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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四海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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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御史台劉御史為官清廉,去西南為郡守;鍾天大人因母親重病奉都督令歸鄉伺候母親;左洪澤大人外出監察賦税收繳…

總之不過一月的時間,海市小朝廷中的元老重臣,全都因為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外放辦差。所堪辦的差事,全都是名利雙收的重要事情,東南官員們士所大振,他們認為這是對抗夏都督的一項巨大的勝利,顯而易見,夏都督不勝其擾,不堪長老院的百般彈劾,開始讓權了。

於是,一月之後,朝中就只剩下禮部尚書這個元老,這位説哭就哭的老臣帶領着翰林院詹事府監察院的諸多年輕大臣的太學學子們再接再厲,行事荒誕,告夏青目無倫常,眼無尊卑。甚至還有一個太學學生別出心裁,突其想的狀告夏青身子贏弱,沒有陽剛之氣,不能當大國重臣之表率。

然而,就在眾人告狀的告的興致昂揚,外放做官的走的歡天喜地,赴任留守也趾高氣揚的時候,沿海邊的一處港灣,朝鮮、澎湖等國的使臣,卻同時來臨。海市都督府當晚傳來一紙文書,各國使者己到,時機成接大典之後,開海

這是一劑猛藥,打的滿朝文武措手不及,在各方菲語飛出海市,所有老臣們快馬加鞭趕回舊部的時候,夏青都督無視門外哭天搶地的啞了嗓子的孫清誠和一眾太學學生,直接去了海市門外,接回了各國使者整整七,針對税收,組建海市衙門,海市的紡織,通貨的物品,組建海軍船隊,制定法規等問題進行了了商討之後,青夏於海市正陽門外,正是宣佈建立海軍,開放海,和各國好通商。這項本來應該遭到劇烈反對和彈劾的政策,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頒佈實施,再無迴轉之餘地。

後,東方禮終於滿面風塵,老骨頭都幾乎散架的趕回海市。可是這時,各國的使臣都己經離開舊都,返回各自的國家向國君報告去了。七旬老者站在東城門外,氣的渾身顫抖,終於悲哀鬱結的高聲叫道:“夏青欺我!”就此昏厥過去,一病不起。

而此時,成功開放了海的青夏,己經顧不上這些細枝末節了。

楚離在西川,終於還是遭遇了匈奴人和燕回的聯軍。只是,在青夏之前的設計下,匈奴人己經逃的十之七八,剩下的三兩層人馬本就不能成事,反而因為軍令不能上行下效,拖慢了西川軍的腳程。被楚離打的毫無還擊之力。若不是莫昭南及時帶兵解圍,西川邊防,可能就會被楚離撕裂一個大口子。

北泰在北,大楚在南,一南一北兩路夾擊,西川戰事登時苦不堪言。可是燕回也不是常人,危急關頭竟然調動了帝國軍萬里奔襲,前去北泰風崖城奇襲,重創風崖守軍。秦之翔無奈,不得不在這緊要關頭掉頭北顧,給了燕回一個息之際,由此一來,南楚就必將要獨力面對西川的全部壓力。

青夏坐在書房裏,一身儒雅長袍,越顯得俊載非凡,她手握一隻筆,只可惜己經掰成兩半,此時此刻,她正用那尖細的木頭,蘸着硯台裏的黑墨,給別人寫信。

即便所用之物比較奇特,但卻字跡很是工整,頗為娟秀,只是只寫了幾個字,就寫不下去了。只見潔白的信紙上,黑的墨跡寫到:“大皇陛下親啓,吾頓以拜,聞陛下大勝,不勝欣喜,有言,上報等到陛下裁決。”想了老半響,青夏突然一把抓起信紙,團了團,就扔到了紙簍裏,再拿起筆的時候,就暢了許多。

“楚離:我聽説你打了勝仗,開心死了。我這邊的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有一些好消息要跟你講,海己經解除,我按照你的吩咐,沒有和東方禮正面衝突,朝中百官現在也是乾瞪眼拿我沒辦法。琉璃朝鮮等國的使者都己經回國,下一步,就是籌建海市衙門和組建海軍建造海船了,好在有蓬萊谷的能人巧匠,也不算什麼難事,你就等着喝海外的葡萄酒吃我跟你講過的玉米辣椒吧。

另外,你的密營裏頗有一些能獨當一面的人物,我派他們帶着大批士兵,跟着各國使者前往海外,駐紮在弱小國家的港口,營造衙門和大使館,訓練海軍了。他們名義上是保護我國將來在海外做生意的商人,並照顧那些小國的船隊,但是一旦我們對本開戰,就可以從四面八方包圍本,形成夾擊之勢,還能以利益迫得其他國不參與,等到我戰艦成,你從西川歸來,我們就可以揚帆出海,徹底把那個欺負過我的國家夷為平地了,現在想想,就覺得興奮。

我之前跟你説的香港、台灣、海南諸島,你一定要重視起來。別看它們現在還是不之地,等待過個三五百年,絕對是最為富庶的沿海港口,所得的海關税收,不亞於湖廠江浙。我們要將所有能抓在手裏的國土都牢牢的抓在手裏,將來也好給你們南楚的後世子孫打下一個鐵桶般的江山。你想做一個聖明君主,雄才偉略的千古帝王,就要多下點功夫,還有,你朝中的那個長老院真是煩死我了,他們昨天竟然怒斥我為亂黨,説我陰柔單薄,毫無重臣之象,真想抓着是哪個無恥的王八蛋説的,狠狠的揍他一頓。

另外,我看燕回氣數未盡,這個時候,紅王竟然歸順了他。你行事也小心些,若是事不可為,千萬不可勉強。有了大海這個助力,我們就可以在經濟上壟斷他們,只要斷鹽兩年,我保證西川再無可用之兵。

好了,就這樣吧,為了忙着草擬通商法案,我整整三天沒閤眼,剛才剛剛睡下,就得了你戰勝的消息。現在本大人要去睡覺了,你看到信的時候,也許垂懸海外的小島藩國,就己經收歸到本大人的囊中了。你這領兵在外靠蠻力吃飯的傢伙也多用點腦子,快點打的燕回那個騷包落花水,好回來收拾長老院的那幫老頭。

東南行省大都督:夏青另附:黃彪真是個人才,他不光將北地草原搶奪一空,還浩浩蕩蕩搶了五千多名匈奴女子,三千人押着五千個女子一路從華容小道回來,嚇了我一大跳。我自做主張,將那些願意留下的女人分配給海市大營裏的兵丁了,她們都是平民,沒什麼民族概念,只要有飯吃就報忠心。可憐的匈奴人,以後幾個男人就要共享一個老婆了,可千萬別絕了後。”一鼓作氣的寫完,青夏拿着信紙左看右看,只覺得言語太過於輕挑,不太莊重,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可是想了半響,還是裝進了信封裏,叫來下人,讓人放出去。

一夜間,輾轉反側,直到天明,才堪堪眯了一會。

一大清早,青夏剛剛起牀,瑾瑜等人正幫着他打理衣裳,宋楊就在門外有事相告。

青夏穿着打扮好,一拂衣袖,十分俊朗瀟灑的走出去,除了頂着兩個黑眼圈,其餘的一切正常。

宋楊見青夏出來,十分恭敬的施了一禮。他曾經是楚離的近身侍衞,為人幹,是黑衣衞中的主力成員。這幾跟着青夏鞍前馬後,很是忠心,對於她的手段,更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今一早過來,也十分謹慎的等着青夏起牀之後方才通報,只見一身青劍魚服,走上前來説道:“大人,倭國天皇的使者到了。”

“倭國天皇?”青夏眉頭一皺,説道:“怎麼會是天皇的使者,樂松不是在聯絡那三位大名嗎?”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只是有幾個人,自稱是倭國天皇的使者,在外賓館前要求見都督大人。”青夏沉半響,過後一笑,説道:“有意思,咱們去見見他們,看看這個就快要賣房賣地的天皇,有什麼資本能和咱們做買賣。”説罷,當先就向着外賓館走去。

對於本,青夏自然不會有什麼好印象。彼國人欺軟怕硬,狡詐多變,在外上的無賴行徑比比皆是,享譽每個國際外圈子。而抗戰八年中,對華夏土地所犯下的罪行也是惡貫滿盈,這個國家的基因裏似乎天生就有強盜的潛在特質,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事情總是能找到十分冠冕堂皇的帽子和理由。以前的時候,每次遇到他們國家的任務,青夏總是下手狠辣絕不容情,但是面對紛亂詭異盤中錯結的國際關係,她也不得不小心謹慎。如今沒想到一朝醒來,那個小個子國家是這般的孱弱,痛打落水狗向來是青夏的特長,她對於也極其熱衷,樂意為之。

原本還想着過陣子再收拾他們,既然有先頭部隊送上門來,就不能不殺雞給猴看了。

然而,還沒到外賓館,一名黑衣衞小校就急匆匆的策馬而來,青夏眉頭一皺,一旁的宋楊頓時揚聲道:“生了什麼事?”那名小校見了青夏,立刻翻身下馬,行禮沉聲道:“稟大都督,倭國人武士在街上和人打起來了,他們一名武士刀殺了人,現在五成兵馬司的紀大人己經帶兵包圍了現場,卻並不帶走,百姓越聚越多,恐怕會生出事端。”青夏一聽,眉頭微微一皺,怎麼就這麼巧,剛來就生出事端殺了人?到底是倭國人武士太過於囂張跋扈,還是有人在暗中搞鬼想要破壞她的海大計?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若是朝鮮琉球等國或許還稍微棘手一點,既然是本,那就沒有什麼情而好講的了。反正也是要吃掉的棋子,她不介意在吃掉之前先侮辱戲耍一番。而那些居心叵測的人費了這麼大的心機給了她這個收買人心的大好時機,她又怎能不牢牢抓住?

“大人”宋楊想了想,沉聲説道:“以屬下看,怕是有人在暗中搗亂,大人還是暫避鋒芒,稍後處理吧。”

“不用,”青夏搖了搖頭,打馬上前道:“我正想辦法尋倭人的短處,東方禮真是深得我心,咱們瞧瞧去。”只見層層圍繞的人羣之中,十多名本武士正趾高所昂的站在那裏,氣勢洶洶的拔出大刀,和周圍的官兵對持着。紀源亭大人一身戎裝,站在官兵之前,正在憤怒的和人武士涉,只可惜雙方語言不通,雞同鴨講了半響,誰也沒明白對方在説啥。四周的百姓滿面怒氣,一個半身染血的男人躺在地上,面青白,一年就以死去死時。

青夏打馬走上前去,紀源亭見了青夏,眼,隨即面陰沉的走上前來,拱手説道:“總督大人,這些倭人武士產是您請來的客人,現在他們犯了法殺了人,你看看應該怎樣處理?”

“殺了這羣天殺的倭寇!”

“五馬分屍”

“亂刀砍死”眾多百姓們頓時高聲叫道,東南沿海一代,深受倭寇襲擾。倭人殘暴,為了奪取財物往往燒殺掠奪無所不做,是以百姓們大多對倭國人深惡痛絕,毫無好

青夏不動聲的走到人羣中央,只見這羣本使者清一的禿瓢腦袋上面橫着一豎頭,恐怕別人不知道他們來自哪裏,見青夏在眾人的簇擁下過來,一名看樣像是領的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上前來,用並不練的中國話説道:“請問,你是道領嗎?”青夏冷冷一笑,説道:“我不是領,我只是我皇陛下的一個小小的部下,但是我掌管的土地有你們天皇的十倍大,所擁有的錢財,也有你們百倍之多。像你們這樣的弱小藩國,是沒有資格和我們通商的。我也並沒有邀請你們,不知道你們來到我朝的土地,所為何事?”青夏這番話説的又快又急,本使者聽的一知半解,但卻也知道她説的不是好話。不高興的説道:“遠來就是客人,我們是天皇的使者,我們要求符合我們身份的待遇。”一旁的禮部官員連忙上前説道:“大人,他們是異國使者,按照祖制,犯了罪是可以赦免的,還是先讓他們進外賓館吧。在這裏站着,成何體統?莫要讓海外小國説我朝沒有容人之量,氣度狹隘。”這名禮部官員名叫周世雄,是孫清誠的門生。向來和青夏不對付,彈劾青夏的眾人中,數他最為積極。如今這樣絡的上前來提醒自己,於夏哪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還不是想讓她在百姓面前名聲掃地,落下一個欺軟怕硬賣國求榮的名號。

只見周圍人山人海,百姓越聚越多,人人憤怒的望着本倭人,眼看就有要一觸即的趨勢。

她眉頭一皺,故意大聲説道:“真的不能治他們嗎?祖制真的有這樣的説法?”話音剛落,所有的百姓眼睛登時落到了兩個的身上,人人眼睛通紅,憤怒異常。本倭人更是趾高氣揚,對着周圍的百姓們怒目而視,一副你們不能把我怎麼樣的樣子。周世雄面登時一苦,心道你怎麼説的這麼大聲,這下我豈不是要和你一同做這賣國賊。

箭在弦上不得不,周世雄一咬牙,沉聲説道:“是。”

“哦,原來是這樣。”青夏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百姓頓時譁然,嗡嗡聲響,雖然還沒有敢破口大罵,但是那憤怒的眼神若是能殺人的話,兩人只怕早己死了千百回,黑衣衞頓時上前,以防民變,五成兵馬司的紀源亭面一喜,也帶兵上前維護百姓秩序。

然後,就在這時,忽聽嘭的一聲,那俊秀瀟灑的總督大人突然飛起一腳,重重的踹在周世雄的膝蓋上。可憐周世雄一輩子都是舞文墨的斯文人,這一下踹下去,砰然跪在了青石板上,殺豬一般的慘叫起來。

“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官員,才使我華夏百姓屢屢遭人欺負,連小小的倭國都敢騎上頭來!”年少英俊的總督華服劍眉,眼神一掃,憤然喝道:“什麼祖制?誰的祖制?你如今己經是南楚的官員,口口聲聲搬出前朝的祖制,可是存了謀反之心嗎?東齊皇室荒無道,自己窩裏斗的來勁,遇到外敵就要窩窩囊囊、忍辱受氣,連自己的子民都不能維護,還有什麼資格享受百姓的朝拜和供奉?我南楚大皇文韜武略,戰功立國,開疆裂土,守護百姓,之所以這般辛苦,就是為了讓百姓有衣穿,有飯吃,不再受人欺負,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你身為朝廷命官,卻這般膽小怕事,還有什麼資格穿着這一身官袍?來人啊,給我把他的官袍拔下來!”一從黑衣衞頓時如狼似虎的衝上前來,百姓沖天的叫好聲和周世雄目瞪口呆的驚呼聲霎時間成了一個相反的對比,同樣嘹亮的迴盪在長街之上。

倭人即便漢語説得不好,但是大部分還是聽得懂了。一名黃衣武士突然蹦出來大聲喊道:“我是天皇座下的特等武士,殺人是不犯法的!”青夏轉過頭去,目光森冷,袍袖一拂,冷然説道:“真可惜,你現在不是在本,而是站在我南楚的土地上。在我們國家,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好意思,武士大人,你這條命,我要留下了。”説罷,眾人只見那向來温和瀟灑、渾身俊秀書生之氣的總督大人,突然一把拔出間長劍,身如蛟龍,氣貫如虹,長劍寒光一閃,一顆血淋淋的人頭就掉在地上。

所有人目瞪口呆,只聽唰的一聲,青夏還劍入鞘,長風斗卷,吹起她額前的墨,越顯得冷酷俊美,瀟灑無匹。

轟然的叫好聲頓時響起,周世雄和紀源亭的面,要多麼難看,就有多麼難看。

“大…大膽!我們是天皇的使者,我們…”青夏眼神冷冽,沉聲説道:“他是主犯,你們全是從犯,來人啊,將這無法無天的一干人等都給我抓起來,押到大獄關起來,另外致信給本天皇,讓他以後再派使者好好調教一下人品,找幾個像樣的來。若是再有人來鬧事,就不是單單懲治鬧事者這麼簡單了。”百姓中呼聲更響,將一眾人的怒罵聲完全掩蓋下去。

青夏好人做到底,對着宋楊説道:“將他好好安葬,多給他的家屬些銀兩,告訴他們説肇事者己經伏誅,本大人一定會給他們有所代的。”

“是!”寧楊鏗鏘有力的點頭答道。

“各位鄉親父老們,”青夏對着百姓們説道:“我們南楚不是以前的東齊,如今的海市也不是前東齊舊部,我們的大皇更不是東齊的皇帝。我們絕對不會坐視自己的子民被人欺負,絕不會為了利益而出賣自己的百姓,欺辱我們百姓的邦國我們不稀罕,出賣自己子民的官員我們更不會重用。陛下在西部浴血奮戰,就是為了不讓匈奴入關侵略你們的生活,我夏青今在這裏保證,只要有南楚一,必定保護大家一,任何番邦異族,任何世家豪門,任何居心叵測的高官權臣,都休想欺負你們分毫!”百姓們大為動,紛紛伏地跪拜,大聲高呼楚離的王號和夏青的名字。青夏作態一番,押着一眾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人,向着督都府,揚長而去。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周世雄,滿面陰沉的紀源亭,還有一地淚眼朦朧的海市百姓。

當天下午,東南行省總督夏青愛民如子,為了一個貧賤百姓不惜得罪倭國使臣,血漸唐街口的消息不脛而走,大街小巷無不在徵相傳誦。夏青在民間的聲望,一時間躍至頂點。

當晚,東方禮的家中人來人往,一眾東齊老臣商議半響,終於無柰的嘆了口氣,最後得出一個讓孫清誠痛哭失聲的方案。

少年多智,手段狠辣,重權在握,大勢所趨,時不與我,無力迴天,奈何?順之,順之