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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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兒…你又不乖了…”她搖搖晃晃的説道，眼神離飄忽的盯着我下那還不成的杵。

要知道，她平時可是煙酒不沾的良家夫婦，不知為何會突然伶仃大醉。

“媽，你喝多了，我扶你回房睡覺。”我連忙提起褲子，扶着半立半酥的母親。

哪知我一把沒撐住，被她壓倒在牀。她擺出一臉壞笑説道:“我才沒喝多呢！今天媽媽升職，媽媽高興！”説着便拔我的褲子，朝思暮想的情節竟然突發了，我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

“媽，你要做什麼？你喝多了，快回去睡覺！”我想支起身來，卻見下半身已經光溜溜的了。

“小直，你個小氓…媽媽今天可要好好教訓一下你…你老不學乖…讓你注意身體來着，怎麼老是天天偷着耍氓…”説着，母親嘴角微微上揚，臉上梨渦淺現，好不魅太。

我經不住面紅耳赤，全身血脈賁張。接着她一手把住我的命，一手扶開我的大腿，太意外了，淬不及防。

那十指輕輕撫摸着我的鐵杵，我突然覺得動彈不得，很是緊張，全身的血體似乎盡往那子上湧去。

“媽媽，別…別這樣…我…難受…”或許當夢境變成現實時，我很難想象着是否真實，從小到大我接觸的異不多。

這方面只是侷限於看看小本電影玩玩自己這種自娛自樂的阿q式消遣，母親的突然，哪怕只是那十個指傳來的柔雅，讓我腦袋暈乎乎的。

“唔啊…”她那另一隻手上來了，還是那麼軟，那麼細，從我的龍頭上往下那麼一套，我不通身一顫。

“小直，你平常就是這麼麼？

…

”母親微微扇開紅，媚眼如絲，帶着一股濃烈的酒氣，全然沒有了平裏的良家氣質。

“媽媽，求你放手…這樣…不合適…”她輕輕的捏着我的莖前頭，只見它一下變得既紅且，我心中本能的犯起‮男處‬的羞澀。母親好像並不罷休，又捏了一下，我熱血下湧，臉頰緋紅，呼出一口氣。

“小壞蛋，男人果真沒一個好東西呢…”她變本加厲，一手斯磨着滑向我的兩顆丸，一手開始‮套‬着我的命子，像是報復似的玩着我。

“啊…快…快停下來…媽媽…”一方面，還是愛雛鳥的我確實不起這樣的待遇，另一方面，若是想得到媽媽，承人之危可不是我的風格。我拼命的想站起身來，但是那下體傳來的快腐蝕着我全身的力氣。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我不默數起她那套動的次數，好減輕我莫名的負罪，平常我可是健壯如牛，可是不知為何，此時的我只能軟趴在母親放肆的雙手下。

“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她的頻率愈來愈快，我默數不來，有些把持不住了。

“唔…媽媽…媽媽…”終於，我低沉一，陽體身而出。

“小直，還想媽媽繼續麼？”她竟然若a片蕩婦女般挑起一絲抹在邊，好似得到一種征服後的戰利品。

我腦袋懵了，不知道如何反應，她扶住牀沿，殷口微開，伸出丁香小舌在我疲軟的前段一帶，一陣雞皮疙瘩帶着蟲上腦的覺又佈滿了我全身，那命又鼎立了起來。

接着，母親低下頭去，只是輕了一半，我立馬身子一震，難以剋制。

“唔…”她喉間傳出一陣好似滿足的嬌，埋頭進入我間。

“啊…呀…”我竭力忍耐發出聲音，卻抵擋不住母親的熱火豔，我到下身好像是被包裹在一團水雲之中，輕暖柔細。

但是，我又時不時驚覺一個軟軟的物事碰上我的頂尖，正是母親的舌頭，她好像是在正細細探究着什麼，一下子輕觸微接着我的龍頭，陣陣酥軟竄入我骨骸，一下子飄飄然攪動着我的莖，一下子又像猛蛇鬥龍，毫不客氣的磨着我的龍眼。

此時的我放棄了無謂的抵抗，我雙手拽起牀單，半坐起身來，注視着母親在我間的態，若夢若醒。

“是啊，此情此景難道不是我朝思暮想費盡心思想要得到的麼？”我心裏思忖着，開始學着消受母親的美人恩。

母親彷彿也是樂在其中，那舌頭的千回百饒更是讓我遊走於天堂和地獄…“嗯…啊…”突然，母親使壞般齒一和一張，輕輕刮擦着我的莖。

這一下使力甚微，但此時我的陽具正是劍拔弩張的時候，媽媽突然給它來這一下，我立馬下身似炭火之熱，腦海一片空白。

我崩緊了身子，如同火藥爆炸，大量直衝出來，思緒直飛夜空。我無力起身了，只得着氣。

“小直，還沒完呢…”母親説着朱輕啓，嘴角出剛未下嚥的白體…“啊…天啊…媽媽…我…”我又一次到身若仙境了。…那一晚，不知道被媽媽的温香舌吐了多少回了，也不記得身多少次，只記得最後的我身體一片空虛，疲力竭。

而媽媽在看我徹底虛後，帶着一身酒氣，搖搖晃晃的離開了我的房間，好像是嫖客逛完了子一般，而我，剛合上眼睛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起來，身上蓋着一層暖和的被子，我摸了摸下身，卻是穿着另一條嶄新的內褲，而牀單邊沿卻明顯的留着頭天晚上瘋狂身的痕跡。

後來的子裏，母親對我很是迴避，早飯早早做好放在桌上便去上班了，彷彿做了錯事的孩子，回家和我説話也是三言兩語解決問題。

有時候，我會偶爾的提及那晚的事，她只是底下頭，面相少有的嚴肅，説道:“小直，該忘記的，就忘記吧。”我不懂女人，更不懂媽媽。都説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媽媽醉酒的姿態，也是這其間的年齡，為什麼自己心裏明明有熊熊火焰，卻非要憋着難受？

我疑惑不解。之後不久，學習的壓力讓我無暇顧及對母親的非分之想，而我順利考上了市內的重點中學。

那個暑假，我又與母親度過了一段温馨曖昧的兩個月後，母親讓我選擇了住校，雖説千萬個不樂意，但是還是周杰倫唱的那首歌吧…聽媽媽的話。

如今，我放假歸來，又有和佳人相處的時間了，雖然只有短短二十來天，但是我依然樂從心底來。

“小直！盤子怎麼還沒擺好？”母親那母的聲音打斷了我飄忽的思緒。

“嗯…就好啦…”我笑着，繼續手腳的擺起碗筷。接着坐在餐桌旁，遠遠地看着她在廚房忙碌的背影，對我來説也是一種享受哇…

母親端着盤盤碗碗上菜了…青椒絲，糖醋排骨，白灼皮蝦…一共五菜一湯，我果斷三下五除二，全部解決掉了。

打着飽嗝，注視着收拾碗筷的母親，不免讓我略顯羞愧，忙起身接過她的活。

“嗯，懂事了些呢。”她抿嘴一笑，臉上旋起一朵梨花，我看得入神，卻不敢多瞅幾眼，怕惹她生氣後又冷落我。

“媽，我想你的…”我不免心亂如麻。

“嗯…現在不是回來了麼…”説着，她遞給我一瓶洗潔。我又犯賤的看了她一眼，她還是半年之前那樣秀眉修鼻，不大不小的雙眼，一副略帶着又談不上傾國傾城的紅。

還是那特有的媽媽型身段，曼妙娉婷，風雅俗，只是比半年前略豐滿了一小圈，這使得她在我眼裏更有韻味了，她洗着碗，出一雙勤勞的雙手如温軟白玉。

細帶圍裙沿着她飽滿的曲線爬至她大腿下，我又惡的盯了一眼她的，此刻，那讓我在夢裏夜夜銷魂的肥美形狀，怎能會讓我的視線放過它呢？

她回眸，正好與我四目相對，母親那温柔的瞳光讓我腦袋一熱。我又想起了此時賢惠的母親那晚給我帶來的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