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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楚皇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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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宋楊上前説道:“您忘了,今天是處斬那批倭人武士的子。待會午時,他們就要在這裏被砍頭了。”青夏眉頭一皺,説道:“殺人的倭人武士不是己經被我殺死了嗎?怎麼還要處斬?是誰下的命令?經過三司法過堂了嗎?”

“紅十字了,大人,南楚舊法裏有連坐罪名,再加上他們被捕時曾有過反抗,三司法的嶽大人親自審理,六部掌事表決,東方大人親筆簽署的文件,罪名己經坐實了。大人若是想要阻止,怕是有點困難。”青夏沉半響,眼睛一轉就己經想通了這裏面的關節。當他們設的這個局引自己人甕,為的是讓自己失了民心,在海上就可以再加刁難。誰知揀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被自己反將一軍,周世雄的壞事倒顯得東齊舊臣膽小怯懦,賣國求榮了。這些老傢伙為了扳回這一局,就算不能大獲全勝也不至於全盤皆輸,不得己下只能大張旗鼓的要去承辦那些本武士。以顯示自己忠心為民,不畏倭人的高風亮節。

青夏不由得啞然失笑,這樣也沒什麼不好,反倒顯得楚離執掌天下之後,東齊舊臣順從聽命,南楚朝堂萬眾一心,穩若泰山。至於那些倒黴的人武士,青夏可沒那麼多的同情心去可憐他們。華夏民族就是因為同情心太盛,才會落得後世大國衰弱,被人所欺。先不説中國強盛時錦衣玉食的款待着那些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的禽獸,就説事後倭華兩國成了國仇,華夏仍舊以出人的善心和仁慈放他們東去,寄望於以大國的寬厚大度來化那些骨子裏就是強盜的敗類所得到的下場就令人齒冷。

結果如何,這般用心良苦又有何作用,不過仍舊是他們中大部份回國之後,仍舊滿腦子天皇大國之狂想,對我華夏民族心懷嫉妒的仇恨,蠢蠢動,無時不思量着捲土重來,兇殘侵略之心,古今如一,從未減少。

對於這樣一個基因裏就是侵略本的民族,實在不應報以什麼同情和憐憫。古時候他們欺隋怕唐,被李世民在東海上打的抱頭鼠串就磕頭投降,遇到宋明軟弱就海盜橫行,展至清末民國更是肆無忌憚的殘殺侵略,乃至後來全面的侵華戰爭,無不顯示出這是一個狡詐無恥欺軟怕硬的無德民族。

風水輪轉,既然讓她oo3到這個時代,就不能怪她沒有容人之量。對於這樣的人,只能在政治上孤立,在經濟上制裁,在軍事上狠狠的打壓,滅了他們的帝國狂想,絕了他們的反擊之力,斷了他們的站立之腿,徹底的佔領、同化、變倭寇為大楚水軍,改倭國為台灣香港等海外懸島,收歸於版圖之中,從思想上統治那個將會給整個世界帶來災難和戰火的齷齪民族,也只有這樣,華夏大國,才會不被戰火波及,一直繁榮冒盛下去。

青夏淡淡一笑,對宋楊説道:“做得很好,行邢的時候你別忘了去通知一下朝鮮、琉球、淡馬錫等國的使臣,邀請他們一起觀邢,也讓他們看看,外國使臣若是在我大楚欺辱百姓犯了法,會是個什麼下場。”宋楊點頭説道:“屬下知道了。”行邢的時間很快就到了,伍拾口處觀邢的百姓人山人海,烏壓壓一片,人人神情動,眼睛冒光,眼巴巴的等着那羣向來橫行霸道趾高氣揚的人武士。

這還是千百年來,頭一次公開處斬外國使者,有道是兩軍戰尚且不斬來使,這個不按理出牌的大都督,真不是一般的有魄力啊。

午時三刻很快就到,一眾人犯被人拉了上來,在大牢裏被關了這麼久,那些牢頭看們做了一輩子偷耍滑的缺德事,可是仍舊覺得自己是堂堂天朝百姓,對這些人面獸心的倭人鄙棄不己。秉着為民除害,報仇雪恨的念頭,每變着花樣的收拾幾個人,什麼涮洗、挑筋、過油、撥皮一一使將上來,真是讓這些武士們在痛不生的情況下見識到了什麼是天朝上國的嚴苛邢法。

是以,邢場之上,本該嚎啕大哭的人武士們全無絕望畏懼之,雖被打的皮開綻,但卻一個個歡天喜地,眉飛舞,好像不是來赴死而是來受封當狀元一樣。儈子手手中的大刀還沒舉起來,他們就迫不及待的把腦袋伸了上去,滿眼的憧憬和喜悦之情,本沒人大吼一聲“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脖子掉了碗大一個疤”或是“滿腔熱血忠義,一顆孤膽照乾坤”之類的場面話,老老實實的躺在那受了那一刀,讓圍觀等着看熱鬧,憋足了勁等着大罵蠢賊的百姓們大失所望。直罵倭人國小沒文化,連做死囚都做的一點也不敬業,白白費了大家的情。

這場倭人殺人案,就以這樣玩笑一般的結局收了場,百姓們出了一口惡氣,東齊老臣們費了老大的勁白白忙活了一場,反倒讓夏都督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賺了個文武雙全,愛民如子的好名聲,真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如此一來,夏青都督上位不到半年,大展拳腳,威震南楚,賢名傳遍天下。腳踢東海藩國,拳打北地蠻人。擺平了東齊的滿朝元老舊間,又把目光瞄上了東南沿海的世家大族。

打仗靠什麼?當然靠銀子。如今楚離在前方打仗,需要的就是源源不斷的後備資金和軍需糧草,於是,夏都督這個驚才偉略,一步百謀的後方大後勤,眼睛一轉,又使起了壞主意。

有事情做的子真的是很幸福的,青夏終奔波,連睡覺的時間都少,反而讓子充實了起來。這陣子,組建水師,督建船廠,建立海關,整頓税收,從組海口衙門,制定章程和和國協調法案,派駐大使官兵,讓她再也無暇去想別的,雖是辛苦,但是一顆心卻漸漸的活絡了起來。就像是當初在軍情處和戰友同事們共同為一個目標而努力時一樣,看着所有的事情漸漸完善起來,心中的成就,真的是無與倫比的快樂。

快樂,這個詞己經遠離了自己多久?自從秦之炎下落不明孤身離開之後,她可曾有過一天可曾有過一時片刻的快樂?

青夏放下手裏剛剛草擬的關於治税,查税,收税的相關文件,將頭靠在後面的軟椅上,疲累的着太陽**,突然覺得這樣也很好。

一個人,還是要有目標,有前進的方向,才有生存下去的價值吧。她一生不知自己活着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現在,最起碼的,她可以為了沿海的漁民,為了東南的百姓,做一點實實在在的事情,可以保護着他們不受人欺負,可以驅除倭寇,可以讓人民富強起來。

穆長郡刮颱風,她親自帶着海市大營的官兵去災區救人,安頓災後重建事宜。那一刻,看着東南百姓們淚的眼睛,她頓時好像找到了人生的方向。別的,她就不要去想了,她跟自己默默説,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就算是修功德也好,也許下一輩子,就會有安寧的一生。

眼下,開海,驅匈奴,剿倭寇,建海軍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相信,只要假以時,必定會水到渠成,形成氣候。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沒有經天緯地之才,沒有安邦定國之策,那些一個普通人就獨攬乾坤,智謀通天,天下萬物舉手捏來的事情都是杜撰而己,在時代的大面前,人力終究渺小。世間奇人異事太多,需要的是天時地利人和還有八方彙總四方支援出身名望等等等等的支持,方能成就大業。她能做的,只是儘可能的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氣,幫助那個孤傲辛苦的男了,在他的萬頃江山上,添上一塊磚,培上一杯土,加上一塊瓦而己。

他一直都是很辛苦的,比所有人都辛苦,這一點,她一直知道。

拿起朝鮮國稱臣的文臣,青夏提起筆,蒼勁有力的字體頓時破紙而出,書道:“同氣連枝,守望相助,擴為盟友,永不相犯。”寫罷,站起身來,打開房門,給門下的一名侍衞,要他送給外賓館的朝鮮大使。正要吩咐他怎樣講話,急聽一聲驕縱的聲音頓時叫道:“啊!你們騙我,你還説都督不在?”青夏一聽,頓時一個頭兩個大,知道東方家的千金大小姐,又風雨無阻的前來拜訪了。

不論怎麼説,東方禮畢竟是海市僅次於自己的一品大員。現在他有意不再和自己作對,海市衙門船廠等事也給自己方便,明顯是蓄意的靠攏。雖然青夏不怕他,也早就有他不配合就懲治他的辦法,但是這樣畢竟少了很多的麻煩。是以對於他家的小姐,也就不好擺什麼臉

當下淡笑着走上前去,笑着説道:“東方小姐不要怪他們,是我在府內潛心編寫通商的法案文書,吩咐不讓外人打擾的。”青夏在楚離秦之炎等人面前雖然身材也算是嬌小,可是跟這不足十五步的少女相比,就高出修長了很多,東方玉兒抬起頭,揚着一雙霧濛濛的剪水雙眸,眼睛裏全是紅心的望着青夏,原本驕傲的表情頓時不翼而飛,聲音有若楊柳蚊,柔柔的説道:“夏都督還會編撰法案,真是了不起啊。”青夏身上雞皮疙瘩頓時起了一層,眼見樂松在東方玉兒身後詭笑的臉孔,更是心頭火起,無奈的説道:“不知東方小姐今前來,所為何事?”東方玉兒説道:“我今天新學會做一盤糕點,拿來給你嚐嚐。”青夏無奈,對着趕又趕不走的少女説道:“在下這還有事要忙,姑娘還是先回去吧。”

“不要啊,人家揹着爺爺偷偷跑出來的,連轎子都沒坐,一路走過來,腳都軟了,你就讓我在這裏歇一歇吧。”女孩子聲音嬌的,若是個男人肯定承受不住,只可惜她撒嬌的對像實在是錯的離譜,青夏正想拒絕,忽見樂松等侍衞的眼神頓時有些不對,齊刷刷的全都看着東方玉兒的身後下方,面詭異尷尬,有年紀小的士兵,竟然偷偷的笑了起來。

青夏微微側過身子,眼神一瞥,只見小姑娘的裙下有很大一塊明顯的血跡,她只是瞟了一眼,登時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狠狠的瞪了樂松等人一眼,一把拉住東方玉兒的手臂,説道:“跟我來,”就將受寵若驚的東方家小姐拉進了房間。

一進了屋子,東方小姐頓時就有些侷促了起來,臉蛋羞的紅紅的,不好意思的看着青夏,説道:“夏都督,你還拉着玉兒的手呢。”青夏一驚,好像是被火燙了一樣,連忙鬆開手,對東方小姐説道:“東方小姐,你的裙子髒了,我去拿一套瑾瑜的衣服,你換上了我派人送你回家吧。”

“髒了?”東方小姐拉起裙子,疑惑的説道:“哪裏髒了?”青夏無奈的嘆了一聲,這孩子恐怕是初,聽説東方禮的兒子兒媳早年遇匪橫死,想必這孩子沒娘也沒人教她,將她拉到屏風之後,轉身從自己的衣櫃裏拿出一套衣服給她,説道:“你換上就是了。”然後,就走了出去。

好一陣子,東方小姐才面龐通紅的走出來,活像一隻紅燜大俠。站在青夏面前,眼睛盯着腳尖,久久也不肯抬起頭來。

太陽火辣辣的掛在上面,青夏站在一眾侍衞身前,對着害羞的少女柔聲説道:“東方小姐,我派人送你回去吧。你一個出來這麼久,東方大人會着急的。”樂松憋着笑,躍躍試的説話:“我來護送東方小姐回家。”青夏瞪了他一眼,説道:“宋楊去。”就在這時,那個一直盯着自己腳尖,臉蛋通紅,害羞的不敢抬頭的女孩子突然踮起腳尖,伸出雙手一把攔住青夏的脖子,對着青夏的臉孔就是一吻,頓時將這個東南的大都督驚的目瞪口呆。

“夏都督,我喜歡你,我會讓爺爺來提親的。”説完,羞紅了臉的東方玉兒全然不顧這一票愣在當場的南楚權臣們,提溜着裙子,轉身就跑出了都督府的大門。

還是樂松第一個反應過來,再也忍耐不住,指着久久沒回過神來的青夏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了出來直不起。就連一向老成的宋楊都忍俊不,大家都知道青夏是什麼身份,這東方家的小姐芳心暗投,可算是虧了血本。

青夏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強吻,一張俊臉頓時羞的通紅,怒氣衝衝的叫道:“閉嘴!都不許笑了!”眾人絲毫沒有收斂,反而笑的更大聲了。青夏大怒,正要説話,突然只聽門口處一個朗中帶着笑音的男聲傳了過來,語調輕快的説道:“都閉嘴吧,沒聽夏都督説不許笑了嗎?”眾人聞聲齊齊轉過頭去,只見門口處,一名身材修長,劍眉目的年輕男子一身墨綠長袍,手拿一柄摺扇,長如墨,眼眸如星,端端的任人品風遊戲,氣質雍容,充滿了瀟灑倜儻的蕩公子之氣。

青夏的眼睛頓時瞪得圓圓的,和樂松宋楊等人一齊開口叫道:“楚離(皇上)怎麼回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