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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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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電梯,十六層,最高層,只有一件辦公室,燈開着,裏面沒人。

“媛媛…媛媛”我喊了幾聲。無人應答“好姑娘,放老孃鴿子了都…”我心裏暗罵,掏出手機打電話。

“您所撥打的用户已關機,sorry…”我無奈聳聳肩,正轉了個身,停電了。這下可好,爬樓梯吧。靠近走廊,耳邊竟然傳出奇怪的呻…“唔…”不知道是哪對年輕人如此有“雅”在這公共走道里玩起了野合,我好奇的探過去,驚呆了…只見媛媛和她兒子扭抱在樓梯下。我立馬躲了起來,心跳撲通撲通的加速。

“好媽媽…兒子可…想死你了…”他把媛媛按在牆邊,雙手扶着她那有些肥胖的蜂窩間,用帶着鬍渣的嘴和下巴游走在媛媛的頸部和前。

張媛畫着豔妝的雙緊閉着,臉浴大汗,身體在誠誠糙的動作裏隨之扭動,那對讓我至今羨慕不已的豪也隨着起伏漸促。

“天啊!親生兒子和母親怎麼可以…”想着想着,我心裏一團亂麻,怪不得每次説及誠誠是否有戀母情節她老是藉機岔開,原來她和誠誠早就做過這種逆倫之事!

“小冤家…”誠誠將張媛用左臂彎摟住,右手去摸向她的部一抓,張媛立馬張嘴叫出聲來。接着,他張開嘴,親向張媛,她毫不閃躲反抗,直接伸出舌頭與之接纏繞起來。

這時,他們給我覺不是母親和兒子,更像是一對苟合的姦夫婦。

“誠…誠,能等媽…媽回…去麼,等會阿姨還得過來呢…”張媛一邊接應着誠誠的舌頭,一邊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才不要呢…這個地方不是很好麼…”男孩隔着白大褂一把抓開他母親的衣襟,出媛媛黑的花邊文

“媽媽,你穿白大褂的樣子好美…”他説道,便往她雙觸去。

“呀…小冤家,輕點,後面有釦子,別用蠻力…”沒等到媛媛説完,黑的文被野蠻的撕開,那曾經哺育過男孩的一對豪立馬彈出到他眼前,接着便是被他用雙手捏,用嘴,用舌誇張的刮擦,用胡茬使壞的釘刺。

“誠誠,別那麼用力…有點…有點疼…”

“啊…別那麼咬…不要…”一對巨大的山峯之尖被男孩得硬力起來,她那臉上泛起女人的紅,一直髮着嬌呼的同時不忘扶着男孩的肩膀擺動騷姿。

“小直…不可以…不可以在這裏做啊…會被人家看見的啦…”媛媛扭動起她的肥,一手抄近她的黑絲襪從裙底撤出來一條濕糊糊的黑內褲,一手拉開誠誠的天安門往裏摸探。

媛媛一直以來給的印象比較輕佻,但是像這種一邊發情似的喊着不要,一邊在男人着褲子的場景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更讓我啞口無言的是這個男人竟是她的兒子誠誠!

她拉出誠誠那子,我心裏一顫,這哪裏是十七歲小孩子該長的,只見那龍頭威武龐大,莖上青筋畢,那黑茂密的體更是從他天安門裏往外延伸,已我的經驗看來,只有行為頻繁且烈的成男人才會長出這個猙獰的德行。

“天啊…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經不住一陣亂想。

“媽媽…媽媽…”誠誠伸出猥瑣的舌頭向他母親的耳後,並抓了狂般撕烈着她的裙子和絲襪,若餓虎撲食。

“別撕裙子…你叫媽媽等會怎麼回家…”媛媛發出一陣呼,又主動的抬起‮腿雙‬夾在她兒子間,給了他一個方便進入又蕩萬分的姿勢。

“啊…”

“唔…”雖着誠誠部一頂,母子兩人同時出一聲語,可見他那灼熱之物已進入了媛媛體內。接着誠誠反覆動着肢,張媛周身劇顫,好像興奮得難以言諭。

“嗯…啊…我的…我的小誠誠…又長大了…”她好像忘記了自己是母親的身份,不知羞恥的呻高嘆。

“你個婦…不怕…有人聽見…”男孩雙手掰起媛媛的大腿,把她頂往牆角,又是一又一的進往。

“媽媽就是你的婦…繼續…啊…”媛媛配合着兒子的體位張開‮腿雙‬重心靠下,雙手扶着牆沿,呼喊着發似的一面,一面口水外

這姿態,像極了一隻甘願被宰割的大閘蟹,而誠誠,就是那把放在大閘蟹上的叉子。

我眼前兩具體瘋狂的撞擊着,合時發出“啪啪璞璞”的聲響,配合着兩人沒羞沒臊的對白和呻,我心亂若麻…

不由得看到她那兩片瓣早是一片濕,蕩的透明黏沿着大腿內側不斷下,在男孩腳下已經是一小灘愛水堆積…

那被誠誠撕碎的絲襪還掛在張媛的腿上,絲襪的破裏擠出一面面的紋路,卻見她肩膀上下起伏,一對豪和渾身的贅被蠻力一次次衝的死命晃悠。

“唔…嗯啊!”突然,媛媛緊蹙眉頭,後仰起來,出痛楚又享受的表情,通身像觸電一樣抖動,我知道,這個是女人到高的跡象…誠誠也是泛着殷紅,發出不太甘心結束的呼喊:“媽媽…我也要…也要去了…”

“唔!”誠誠最後長哼一聲,我便看見張媛那兩片花瓣緊縮起來,持續了一會兒,她癱軟在地,出了那骯髒的體…“誠誠,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了哦,明天再會傷身子的…”她被男孩扶起來,攤在他懷裏,恍若一個小女人發嗲。

“知道啦…我明天會好好學習的…”

“説好了在外面我還是你媽媽呢…哎…真是亂來…”

“知道啦…媽!媽!”説罷,母子兩人又是一記濕吻…天啊,這簡直是情人啊,哪裏是母子!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誠誠變得這樣聽話了…”我心裏一驚我也不知道是如何悄悄的逃出了那棟大樓,我只知道我回來後發現,內褲裏濕濕的了。

那天晚上回來,我可恥的手了,還做了一個夢,夢裏我又來到了樓頂的樓梯層,推開門,我竟然看見自己穿着一套放蕩誇張的漏點白大褂,還和小直襬着和張媛誠誠一樣蕩不堪入目的姿勢瘋狂的做愛!

“啊…兒子…小直…小痞子…”

“大美女…好媽媽…媽媽!”耳邊迴響着那蕩不羈的話語,我大呼到:“這是夢…是夢!”

當我驚醒時,我的牀單濕了一片…我突然意識到了,我有好長時間沒有過男人了…其實親戚朋友也勸我再嫁,但是我的心裏除了丈夫和小直,真的容不下其他的男人了。

後來我也沒有太多意願去找媛媛諮詢小直的事情,但是為了避免她的懷疑,有時候也會裝模作樣的去找她問問,但是我再也沒有主動過問他兒子是否有戀母情節一事了。

這件事情,好像敲開了沉寂許久的情慾大門,雖然那是母子忌,但是在夜深人靜之時,我帶着愧疚之心用手指安自己的空虛時,腦海不是當初與我老公的翻雲覆雨,而是那罪惡樓道里的張媛和小誠…

為了逃避與忘記,接下來的子裏,在與小直保持正常母子界限的同時,我還開始拼命忘我的工作,獲得了單位的同事和領導一致好評,一年前的下午,領導告訴我,給我升職加薪。

雖説當時的職位已經很不錯了,待遇上能養活兒子與我同時還能存一些下來給這小痞子以後用,不過錢這個東西,不嫌多,升職加薪,何樂而不為。

於是,晚上便有了一堆應酬。再於是,我被同事們灌醉了。也不知道那天到底喝了多少,只記得張三來恭喜,李四來道賀,王五來混臉…一杯,兩杯,三四杯…

話説我祖籍雖是東北人,但是也經不起車輪戰。當我意識清醒時已經是躺在自己家牀上,模模糊糊還記得是小胡妹子把我送回來的。

“小直…”我腦袋,喊了下兒子,抬頭看鐘,凌晨2點半。

“估計已經睡了吧”我心想。走過去一看,卻見他光着個下半身躺在牀上打着呼嚕,像是虛了一般,手邊還攢着兩件女式內褲…我疑惑,卻見他的男上一圈紅印記。我下意識的照了照鏡子,我的口紅少了一圈…

從此之後,我便戒酒了,哪怕再大的應酬也是滴酒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