皺眉,臉上表情非常奇怪,不知道是失望還是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